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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手毒心之田园药医 (夜纤雪)


程致霖无所谓,再下一盘就再下一盘,再次败北。
韩颂延已烧好水,泡好茶,端了过来。喝了两杯茶,时近正午,卢郎中邀他们去家里吃饭。
“安伯娘已经煮了我们的饭。”韩颂延笑道。
兄弟俩再次回到安家,安康和安健回来了,安意还是不见踪影。韩颂延知礼,不好出口问。程致霖素来不喜这些礼数,没那么多的顾虑,直接问道:“安小妹去哪了?她不回来吃午饭吗?”
“喜儿跟着人去晒谷场放风筝去了,怕是玩得忘了时辰。”罗氏笑笑,“我给她留了饭菜,你们吃吧,不用等她。”
话音刚落,安意回来了,手里提着只奄奄一息的野鸭子,“娘。”
“哟,刘小义又打到野鸭子啦。”罗氏上前接过野鸭子,“快去洗手吃饭。”
安意洗了手,进屋看到韩颂延和程致霖在座,笑了笑,坐下吃饭。
吃过午饭,安意在院子走了一会,准备上床睡午觉。张氏急匆匆地跑了来,“喜儿,来了个病人,老头子让你赶紧过去。”
韩颂延是学医的人,听到有病人,卢郎中又特意叫安意过去,这病人定有特殊的地方,哪有不跟着去的道理?程致霖是个爱凑热闹的主,自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安康和安健也跟着过去了。
到了卢家,卢郎中还给病人诊脉。
病人来的时间已许久了,卢郎中还在诊脉,病很确诊,应该是疑难杂症。
韩颂延和安意同时看向躺在床上的男子,病人年约六旬,脸色苍白晦暗,精神萎靡不振。
“韩小子,喜儿,你们给病人诊诊脉。”卢郎中起身让出了位置。
韩颂延伸三指,搭在病人的左手上。
安意走到他的对面,按住病人右手脉搏上。
“左脉沉细,按之乃得,举手无有。”韩颂延道。
安意看了他一眼,“右脉弦细,犹如丝线。”
“你伸舌,让他二人看看。”卢郎中道。
病人依言伸出舌头,两人刚要细看,病人大咳起来,吐出一口浓痰。
病人的儿子上前给他捶背,待病人大抽了几个气,缓过来后。两人再看上前他的舌头,舌质粗糙,舌苔白腻。
“观他症状,乃太阳表邪未解,传少阳,发热恶寒,胸闷气短,诊脉弦,应为少阳证也,此病是否可用白虎汤?”卢郎中问道。
“卢郎中,家父在城里看过病,那里的郎中给他开的就是白虎汤,已经服用三剂,没有用,病得更严重了。”病人的儿子着急地插嘴道。
卢郎中笑,“令尊的病不轻,又拖延了数日,要治好他的病,用药要谨慎要准确,我这个徒弟虽年幼,但医术并不逊于那些坐堂郎中。我想听听她的意见,再来开药方。”

  ☆、第六十章 草药生虫

病人瞪了儿子一眼,道:“看病开药方的事,你又不懂,多什么嘴,站到一边去。”
那男人不好意思地对韩颂延笑了笑,退到一旁。
韩颂延此时没空去解释,他非卢郎中的徒弟,他想听听安意的诊断结果。卢郎中的说法,他有些质疑,他知道安意认识许多草药,但是这几个月,他从没见过安意给人诊脉看病。
认识草药和给人看病,是两回事。在戌朝,普通的采药人是不需要参加医会考试,但制药、游医都需要参加医会考试;坐堂郎中更是需要通过两项考试,才有资格在药铺坐堂,给人看病。至于在各州县的惠民药局任职的大夫,要参加三项考试,进太医院的太医,要求就更加严格。
还有一点,韩颂延也很疑惑,学医之人,为得就是给人看病,在看病精进医术更是常理,可是安意似乎并不愿给人看病,他与卢郎中谈论病例时,她不喜欢听,常常借故走开。
“少阳之邪,进可传太阴之里,退可还太阳之外,中处于半表半里之间。不能见病人发热、咳喘,就误以为阳明里热,一分恶寒一分表证,表邪不解不可用白虎汤,依照病人的情况,应用小柴胡汤。”安意措词道。
韩颂延惊讶地看着安意,有些相信卢郎中所言无虚,安意所言,亦是他想说的。难道安意也象七弟一样,虽然年幼,学医的时间不长,却天赋过人,是个医学奇才?
卢郎中微点点头,问道:“韩小子,你的诊断又如何?”
“邪在半表半里之间,惟和解经枢,疏表达里,若用大剂寒冷之品,冰伏其邪,易成坏证,治少阳证用小柴胡汤为宜。”韩颂延赞同安意的开的方子。
“喜儿磨墨。”卢郎中走到案边,提笔为病人开药方。
韩颂延发现卢郎中开的并不是单纯的小柴胡汤,药方里还加有,桔梗、枳壳、白干参、杏仁、桑叶、双花等药。
“水煎服,日服三次。”卢郎中写完药方,吹了吹墨汁,“服完三剂,再过来改药方。”
病人的儿子接过药方,道了谢,数了诊金,和兄弟抬着父亲离开。
卢郎中还没吃饭,安康陪着安意和韩颂延去百草园,安健叫上刘小义,和程致霖去小东山打猎。
安意上午没过来,进园就去看草药。
安康和韩颂延在草亭坐下,闲着无事,聊起了诗词歌赋。
安意转了一圈回来,两人正为两个诗人诗艺争持不休,见她回来,齐声道:“妹妹(喜儿)你来评评理。”
“评什么理?”安意讶然问道。
安康道:“孟浩然和王维谁的诗艺好?”
安意轻笑,“大哥觉得哪位好?”
“当然是孟浩然。”
“喜儿,你可不许偏帮你大哥。”韩颂延忙道
“大哥为什么觉得他好呢?”安意问道。
“孟浩然其诗不事雕饰,清淡简朴,意境清旷,诗中有壮逸之气。”安康道。
安意看着韩颂延,“四少爷为什么觉得王维的诗艺好呢?”
“王维其诗清新明快,音韵响亮,如信手拈来,淡泊明志,颇有渊明遗风。”韩颂延朗声道。
安意眸光微转,从诗可观两人的秉性和志向,微微浅笑,问道:“请问是鸭子好吃,还是鸡好吃?”
安康和韩颂延一愣,转念明白她的意思,哑然失笑。
“可要烧水泡茶?”安意这话问的是韩颂延,安康对茶没什么嗜好,他更喜欢喝白开水。
“不必了,上午已喝了两杯,再喝就成驴饮了。”韩颂延笑道。
“师父就是爱附庸风雅,喝水就是为了解渴,哪有那么多的讲究。”安意撇嘴道。
“你这个逆徒,又在背后说师父坏话。”卢郎中幽怨地声音响起。
安意转身看着卢郎中,有恃无恐地挑眉道:“我哪有在背后说您的坏话,我是当面说的,我瞧着您来了,才说的。”
“妹妹,别淘气。”安康忍笑道。
韩颂延唇角微扬,凝眸看着安意,他发现安意只会在卢郎中面前这样淘气,故意惹得卢郎中佯怒,在其他人面前不会。越接触,就会发出这个女孩子有很多面。
没有人知道,安意这么做的原因,她只是在卢郎中身上寻找她外公的影子。
“你这个逆徒,你这个逆徒,真是气煞老夫也!”卢郎中佯装生气地捶胸顿足,“老夫要清理门户。”
“您先别急着清理门户,您先清理清理虫子吧。我刚看到白术的叶子被虫子咬断,应该是地老虎从土地里钻了出来。”安意道。
卢郎中没空再说笑了,忙去看白术。
安康不懂这些,韩颂延和卢郎中看过术叶,确定是地老虎所为。
安意知道用辛硫磷乳油可以消灭地老虎,问题是辛硫磷乳油是用多种化学品混合而成,现代有现成的买,她可不会配,就算会配,她上哪去找那些化学品呢?只能寄希望于卢郎中和韩颂延,看他们有什么法子,杀死这些地老虎。
两人的法子是检查被害株苗,挖土捕杀,这是个又费时又费劲的方法。
地老虎的幼虫是以茎叶为食,咬断嫩茎,造成缺苗断垄;稍大点,就钻入土中,夜间出来活动,咬食幼根、细苗,破坏植株生长。地老虎不比别的害虫,只是单一的祸害某种草药,它几乎啃咬所有常见草药的细苗。
枸杞、当归、白术、桔梗、山药这些常用药,百草园都种了,要除虫的面积太宽。第二天下午,程致霖先行回城,韩颂延则主动留下来帮忙挖土捕虫。
时近五月,天气渐渐热了起来,太阳不知疲倦地向大地散发着热量,村民们忙着车水,灌溉农田,没有空闲。
安意打消了花钱请人帮忙念头,戴着小斗笠,拿着小锄头,在地上找地老虎钻出来的小孔,顺着小孔挖下去,就可以找到地老虎。
捕了一天的虫,日暮西山,大伙离开园子回家。安意面露倦色,走得有气无力,种草药,钱没赚着,到先累了三四回了;事情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种草药卖钱,不是件轻松的事。
“妹妹。”安康走到安意面前蹲,“大哥背你回去。”
“背一段路就好。”安意趴在安康的背上,“大哥,走快些。”
“好咧。”安康背着安意向前跑,逗得她咯咯直笑。
“大哥,大哥,让我也背会妹妹。”安健追上前去。
“不行,你脚才好,你会摔着妹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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