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疑惑地看过去,然后默默地低下头,就跟看见什么失心疯病人一样,这个表现更刺激了皇帝。
只见皇帝扭曲着脸,直接揪起了离他最近的宫女,“你爹不是说我私德有亏吗?那我还就得对着干。”说着,他搂着宫女去了偏殿。
“……”皇后直起了身子,只觉得没甚意思,这个皇帝已经疯魔,就算没有她,也是早晚会悲剧的,这个才传承二代的国,说不准很快就能亡了。
“娘娘,小翠她……”身边是侍女一脸地嫉恶如仇,眼神里透着满满的嫌恶。
听着偏殿传来的惨叫声,皇后神色淡漠,“小翠的家人安置好了吗?”
“都已经按照娘娘的安排,一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侍女连忙低下头去。
“嗯。”皇后抿了一口茶,翊坤宫很大,偏殿也多,她只管挑一个最远的角落睡一晚上,自有下人为她打点好一切。
翌日,当皇帝捂着脸起了身时,竟看见身边躺了一名满脸泪痕的女子,目光向下,皇帝才发现他居然碰了这个女人,不可饶恕,不可饶恕!皇帝下意识伸手就想要去掐这个女人的脖子……
恰巧此时,屋外有人请安道,“陛下,早朝要开始了。”
皇帝吓得猛地缩回了手,可是他又有几分不愿意就此放过这个女人。
“柳烟,皇上今日得了新人,正欢喜呢,你又何必出来煞风景。”皇后袅娜地走了过来。
当皇帝推开门,与皇后四目相觑的时候,皇帝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六子,玉翊坤宫中玉氏凝脂如玉,朕心甚喜,特封为玉妃……”
皇后眼神闪了闪,也缓缓露出了一个笑容,“本宫替玉氏谢恩了。”翊坤宫中压根就没有玉氏,怕是皇帝根本就想不起小翠叫啥吧。
宫女小翠离开翊坤宫前,她对着昔日的主子默默地点了点头,她可以说是前朝欲孽,只要能够报仇,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干的。
江南风景美如画,一妙龄船家女撑着一支竹篙在河水中徜徉,突然就看见有什么东西浮在水中,“那是什么?”
……江南,清水寨,捡到男子的那名少女言笑晏晏,“你醒了?你怎么会飘在水里的?噢,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我叫周云云,你呢?”
“我?”男子紧皱着眉头,他闭上眼,似乎想得很痛苦,“我叫什么,我想不起来了……”他痛得满地打滚。
“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少女心疼地制止住了男子,“你把我刚烤的地瓜都给滚烂了。”
“地瓜?”男子突然间不滚了,他炯炯有神地双眼一直盯着少女手里的地瓜。
“你饿了?”少女试探着把地瓜伸了过去。
男子直接取过地瓜,也不剥皮,直接啃了起来,“好吃,好吃……”他吃得满嘴都是地瓜屑。
“嗯,看你那么喜欢吃地瓜,就叫你地瓜好了。”少女开心地弯起了眼睛。
“嗯,地瓜……”男子下意识重复了一句,继续啃着地瓜。
【队伍】贼王:……昔日状元郎今日居然变成地瓜傻子,可歌可叹。
【队伍】未来要成为法神的女人:闭嘴,再说风凉话你就来替我的班,看傻子会不会爱上你。
【队伍】贼王:敬谢不敏,我是直男。
【队伍】零:那么欢乐,是找到人了吗?(笑咪咪)
【队伍】未来要成为法神的女人:队长!那是张远的任务,是张远的!我这边刚刚把蠢状元捡回家而已!
【队伍】贼王:花擦,周丽,你丫卖队友,不是!那个,队长,你造的时间紧,我根本圈不定好吧……我这边是有个疑似对象的,不过似乎精神不正常,队长你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吗?
【队伍】未来要成为法神的女人:什么不正常,难道也跟这个一样是傻子吗?
【队伍】贼王:是比傻子更可怕的存在,妈呀,他发现我了,救命!
当六分钟后,队伍里头两个女人突然间出现在张远左右时,二女才发现张远居然被人倒吊在房梁上,一张脸都是苦着的。
“喂,你行不行啊?”周丽用木杖戳了戳张远的胳肢窝,“我马甲很贵的,不是特别重要的事别喊我啊,脱了马甲再穿是要钱的。”
“丽丽,你难道不知道跟男人是不能说不行的吗?”张远很想抬起头说话,可是他说话的时候实在是太像翻白眼了。
而零却直接在周边警戒着,突然间就捕捉到了一个身影,电闪雷鸣间,二人已经过了几招,零通过系统作弊直接把那道身影抵在了墙壁上,“说,你是谁!”
“他是前隋的皇长孙,坟墓里头那个是他的太监。”终于被放下来的张远,擦了一把汗说道。
零紧皱起眉,她稍微松开了对身影的钳制,而那人却整个儿扑到她的身上,大喊了一声,“妈!”顿时把零雷得脑子都反应不过来了。
“队长,你啥时候有这么大一儿子的?”周丽一反应过来,就直接调侃道。
“啧,队长,你别看这家伙现在卖乖,他简直不是人。”张远缩了缩脖子,心有余悸地说道。
话音刚落,那皇长孙就对着张远呲牙了,眼中凌厉之色越发重了。
零并非什么母爱泛滥之人,一瞧见对方的反应,零便推开了他,脸上带着几分冰冻的淡漠,“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她要的是一个可以揭竿而起的傀儡,而不是一个只剩下生物本能的人类。
“他说我是皇长孙,呵。”那人神经兮兮地笑着,“妈,我是皇长孙,皇长孙!”
“完了,遇到神经病。”周丽一拍脑门,“算了,队长,我那边还有个傻子要哄呢,先走了。”
“队长,你看我任务都完成了,我就暂时消失了,你造的,皇帝们的坟里头都有好东西,噢,我不是盗墓者,我只是考古学家。”张远阳光地挥了挥手,也消失而去。
零与那人对视了几眼,然后零也直接消失在原地……只是她未曾料到,那人却跟随着她,直接到了翊坤宫。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此人不是楠竹,它真的不是男主~下个故事男主妥妥会再出现的!然后……发生神马你们都懂的……
状元变地瓜了,下章解决皇帝分分钟的事情(喂)不过要让皇帝虐身虐心嘛……总之不能让他太舒畅
第39章 君臣五
人常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可恨之人也有可怜之处。
年幼的朱昊天常年都是被自己父亲无视的对象,他是婢生子,生母在调去守书房的那天就被父亲幸了,事后被灌了药,然而却还是怀孕了,大妇怀疑母亲的胎儿是孽种,幸而当时的大夫有操守,只是把脉,就确定了怀孕的日子,而后大妇又借口说生母心机深,故意留下孩子,若不是当时的父亲发话,怕是他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就已经被打下了,在生下他的那个月,母亲还是没能忍过父亲妻妾的磋磨,在寒冬飘雪中去了,死前只有一张草席裹了,扔出府外,而他,若不是奶娘心善,寻着机会抱到了父亲的面前,父亲怕是压根就会遗忘这么个儿子吧。
就这样,朱昊天就得了活下去的机会,从懂事起,他就知道不能争,什么都不能跟别人争,兄弟们都有母亲,他什么都没有,五岁那一年,护着他的奶娘被杖毙,那个时候,朱昊天眼睁睁看着奶娘流着泪,爬到他的身前,细细叮嘱着,“莫……争……”
朱昊天也把这两个字当做人生警言,莫争,不要争,不要明里争,不能争,他伏低做小,攀附着势弱的兄长,无论兄长怎么作践他,他都笑颜以对,对他而言,只要活着,这才是对母亲、对奶娘最重要的,所以他会活着,哪怕毫无尊严。
陈成是第一个看透他内心的人,当陈成说出他不是那样的人之后,朱昊天一度感觉到心中震荡,他的确不是,他不是那种谁都可以踩几脚,谁都可以作践的人,可是他必须是,只有这样,才能活着,才能活得更好,认识陈成之后,他的抱负、他的一切都有了地方可以诉说,哪怕无数次向父亲邀功,哪怕无数次都被训斥也好,被兄弟们打骂都好,只有陈成会拍着他的肩膀,摸摸听他的诉说,给他一个心灵休憩的空间。
是什么时候他愿意捡起尊严,不愿意再像个哈巴狗一样跟在兄长身后呢?大约是在兄长们侮辱了陈成那会儿开始吧,侮辱他可以,但侮辱他的兄弟就绝对不行,他可以作践自己,但他不能让自己的兄弟因为自己无法抬头,所以……朱昊天第一次还手了,与兄弟们斗殴的结局,就是被当时已经成为皇帝的父亲的禁足,兄弟们只是关了一个月不到,就可以牵鸟遛狗过得不亦乐乎,而他却住在幽深的宫中,被父亲遗忘,他整整被关了十一个月零八天,才在父亲的寿宴上,献上自己亲手写的万寿图,才终于是被放了出来,也就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有了一颗不安定的心。
父皇素来偏心眼,除了死了的皇子们,对他便是最差的,若能无视也好,但偏不是这样,只要兄弟们谁做了错事,他便是天然的顶缸者,板子、禁闭,什么他都尝试过了,而那群兄弟还不如没有的好,所以,后来皇子们的集体造反,全是他与陈成的策划成果,把兄弟们那些面子里子全都揭了,把皇帝气得都中风过去了,一生气一下旨,皇子们集体废了,他便抓住了这个机会,在皇帝面前伺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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