“阿瑟,太子被投入大狱,择日开审。我爹爹也束手无措,这可如何是好啊?”
我高高在上的心情被她瞬间拽入低谷,一切不是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变成这样?
“几日前,三皇子在太子府上做客,中了烈性情 药险些丧命,皇上大怒,命人彻查此事。孰料竟冒出个作死的丫头,满口胡言乱语,说是太子命她下的药。”
我回想起那天护城河边,他的确是中了药。
“那丫头身后定有高人指使,编谎话一套一套的。还说太子是见不得三皇子受*,怕夺了他太子之位,才想了这么个办法。中了药后,轻则伤身,重责性命不保,说这是太子想了很久的两全之策。”
他口中的大事,难道就是这个?
我有点儿懵,若那晚没有遇上我,是不是谁都可以做他的解药?
太子妃思来想去,觉得郑三郎这条路应该行的通,魏国公在朝中德高望重,但始终保持中立。郑三郎是他最喜爱的外孙,若他开口恳求,老人家说不定会出手拉太子一把。
我与郑三郎有些交情,太子妃这个时候不好出面,就全全交给我办了。
“瑟儿,多日不见,你可还好?”
郑三郎热络的拉我进屋,他身形消瘦了些。我一声不吭闷着头跟着他走,心里盘算待会儿怎样把太子的事说的够惨。
屁股刚坐下,外面有人通报,说是三皇子来了。
我如坐针毡般弹了起来,若他知道我来见郑三郎,定会炸了毛。郑三郎脸都吓白了,手忙脚乱将我塞到桌下,再用铺桌的绣品挡好。
☆、39自有用处
“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差不多。”
“怎么个差不多?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嗯……外公说不会插手太子一事。”
“好。”
我躲在桌下,又挤又热,汗透了一背。看样子魏国公这条路是没戏了。我嘲笑自己,他要太子之位,定会先断了太子的路。我们能想到的,他岂会想不到?
“接下来呢?”郑三郎问道。
“将太子府早些时候遣走的娈童找到,再暗中鼓动朝中大臣向皇上上奏,检举太子行为失德,难服民众,需另寻一贤能之人取而代之。另外西门瑟先留一留,我自有用处。”
提及我的名字时,心咯噔一下跳到嗓子眼,如此连名带姓的正规喊法,有一种阴谋的味道。
待郑三郎将我拎出来,我还在思量。他口中的用处,到底是指什么?
“瑟儿,你不惊讶?”
在听到他们要图谋不轨后还能这般平静,郑三郎一定认为我是吓傻了。
“哦,他以前跟我说过。”
郑三郎惊讶的张大嘴巴,足以塞上颗鸡蛋。随后又释然一笑,伸手搂住我的肩膀,做了个同志之间相互友好相互信任的动作。
“哦,我怎么忘了,你可是他千挑万选出来的。瑟儿,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摇头傻笑,脚下有些慌乱的往外跑。幸好自己没有说出口,我答应阿胤要帮他,只是不知道此事也是计划的一部分。
太子妃一直等到我回来,听说魏国公这条路无望后,哭了好久。
我有罪,用别人的痛去换阿胤的满足,我是帮凶,是大坏蛋。
紧接着,太子的事情如洪水般铺天盖地袭遍大街小巷。我与他也有所牵连,只得躲在家中避难。
人言可畏,太子的罪行像雪花片一般纷纷飞来,有些是夸大其词,有些则是无中生有。但确实如太子妃说的那般,太子一旦被废,定会性命不保。
我是想阿胤达成所愿,可没想过会玩出人命。
草草吃了晚饭,回屋睡觉,刚进门就跌入久违了的怀抱。
“阿瑟,有没有想我?”
他打横抱起我,摸黑来到榻前。他为我宽衣解带,轻车熟路行鱼水之欢。
黑暗中的一切有些不真实,像极了我们的关系,见不得光。
“怎么了?”
事后,我躺在他的臂弯平复喘息,他轻吻我薄薄的耳廓问道。
“你什么时候接我回府?”
他说留着我还有用处,我想知道,这个用处除了在chuang上,还有什么。
“着急了?眼下不是时候,等过些日子再说。”
他满眼含笑,低头欲吻我的唇,被我偏头躲了过去。
☆、40只要是阿瑟我都喜欢
我这几日精神萎靡不振,娘瞧得心急,请来了大夫,终是无果。我一直有个愿望,要做个腰缠万贯的市井小民,可碰上他们南宫两兄弟后,才发现自己的心脆弱的很,经不起大风大浪。
娘对于我整日蒙头大睡忍无可忍,拔葱似的拎着头发从被窝揪出来,扔到门外。
烈日当头,我的眼睛又开始疼了。
走在街上,游魂般到处逛荡。路经翰林府,太子妃正好被赶出来,撒泼耍赖。
我将她拉住,她伏在我肩头轻声抽泣。
“阿瑟,怎么办呀?那些大臣趁火打劫联名上书,要皇上废掉太子。全京都的皇亲国戚、权臣能人我都找遍了,竟无一人替太子说话。阿瑟,若他有事,我也不会独活!”
这下真的要玩出人命了。
“要不要去求求三皇子,让他跟皇上说说?”
再怎么说太子也是他的哥哥,登上太子之位的道路有千百条,不单只有弄死前任这一条。
太子妃摇头,双眼含泪捎带讥笑,看透了皇家争权夺势这一套。
“你还看不出来吗?太子遭此大难,定是有人陷害,这幕后主使恐怕就是三皇子了。”
听闻此话,我忍不住浑身轻颤起来。
“阿瑟不怕,大不了闹个鱼死网破,输赢最后才会见分晓!”
太子妃重新燃起斗争的激 情,带着下人雄纠纠气昂昂走了。
我回到家,坐立难安,终于熬到晚上,盼着他来。最后他来了,想好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阿瑟,你有心事?”他笑的温柔,搂住我的腰身贴紧。
“我……”我真是又想当biao子,又想立桢洁牌坊,本就不该我管的事,弄得跟自己是救世主似的。
我低头抠着指甲,话在心中反复纠缠,想找个最能让他动容的方式下手。
他忽然伸出手咯吱我的痒痒肉,我东倒西歪笑得嘴巴里的小舌头都要蹦出来,他吻上我的唇,愈加缠 绵。
“阿瑟呀阿瑟,我真傻,以前竟没发现你是女子。”
“要是发现了呢?”我勾着他的脖颈,手指在他胸前油走。
他眸中燃气火焰,与之前温润如玉不急不火的模样判若两人,这让我信心爆棚,事实证明胸小照样有市场。
“我就不用忍得那般辛苦,到最后差点逼自己做了断袖。”他鼻尖摩擦我的,两唇相贴,笑出声来。
“阿胤,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
他吻遍我整张脸,最后与我并肩躺下,皱着眉头细心思量。
“难道没有?”我扯着他的白嫩脸皮,佯作动怒。
“初见。”
初见时,我一身粗布男装与他相逢在闹市。
“嚯!还说你不喜欢男人!”
“只要是阿瑟,不管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他翻身将我压下,热吻铺天盖地袭来。我热情回应,不在这场情爱里蹉跎时光。
我到底是个胆小鬼,没能跟阿胤提及太子一事,他也没说何时接我回府。
☆、41把这个疯子赶出去
我瞒着众人跟阿胤幽 会已有一月多,心里忐忑不安,还捎带兴奋难忍。我听话的处处躲着铁牛,他貌似也有察觉,整日呆在后院干粗活,不像在太子府时那般粘我。
夏天热浪滚滚,午后一场雨带来清爽凉意,忽然间有一个人闯进我的家,踹开了大门还推倒我娘。
“阿瑟,大事不好了,太子妃她上吊了!”
太子府的管家朱淋成了落汤鸡,鼻涕眼泪糊了满脸。会在这个时候找我,看样子真是走投无路了。
我撩起衣袍往外跑,脑中闪过的第一念头就是去找阿胤。
这个时候,只有阿胤能救太子!
“别跑别跑,我话还没说完,太子妃被救下来了,但是动了胎气,情况十分不好……”
奶奶个腿,就不能让我清静的去救人?我撒丫子开跑,此时铁牛拿着砍柴斧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模样。
“快给我闪开,要出人命了知不知道?”
我大声嚷着,与铁牛保持一定距离。他伸手摸进怀里,掏出只金牌递到我面前。
“他的腰牌,我在你窗下捡到的。”
铁牛高墙般的背影转出视线,我的脸皮开始抽搐。他怎么知道我要去找阿胤?又是从什么时候发现我与阿胤幽 会?
铁牛没将此事告诉娘,我既感激又不安。却又恍然大悟,难怪最近不见他纠缠。
紧抓着腰牌往三皇子府跑去,可心里没有底,他会不会帮我。
抓着他的腰牌就是好使,没人敢拦的后果就是让我迷失在三皇子府中。我跑的满头大汗,来往下人投来诧异的目光。
一扇高门缓缓打开,里面走出一群人,阿胤身着白绸锦衣,飘逸若仙,围在身边的是三位老者,还有两位美貌女子。
“三皇子留步,日后小女还请三皇子多担待,先行告退了。”
老头们笑的前仰后合,女子被推到他身边,螓首低垂含羞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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