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华这是在赶他走啊——
他心中一酸,面上未曾表现出什么来,道:“那我便回宫了,锦华,你好生休息。”
说罢,便出了门去。
等她一出去,夏锦华顿时便松了一口气,那阎璃一走,冬奴探头探脑地进来了,小声无比地道:“夫人,皇上他天还没亮就来了,还让奴婢们不许声张——”
“没事了,你先下去吧,此事我自有分寸。”
冬奴千恩万谢地出去了,夏锦华这才脱了衣裳去沐浴。
一声的血,真是够臭的!
她洗干净了身子,又洗了头发,将浑身上下都洗得香喷喷的,才敢出来见人。
一会儿钱家和赵家的小姐来看望她,见她没事,两人都放心了。
去夏府二老爷那里做客的柳成龙也回来了,夏锦华授意他去和那夏尤岚好好的沟通沟通,两人互相学习,顺便通过夏尤岚认识一些品学兼优的同届考生,也是好的。
夏尤岚不同他哥哥,是个好苗子,让他和柳成龙深交,夏锦华也放心。
夏尤岚那个哥哥夏尤隆就完全没办法了,那夏尤隆是在他母亲的收益之下故意败坏侯府的,侯府败完了,坏习惯改不了了,一如既往地花天酒地,可是气煞那二婶子了!
又说柳成龙这几天一直在夏府二老爷那处,整日刻苦读书,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是今日才知晓了夏锦华失踪的事情,忙回府来等消息。
回来的时候,夏锦华已经回府了。
司空绝去了宫中,忙得昏天黑地的,一直到晚间才回来。
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崭新的一身,头面打整得干干净净,他在皇宫和兵部之中供职,经常会干些很血腥很暴力的事情,所以,都备了浴房和衣裳,每天回家之前,都要清洗清洗,要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回家,不然,夫人不然进门。
此时他回来,那头发才洗过,湿漉漉的都来不及烤干,便装了自己换下来的脏衣服,一路打马奔回了家去。
此时他已经不再藏头露面了,那银色面具再也不用了,用他的本来面目行走。
那京城百姓只看见一个白衣风流,俊绵如玉的俏男人骑着白色大马从街面之上一滑而过,惊鸿一瞥,那马背之上的儿郎矫若蛟龙、风神如玉,无意之间,不知道是拽了多少女儿的心一道离去。
但司空绝完全没将那旁人放在眼中,一门心思只有自家的夫人,他身上都不知道是挂了多少女儿的芳心了,他向来心狠,揪住一个,直接摔,摔得细碎,还得踩两脚,碾得干干净净,若是让自家夫人知晓了,肯定伤心。
回到家,将脏衣服扔给南极,便脚步轻快地往夏锦华那边去了。
回来一问,夏锦华还在睡觉。
她昨晚跟着也是劳累了一晚上,身子实在是倦得不行,整理干净了自己的一身,便往那床上一倒,就睡着了。
司空绝轻手轻脚地入了房来,但是才一进门,夏锦华便被惊醒了,立身而起,警惕地看了一眼,看见是司空绝,便又躺回去了。
她的警惕性一向十分高,有时候半夜三狗子起夜,她都能知晓,此时嘟哝了一声,便又翻身继续睡了。
司空绝一回来,首先便挽起她的手瞧着,见那虎口之上已经好生地包扎了,口子不是很大,幸好幸好。
饶是如此,司空绝还是肉疼死了,骂着自己,实在是不该让自家夫人一道冒险。
“夫人——”
他低声一唤,夏锦华鸟都不鸟,用被子盖了头,继续睡,但还是主动地将手脚收好,留了一半的床给司空绝睡。
司空绝也不客气了,脱衣上床,理理头发,方才在夕阳下一顿打马飞奔,头发都干得差不多了。
平日里夏锦华的规矩多了,头发没干万万是不能睡下的。
夏锦华已经伸手来了摸了一下他的头发,检查完毕了,才让他睡下了。
两人和衣而卧,司空绝长吸了一口气,便搂着夏锦华睡下了。
两人睡到了半夜,直到睡在夏锦华枕头边上的三狗子爬起来,下床去尿尿,蹬了夏锦华的脸,她才醒了,忙一坐而起,睡眼朦胧地看看外间,已经月上梢头了。
一坐起来,肚子里头立马传来悠长的一声‘咕——’。
她揉揉肚子,这饥饿的滋味,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她回来便什么东西都吃不下,空着肚子睡了半天,实在是饿得不行了。
她穿衣下床,司空绝也正睡得香,昨天到现在,最累的该是他了,但是夏锦华一动,他也被惊醒了,抓住了夏锦华的一只胳膊。
“你睡着,一会儿我唤你吃饭。”
想来司空绝也是饿了,因为他那肚子的叫唤声比自己的还大!
此时已经半夜了,下人们都睡着了,厨房之中升起了淡淡的青烟,没过一会儿的时间,司空绝便闻见了煎蛋的香味,忙翻身而起。
夏锦华端着两碗面进来了。
都是素面,昨天才杀了这么多人,实在是没心思吃肉,索性便煮了两万素面,下了不少的青菜,又煎了两个蛋,凑合着填报肚子再说。
两人坐下了,夏锦华抓了点咸菜来混着吃,纵然是素面,但两人还是狼吞虎咽,一会儿的时间便吃了个干干净净,三狗子也是饿坏了,夏锦华将自己的煎蛋撕了一半给它。
一家三口吃完了,夏锦华心累,将那碗往外面一放,明早会有人来收拾。
她漱口之后,便又睡眼朦胧地往床那边摸。
司空绝早已经等着了,见她一来,便立马将她整个地抱过去,圈入了自己怀中。
“锦华,那人都与你说了什么话儿?”司空绝忽然便问道,面上有夏锦华看不清的凝重。
夏锦华也老实地与他道:“就跟我说了几个字?”
“那几个字?”司空绝忙问道。
“我问他为何被抓,他说‘不知。’”夏锦华老实道来,“我挨打的时候,他说我‘活该’!”
“你挨打了!?”司空绝惊得一坐而起,挽过了夏锦华来,“哪儿?为夫看看!”
夏锦华指指自己的脸,委屈地道:“我让人扇了好几个巴掌,还让人踹了好几脚!”
司空绝肉疼坏了,仿佛那一脚脚都是往自己的心尖上面踹,忙搂过了夏锦华来,软声安慰道:“都是我不好,让夫人受苦了!”
“恩,都是你不好!我受了大苦了,被人打得哭爹喊娘的,你瞧我这脸儿,都肿了!”
司空绝定睛一看,果然是肿了,但夏锦华若是没说,他还真是看不出来,只是有些微微的红。
但夏锦华说肿了,司空绝也坚定不移地认为是肿了,忙鼓起腮帮子去吹吹,希望可以减缓一下那疼痛。
夏锦华又指着自己的肩膀,自己的背:“还有这里,这里,让人踹了几脚,现在骨头还隐隐作痛,夫君——”
夏锦华委屈得都要哭了,司空绝的心肝也是跟着一颤一颤,忙心疼地唤道:“夫人,都是我不好。”
夏锦华抽抽搭搭,委委屈屈,“我一躺下,骨头就疼,你以后可千万不能压着我了。”
“不压不压,为夫以后再也不压你了!”司空绝回答得异常快捷,“明儿个,咱们去找大夫来好生看看。”
但反应过来。
自己没事压她作甚?
登时,司空绝脑子一空,再看夏锦华那委委屈屈抽抽搭搭的模样,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她要在上面!
------题外话------
有错别字,明天再改,今天出去转了几圈,注销了网卡,顺便买了套化妆品,好几百,肉疼…我要好好的保养了,不然真嫁不出去了,嗷嗷嗷嗷。
今天就是一号了,时间真快了,我还以为这个月还有几天才完呢…
☆、061 你装,继续装,一次装个够!
他们曾经打了一个赌,夏锦华输了,输的人便要在下面,但如今,很明显的,夏锦华耍赖了。
懂了夏锦华的意思之后,司空绝顿时觉得自己的人生就是一整套的餐具。
但夏锦华一朝自己红红眼圈,他就受不了,仿佛是下意识的,就从了她了。
当晚,含泪做了下面那个。
看夏锦华在上面好不威风。
想他也曾辉煌过,如今却落得这个屈居人下的下场,实在是人间惨剧啊!
但若是换个思维想,这样也是不错了。
想自己,穷困潦倒,落难如同丧家之犬,若不是这位家财万贯的夫人收留,怕是连夜军五百都养不起。
这般想起,心中便也舒坦得多了,搂住了那正扭得欢快的小腰,他软声问夏锦华:“娘子,上头风景可好?”
夏锦华正是迷醉,微眯着眼,吐气如兰地道:“好得很!”
难得司空绝不反攻,她定要把握住机会。
司空绝捏住了那汗津津的小手,又问道:“娘子可知道高处不胜寒?”
“登高才好望远!”夏锦华完全听不出司空绝的一腔悲愤,得意地道。
司空绝无语了,姑且便让她在上头得瑟几日,最多也就几日了,她就过过瘾,很快就会下去的。
果然,坚持了没几日,夏锦华便主动让出了上面的位置来,偶尔交换交换场地不错,但时间长了,夏锦华会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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