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还没等她从眩晕中回来他的吻便落下,这次是颈子,她仰头,不自觉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他重重的吻沿着她颈部的美丽曲线而下,一点点烙下深色的吻痕,她激颤着想躲却躲不开,小手紧攀着他的胸膛,任由他一路往下。漫天的水雾里感官一点点变得清晰真实,她浑身如火烧起来般难受,待到胸口猛然一冰她轻叫出声,原来是碰到了他军装前金属扣,而那白色镂空的蕾丝裙不知何时被他剥下,扯到了腰间!她柔白光洁的上身不着一物!!
惊诧一点点在脑海里爆开,如细碎的烟花,震得人脚腕发软,可她软不下去,那吻还勾着她细腻柔滑的舌,他领口下两排金灿灿的金属扣全部解开,拥得紧了,便能碰到里面肌肉坚.硬带着勃发紧绷力量的胸膛。
天翻地覆。
氤氲的水雾里连呼吸都变得急促紧迫,她湿透的发丝紧紧贴着整个后背,纠缠在他的长指之间,她稍有清醒就被他带到猛烈冲刷的莲蓬头下,热水冲得她脑子发晕,躲都躲不开只能借着他渡过来的气息呼吸。待那热水的力道再小一些,她只觉得整个后背蔓延到脚跟都微凉,脚下踩着的,是她已经完全褪下的蕾丝裙。
这个男人,若给你机会你便能自由喘息,可若他不想给,你便半句都抗拒不了。
他当真是在洗她。
所有暴露在空气之外的皮肤,能够被碰到的,颈、腰、胳膊、手腕,都被他大力搓得有些红,在强劲冲刷的莲蓬头下冲洗过一遍方才觉得可以,可连续几日来的禁浴让他面对此情此景血脉喷张,若没反应便不叫男人了。
她疼,腰上被他攥得很疼一时呜咽了一下,他心疼地抱紧她,抬起眸看她眩晕迷离媚眼如丝,知道此刻算是可以了。
关了莲蓬头,抄起旁边的大浴巾来将她全然裹住,抱起她出了浴室。
微凉的空气里夹杂着空调带来的几分暖意,地板上一串湿漉漉的脚步。
……
“……呃!”他进来的时候只感觉层层叠叠的紧致将他包围,裹得严严实实的几乎窒息,一动都不能动。
***、胀痛、超乎常人的尺寸叫他初进就艰难无比。
她终于从满是水雾萦绕的环境中骤然醒来!
纤长的睫毛上还带着水汽,那股撕裂般的疼痛虽然远比不上那一次,却因为毛孔舒张全部打开而变得清晰而缓慢,她小脸慢慢变得苍白,看清楚了这是在卧室里,她躺的正是那张两米多的大床,细腻温馨的小灯在四面开着,那裸.裎相触的感觉太强烈,让她清晰感觉被一点点占据,她正被打开,以全然无防备的姿态接受这个男人的爱与浴。
霍斯然薄唇冷冷抿成一条线,俯首而下,低哑唤她:“彤彤?”
这似乎唤起了她很不好的回忆,她小脸慢慢扭到一边,眼角含泪,身体也紧绷起来。
霍斯然在心里轻叹了一声。
俯身而下,他就着这样的姿势拥住她,甚至扣紧她的腰更抵得紧了一些,有一点点往里面压迫的趋势,忍着薄汗哑声问:“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回这里来?”
她仰头,感觉到了,眼泪一滴轻轻地顺着眼角而下:“……我来躲雨。”
只是躲雨而已。
霍斯然细腻地吻着她的眉梢眼角,一路往下轻轻吻过她敏感的耳廓和耳垂,大掌探下去寻找让她放松宽慰的点,性感的薄唇溢出冷冽低哑的句子:“看来是我自作了……以为病到极致,你这个一向同情心泛滥的护士就会过来多看我一眼。”
她泪水止了些,只觉得眼里有东西在晃,纤长的睫毛垂下来定睛一看,竟是他左肩上那个尚未痊愈的枪伤痕迹。
可怖、狰狞、被热浸泡过后甚至到现在还在渗血!
苍白的小脸猛然一震,她不可思议地看向他——
“霍斯然……”这枪伤怎么到现在还没好?!而且上次……上次他们明明就已经……那样,她为什么就压根没发现!
霍斯然冷哼一声,大掌扣紧她的后脑,冷冷吻下:“你都看得到什么……”
< ......
☆、105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死都不能(3000+)
霸情冷少,勿靠近,105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死都不能(3000+)
可话虽是如此说,上次那样激烈残暴的过程,她若是注意到了才怪。爱残颚疈
那次过后整张床单都像打过仗一样血迹斑斑,他尚未痊愈的伤口固然会因剧烈运动而淌血,可从她身体里流出那一片殷红,染透了整张驼绒毯,她该有多怕多疼?
带着滚烫水雾的灼热呼吸喷洒在她唇上,还想一点点浸染她清醒的意识,那火热的指腹也开始动作,研磨拨。弄之间情浴被迫在最敏感的体。内开始翻涌萌生,伴随着愈发猛烈加重的动作缓缓加剧。
浑身的汗水都在这清晰细腻的撩。拨中渗出来。
“……”她小脸一变,不清楚身体里猛然窜起的变化是什么,纤细的皓腕颤抖着抬起,不由轻轻的,呼吸不稳地握住了他探下去的那根手臂,哑声道:“你在生病……彗”
她记得今天遇到寒峰的时候见他买了高烧感冒药,甚至还有胃药。
“嗯……”他带着厚重低沉的鼻音应了一声,吻落在她敏感的颈间,“这点小伤小痛不叫病……只不过倒是传染定你了……”刚刚那一通狂风骤雨般的掠夺不假思索,怕是早就跟她气息交融缠绵到彼此深处了。
说完他蹙眉闷哼一声,就着她稍微润。湿一些滑。液再艰难地刺进去了半寸毕。
只这半寸便彻底地吓到了她,那时候近乎残暴的一幕幕涌上来,她呛哭出声,整个人被恐惧笼罩,纤细柔白的身体颤抖着不成样子,连下面都霎时紧缩,绞得霍斯然险些脊背窜上一股致命的酥。麻后就生生缴械!他闷哼着屏息死死忍住,知道她心下惧怕,带着灼热温度的薄唇便一点点亲过她的眉眼,哑声安慰:“别怕……别怕,没事的……这次没有那么疼不是么……好了我不动……我不动了……别怕……”
那热涨被撑开的感觉还是很难受,让她一口气绷在喉咙里放松不得,可好在他承诺了不再动,她才慢慢平复下来。
轻叹一口气,霍斯然换做用齿轻轻咬噬她被水雾蒸过愈发柔嫩的肌肤,一下下惹得她轻颤,他性感低沉的嗓音哑声问:“在招待所那边住得还好?”
话题一个接一个地唤,她头晕晕的,后悔来了这儿把事情搞成这幅样子,带着一丝酸涩回答:“还好。”
他却冷笑,“有我这里好?”
“当然,”她哽咽回答,“没人管我,自由得很。”
他冷笑更甚,重重咬了她颈下一口:“没人管你,你还造反了呢!”
她吃痛,一下子缩着要躲,霍斯然却掌住她柔软的后颈,复又怜惜地吻上去,抚慰着着身下纤小的人儿。
软硬兼施,让她神经因为紧绷太久而疲惫至极,纤睫带着一丝委屈缓缓闭上,平复着呼吸,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霍斯然冷眸里泛着一丝隐忍的光,蓄势待发的时间太久他也有些撑不住了,索性不再说话只专心地调教她青涩的身体,指腹已经染了满手的湿。滑却还在拨弄着她的敏感点,吻蔓延而下,在吻住她的顶峰时她清晰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手腕却被捉住变得阻拦,只能任由蚂蚁般的酥痒啃噬遍她的全身。
他现在开始变得很清楚。
有些人可以放纵,有些人却不能。
例如她。但是他不过看她太憋屈才放她两天自由,可如果这样下去,恐怕他到死,都等不到她主动朝自己迈哪怕一步。
一小步都不可能。
心下微微冷寒,霍斯然冷眸轻轻掀开一丝细缝,手上的力道变得残忍起来。
在纠结挣扎中的她几乎是一瞬间纤眉就蹙成一团,被那突如其来的快慰折磨得连呼吸都哽断,霍斯然轻柔覆上她逐渐开始忍不住溢出声音的唇,冷眸微眯,霸道中带着致命的怜爱疼惜送她上天堂。
那在呜咽声中猛然爆开在眼前的白光不知道是什么,她身体绷紧了好一阵都松不下来,反倒是霍斯然被她那一阵阵致命的紧缩弄得险些魂飞魄散,闷哼着吻住她,接着在她浑身都麻得不像样的时候猛然攻进去!贯穿她,生生到底。
利刃猛刺,直中红心。
如同那一晚的力道与狠戾,不同的却是感觉,那***的浪潮铺天盖地而来,陌生的感觉激得她一阵阵颤得停不下来。
她眼里含了泪,睁开眼想要控诉他说话不算话。
霍斯然要给她那个机会才怪。
他狠狠地要。
大汗淋漓之中耗着体力猛烈冲撞,像是要将这几日缺席的缠绵与激情尽数补上,他独守这偌大空房的时候尝到的冷寂和刺骨都要她一点点跟着尝到,忍耐后的爆发才最激烈也最持久!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糟糕的第一次给她带来的恐惧太深,分明因为刚刚已经没事才松了心弦,此刻大约已经被冲撞到心弦崩断,除了被支离破碎的感觉支配之外再无其他的办法。
若在清醒时,她必然是不情愿。
所以……那就不要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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