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嘛,他最看好的自然是并州,只可惜,他心里也清楚,迎献帝的事儿,并州怕是不会做,一来并州不需要,二来麻烦。不过要说这事儿并州不会搀和,那杨彪也不信。
这件事儿背后肯定或多或少的都有并州的影子,接下来并州肯定会各种搅局,不让冀州、徐州如愿,而他自己则稳坐钓鱼台。
所以这件事从头到尾,虽然争得是献帝,却实际上献帝在其中充当的角色恐怕,说得不好听点,恐怕也就是个有生命的物件儿,只看冀州、徐州、并州这三方博弈,最后花落哪家了?
所以杨彪与其说是给献帝出主意,倒不如说是想把这水搅得再浑浊一些。
“太尉,我在这儿可是离开不了的……”确实离开不了,每次献帝刘协出门,李榷都会派上一堆名为保护,实为监视的人跟着,根本就没有一点人身自由。
“陛下,那是从前李榷势力强大,如今杨奉反水,胡、羌归去,李榷实力大减,如果我们再制造点混乱……”
“对啊,如果这里乱了,李榷顾忌不过来,防卫势必会有疏漏,到那时,朕就可以离开了……”想到这里,刘协也激动了,伸手一掌击在杨彪的肩上,把猝不及防的杨彪打的身子一点好不容易才稳住。“那这混乱又该如何制造呢?”
杨彪见献帝听进去了,就把自己胸内早就打好的腹稿说了出来,“陛下,上次李榷派人路上埋伏截杀樊稠,哪料到樊稠命大、没有死……”
“?”献帝没听懂。
好吧,杨彪也是无语了,原本想把话说的委婉一点的,却没想到,刘协竟然没听懂,只能继续道,“陛下,上次刺杀之后,李榷、樊稠已经结了仇,而且臣听说,樊稠之所以回来投奔郭汜,就是为了杀死李榷报杀身之仇……”
“哦,朕明白了,制造混乱,这个樊稠就是突破点……”
“陛下英明。”终于听明白了,杨彪抬袖摸了两把脑门上不存在的汗。
“那好,这件事就交给太尉大人来办。”献帝倒也光棍,直接袖子一甩把问题丢给了杨彪来解决。
“陛下,这……”
好吧,我解决就我解决,杨彪抬头看着刘协远去的背影,任命的回去找门客谋划去了。
再说樊稠
李榷、郭汜罢战言和后,他虽然心有不满,却选择忍而不发,并非因为他把这仇恨放下了,而是将仇恨放到了心底,经过时间的发酵,等到爆发的那一日恐怕会更加剧烈。
这日,樊稠像往日一样在营里闲逛,却见一女子从远处缓缓走来,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娇态。
“那女人是谁?谁找来的?”长得倒是还不错,就是不知道用起来如何?樊稠一段时间没有找女人了,此时见到一个长得不错的,就惦记上了。
世人皆知,西凉士卒勇悍跋扈,军纪散漫,可以说西凉军中自董卓起,就没有禁女人这种说法,反而有时候为了鼓舞士气还会用女人作为对将士们的奖励。
所以此时此刻,樊稠也没有起疑,只以为是营中士卒找来泻火的烟花女子。
樊稠身边的近卫也都以为是烟花女子,所以当天晚上,那女子就躺在了樊稠的床上。
知道是近卫‘孝敬’的,樊稠也不客气,因此干净利落的撕了衣服,也不理会那女子微弱无力的挣扎就这么把人给睡了。
“将军,不好了,出大事儿了……”
“瞎嚷嚷个啥……”樊稠刚把人给睡了,此时心情正好,因此倒没真的生气,不过还是把那急匆匆跑过来的近卫给训了一通。
“将军,那,那姑娘,那姑娘,她,她是……”
“你说那小娘们?不错,你们这事办得好,重重有赏。”樊稠此时正餍足,倒是难得的大方了一回。
“不是啊,将军,那是,那姑娘,她是李榷的闺女……”近卫都快哭了,本来还以为是个烟花女子呢,将军睡了也就睡了,可是那,那是李榷那厮的亲闺女啊,要是让李榷知道了,他们,他们还能有活路吗?想到李榷那厮暴怒的样子,近卫莫名打了个大大的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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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献帝之死(3)
“你说啥?那小娘们是谁?”
“那是李榷的闺女……”
“我说呢,难怪啊”难怪还是个雏儿呢,原来不是那种地方出来的,“慌什么?李榷的闺女?李榷的闺女不是更好吗?李榷要害老子的命,老子睡了他闺女还是轻的,老子还要睡了他女人呢……”
“可是将军,要是李榷知道了,找来可怎么办呀?”这近卫现在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要想到李榷的怒火,整个心里都是冷的。
“将军不好了,李榷找上门来了……”又一道催命符一样的呐喊,惊得刚刚那近卫整个身子都抖了,同时也把樊稠从刚刚的美梦中喊醒了。
“你说什么?李榷那厮来了?李榷怎么会这么快就知道了?”樊稠并不后悔睡了李榷的闺女,恐怕当时就算知道那小娘们是李榷的闺女,他还是会把她睡了。只是没想到李榷那厮会来的这么快?让他连点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到底是常年带兵打战的将军,这点应急能力还是有的,因此,樊稠也就愣了两秒,就反应过来,“去把那个小娘们给老子弄到后面,扔那口破井里去……”
李榷的速度很快,樊稠这边速度也不慢。等李榷带着兵马一路闯营攻到樊稠面前让他把自己的闺女交出来时,樊稠已经换好衣服,带着自己人摆好了迎敌的阵势。
“樊稠,你这个**不如的畜生,把我闺女交出来。”远远地李榷歇斯底里的大吼声就穿透了整个营地。
“哼,李榷,别说我不知道你闺女在哪?就算在我这我凭什么把你闺女交给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一条命呢。”樊稠也不是个软蛋,相反他对李榷一直很很深的恨意,此时此刻,那压在心底深处的恨意终于突破屏障大肆冒了出来。
“樊稠,我们之间你死我活,各凭本事,若是你有能耐,就算是现在能拿了我命去,我也认了,可是你不该动我闺女!!把我闺女还给我!!若不然,今天我就把这里他为平地……”
李榷觉得自己要疯了,当初之所以同意女儿过来为质,是因为了解郭汜的为人,不会把他们之间的恩怨牵涉到孩子身上去。
可是他却忘了,这里除了郭汜还有一个樊稠,一个他曾经想杀没有杀死的樊稠,一个恨他入骨的樊稠。
“呵,话不要说得太满,谁死谁活还不好说呢。李榷,纳命来……”樊稠也知道自己兵力不及李榷,这种时候,只有擒贼先擒王,拿下李榷,他才能有活命的机会。
樊稠手下很显然也都明白这个道理,所以一股脑的扑向不远处的李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李榷怎么会突然攻过来?”郭汜到现在都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不明白李榷怎么突然就带人过来了,而且似乎还舍弃他这个最大的敌人,跑去了樊稠那里。
“将军打听清楚了,是李姑娘出事儿了,听说是樊稠几个手下把李姑娘弄晕送到樊稠床上去了。”杨定有些汗颜,当初李榷的闺女送过来,郭汜是吩咐过得,要好好照顾,他也仔细安排了,住的地方、伺候的人都不错。只是他没有想到军营里竟然有人敢打她的主意?
“你说什么?樊稠他……这个畜生……”骂了樊稠一阵,郭汜犹不解恨,却又无可奈何,“吩咐下去,让人,不,你亲自去,去那边军营把我闺女给我偷偷的带回来,快去,一定要小心……”
看这架势,这一战是避不开了……
“是,属下马上就去。”
……
再说樊稠、李榷这边,樊稠兵少,虽然悍勇,然李榷手下的精兵又岂是那吃素的,因此两厢撞到一起,很快就有了伤亡。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樊稠身边的护卫越来越少。
“李榷,你是不知道啊?你那闺女身子有多软,皮肤有多白嫩,哈哈……可惜都便宜了老子……哈哈……”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樊稠也知道,今天他怕是闯不过去了,所以他也豁出去了,今天就算不能杀了李榷,他也要李榷难看,因此什么话难听,他说什么,句句往李榷心口上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