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觉得她们违背了禁地的规矩,所以才给抓回去,但是他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呢,土娇儿知道出了禁地是受到处罚的,肯定是小心翼翼不会留下把柄的。
难道是阵法暴漏了?可是南荒的人怎么能举报土娇儿呢?又怎么能指使动禁地域主呢?
她脑子里闪过什么,但是又快的抓不住。
也都怨土娇儿,为了显示自己木家和土家的声势和威望,都说自家家如何的强势,从不提比她强的水家和金家,更别说域主了。
当然她们更不屑给他们解释水千城的身份,所以致使两个人一无所知,要是西门敬知道水千城就是禁地的少主,是绝不可能给木青儿五万兵马的。
提起来这么多人占了她西迪军队将近三分之一,一下子折损了,说一点都不肉疼也是不可能的。
她只是没想到木青儿这么没用,木家和土家找她找疯了,都没有找到,可见是被南荒怎么着了,但是南荒里似乎有土家和木家忌惮的人,莫非是水千城?
“水千城?莫非和水天擎有什么关系?”她的脸色一变,如果,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样,那事情可就严重了,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的来历和背影竟然这么深厚。
西门雨晴灵光一闪:“母亲是说水千城有可能是禁地的少主?”
“不是有可能,是差不多确定了。”
西门雨晴的脸色也变了变,有些灰白,脸型因为愤恨有些扭曲,凭什么朱七七那个女人就这么好的运气,能遇上这么高大上的人,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掌,逼迫自己镇定下来。
她必须要战斗呢,不到最后一刻,她不能认输,而且她害死过朱七七,她认输她也不会放过她。
至于水千城吗?她得不到,她也不会让朱七七就这样轻易的得到。
不过现在有了水千城,这场仗要是打赢真的很难。
“母亲,我们要不要联合木家土家的人一起对付水千城?”
“你有什么好主意?”
西门雨晴硬压住心头的恨意,道:“他们不能明着和水千城作对,但是可以隐在暗处对付南荒啊,比如侯府的那些人,这才是朱七七的弱点。”
就如七七了解她的性格一样,她也同样知道朱七七最看重的是亲情,只是她要是知道侯府的她那些亲人全都抓起来了并用刑了,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呢?
“嗯,这个办法好,攻占了她的老巢,然后再把她这五万士兵给灭了,南荒就算是彻底毁了。”西门敬又有了信心,好像很简单似得。
当夜西门敬就按照土进留下的信号给他发了出去,土进亲自寻找外甥女,因为他们的目就是来找西门敬吗,所以他觉得木青儿对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可能在回来找西门敬,于是就留了联系方式,只要她有了木青儿的消息就及时告诉他,当然他知道这种希望很渺茫,但是还是很快就来了。
他真的很着急,反倒是土娇儿的丈夫,木青儿的父亲木明一点动静都没有,似乎压根都不在乎母女里的死活。
土进看来真是很在意他这个女儿和外甥女,就连他的儿子当年快死的时候都没有令他这样着急过。
“找到了?”土进隐隐透着激动,他以为她都死了,不报希望了,可是他要是把青儿死的消息带回去,娇儿会受不了的。
西门敬颇为尴尬,看他怎么兴奋,她要是说没有,他会不会一掌拍死她,她心里还是挺怕的。
“木小姐是被朱七七抓起来了,可是她防备严实,我根本就找不出她被小姐藏哪里去了?”她敢笃定,朱七七一定知道她的下落,只是她没有亲眼见到也没有看见而已。
“唉,如果真是在朱七七手里,也就等于在水千城手里了,似乎也等同于……”死亡。
他现在终于明白水千城为什么会轻易放过娇儿了,只是为了引出下一句,如果再有人出禁地,格杀勿论,他明知道青儿不在禁地,而且还一步步的把她引进自己设计好的一条路,这意图很明显了,就是要弄死青儿。
可是他也派人找遍了南荒军营,没有找到啊,他又不能明目张胆的去要,少主多么的冰冷无情只有他知道。
他已经失望了,觉得以少主的速度,青儿算是凶多吉少了。
现在西门敬告诉他这个消息等于废话,他又何尝不知?
西门敬看他的脸上从一开始的叹息到到阴沉狠厉,最后浮现出杀意,她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便道:“土家主,你难道不想报仇吗?朱七七欺人太甚,按理说她也没有杀我的女儿,但是挑衅我西迪就让我难以忍受了,就算有水千城护着又如何,我咽不下这口气,我就不打算忍着,我们明里不行,可以暗地里来呀,只要不让对方抓着把柄不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说起报仇他当然要报,这么多年还没有人能把他的女儿欺负成这样,让他的外甥女生死未卜,一切罪魁祸首都是朱七七,所以对付不了水千城,对付南荒还是不在话下的。
“现在朱七七带领南荒的全部军队来到我西迪,那么侯府必然是空虚的,如果家主肯跑一趟的话,要毁了侯府只在弹指之间。”
土进脸上现出恶毒的表情,在西门敬面前丝毫不掩饰。
“举手之劳。”
“那就麻烦土家主了。”西门敬得意的恭送土进离去,朱七七你就等着侯府覆灭的消息吧。
西门敬传令下去十万军队尽数出城备战,宫里只留了一千侍卫,她要在前方拖住朱七七和水千城,好让土进得手。
最后在男侍秒人的帮忙劝说下,西门敬终于答应让西门雨晴带兵出去了,把十万人的兵权都给了她。
西门雨晴喜出望外,
西门雨晴只和朱七七交战了一个回合,就鸣金收兵了,弄得两方的将领都没有打过瘾,西门雨晴只等着土进传过来消息,她就可以乘着朱七七混乱至际,在行进攻。
然而西门雨晴刚走,西门敬就无意中听见两个丫鬟在小声议论,她本来没有在意,但是西门雨佳这个名字彻底的让她住了脚。她完全忘了那两个丫头怎么那么大胆敢直接称呼西门雨佳这个名字,分明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力啊,但是她这时候顾不得了。
因为一个说:“你知道吗?现在的小女候好狠毒啊,前小女候根本不是被大夏的兵给扔火海里去的,而是被现在的小女候给藏起来了,就是为了日日夜夜的折磨她,让她生不如死,那前小女候现在跟鬼似得,据说常常在这宫殿周围转悠,不敢惊动女候。”
“真的?那小女候竟然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敢这样对待?还欺骗女候说她已经死了,这可是欺骗啊,女候不是最讨厌人家的欺骗吗?”
“可是女候又不知道这是小女候干的,再说小女候给女候献了一个秒人,天天嘴跟摸了蜜似得,把女候迷得七荤八素的,哪有时间去追究啊,现在小女候可是在西迪一手遮天。”
西门敬听不下去了,直接命令侍卫把这两个丫鬟给收拾了,乱嚼舌根,本该处死。
只是她本来就多疑,显然当初西门雨佳的死有很多疑点,大夏的确没有理由借此杀了西迪的小女候,西门雨晴的嫌疑真的最大,她并不是多疼西门雨佳,而是她容不得西门雨晴这样欺瞒她,让她觉得没有掌控她。
她又想起来她时时要兵权的事情,还有献给她一个美男,是不是作为她的内应,给她通信来着?
不过这件事还需要试探,先不要打草惊蛇为好,她偷偷的去了一趟城外的军营,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她有的是办法。
回来之后,她一如既往该吃的吃,该玩的玩。
夜幕降临,寒风习习,宫殿里却是点燃了几个火炉,在烛火的暗影下,到是温暖如春,床上纠缠的两个人影还在奋斗,香炉里焚着浓浓的熏香,闻着都令人沉迷,可见是掺了东西的,要不然西门敬两人也不会坚持到半夜也不停歇。
然而就在两人还在重重喘息的时候,房间里顿时亮如白昼,把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照了个清清楚楚,只听见周围杂乱的吸气声,两人双双停止了身上的动作,西门敬还没有看清怎么回事,就怒斥道:“混账东西,谁让你们进来的。”
但是看到全身武装的面具人举着高高的火把,而地上跪着脖子上被架着刀的居然是自己的侍卫,而统统都在看着自己这个方向。
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这下看着他们即使快死了也流露出淫邪的目光,才恍然两人什么都没穿还连在一起,慌忙拉过旁边的锦被盖住两个人。
毕竟是当了这么多年的上位者,很快稳了心神:“你们是什么人?”居然有人闯进了她的宫殿,太过分了。
“来人,把这些人赶出去。”她大声叫道。
一个同样装束带着面具的人举着火把走进来了,看着西门敬只露在外面的头,嗤笑了一下:“你的人都在这里了,你想叫谁啊?”
“什么?”西门敬惊叫,这里只有几十个人,什么叫都在这里了,她可是留了一千多的侍卫,难道他们都死了?
“你们,是谁?”她惊呼,绝对不相信眼前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