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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阎翀翊走远,沈梦璐调整好表情,清脆地开了口。“沐王爷,你打算偷听到什么时候?”
沈梦璐话音刚落,朱鄞祯便从暗处走了出来。
“叫四郎!”朱鄞祯不爽地哼哼一声,走到沈梦璐身边,将她圈进自己的怀里。“你怎么知道本王在?”
“偷听人说话是可耻的,沐王爷。”沈梦璐没有拒绝朱鄞祯的拥抱,也没有回答朱鄞祯的问题,反而勾起嘴角,巧笑嫣然地揶揄。“没想到,你除了会吃醋,还会听人墙角。这要是传了出去,该是多丢沐王府的面子。”怎么会发现他在的,这得问沈梦璐的鼻子了,她太熟悉朱鄞祯身上的龙涎香味道了。
“哼!沐王妃与男人私会的事传了出去,本王才丢面子。”分明警告过沈梦璐不要和阎翀翊见面的,她非但不听,还跟人聊这么半天,真是欠收拾!朱鄞祯心中不爽!
☆、179.万事俱备,只欠赐婚(万更)
“哼!沐王妃与男人私会的事传了出去,本王才丢面子。”分明警告过沈梦璐不要和阎翀翊见面的,她非但不听,还跟人聊这么半天,真是欠收拾!朱鄞祯心中不爽!
不过,朱鄞祯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沈梦璐一再强调阎轻络一事传到明德宗耳中的后果。那些话与其说是说给阎翀翊听的,还不如说是说给他听的。这沈梦璐是怕有人将昨夜之事捅到明德宗耳中啊!
“说话要凭良心的。有你这个沐王爷在,看哪个不怕死的,敢乱嚼我的舌头跟子。”私会,啧啧,说得真难听!她与阎翀翊的对话,想必朱鄞祯听得一清二楚,居然还说出这样的话! 沈梦璐好笑地摇摇头。这男人吃起醋来,怎么跟孩子一样任性!
“谁敢乱嚼舌头跟子,本王剪了他的舌根!”朱鄞祯给出承诺。沈梦璐一心想保护阎门,他自然是会站在她这一边。
闻言,沈梦璐暗暗松了口气。
“喏,这是阎公子给的,你要不要检查检查,看是不是情信?”沈梦璐将阎翀翊给她的药方递给朱鄞祯,心情愉悦地取笑道。
朱鄞祯瞥了一眼药方,不客气地收入怀中,“念在你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本王这次就放过你,不跟你计较了!要是还有下次,哼哼,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伦家好怕怕。沐王爷想要怎么收拾伦家?”沈梦璐伸手勾住朱鄞祯的脖子,眨巴着眼睛,妩媚地笑了。
朱鄞祯腹部一紧,眼神一暗,他低头截住沈梦璐的红唇,含糊不清地吐出四个字,“辣手摧花!”
真该求父皇早点赐婚啊!朱鄞祯迫不及待想与沈梦璐鸳鸯戏水,共度*了!
阎如一和莫语识相地退到了营帐之内,将空间留给二人。
阎如一看到前主子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抱得美人归,心里自然是高兴的。相比之下,莫语的心情就复杂许多。看到沈梦璐不再像前几日那样情绪低落,莫语当然是开心的,可是一想到朱鄞祁,莫语的心里多少有点难受。
莫语曾经是朱鄞祁的贴身暗卫,朱鄞祁对沈梦璐的心意,她知道得清清楚楚,也曾亲眼见过朱鄞祁为了见沈梦璐一面,忍受玄草的痛苦。如今沈梦璐与朱鄞祯两情相悦,那就意味着朱鄞祁必然要黯然神伤了。
朱鄞祁过得不好,想必莫言也不会过得舒畅。想到莫言对朱鄞祁的爱恋,莫语心头也是一阵忧伤。
听说朱鄞祁回宫之后性情大变,原本洁身自好的人,竟开始放纵自己,夜夜笙歌,并且同时招太子妃与莫言侍寝。
尉妘妗怎么样,莫语没兴趣知道,可是她知道,面对那样的朱鄞祁,恐怕莫言的心都要裂成碎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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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鄞祁这几天沉迷女色,日日与太子妃缠绵的反常表现很快传到了明德宗耳中。
明德宗虽说一直希望朱鄞祁能与太子妃好好相处,再生个一儿半女,留下子嗣。可是见朱鄞祁接连数日都一反常态,夜夜纵情声色,放浪形骸,明德宗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这一日早朝完毕,明德宗将朱鄞祁招到了御书房说话。
“太子,你与太子妃恩爱有加是好事,可是也要注意身体,切不可过度了。”明德宗斟酌再三,最终挑了最温和的说法。
朱鄞祁的身子不好,房事频繁,纵欲过度只怕会增加他身体的负担。从朱鄞祁这几日的脸色来看,就知道他这些日子有多放纵了,多不节制了。
朱鄞祁眼下有着明显的青黑色,他疲倦地揉了揉眼角,放浪不羁地开口,“儿臣与太子妃多努力奋战,才能让太子妃早日怀上子嗣,让父皇抱得嫡皇孙,这不是父皇的愿望么!”
明德宗面色一沉,“荒唐!朕让你这样放浪了吗?”拿他的话来钻空子,什么时候这个向来温驯的鄞祁竟变得如此不懂事,不知所谓了?明德宗深感痛心。
朱鄞祁皮笑肉不笑地勾勾嘴角,“父皇的气性未免太大。儿臣与太子妃chuang事寡淡,父皇生气儿子不解风情。如今儿臣与太子妃如此卖力生子嗣,父皇又气儿臣不知收敛。都说伴君如伴虎,儿臣又是父皇的臣子,又是父皇的儿子,果然是比一般人都要难做啊!”
“鄞祁!”明德宗一听朱鄞祁这大逆不道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你是要气死朕吗?”
明德宗知道朱鄞祁如此消沉,定与沈梦璐有关系。赐婚一事,明德宗自知对朱鄞祁有愧,这才迟迟不下旨,想给他多点时间来接受这个事实。可朱鄞祁最近的表现,着实是让明德宗又生气又痛心。
“你别忘了你是太子!你贵为太子,贵为一国储君,你日日纵情声色,不知检点,有失体统。这要是被那些有心机的乱臣贼子听了去,你如何坐稳这太子之位?日后如何坐稳朕这把龙椅?”朱鄞祁如此不自爱,令明德宗痛心疾首。
又拿太子的身份来说事!朱鄞祁表示各种不耐烦。“父皇当真觉得儿臣这个太子当得如此不合格,大可废了儿臣,将太子之位让给鄞祯。”
“放肆!”明德宗勃然大怒,说话的同时大掌毫不留情地朝朱鄞祁挥了过去。
清脆的巴掌声在空旷的御书房响起,在旁边伺候的安公公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下。他不安地望了一眼被打偏头的朱鄞祁,又担忧地望着盛怒的明德宗。
明德宗此举是朱鄞祁始料未及的。他自小懂事温驯,明德宗责骂他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更罔论是动手打他了。朱鄞祁神色黯然地站着,沉默不语。
“太子,你要是当真如此庸碌无为,朕会认真考虑改立太子的事情。”明德宗冷下眼眸,这不是朱鄞祁第一次提出要让出太子之位的话。
当初替沈家求情时,朱鄞祁也曾以身子不好为由,提过让明德宗考虑改立太子。明德宗不是没听进去,只是总归想多补偿一下这个大儿子,所以只当那样的对话不曾出现过。
可现在,面对如此自暴自弃的朱鄞祁,明德宗倍感痛心之外,也对他产生了些许失望。为了一个女人,竟堕落至此,这样的儿子,真心让明德宗伤怀了。
朱鄞祁依旧不说话,只是暗暗攥紧了拳头。
“你只当朕将沈梦璐赐婚给老四,是朕偏心。可你有没有想过,朕为何会偏心老四?”做儿子的过得不好,当老子的心里也不好受。
明德宗虽然对朱鄞祁心生失望,可终归是自己的儿子,他自然不忍心当真看着他堕落下去。明德宗心里明白,倘若连他都放弃自己的儿子,不帮他一把,恐怕他很快就会失去这个儿子了。
“老四跟朕求旨的时候,对朕说,倘若能在他手中除去朱昶基一脉,那他也算功德圆满了。老四尚且有这样的觉悟,你身为太子,身为他的皇兄,怎可因为儿女情长而如此消沉?”明德宗幽幽地叹了口气。
朱鄞祁抬起头,静静地盯着明德宗,半响才开口。“鄞祯的情怀,儿臣自愧不如。”朱鄞祯这番雄心壮志,听到朱鄞祁耳里,更多的是嘲讽。
他说呢,沈梦璐一届商女,明德宗怎么可能会恩准她成为沐王妃,原来说白了就是看中了谢家的势力。为了求得赐婚,不惜搬出这样的豪言壮语,到底是朱鄞祯对沈梦璐当真如此情深意切呢,还是为了立功不择手段呢?
这么多年来,朱鄞祯为了拉拢大臣,不知违背心意,娶过多少大臣的女儿。难道沈梦璐在他眼里,也不过是这样的棋子而已吗?
想到沈梦璐有可能因此受委屈,朱鄞祁一颗心如刀割般疼痛起来。当年他没能守住心爱的姬文华,让她红颜薄命,这一次,朱鄞祁发誓,要守护好沈梦璐。
姬文华虽说是因病去世,可是朱鄞祁知道姬文华的起因绝非那么简单。恐怕除了身体上的毛病,还有心病吧!朱鄞祁清楚地记得当年朱鄞祯收年轻的侍妾进门时,姬文华脸上那落落寡欢的表情。
“父皇,儿子知错了!”朱鄞祁决定重新振作起来,他不能便宜了朱鄞祯,让他同时坐拥江山美人。他要留着他的命,在他有生之年,他要好好盯着朱鄞祯,以免他伤害沈梦璐!他绝对不能让沈梦璐重蹈姬文华的覆辙。
朱鄞祁突如其来的认错,让明德宗愣了愣。面对朱鄞祁眼里突然燃起的火苗,明德宗有些怀疑,朱鄞祁当真明白他说这话的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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