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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出嫁 (奵小夕)


院外的衙差还在破坏那堵坚固的要死的大门,而迫不及待的世其,却是纵身跃入了院落中,趁着月色,寻找茹萱的所在之处。
世其见院中似乎并没有人的模样,只见主屋内亮着油灯,不敢擅自闯入,怕绑架之人伤了茹萱的性命,只能大声地喊道:“茹萱!”
焦急中等待救援的茹萱听到世其熟悉的声音则是一愣,片刻之后才回过神来,大声地回应:“世其,我在这!”
得知心爱的茹萱正在主屋之内,世其也顾不得是否会有危险,一脚将主屋的房门踹开,看到坐在桌旁,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茹萱。
“茹萱……”眼看着茹萱被蒙了双眼,小脸儿上还沾了些许的灰尘,似吃尽了苦头,世其的心里顿时充满了自责,慌忙伸手去解开茹萱身上绑缚的绳子。
解开布条,茹萱恢复了视野。
下意识的睁眼,却因为在黑暗中时间过长无法适应光线,条件反射地再次闭上。
待几次尝试之后,茹萱才看清了自己面前那张熟悉而柔和的脸庞。
“世其!”在可以依靠的人面前,茹萱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不安与委屈,伏在世其的肩头,痛哭起来。
虽然刚刚整个过程中,茹萱都表现的镇定自若,似乎毫不畏惧的模样,但她毕竟是一个女子,内心对不确定因素的那种恐惧,无法用言语来表明。
尤其是在她得知自己将被卖掉时的那种绝望与不甘心,简直可以用万念俱灰来形容。
只是,她知道,在那样的情况下,若是自己不自救,将没有任何人能救她,因而她也只能选择去勇敢的面对。
但,此时此刻,一切都已结束,一切都已经过去,茹萱心中被压抑许久的情感,在这一刻喷薄而出。
“有我在,别怕,一切都过去了。”世其轻轻地拍打茹萱的背,试图去安抚茹萱紧张不安的情绪。
茹萱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的抱着世其的脖子,整个人伏在他的肩上,低声的抽泣。
世其知道茹萱经历了这一场突入袭来的绑架,自然是恐惧不安,只是轻抚茹萱因为抽泣而不断颤抖的肩头,低声去安慰她。
许久,茹萱的抽泣声才渐渐低了下来,最后,完全止住。
均匀的呼吸声在世其的耳畔边响起,世其察觉到不对,却也没敢移动身子,只是轻声唤了一句:“茹萱?”
此时的茹萱已经沉沉的睡去,整个人无力地靠在世其的肩膀上,手臂从脖颈处滑落,垂在一旁。
睡着了?
世其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
还能安然睡去,说明并无大碍。
世其这才安心下来,将茹萱的身子揽入怀中,让她整个侧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点。只是这个过程很是轻柔,生怕惊扰了茹萱的睡眠。
显然,茹萱是累极了,并没有因为世其的动作而惊醒,反而是蹭了蹭他的肩膀,将脸庞侧了过去,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安心的睡去。
看着茹萱还算安静的脸庞,世其这才安下心来,低声唤了一句:“来人!”
一个身着藏青色侍卫衣服的人快速推门而入,见到世其之后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回道:“属下在。”
“人可曾找到?”世其面色不悦地问道。
外面数十人的衙役,都是拿俸禄的官差,该是除恶扬善,擒拿犯人的好手,却没想到一堵区区破门都能将这些人挡在外面许久,真是一群饭桶!
侍卫见世其神色甚是不满,顿时心中一惊,头垂得越发地低:“属下无能,人,未曾找到。”
果然,世其的脸色更难看了一些,但顾忌在怀中熟睡的茹萱,也只能低声训斥:“废物!”
“属下知罪!”侍卫不敢抬头,整个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豆大的汗珠布满了额头,沿着脸颊颗颗落下,落在铺地面的青砖上,湿了一片。
事已至此,人也已逃,再训斥已是无用,只能日后再细细追查,看看这些人绑架茹萱的目的究竟是为何。
世其一心担忧此刻茹萱的状况,也无心去追究侍卫的过错,只是抱着茹萱起了身,吩咐身边的侍卫:“回草堂!”
“是。”侍卫见世其并未继续追究,如释负重,慌忙起身去引路。
刚刚走上两步,,有什么东西从茹萱的身上滑落了下来,落在青砖地面上,发出“叮”的一声。
世其停了脚步,去看个究竟,而一旁的侍卫则是连忙伸手拾起来,送到了世其的面前。
掉落的是一枚玉牌,和田的青白玉,质地一般,方方正正,四周雕刻着并不繁琐的花纹,看样子不是什么太值钱的东西。只是那玉牌的中央,端端正正地刻了“琰圭”字样,预示着这个玉牌的不简单。
“先收起来。”世其皱着眉头说道,大步走了出去。
琰圭,琰……
世其记得分明,他见过这两个字,也是在一块玉牌上,只是那枚玉牌,是上好的羊脂白玉,价值连城。
只是,这枚同样刻着“琰圭”字样的玉牌,为何会出现在茹萱的身上,跟这次的绑架有关吗?
世其满腹疑惑。(未完待续)

  ☆、第076章 琰圭堂

草堂离这处院落并不远,同样是在城北。
约莫着一炷香的时间,世其已经将茹萱好好的安顿在草堂内室的床榻上,为她轻轻地盖好柔软的薄被。
为了让茹萱睡得更舒服一点,世其特地熄掉了两盏油灯,只留下床旁边的那盏,既不会让内室漆黑一片,也不会因为灯光太亮影响到她的睡眠。
之后,世其才拿着那枚刻有“琰圭”二字的玉牌,到了内室外面的花厅内。
花厅里,一名身着藏青色衣衫的男子见世其出来,连忙站直了身子,毕恭毕敬地站在了一边,随时等候世其的差遣。
“暗魂,你可认得此物?”世其说着,将手中的玉牌递到了被称为暗魂的男子手中。
暗魂接过玉牌,仔细观察片刻,又掂了掂分量,方淡淡地回道:“如属下所料不错,这应该是琰圭堂的信物。”
琰圭堂?
世其从未听过这个名字,皱了皱眉。
“琰圭堂极其神秘,对外宣称琰圭堂是以做药草和粮食生意,却并未听说谁与之做过交易,但琰圭堂每年到了青黄不接时,却在频频开设粥棚与医馆,救助贫苦百姓,因而深受一部分民众的拥护。”暗魂缓缓说道,将玉牌交还到世其手中。
深受民众拥护吗?
世其微微眯了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可知道琰圭堂堂主是何人?”
一个为解决民生疾苦而存在的琰圭堂,居然会无缘无故地绑了茹萱,还特地留下琰圭堂独有的信物,这样一个矛盾的神秘的组织,他还真想见上一件幕后人。
“属下刚刚说过。琰圭堂极其神秘,甚少有人见过其堂主,听闻琰圭堂堂主也从不以真面目示人,即便现身,也会以银质的假面遮盖面容。”暗魂说着,不苟言笑的脸上竟是闪过一丝羞愧感:“属下至今也未曾见过琰圭堂堂主的真容。”
“哦?是吗。”世其摩挲着手中的玉牌,眼中闪过一丝的阴郁。勾唇邪魅一笑:“倒想见见这个所谓的琰圭堂堂主。”
暗魂见状。抱拳低首:“属下这就去办。”
十七娘从院落中仓皇逃出,跌跌撞撞向城西跑去。
一路上还算太平,而且她一个打扮甚是端庄的妇人。倒也不会被认定为可疑的人物。
所以,在经历了两三个简单的盘查询问之后,大半个时候过后,十七娘终于货到了城西的小院中。
关上屋门。十七娘靠在雕花木门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总算是有惊无险。
十七娘从腰中摸出手帕。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擦拭干净。
“回来了?”一个突兀的男声在漆黑一片的房中蓦地响起,吓得十七娘一惊,手帕掉落在了地上。
“谁!”十七娘下意识地去问,一手去摸发髻上的发簪。试图握在手中,当做防身的武器。
一道亮光闪过,桌上的蜡烛燃了起来。
有了光亮。能看到一位身着藏青色衣衫,年纪甚轻的男子。端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
男子生的浓眉鹰目,鼻梁高挺,脸型棱角分明,皮肤略白,一副标准美男子的模样,只是半张银质的镂空假面生生遮住了大半个脸庞,看不到男子的全部面容,着实让人遗憾。
十七娘看清男子的身份,先是一惊,接着便屈膝半跪在了地上,垂首说道:“参见堂主。”
“起来吧。”被称为堂主的男子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十七娘起身,又喝了一口茶水,才幽幽地问道:“你去哪里了,回来的这么晚?”
“我……”十七娘语塞,局促不安地绞着手指。
她所做的事情,为人所不齿,不是琰圭堂该有的做派,传出去,只会让琰圭堂蒙羞,让堂主丢脸。
堂主见十七娘不语,默然地叹了一口气,半晌,才缓缓说道:“我方才,派人将智儿送去了西京。”
智儿,是十七娘的儿子。
堂主此时将智儿送到西京,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现了她的所作所为,以此作为惩罚……
十七娘一惊,眼圈顿时红了,呜咽地回道:“堂主,千错万错,都是十七娘一个人的错,还请堂主莫让我们母子分离……”说着,竟是再次跪在了地上,苦苦哀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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