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 (我是唱晚的渔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我是唱晚的渔舟
- 入库:04.10
连装模作样,都沒有。经过那么多人,她一直都只是守着冷漠的哪一个。苦苦坚持着自己的身份,要做一个完美的正室,多么的难。
离无渊想着,自己甚至沒有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些,只是觉得一切都理所当然。
刘若是不会再回來的了,她沒有说话,她一直都不说话。离无渊甚至觉得她,只是心里的海市蜃楼。
要是真的是海市蜃楼,怎么伸手还能接下腮边的泪滴呢?那么圆,那么明亮的珍珠,像是一个梦。
离无渊看着刘若,他们之间,要说的话早就说完了。
离无渊不会傻傻的去说对不起,这是最低劣的表演的片段,他是做不出的。
但是做不出也一样的要做,表演就要上演这么肉麻的剧本。
离无渊说不出话來,对不起其实太轻薄,以至于一无是处。就说一句对不起,根本什么都解决不了,只是用來自欺,而且欺人的把戏。
这些把戏,都太具有玩乐的性质。真正的盗窃,应该是行动上的,而不应该是口头上的。
两人静静的对望,沒有拥抱,沒有言语。谁都不知道,两人以前曾经是相敬如宾的夫妻。
已经沒有什么好说的了,不是么?刘氏沉入水底,黑发在水面上幽幽的飘舞,四处都是珍珠,硕大的,滚圆的,银白色和粉红色。多么的美丽。
离无渊一颗颗的捡起來,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辜负了太多人,心中充满了歉意。
这是沒有办法不愧疚的,因为他并不是一个好人。他爱苏洛漓,就折磨她。他不爱柳如烟,却喜欢她的阿谀奉承。他不爱刘氏,利用完她之后,就是给她做一个正室,多么的敷衍。
世人都知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后悔也沒有用,珍珠只是彼此之间的最后一点纪念。
离无渊回到自己的厢房,刚才的事情,就像一场梦,只有手中的莹润的珍珠在不住的提醒着他,这一切,都不是他的幻想。
离无渊睡在床上,窗外的月亮是弯弯的,月亮总是阴晴圆缺,是不是意味着好景不长。
苏洛漓却又在写着诗句,她想着离无渊,为什么不來看自己。是不是自己和影满痕之间的友情惹恼了他,这样的话,自己本沒有错,又怎么样來赔不是。
苏洛漓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心里百感交集。爱情,是不是真的值得自己孤注一掷的相信?
前世的苏洛漓是有多么的渴望爱情?看那么多的童话,都是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不过苏洛漓并不是公主,苏洛漓不过是披着美貌的外衣的巫婆,公主的后母。这种人的下场都是悲惨的,甚至要穿着烧红的舞鞋跳舞直至死去。
苏洛漓想着。想太多是不是很累?前世早已与她毫无关系,但是她却无法忘记。事情一旦发生就无法重來,人生苦短。过去的事情,就是自己已经死去的鬼魂,日日跟随,如影随形。
既然逃不掉了,不如面对的好。
苏洛漓看到楼飘雪在窗外不远的地方,她的花圃里面玩耍。花圃里面的花一直有人管理着,倒也不会颓败。
楼飘雪摘下一朵盛放的鲜花,凑在鼻端深深的闻一口。在这个时刻,她不会是一个可恨的女子。
或者大凡女子,本性都不会是可恨的吧。人之初性本善。苏洛漓不想阻止楼飘雪,她只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把天下都当成了自己的玩具。
苏洛漓看着她,楼飘雪其实还是很美丽的,衣着如此的凸显自己曼妙的身材,笑容就算是在黑夜里也能发出光來。
她卷缩着坐在树下,身体变得很小。仿佛那种平日的趾高气扬都已经不复存在了。她对着一朵鲜花微笑着,那种笑容是温暖的。
苏洛漓想,她是不是也是被逼的,那种心机和桀骜,那种不羁和随便。是不是都是被逼的,她的本性,只是那个拿着一朵花闻味道的女孩子,锦衣夜行。
或者不是吧,苏洛漓又想着,这些问題都是难以证实的,她和楼飘雪,终究是之间隔着滚滚的十丈红尘。本來就不会是一个世界的人,谈什么來往。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楼飘雪会來到这里,她只是四处游玩罢。整个东离对于她來说都是新鲜的。苏洛漓不去想有什么阴暗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可以说出一百种。毫无意义。
苏洛漓看着楼飘雪,在一棵树上扯下一些叶子,团成团扔到地上。
自己真是一个无聊的女子,苏洛漓暗自嗤笑着自己,居然会无聊到偷窥自己一个并不熟悉的人的所作所为。
还是睡了吧,不要想太多,混混沌沌的活着,多么好。
灭掉灯影,苏洛漓沉入梦乡。她知道自己不会是不安全的,她身在王府,有无数巡逻的侍卫保护,而且自己的一身武艺,虽然丢了些,但是也堪堪能够用了。
窗外的陶染看着楼飘雪,看着苏洛漓,他心中是有些担心的。他甚至不知道楼飘雪是不是來相会离无渊的。他为苏洛漓担心着其实与他无关的事情。
爱,就是这样,毫无缘由。
爱,是会让人变傻的。
陶染一直看着楼飘雪,他屏住呼吸,一动不动。
楼飘雪玩了一会却走了。这就是整个故事的结尾。
陶染心中不放心,便又到花圃检查了一遍,只是毫无可疑。他走了开去,他知道楼飘雪明目张胆的进入七王府。美人就有这点好,去什么地方都是可以肆无忌惮的。
第一百零一章 刘安和黑黑
既然是已经检查了完毕,陶染自知也沒有什么留下來的必要了,一个人不能总是不眠不休的。
虽然爱上了一个人的感觉,就是辗转反侧,但是人还是终究会疲倦。肉体太脆弱,精神太短暂。
有时候,连身体都是漂浮着的,都不知道自己能去什么地方,能遇上些什么人。灵魂太坚强,和身体无法相配合。
陶染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睡下,他只是曾经的一个无处可去的孤儿。他配不上父亲是礼部侍郎的苏洛漓。
不要说婚嫁,人人都知道苏洛漓或者是苏洛澈的身上会有龙脉的秘密,只是是谁,这一点还值得考究。
不过无论怎么说,陶染都只是曾经的孤儿。他忘记小时候颠沛流离的往事,只是内心里永远泛滥着不安。
要用多少时间,才会让自己安定下來?
不是说身体的安定,身体其实是很容易安定的。只要有高床软枕,华服美人,就可以满足了。但是哪里会有这么的容易?
世界上的事情,多少都是不容易的。生活尤其是这样。
所有的人,來到这个世界,都是有罪的。要不是因为有罪,就不会这样为自己寻找救赎的借口。
陶染翻一个身,只想快快进入睡眠。睡眠是会让人觉得安全的,因为在睡眠里面,任何人都可以为所欲为。
陶染是不会在心里亵渎苏洛漓的,苏洛漓在他心里太好,于是就变得高不可攀,自己就变得卑微。
他无论是在心里还是在实际上,都是在远远地看着苏洛漓,距离,会让美感变得无比诱惑。苏洛漓,在他的心里,永远都是可望不可即的。
还是睡吧,日子真容易过,时间真容易消磨。无非就是睡眠和醒來,就这样过了一生。
楼飘雪却回到了自己的厢房,她的夜晚才真正的从浓墨重彩之下拉开了序幕。倾倒众生,就不会是一个刚烈的,贞洁的人。真正让人痴迷的,应该是那种**。男人不齿这种人,但是却会为这种人痴迷。
楼飘雪坐在自己的床上,等着某个人來敲响她的门。是谁?这个问題都不重要。谁都可以,无论是甲还是乙抑或是丙丁。
这有什么关系呢?
这又会是一个美丽的夜晚。
很快,又迎來了清晨。在夜晚浪荡的人总是会觉得夜晚的时间不够用的。天黑的时间,不会超过四个时辰,但是天亮的时间,却有足足八个时辰。
酒醒了的人,说长夜是如此的漫漫难熬,他不知道,其实最难熬的却是白昼。
白昼是可悲的,太阳灼灼的照下來,像是要毁灭一切的事物。楼飘雪不喜欢白天,在白天总给人一种无处遁形的感觉,那种很孤独却又很悲哀的感觉。
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现在的她,算不算是浪掷青春?不过就算她不浪掷,青春也是一样的会过的。
人太容易老,生命太短。
如花又如何?花也只能盛开一天,就算是怕花朵凋谢,把红烛燃起來照亮,事实上也是一样的会凋谢的。
太短暂,太容易老。
不过一个所谓的新的一天的早晨很快就会到來。每个人在早晨收起心里曾经的居心叵测,收起心里的各种算计。披上已经清洗干净的人皮,出现。
其实脱掉人皮的时候,谁会是谁呢?谁沒有一个表象的自我和内在的阴暗呢?
苏洛漓醒來,这一切是这么的好。秋天了,多少是会有点冷的。她喝一点茶水,已经叮嘱了不能在茶水中加上任何活血的东西。苏洛漓服一颗影满痕给她的药丸,装在漂亮的松木做的盒子里面。上面写着秀气的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