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看看两人走了之后,周围的美人们也一哄而散,只留自己还在大厅中央,她扯着嗓子喊了一句:“都给我出来。”
势如破竹的声音穿过房门而来:“没空。”
“我察,都聚在房里干嘛去了?”
她懒洋洋的脚步度到房前,只见里面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
“我压一百两,赌上官锦赢。”
“我压二百两,赌摄政王赢。”
“哎呀,爷绝对看不上冰块面瘫脸,太冷了。”
“爷才看不上上官锦呢,今天就是他差点坏了爷的生意。”
“你懂什么?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亲热。”
“呸,你没看咱家爷和摄政王这几天都天天相处吗?绝对先培养出感情来。”
“切,这样说,咱家爷和上官锦还有两年的革命情义在呢。”
……
七七再也听不下去了,这些人居然敢拿她,她的将来幸福做赌博?
看到七七进来,众多美人谁也没有把她的阴沉脸色放在心上,热乎乎的拉过来,异口同声的问:“爷,你喜欢哪个?”
七七口水差点卡在喉咙里没出来:“我察,喜欢个屁呀,一个冷快面瘫脸,一个处处算计我。”
姑娘们立马换了个问法:“爷,要是你下注,会压谁?”
七七拨开众人,看到桌子上的碎银子,十分嫌弃的道:“瞧你们这点出息,我未来的夫君就值这些银子?”
众人一听有戏,齐刷刷的睁大明眸问道:“爷,你的夫君是?”
七七神秘一笑:“来,来,拿银票来,要赌就赌大点。”
众人一想也是,这可是关系到爷的终身大事,不能敷衍了事,纷纷掏出积蓄,七七看了不免失望:“才这么点银子啊?”
众位姑娘纷纷不屑,是谁把她们压榨到如此地步?
如如撇着嘴道:“爷,你什么时候能大方点,多给我们些零花钱啊?”
七七一一看过去:“确定都没有私房钱?”
“我们哪里敢?”众位姑娘齐齐摆手,生怕七七盯上她们,那可就惨了。
“好了,都累了,去睡觉吧,明天我还要早起,准备参加宴会。”七七伸个懒腰,慢腾腾的往房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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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了了,打起来了,
☆、59 祭天出事
“爷,你一点也不担心那两个打架的人?”
“担心个屁,各自自求多福吧。”
她抬头望了望天,西陵越那家伙内力深不可测,估计吃不了亏,上官锦吃了亏更好,正好替她出口气,谁让他算计自己,还不知道两年里面被他算计过多少呢?
众位姑娘偷偷地拉着春水秋实道:“爷,心思难辨啊。”
春水学着七七的样子摸着下巴道:“我反正是觉得上官锦没戏,爷最讨厌的就是别人的背叛,别的都好说,可能还有机会获得原谅,只有背叛,是爷的底线不可触碰。”
秋实瞪了她一眼:“你的意思是看好西陵越?”
“我觉得西陵越长得更好看些,以咱爷的性格,如果色诱,在送上几座金山,说不定会受到临幸。”
秋实点了点头:“你分析的没错。”
众位支着耳朵的姑娘嘴巴都合不上了,摄政王色诱,这主意不错,她们也很想看看,可是可能吗?
第二天便是皇帝登基大典,普天同庆,百姓彻夜长欢,到处都是一片欢乐的气氛。
七七看了看,西陵越和上官锦都没有缺席,还都穿的光鲜亮丽的,西陵越头戴紫金冠,一身华服尊贵无匹,一张俊颜毫无瑕疵,如一副江山图雄浑宽广,在人群中是最显眼的,上官锦银衣裹身,似雾里看花,带着一种神秘,反正就是一点事都没有,她真怀疑两个人最后是不是把酒言欢去了。
先是祭天大典,天还不亮,所有的大臣以及使臣穿着官服在乐坛等待着吉时的到来,见证这一伟大的历史纪元。
七七站立不安,如一百只虫子在身上拱,她真想把旁边的东方魅的头给拧下来。她就不明白了,他昨天不是还为燕心容倾尽巨财,买了一件衣服,讨得美人心吗?
为何时不时的喵她一眼,一副留恋欲言又止的模样,这是要闹哪般?
而且你这目光赤裸裸的,好歹收敛些呀,你看不光她感觉到了,就连西门雨佳都察觉了,谁让他们三个诸侯国的未来继承人要走在一起呢。
本来如此庄重的场合是不允许女眷参加的,但是西门雨佳的身份特殊,所以也在。
她说起话来才不客气呢,谁让他帮燕心容胜了她,赢走了她心爱的衣服呢。
“东方小侯爷不会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吧?”
东方魅扭过头哼了一声,摆明了不跟她一般见识:真是哪里都有她。
西门雨佳不肯放过机会:“难道小侯爷不光喜欢女人,还喜欢男人?”她还拿眼睛瞟了瞟七七,但是被七七放出的煞气给惊到了,赶紧收了回去。
东方魅直接无视她,对七七道:“我问你,七天前,你是不是拿着篮子去御花园采花去了?”
七七装作很努力的想了想:“没有啊,我一个男人怎么会去做女人的事?”
东方魅陷入了沉思,看她不像说谎啊,可是那天的人一身蓝袍,如意轩拍卖那天,七七也是一身蓝袍,他只是看到了侧面,就觉得是七七,今天七七今天穿的是官服,但是那气质做不得假,真是越看越像,而那边的八公主是越看越不像,他便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问月紫风,月紫风又说早忘了那件事了,也不确定是不是?
那可把他气的呀,明明那天他的语气那么肯定,现在又说不确定,你早说嘛,他可以上去看清楚啊,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没有上去看,弄到现在进退两难,真是的。
站在最前头的西陵越在燕子墨的旁边,却嗖嗖的往这边放冷箭,东方魅也觉得今天这庄重的场合不适合谈这个事情,便不再追究。
日出前七刻,吉时已到,太和钟响,礼仪官引导着皇帝驾至坛外,钟声止,鼓乐生起,大典正式开始,先是迎帝神行三跪九叩之礼,然后祭奠玉帛,又有礼仪官宣读了新帝的旨意,清朗的声音响彻在乐坛的上空:新皇心怀天下,感恩上苍有好生之德,因此大赦天下,普天同庆,税赋减半三年,太后管理后宫,德才兼备,封为太皇太后,三皇子燕北允治理边城,有利于社稷,封为允王,五皇子封为谦王,六皇子封为深王,此外各位大臣的官职也都升了一级。
因此众人又哗啦啦跪了一地,皆高呼万岁,感激皇上的恩德。
仪式完了之后,就是浇汤官要往祭祀用的整牛整羊身上浇热汤,以飨上帝列祖。
然而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了逆转,冒着滚滚热气的汤泼在牛羊身上,那牛那羊身上便响起来嘶嘶的声音,猪羊的眼睛鼻孔嘴巴都流出了浓浓的黑血,接着一点点的在空气中缩小,化为乌有,最后只剩下一滩黑水,众大臣都惶恐不安起来,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大灾难即将来临。
忙惊呼着跪下,朝天喊道:“天神发怒了,请天神降罚。”肃静的乐坛顿时空气凝固,肃然以待的御林军纷纷上前围住了整个场地。
西陵越就站在燕子墨的身后,万年不变的冰瘫脸也不由得皱了下,祭天上出现了这样的事情,那是大大的不吉利,如果传到民间,一个处理不好,不但会引起百姓的一场恐慌,还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引起大夏的一场战乱,他一双凌厉的双目望向下面,扫过露出深深忧虑的太后和腿伤痊愈的燕北深,在扫过不屑一顾的东方魅,看不出情绪,深藏不漏的上官锦,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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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不安分的一伙人呀
☆、60 切,想废帝(二更)
太后的兄长右相齐均颤巍巍的道:“难道钦天监预言的黑血出,天神怒,山石崩,真龙出要应验了?”
经他这么一说,众位大臣终于想起来,钦天监在半个月前在朝堂上是说过这话,不过当时被摄政王以祸乱朝纲为由拉下去砍了,难道这是预言要降临了,要应验了?
太后惊慌失措用手指着大臣们责怪的理直气壮:“原来还有这样的预言,你们作为大夏的股肱之臣都受过先皇的恩惠,居然没有一个提出来,现在天神要降罚了,你们说该怎么办?”
有的大臣小声嘟囔:“这也不能怪我们那,是摄政王的命令。”那意思就是摄政王一手遮天,谁敢有异议?
大臣们纷纷把头磕的当当响:“为了我大夏百姓安居乐业,恳求皇上让贤啊。”比起摄政王的冰冷弑杀,上天的惩罚才是最可怕的,因此现在也顾不得摄政王听了会不会不高兴之类的事。
燕子墨小小年纪握紧了拳头,他并不害怕,只是恼怒,任他一个小孩子都看出这分明就是有人安排了这样的猪羊,非要说成天神的惩罚,就是逼他退位?
是太后吗?差点毒死了他的母后,逼走了他的父皇,现在又来设计他了?一张小脸第一次浮现出仇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