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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 (水乐湖)


  另一个则是挂出冷笑,明明已经知道皇帝必定会有后宫,可真听到她去了别人那里,竟是愤怒地难以自已。莫名其妙想起前日出宫时,永娘欲言又止的那句话:“皇上为了拉拢尹大人,不时还得去皇后那里看看。”哼,陈永年不由再次冷笑一声,说什么“唯一”,不过是一时情动,胡乱说了骗他。
  回到校令司,文礼言正端坐在那里,不晓得在看什么册子。见陈永年铁青着脸进来,微微疑惑,挑眉笑道:“你今儿倒是怒气冲冲,都掩不住了。”顿了顿,“怎么了?”
  “无碍。”陈永年冷冷回应,走过文礼言身边,低头看了眼,“石矿,名册?”
  “没错,”文礼言啪合起书册,倒也不纠缠陈永年为什么心情不好,笑了笑,“那些男人在里头真是如鱼得水。听说,你还给他们寻了婆娘。”
  “有牵挂,便能挟持。”陈永年放下对萧纬的猜忌,恢复平时清淡模样,坐在书桌后,手指敲敲桌面,“恩泽她?”
  文礼言哈哈大笑:“我还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问起她。还当你要借着这个名目将她私下解决了,毕竟她之前待你们不好。”
  陈永年显然没有半点开玩笑的心思,他冷冰冰瞥向文礼言,收回眼神冷哼一声:“都是为皇帝效忠。”
  “是啊是啊,你对皇上真是忠心耿耿。”文礼言拿名册卷成一卷,轻轻敲击掌心,“那叙州的事情,你要不要同皇上商议?”
  “不用!”陈永年快速回答,脸色再次不好看起来,“她,皇上今日免朝,等明日再提。”
  好吧,这下文礼言便知道陈永年心情不好的原因了。她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陈永年身边拍拍他的肩膀:“两人隔着远,什么事都容易发生。你又不愿意以真面目入宫,那,……”想了想,竟是说不下去。沉默小会,才扬起大大笑脸,重重一拍,“等此间事了,我打算回老家养花看书。”
  见陈永年挑眉看向她,文礼言嘿嘿笑了几声,像是不经意的邀约:“你若嫌京畿事烦,不如也同我一起。咱们养花看书,骑马泛舟,岂不是乐哉。”
  陈永年定定看了她片刻,才别过头,语气淡淡:“等那天,若我路过,定要去拜访做客的。”
  “哈哈哈,好!一言为定。到时候,我扫地烹茶,恭候大驾。”文礼言依旧笑得坦然,仿佛刚才邀约的和应邀的,不掺杂半点风月。可一颗心却不免再次沉了下去。一时间仿佛和陈永年心意相通,顿感情字一事甚是扰人烦恼。
  既然觉得烦恼,就要找些事情去转移注意力。她转过话题,“探子来回,那元音公子整天躺在床上,怕是也就这一两月的光景了。”文礼言托腮想了想,“皇上让人仿冒那教书匠的字迹试探,竟是杳无音讯,难不成猜错了?”
  陈永年也转过念头,他还想着另一件事,那就是武王爷的事情。萧纬的意思,是要将武王爷斩草除根。只是苦于出师无名,这次去试探元音,既是为了找出元音,武王爷还有扶月之间的联系。
  “我这边还查到,应奉机在查国库的进项,像是对赌场一脉格外注意。”
  “哦?”陈永年点头,这么一来,倒是兜转一圈,连成一线。既然如此,给应奉机线索,让她将元掌案捅出岂不是更好。再让元音以为元家有难,家中无人可求,说不准会求“痴心”的教书匠,替他给武王爷带个口讯。如果事情如他所想,那都不需要他这边有人出面。
  文礼言看着陈永年的神情,笑问:“瞧着你都想清楚了。”
  “嗯。”陈永年点头,扭扭脖子,站了起来。坐在这里实在是气闷,想完正经事,就会去想萧纬,心里难安。暗暗叹了口气,看向文礼言,“同你一起巡城?”
  文礼言刚说“好”,门外就有亲卫冲了进来:“报。陈将军,宫中有人急报,皇上并非劳累,而是被皇后软禁在他宫中!”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文礼言也挺不错,可惜没有在对的时候遇到陈永年,或是遇到陈永年太晚了

  ☆、第四十七章 九月八日 总算想明白的心意

  
  噼里啪啦忽然一阵急雨从天而落,像是出征鼓点,一下下落在陈永年心上。文礼言拉住马匹缰绳,冷着脸,言语凌厉:“你居然打算带着一千轻骑闯宫!你好大的胆子。”
  陈永年并没低下头看她,眼神只看着不远处皇城方向,嘴里淡淡应是:“快走。”文礼言一听,怒气上涌,先不说陈永年居然把她当做贪生怕死的小人,就说他现在这幅一心求死的样子,已恨不得狠狠地揍他一通!
  不再回应,一拳挥了过去。陈永年侧身让开,宝剑出鞘犹豫片刻没有刺过来。就这么一时间的犹豫,人已被文礼言拉下马,脸上重重被挥了一拳。就听文礼言压低声音说道:“鲁莽!万一消息不实!万一是人故意设的陷阱?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消息属实,难不成,你是打算入宫共死,而不是打算将她救出共生么!”
  陈永年一颗乱糟糟恨不得插翅飞到萧纬身边的心,总算在文礼言的逼问下,略略恢复常态。他眯了眯眼,墨绿眼眸在灰暗的天色下,突显一股子的暴虐。他愤愤一拳将文礼言击倒,撑地站起:“有理。夜探。”
  文礼言呵了一声,手背胡乱抹掉嘴角流出的血:“嗯,你一个人去,我在宫外带兵接应。万一你也陷入其中,少不得跟他们拼个鱼死网破!”
  陈永年牢牢握紧剑柄,点点头。好不容易熬到天色变暗,更因为落雨的关系,头顶上的天空,像是被罩了层雾蒙蒙的深灰布幔,只觉得压抑地喘不过气似的。身上已换了夜行服,担心宫里被换人,不敢再从原先能偷偷入宫的通道进去,而是转道西边落霞亭那里。安排在宫里探子已偷偷摸摸等在那里,接应陈永年入宫,压低声音忙不迭将得知的情况一一汇报出来。
  “陈将军,属下听闻皇上今日免朝,便去探听消息。哪里想到,就见陈公子身边小侍,扶着陈公子慌慌张张在凤来殿周围走动。一路小声低语,说是皇上被皇后给软禁了。属下不敢枉信,去探听时,凤来殿被围了水泄不通,只有皇上身边的李子树能走动。只是她从午间进去后,便再也没有出来过。属下不敢拖延,便命人报信。”
  “嗯。”陈永年应了一声,猫着腰一路窜到凤来殿。看向内应,“等,信号。”说完,观察左右无人,便脚尖一点飞到围墙上,趴在围墙往里细看。倒也没有剑拔弩张地紧迫,不过确实是有士兵把守。
  心里正是疑惑,就见尹秀靖和李子树从屋里出来,尹秀靖脸色平淡,细小的声音似乎在说:“少不得明日还得罢朝。李常侍,你看着安排下去罢。”李子树连连点头,又是讨好笑说:“是是,皇后安排的妥当,小人自当遵从。”
  陈永年心惊,难不成是因为萧纬身边人倒戈么。盯着李子树陪同尹秀靖拐过一边,飞快跳下墙头,弯着腰躲过守卫,几步冲进屋里。不知屋里情况,尚不敢开口,却已见掀开的床幔里,有个熟悉的人影躺在床上,不知生死。
  一颗心从心口跳到喉咙尖,又苦又涩一阵阵翻涌而上。再也顾不得什么,三步并成一步,人冲到萧纬床边,见她一动不动躺在床上,首当其冲的竟是她惨白惨白的脸色。陈永年惊恐地不知如何是好,手指颤抖地先去试探萧纬鼻息。
  萧纬不知道啊。她刚用了黄太医的药,比中午喝的要苦上几百倍。苦哈哈喝完,就觉得头晕想睡。迷迷糊糊地似乎听到有细小的声音传来,以为是李子树倒是没有搭理。可渐渐就闻到熟悉的青草气味,那是陈永年独有的味道。心里还禁不住哂笑,她是多想陈永年啊,怎么都会想出他的味道来。眼睛不由睁开一条细缝,那想念的人不正在她眼前吗!
  她的睁眼,让陈永年吓了一跳。原本忽上忽下满是悲愤的心,一下子惊喜交织。飞快将她搂进怀里,直到软香入怀,闻到她的味道,感受到她先是一怔,再是满心欢喜的回抱。那恍恍惚惚的心情才算是稳定下来。既然心定,先是去问:“软禁?”
  萧纬一怔,忙摇头,“我病了。”见陈永年眼睛一眯,像是在说你病了怎么会病在皇后这里的疑惑。慌慌张张解释,“你相信我,我跟尹秀靖没有半点干系!”咽了口唾沫,将永娘给藏了下去,“我昨天到这里来坐坐,哪里想到却昏了过去。黄太医查了之后,才说是之前的毒没有解干净。”
  她没有注意到陈永年刹那间流露出来的自责懊悔,耸耸肩继续说了下去,“说这两天要静养,说是静养就能好。不过,”她嘿嘿笑了几声,想起李子树复述扶月的话,“扶月好歹招了一点,说是这情人草是有两颗解药。要两人一同服用,那药性才能解。一人用了,一人未用,那未用的人,可会糟糕透顶。好在呀,那天晚上,不是扶月是你。”
  她笑眯眯将头靠在陈永年肩膀上:“我不管到底是不是药性让我们两个在一起。既然解药都没有了,那就算了吧。也免得你我疑心对方。”
  萧纬这话说完,让陈永年越发僵硬,藏在怀里的那颗解药仿佛着了火烫着他生疼。“我去找药。”他舔舔干巴巴的嘴唇,“把扶月交给我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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