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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殿上妻 (偶本不良)


“安羽想做什么,尽可去做,这神官的位置并非用来束缚于你,你至始至终都是自由的。”禹风温柔的声音清晰的响起。
‘为什么她们要变成这个样子呢……’贺兰安羽不明白明明在他还醒着的时候,一切都还是好好地,吉雅与骄阳姐姐分明都还一起与他过了那难忘的生辰,可是为何在他醒了之后,这一切就都变了呢?
“傻孩子,这些事情太复杂,并不是你一个小家伙能够想的明白的,你只需保持着你这样的洁净的心思做你想做的事情,那就够了。”
‘……’他想做的事情吗?
他只是希望凤骄阳的病快些好起来,他只是希望能早点见到木安吉雅,他只是希望所有人都健康平安,他只是……
神明会觉得他太贪心了吗?
静静的抬头看向那弯新月,贺兰安羽心中看似平静却是不由自主的翻起了些许混乱的感觉来。
他该怎么做呢?要怎么做才算是对大家都最好的?
第二日贺兰安羽从神宫出发去看望凤骄阳,或许早就知道贺兰安羽要来,所以贺兰安羽到了凤府的时候,凤骄阳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安羽”凤骄阳见贺兰安羽来了,笑了笑朝他迎了过去。
‘骄阳姐姐,你还好吗?’贺兰安羽见凤骄阳身子单薄,本是恰到好处的脸颊,如今却是瘦了不少,在光线的作用下在脸颊处投下了两个浅淡的阴影。
“很好,安羽不用担心。”凤骄阳领着贺兰安羽朝屋子里走,神情依旧如往昔那般,温柔而又平和。
“嗯”贺兰安羽知道凤骄阳这是敷衍的话,可是这个时候他也不知还能再说什么,低着眸子应了一声,笑着便跟在她旁边进了屋子。
随后两人在客厅的地方简单的寒暄了一阵,后凤骄阳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说是有话同贺兰安羽单独来说,水鴹担心贺兰安羽,只当凤骄阳在自说自话,杵在贺兰安羽身后没有要动的意思。
“我想,水鴹大人是否……”凤骄阳见水鴹不动,温温和和的便是朝他开口道。
“我是奉了禹风大人的命令来伺候安羽大人的,自然是他在哪里,我便在哪里。”水鴹至始至终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模样。
“哦?原来是这样,依着水鴹大人的意思,是说凤某此般不能照顾好安羽了吗?”凤骄阳眸子微动,突地有些嘲讽般说道。
“水鴹只是尽自己的职责罢了。”见凤骄阳如此,水鴹一瞬的诧异,但很快便将这情绪掩盖了下去。
心里免不得腹叽,想来这外间传闻的凤骄阳是如何温文尔雅,如何的和睦可亲,这大都掺了假的,又或者这人平日里都伪装的太好,不然如今她也不会兴起夙古城这般混乱来才是。
“水鴹大人的职责……呵,莫非大人是怕本大人对安羽不利?!”讽刺,赤果果的讽刺。
贺兰安羽从未见过这样的凤骄阳,一时间竟是有些没反应过来。
“大人这话,怕是要问问您自个儿了。”水鴹冷冷地瞧着凤骄阳,对于当初贺兰安羽受伤的事情,外间众人不知,他家禹风大人可是清楚又明白的很的。
“嗯”贺兰安羽听水鴹大有与凤骄阳对着干的架势,回过神后,感紧就是拉住了他,想让他别再说了。
“呵,看来水鴹大人对许多事情倒是清楚又明白呢!”(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三章:不得不说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凤大人不觉得汉人的这话是很有道理的吗?”对于凤骄阳带着压迫的神情,水鴹只淡然看了一眼,便是冷冷朝她说道。
“那大人可否也听过汉人那句话——”凤骄阳面上带着笑意,但旁边的贺兰安羽却是从她这笑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怒意,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
“?”水鴹神色未动,清清冷冷的神情仿佛从骨子里便成了这样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凤骄阳神色莫测,笑容不减却是添上了让人心寒的阴沉之色。
“嗯”贺兰安羽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所以也顾不得心头的奇怪感觉,伸手握住了凤骄阳并朝她摇了摇头。
“来人呀!”凤骄阳看了贺兰安羽一眼,拍了拍他的手臂,而后朝门外喊道。
“大人有何吩咐。”
“水鴹大人怕是有些累了,你们寻个屋子,带他去歇息一番吧!”凤骄阳声音不大,但一字一句间却是带着丝丝不容抗拒的威严。
“是!”接了命令,那些仆从眼睛也没眨就朝水鴹而去,三两下就将水鴹反剪了双手往门外去送。
“别碰我!凤骄阳你怎么敢这样对我?!”水鴹万万没想到凤骄阳会如此粗暴地将他带下去,厉声就是喊道。
“嗯”贺兰安羽见事情一下变成了这样,急急地就去拉凤骄阳,想让她放了水鴹,可是凤骄阳却是动了也没动,拉住贺兰安羽让他安静些。
“呵。我凤骄阳有何不敢的?带下去!”凤骄阳笑容不减,且还带着些许傲慢的神色。
“是!”
“凤骄阳你的所作所为总有一日会得到上天的报应!你且等着瞧便是——”水鴹挣脱他人的束缚,冷冷朝凤骄阳说了一句,而后昂首阔步便是朝门外走去。
贺兰安羽脸色通红,因为着急,心跳如雷鼓般在胸腔里炸开,而且面前陌生的凤骄阳也让他觉得有那么一丝的害怕。他本想挣开她拉住自己的手掌。
可是当凤骄阳微凉的体温通过手掌缓缓传递到他手上的时候。不知为何他却是慢慢冷静了下来,由着这久而不暖的温度,贺兰安羽心中莫名地就是生出了许多悲伤的感觉来。
不知是被这凉凉的温度所惹。还是由着其他他也明不了的事情。
“咳咳……咳……”待屋子里多余的人都退了出去之后,凤骄阳带着压抑的咳嗽声便是毫无征兆的响了起来。
“嗯?”贺兰安羽有些吃惊地看向凤骄阳,只见她全然没了方才的那凛冽气势,略微背开的身子。贺兰安羽只能看到她耸动的肩膀,看的出她应该是在竭力压制这咳嗽的。
“咳咳……咳咳……”凤骄阳背着贺兰安羽坐在椅子上的身子几乎弓着缩到了最右边。手指以为用力的抓着椅子的扶手而呈现出了血管的青白之色。
“嗯嗯”贺兰安羽见她这样,心头悲伤的感觉愈甚,连忙就去旁边给她倒水。
“噗……”凤骄阳压抑着愈演愈烈的咳嗽,可终归是没能压制下去。心头一滞而后便是由唇齿间漫出了那浓烈的颜色来。
贺兰安羽整个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的有些发懵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茶盏已在脚边碎成了几瓣,茶渍将洁白的鞋面染成了浅淡的琥珀色。斑驳的花纹于细小的纹路间,一点一点往外蔓延了开。
“嗯……”贺兰安羽靠近凤骄阳。无措的伸出手用袖口去帮她擦拭唇角的血渍。
“……我没事,安羽不用……不用担心。”凤骄阳深吸了一口气,将胸口里翻腾的气息缓缓压制了下去,后才看向贺兰安羽笑了笑说道。
“……”见着如此熟悉的凤骄阳,贺兰安羽鼻翼突地一酸,眼眶瞬间便是湿润了起来。冥冥中他似乎感受到了一种离别在即的压抑之感,堵在他的胸口,有些涩,有些疼。
“傻孩子……”凤骄阳本想伸手去给贺兰安羽擦眼泪,但抬手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上了许多血迹,不得已便在半空中停了下来,而后便是收了回去。
贺兰安羽吸了吸鼻子,待眼眶中的雾气蒸腾完了之后,才重新看向了凤骄阳,直觉的,他知道凤骄阳接下来是有话要对他说的。
“安羽,姐姐有许多事情想要同你说上一说,可是在此之前,你可否先原谅姐姐……”凤骄阳缓了一会儿,待气息平稳之后才温温和和地朝贺兰安羽说道。
“嗯?”贺兰安羽没想到凤骄阳第一句话便是这个,他怎么不知道她对自己做过什么事情是需要原谅的?
“或许姐姐说这么多,你都会觉得姐姐这是在为自己开脱,可是……在姐姐心里,你永远都是姐姐最喜欢的一个孩子,姐姐从未想过要去伤害你……”
润物无声的春雨,在昏昏沉沉的天空下织出了如牛毛般细密的寂然画卷。屋内静静流淌的空气带着丝丝腥甜,缓缓诉说。
屋外远处或奔跑或慢行的各色人群,在日渐复苏的土地上匆忙的活着,有人为自己活着,有人为他人活着,交织着成了一个个不得不说的故事。
…………
“我刚刚是不是听到一个……八卦?”晚间在马车上对付着吃饭,大家因着赶路,一路上也没什么交流,但楼微行了一路,便想了一路的事情。
后又突然想到宫千,便好奇的问他是怎么成了神仆的,谁知道贺兰夜竟是说了个有些狗血的桥段来。
而听完这个桥段后,楼微顿时就有些无语了,所以待她个人消化了一会儿之后,大致地也就将这狗血桥段的归结到了八卦新闻的地方。
“八卦?”贺兰夜挑了挑眉头,他刚刚说的是关于宫千成为神仆的事。怎么扯到八卦上头去了?而且,话又说回来,莫非楼微还懂得易形八卦?
“嗯……你刚刚说宫千是被禹风救了之后才成了神仆的?”楼微压根儿没留意到贺兰夜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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