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我想到外面看看香,祷告祷告,让神灵保佑着凤姐儿。这里是大街上,两边又都有店铺,我静不下心来。再说,让别人看见也不好。咱到南坑沿儿大柳树那里去吧,那里僻静。”
没办法,田晴晴只好当着田苗苗的面“请神保佑”——召唤柳鬼了。
“那好吧!”田苗苗不知所以,把‘气泡’驾到了南坑沿儿的大柳树下面。
柳鬼就在树上。田晴晴为了做的像一些,让田苗苗信以为真,还是点燃了三炷香,用意念堆起一小撮土。插在上面,然后双手合十,做默默祷告的样子。同时用传音向柳鬼述说了事情的经过,并责成它赶紧查找。
柳鬼立马行动起来。
不大一会儿,柳鬼传来了信息,说凤姐儿已经被带到东南上十几里外的一个村庄的农家院里,孩子安然无恙。可能是哭累了。现在正在睡觉。
一听说孩子安然无恙。田晴晴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赶紧把柳鬼带进空间,让它指引着前去搭救。
“姐姐,你看的怎么样?”
田晴晴一进空间。田苗苗就迫不及待地问。
田晴晴:“有方向了,在东南上。”
田苗苗:“凤姐儿好吗?”
田晴晴:“从香上看,人没事,挺好的。”
田苗苗喜上眉梢。在田晴晴的脸上很很亲了一口,高兴地说:“姐姐。你真棒!这么快就找到了,咱家里有你这个保护神,任何人都受不了伤害。姐姐,我真爱死你了。”
“疯妮子。亲我一脸唾沫!”田晴晴嗔怪道。
柳鬼在一旁笑的“哈哈”滴。
田晴晴忍住笑,擦了一把脸,说:“苗苗。这回我驾着‘气泡’,你不要干预。要不我分心找不准地方。”
田苗苗往沙发上一躺,俏皮地说:“我还懒得管呢!你驾驭吧,我保证不动意念也就是了。”
田晴晴在柳鬼的指点下,向东南方向飘去。
工夫不大,“气泡”飘飞到一处农家小院儿的上空。
柳鬼:“停住。就是这个家里。”
田晴晴往下一看,发现是一个比较新潮的农家小院。小院儿的北边是一拉溜五间北房,砖木结构,看样子盖的年数不多。庭院里放着拖拉机、摩托车,西厢房的窗台底下,堆着一堆酒瓶子,很可能是一个新起来的暴发户。
屋里都没开着灯,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儿动静。很难与“绑架案”“偷小孩儿”联系起来。
“在东边的套间里。”柳鬼传音告诉田晴晴。
田晴晴把“气泡”直接飘进东套间。
这是一间足有二十平米的大房间,靠南偏安着屋门。北边靠西断间墙放着一张单人床。在床的正中间,躺着一个小女孩儿。眼睛闭着,眼皮红肿,不时还抽囔一下,一看就是刚睡着的样子。
“凤姐儿!”田苗苗忍不住大叫着扑过去,就要抱起来。却忘了自己是在空间里,手从凤姐儿的身体里穿出。
“姐姐,凤姐儿不知道哭得多厉害哩,眼睛都哭肿了。”田苗苗心疼地哭着说:“我把她抱进来吧。”说着,意念一动,人已经出了空间。
田晴晴赶紧把她拽回来,说:“你心疼?我这当妈的就不心疼了?但不能这么莽撞。既然找到了,他们就再也伤害不了她了。
“我们既要保护着她,还要弄清是什么人把她拐到这里的,什么目的?是绑架勒索钱财,还是与我们有仇有恨,还是与我们素不相识,偶然间抢孩子去卖的。别看都是抢孩子,性质却不一样。我们弄清了再说怎么处置他们。”
田苗苗:“我们先把她抱进来,让她知道我们来了。要不,她醒了见不到我们又哭了。”
田晴晴:“不行。你抱进她来,绑匪——哦,咱暂且叫他们绑匪——进来见不到孩子了,还不警觉起来?那咱什么也了解不出来了。
“先让她在床上睡,让黑妞在这里守着她,有动静它肯定会通知我们的。我们现在先到各处转转,看能不能摸清情况。”
于是,田晴晴传音黑妞、柳鬼,让它们在屋里看着凤姐儿,有事马上通知她们。
柳鬼传音说:“你把我放出去吧,那样,我还能起作用。谁也不让靠近孩子。”
田晴晴传音:“在我没想出办法之前,你不要对他们动粗,只管保护孩子就行。”
柳鬼传音:“一定照办。”
田晴晴用异能把空间壁撩开一条缝,让柳鬼钻出空间。
“姐姐,你磨蹭什么呀,还不赶快行动。”田苗苗见田晴晴半天无语,着急地催促道。
田晴晴忙掩饰说:“哎,我在琢磨怎么办着好呢。这样吧,把空间固定在这里,咱俩在空间壁里各屋转转,这样,黑妞就不用出空间了,也暴露不了。你看行不行呢?”
田苗苗:“这样最好了,我还担心咱离开后,他们进来把凤姐儿抱走了呢。”
空间壁有很强的伸缩能力,就是把空间固定在一个位置,她们也能随意到各处转动,与带着空间一个样。L
☆、第694章 夜探绑匪窝(一)
第694章夜探绑匪窝(一)
田晴晴和田苗苗在空间壁内走出东套间。
东套间的外面也是一大间屋子。正中放着一个大双人床,床上已经铺好被褥,但没人睡,屋里没有开着灯。
两个人又来到第三间屋子。
这里是堂屋,东、西两边都放着沙发,沙发前面摆放着茶几。北面通着后裙房。透过窗玻璃,可以看见里面的取暖设施。
“姐姐,西里间屋里有人说话。”田苗苗在西边门上听了听,兴奋地告诉田晴晴。
两个人穿门而入。
这间也与东边的房间一般大小。屋子的正中靠南放着一张学生桌。有三男一女围桌而坐。
没有开着电灯,而是在桌子的正中间位置点燃着一支蜡烛,上面还罩着一个纸糊的灯罩。
灯罩外面,盖着一个用牛皮纸折叠的大帽子,把有限的亮光全挡在了桌子面上,刚能模模糊糊地看清人脸的轮廓。
窗户上还拉着浓绿色的厚窗帘,在外面,一点儿也看不见屋里有亮光。
这也是田晴晴他们在外面没有发现灯光的原因。
看来他们防范的十分严谨。
“你不如守着那个孩子去,别让她醒了哭。”围桌而坐的一个男人对身边的女人说。
“没事。”女人坐着没动,瞟了说话的男人一眼,说:“我喂了她四分之一的安眠药,睡到明天中午绝对没问题。你们快说怎么办吧,我听了心里也好有底儿。”
空间壁内的两个人气得咬牙切齿:怪不得孩子睡着了,原来给吃了安眠药了。田苗苗气得照着那女人的头上就是一拳,只可惜自己是虚体。拳头毫无障碍地从脑袋里穿了出来。
田晴晴拽住她,说:“苗苗,不管事的。你赶紧给凤姐儿灌点儿空间水去,解解药。”
田苗苗又狠狠地踢了那女人一脚,——明知道不起作用,还是管不住自己,觉得只有这样。心里才好受些。然后赶紧跑回去了。
这时。只见坐在北边的一个满脸腮缌胡子、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说:“刚才咱也说的差不离儿了。这样吧,你们两个人……”
说着指了指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和那个女的,“四点来钟就出门。场里的汽车最早也得五点多才开。你们做汽车去齐南。
“然后坐火车南下,越远越好,尽量把孩子卖掉。实在出不了手,扔到山涧或者河沟里都行。别留把柄。一定要让他们活找不到人、死找不到尸体。
“我和老二去送这个。在这边周旋。”说着从身后的床上拿了一封沉甸甸的信,冲三个人抖了抖。又放回到远处,“不敲出他们三十、五十万的来,决不罢休。
“要是能敲出五十万来,咱一个人分十万多。那是什么劲儿头!一辈子吃喝不愁了(这个时期十万元可是个天文数字。)”
负责送孩子的男人说:“也别板上钉钉,给个十万二十万的也行,见好就收。”
络腮胡子脑袋一别楞:“那不行。吃我们这晚饭的。手软了一事无成。这可是他们的心肝宝贝。”
坐在络腮胡子身边的被称作老二的说:“只可惜是个女孩儿,要是把那个男孩儿弄了来。保准他们还心疼。为了孩子,也就舍得钱了。”
“姐姐,”转回来的田苗苗气得浑身发抖,紧紧拽住了田晴晴的胳膊。
田晴晴拍拍她的手:“冷静。听听他们再说些什么?”
络腮胡子:“那男孩儿不是被他爸爸举到脖子里去了嘛!不好动手。下回瞅准机会再弄过来。这么有钱的人家,不敲他们白不敲。”
女人:“听说小女孩儿的姥姥家也有一个一周岁多的小男孩儿。”
络腮胡子:“一周岁不行。还叫抱着哩,总不能从怀里抢吧。怎么着也得三、四岁以后,也别太大,大了就知道家里的地址人名儿什么的了。”
女人:“我是说那边才是真正的富根儿。家里城里都有批发部,还有酒厂面粉厂果汁厂什么的,都是以两个闺女的名字起的名儿,叫什么‘田青苗xx’的。”
络腮胡子:“都是这个叫晴晴的女的折腾起来的。要不咱照着她下手哇。”
老二:“听说她是神妈儿妈儿。给人看事、寻找失物挺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