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 (我是唱晚的渔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我是唱晚的渔舟
- 入库:04.10
他不是不明白苏洛漓对离无渊的痴情,叫苏洛漓接受两女共事一夫,苏洛漓是不会愿意的。
她本來就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女子,离无道想着,自己也喜欢她,影满痕也喜欢她,她理所当然就该是幸福的。
但是离无渊却会有可能遭到楼飘雪的诱惑,楼飘雪是一个尤物,离无渊是不是会爱上楼飘雪,这个问題太无法回答。
如果对于他离无道來说,当然就是选苏洛漓,可是要做选择的是离无渊而不是离无道。两兄弟又怎么样?想法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离无道怔了一怔。面前的刘安也知道他对苏洛漓莫名的情愫,只是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肩头表示理解。
这种事情是多么的隔岸观火,看着对面的楼房猛烈地烧了起來,但是却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帮不了。
多可悲。
离无道突然好想去看看苏洛漓,他其实一直都爱着苏洛漓,苏洛漓也知道,但是苏洛漓只会当他弟弟。
一个弟弟,就抹杀了之间有可能萌芽的爱情。兄弟手足之间,说什么爱。况且说爱,还要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路人皆知。
离无道的心里是悲哀的,他看着刘安苦笑,刘安是理解他的,用眼神示意他要坚强。面前的朋友是多么的睿智的朋友。他什么都懂,有一个人这么了解自己,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离无道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喉咙里面响起來:“我想去看看苏洛漓。”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想看到苏洛漓,除了以前酗酒的时候,那时候甚至能看见苏洛漓的幻象。只是幻象都是抱不住摸不着的。但是最终有一次他抱到了,终于结束了自己的痛苦的梦境。
现在什么都好了,沒有关系。
刘安说:“好,你去。”
太长的话其实也是沒有意义的,话说得太多会让人觉得甚至是毫无见地,说什么都能套上原來的那句话。
刘安这么说,究竟还是好的。他已经明显的表示了自己的支持。
或者他也想两人会有更亲密的关系。男女之间难得游泳友情,只要有爱,就逃不出是爱情的现实。所谓的不是爱情的相爱,大抵都有些自欺欺人,作茧自缚,画地为牢的意思。
现实究竟还是比较残忍的。
于是离无道就去了,小猪哼哼跑到前面來送他,猪鼻子圆圆的软软的拱着离无道,像是抱怨离无道这次沒有给它好吃的。
这只猪头不过是几个月的时间,就变得肥嘟嘟的。不过猪就是这样,贪吃贪睡贪玩。所以会变成可爱的胖乎乎。
离无道从口袋里面掏出食物來喂给哼哼,哼哼高兴的接过,啪嗒啪嗒的吃起來。离无道摸摸猪脑袋,想着自己要是也是一只无忧无虑的小动物该多好。但是自己却成了人。
快乐,从來都是那么的难找,是天边的一道流星,看见的时候,已经來不及许愿。
离无道还是走了,向着七王府的方向。
这个时候楼飘雪却在自己的新房间也就是刘氏的房间开始熏香。她的精油带了整整的一桶,她喜欢这种迷人的味道,让她心旷神怡。
她笑着把自己的眼睛画出黑色的妖冶的眼线,美貌画成远山的形状。她并不白,也并不认为白皮肤会是美的。她已经是很美的了。
然后在身体上扑上会闪闪发光的粉,走出门去,她就是永远的焦点。目光凝聚的时候,都会在她身上驻留。
她笑着走向离无渊的房间,推开了离无渊的门。
离无渊正在做着他自己的事情。他在把玩着一串新串起來的手链,是珍珠做的,滚圆的珍珠,散发着明亮的柔和的光辉。
真美丽,他把玩着。
楼飘雪走到他的厢房门口,沒有敲门,长驱直入。
离无渊看着楼飘雪,露出一个心不在焉的笑容,其实他都不是感兴趣的,笑,只是为了礼貌。
他在想自己的事情,自己事情尚且如此的多,哪里能管她楼飘雪。
离无渊把玩的手链是如此之美,让楼飘雪觉得讶异。那种色彩并不是纯粹的白色和粉红,甚至还有蓝色和紫色。
楼飘雪很信手的拿过了手链,她会认为这是离无渊给她的礼物,她以为只有自己才能配得上如此美丽的一条手链。
别人都是配不上的,因为他们的相貌不如这串手链,就会喧宾夺主。
戴上这串手链的时候,楼飘雪抖动了一下,发现这串手链不是一串普通的手链。
第一百零五章 月月的选择
就像这串手链,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其实都是变幻莫测的。
有了普通和常见,就有了不普通和诡异。
楼飘雪并沒有反应过來的时候,离无渊的脸色已经变得怒气冲冲,似乎有人得罪他。
这条手链是刘氏的泪水,他捡起一颗颗的刘氏的泪水。
从來沒有看到过刘氏流泪,她也从來沒有提起过自己的身份。她的母亲其实是鲛人,她的泪水也应该是珍珠。
鲛人在岸,伤心时,对月流珠。
那是不是一个深夜,珍珠的清辉和月光一样。思念是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着人的心。一丝丝束紧拉长,勒到肉里面去。那么的深,会让人滴出血來。
心灵的距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这种距离是冰凉而且无情的。不过无情又如何?有了有情才会有无情。
离无渊并不看楼飘雪,他近乎暴力的把手链从楼飘雪手上扯了下來:“你怎么能戴。”
这是在说楼飘雪配不上这条手链么?
楼飘雪心里很是不快,不过是一条手链罢了,凭什么要这样來折磨她。愿意为了和她春宵一度而倾家荡产的人还來的少么。居然如今得到了自己的待遇?
是自己老了么,不,自己才十七岁,多么好的一个年纪,正是一朵花开得最旺的时候。但是物极必反,盛极而衰不是吗?
楼飘雪身体激动了起來,这是多么大的侮辱,他居然觉得她不配。世间庸俗脂粉算的了什么呢?
她的嘴角开始有些抽动,珍珠的手链被大力的扯了下來,伸缩性的绳子被扯断了,一颗颗圆润光洁的珍珠掉在地上,有一种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感觉。
好凄凉。楼飘雪心里想着,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不能得到。
毁了它也好,反正不会是属于自己的。
离无渊的脸色十分的不好看,楼飘雪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快慰。别人怎么配忤逆她?她就是事情的准则,离无渊能算得上什么呢?
楼飘雪笑起來,声调里是讥讽的。
离无渊高声说着:“你给我出去。”
他把头转了过去,一眼也不看楼飘雪了。他心里对刘氏的愧疚,更是多了一分。本來就是对不起她的,就连留给他的最后一份东西,都散落了。
月月木然的弯着腰去捡拾那些珍珠,失去了爱情滋润的她形容枯槁。爱情是一种会让人发光发亮的东西,而月月沒有。
珍珠被捡到一个漂亮的玉盘中,有一颗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离无渊四处搜寻,不惜放下王爷的尊贵自己趴着身子四处寻找。
但是还是找不到,那一颗,圆润的硕大的浅蓝色的珍珠,却不见了。
离无渊有点无奈,但是却毫无办法。就算是被楼飘雪拿走了,他也不能去搜查楼飘雪。因为这回挑起两个国家之间的斗争。
而且要知道龙脉的秘密,要和苏洛漓好好地相处。是的,他想到了苏洛漓。那个他已经冷落了好久的苏洛漓。
为什么要冷落她呢?那大概是因为她是一个不乖的女人,但是要是真的这么乖,自己就又会不喜欢了,人就是这么矛盾着存在的生物。
手上的都不会是最好的,最好的是得不到,最好的是已失去。
他把剩下來的珍珠,交给了月月:“按照原來的样子穿给我。”
“可是王爷,珍珠少了一颗。”月月说着:“恐怕这样就沒办法穿成原來的样子了。”
“我不管。”离无渊说道,他就是不管,这有什么好管的。什么都不管多么的好,只要自己优哉游哉,不用负任何责任?
但是这有可能么?
自己既然已经踏上了这条路,就沒想过可以回头。怎么回头呢?后面的路都已经断裂成了分崩离析的石块,自己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去。
虽然不知道最终会不会走到自己想要的终点,但是已经上路了,就必须坚持。
坚持是最伟大的力量,水滴石穿。
离无渊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下吧。他在心里想着,自己实在是太累了。
可是又能怎么休息呢?自己已经是蒙了眼睛的驴子,为了拉磨一圈圈走着。
月月拿了一盘珍珠出去,她不用自己动手穿,这个难題交给随行的工匠就可以。她重复了离无渊的话,把离无渊叫她穿得一模一样的压力交给了那个工匠。
工匠说:“好。”他知道自己不用反驳,无非是小一点罢了,这是沒有关系的。珍珠有撞击过的痕迹,不过不怕,只要稍微的打磨一下就好。
珍珠的材质就是这样的,永远光洁圆润,打磨不会留下可怕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