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希顿时红了脸,怎么也不敢看眼前那双有些邪恶的眼。
二人就这么抱在了一起。直到赫连希特然想起了一件事。
他轻轻的推开了君临妆,在怀中慢慢摸索。然后拿出了一块婴儿巴掌大的玉佩:“陛下,这是母皇给臣的贴身玉佩,现在臣想把它送给你,这,这后面有你的名字,是臣雕刻的。”
君临妆有些失神的看着眼前的玉佩,温润而泽,一看就知道是块上等的好玉,就连见惯了好物的她都有些挪不开眼。玉佩的正面是龙凤呈祥,而背面就是自己的名字“君临妆”她突然想起她的母皇曾经和她说过自己名字的来意。
君临天下,君临天下,这是寄予着她多少的期待和希望。那个时候的母皇喜欢温柔的摸着自己的小脑袋,告诉自己:“吾儿以后一定要做一个明君。为天下百姓做事。”至于妆,自然是希望自己长的漂亮,能得要一个真心对待自己的人。
只是这世上哪来那么多两全其美的事呢?一边能坐拥江山,一边又能得到枕边人的爱重。这样的美事那么怕是身为母皇也没办法做到吧。
君临妆有些不想收下这玉佩,可是对方满是期待的表情突然叫她有些心软。到了嘴边的拒绝最后还是默默的吞了下去。
“嗯。谢谢你。”
就这么几个字让对方的眼神突然亮了起来。那晶莹如玉的肌肤和美的不似真人的脸让君临妆有一瞬间的恍惚。
傍晚,君临妆把玩着手中的玉佩,突然喊道:“瑾兰。”
“臣在。”
“把这个拿下去收起来。”君临妆放下了手中的玉佩。
“是。”瑾兰上前,准备将桌上的物件拿下去。
“不,还是不用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赫连希那娇俏的脸,君临妆突然又抓住了那玉佩。然后自己走到书架边,找到了一个檀香木做的匣子,将那玉佩用丝帕细细的包裹好,放了进去。
瑾兰等君临妆做好了一切后悄声提醒道:“陛下,玄济公子那里该怎么处理?”
君临妆沉默了一会道:“走,我们去看看。给孤找一身普通一点的衣服。”
“是。”
来到这个世界大概有十来天了。夏红妆发现自己最看不透的就是这个女皇,她对玄济和赫连希的态度都有些奇怪。总的来说对这两个人都没有表面上看的那般在乎。就好像,对,就好像是在演戏一样。
不过帝王之心,自然不是夏红妆这种小渣渣能够猜的透的。
没有让任何人发现,君临妆独自一人悄悄的来到了玄府,从后墙翻了过去。让夏红妆看的有些无语。堂堂一国之君,你这样真的好吗?
“玄卿这些日子不上朝,是在生孤的气吗?”君临妆推开窗子继续翻了进去,站在玄济的床边问道。
正在假寐的玄济有些惊讶的睁开了眼,继而是无比的欢喜,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茶色的眸子异常的明亮。
“你来了。”
三个字,突然就击溃了君临妆的心房。她叹了一口气,坐到了玄济的床边,摸了摸玄济的脸:
“嗯,我来了。”
玄济不说话,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君临妆自己是帮忙在他身后垫了几个枕头。
“这几日大婚,陛下怎么没在宫中陪凤后呢?”玄济勾了勾唇角。
君临妆有些哑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捏了捏对方的被子问道:“怎么突然病了?“
“我怎么病了,陛下不知道吗?还是说陛下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你想多了。孤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是,你来看我了。然后呢?继续给我希望吗?不是说要给我找个好人家吗?怎么还不赐婚?”玄济突然觉得好累,此刻只想把心中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
“不要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无理取闹的人是陛下不是我!先说喜欢的是陛下,说要一起厮守的是陛下,把我指派给别人的依旧是陛下!现在翻墙过来看我的依旧是陛下!到底是在无理取闹?”说完这些话,玄济闭上了眼睛,不想再看对方的眼睛。
君临妆愣住了,然后慢慢抓住了对方的手:“是我的错。我不该来,你好好休息。”说完便离开了。
玄济慢慢的躺了下去,任由眼泪在脸上不停地流着。
君临妆离开的时候,夏红妆突然在墙角处看到了一个身影,那是,是君奉?
夏红妆楞了一下被对方脸上露出的那势在必得眼神怔住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而那边君临妆在玄府的外面占了很久,久到夏红妆都要打瞌睡了她才慢慢的离开了。
两天后,玄府那位传说中的女主人玄素带着她的大女儿玄筝班师回朝了。
夏红妆看着殿下那和玄济有三分相似的女人,思绪飘远了。
那晚君临妆自回来之后就没有继续留宿赫连希的宫殿,这几日依旧如此。而玄济依旧没有上朝。
夏红妆总觉得自己是个打酱油的。她将之前丘比君给自己的那颗药丸拿出来看了又看,有些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玄素和玄筝这次是凯旋而归。和西陵国交战大胜的捷报早就在五日前摆在了君临妆的书桌上。
“叩叩叩。“君临妆敲着手指,露出了一个嘲讽的笑容:”瑾兰,你说,这次孤该给她们什么样的赏赐呢?怕是什么官职都满足不了她们了吧,或者说他们看的上的应该只有孤的龙椅吧!“
话音刚落瑾兰立刻跪在了地上,压低声音道:“陛下慎言!小心隔墙有耳!”
“隔墙有耳!孤已成年,不再是当年那个人仍摆布的幼童!当孤是傀儡吗?孤”
“陛下!”瑾兰道:“现在不是置气的时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君临妆刚刚有些疯狂的神色顺便变得非常颓废,她双手插,入自己的头发中,整个人看上去有些
可怜:“你出去吧,让孤静一静。”
看着君临妆一副拒绝交流的样子,瑾兰叹了口气,只好先行退下。
于是夏红妆眼睁睁的看着君临妆在瑾兰走后将桌子上所有的奏折全部扫到了地上,铁青着脸,瘫坐在椅子上。似是丢掉了浑身的力气。
良久,君临妆从椅子上占了起来,蹲在了地上,将地上的奏折一本一本的拾了起来,整理好,又放了回去。
这是第一次,夏红妆有点心疼眼前的这位女皇,之前到处飘荡的时候也听一些嘴碎的女官和小厮们提到过。十二岁丧母,姐姐们凶残,皇叔们各个不安好心。好在这位也不是个软趴趴的怂货,借助夏国的力量坎坷的登基了。只是到底年幼无法服众,被众位大臣们逼迫着最后只得安排那已经嫁人的皇叔上朝,辅佐朝政。
这位也是个狼子野心的。之前夏红妆没看透,现在倒是想明白了,妻主手握兵权,这次又立下了大功,而自己又身份高贵,还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女儿争气,儿子也是那女皇的爱慕之人。不得不说君奉这如意算盘打得挺好的呀。
之前偷听了那父子二人的话之后,夏红妆还有些着急的想要向女皇通风报信。只是看今天这情形,君临妆应该是早就知道了吧,那么她对玄济的心究竟有几分真呢?夏红妆有些难过,以前她最不爱看的就是宫廷剧,几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来争去,耗尽了青春和心血,而那皇帝们多半是风流成性,又有几个是真情的呢?
或许玄济也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般爱着女皇,但是女皇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血。
第3章 .30|家
或许生在帝王家,得到别人一辈子都无法得到的敬重和权利那么自然有、就要承担更大的责任吧。
君临妆依旧在批阅奏折,夏红妆觉得有些无聊,自然是飘到了赫连希的殿中。寝宫里没有人,夏红妆轻车熟路的来到了书房。赫连希又在作画。
夏红妆“走了”过去,然后脸腾的一下红了。
男主他居然这么一本正经的在画“春、宫、图”!
其实也不算的上是春、宫、图。画中赫连希坐在了君临妆的身上,君临妆一手托住对方的臀部,一手摸着对方的腰。
只是尼玛!要不要这么坑爹,男主真的没有露点啊,要不要这么敬业,只是图而已,还要继续打马赛克?马赛克不要钱不要特效是吗?
系统快出来我们来谈人生!!!
系统自然不会出来。夏红妆有些无语的看着男主面无表情的继续画着。暗搓搓的心道,赫连希啊赫连希,还真是是看不出来啊,居然还有这般爱好。真是羞羞哒。
画完收了起来之后,赫连希让身边的小厮拿上了换洗的衣物,朝沐浴的屋子走去。
夏红妆自然是不愿意落后,她就不相信了,系统会时时刻刻的给男主打马赛克,总能找到有漏洞的时候。
洗浴的池子很大,让夏红妆看的直流口水。屋子里雾蒙蒙的,看不见男主的身体,夏红妆自然是只能有些无聊的坐在了一旁。好在男主的脸还是很赏心悦目的。夏红妆小心翼翼的将脚放进了热水中,虽然体会不到水的温度,但是这种暖暖的感觉让人心情舒畅,就在夏红妆昏昏欲睡的时候,房间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接着是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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