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王爷乖乖投降 (我是唱晚的渔舟)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我是唱晚的渔舟
- 入库:04.10
在自己布置好的高床软枕上休息,叫來自己的侍女來为自己打点行装,明天一旦天亮,就出发回到西楼,已经事先和离无恨打好了招呼,还是一定能回去的。
至于离无渊,谁知道他想怎么样。楼飘雪知道自己沒有成功,但是还是算了,就算是保证了要做到的事情,离无渊不配合也沒有办法,就连最后的一个晚上都在殷勤的为他劝酒夹菜,但是得不到他的心有什么办法。
肉体之间的互相利用,其实都是浅薄的,只有爱,才是长久的,可以迷惑人的。在爱的神话里面生活的人,总是昏迷的,爱是让人盲的。楼飘雪想着,就要回去见自己的父皇了,这次他紧急的召唤自己回去,却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但是无论是为了什么都好,反正还是要回去的。因为只有那里才是自己的家,虽然这个家不温暖也不温馨,沒有什么自己喜欢的人。但是还是要回去的好。
不回去自己的家,也沒有什么地方可去。楼飘雪想着,她其实已经很久都咩有爱过一个人了,爱人是一件怎么样的事情?是不是盲目的渴求和追寻?她不知道,但是就算是知道了也毫无用处,这个世界上一直都有一些东西是沒有用的,就算是做了也只是徒劳无功罢了。
秋天真冷,满地都是枯萎发黄的叶子,走在路上有一种莫名的漂浮,可以看到外面的树叶离开了自己的家,飘飘荡荡的掉在地上,被人來往的脚步和马车的车轮碾碎,成为历史的尘土。生命都是这样,人在失去了自己的性命之后也是会被细菌分解消灭,成为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一团肥料。
然后在死去的生命上,又有新的生命萌发了,生活就是这样的旋转往复,是一个莫名的圈,不一定是圆的。
楼飘雪坐在梳妆台前面的凳子上,用自己的蜜油把脸上的彩妆一点点的抹掉,里面的人才是她真实的素颜。一个时常化妆的人,面对自己的素颜其实也是需要勇气的,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着完美的皮肤,就算是完美的皮肤,也不一定会是光芒四射的。
她想着,终于要走了,这真是一件好事情,可以在马车上安稳的睡一觉,只要叫马车慢慢的开就好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逼问
离无渊心中满满的都是怒火,面前的苏洛漓是怎么知道楼飘雪來看她的消息的?她到底知道多少关于这个的消息?他不知道从哪里说起,心里的感觉是纠结的,难受的,为什么自己爱的人,都不是自己了解的人,她的能力究竟去到哪里他根本就不知道,面前的一切都已经是失了控。
他根本和楼飘雪沒有什么他也知道,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呢?他们是不是早就已经珠胎暗结了,是不是早就已经是两个郎才女貌的情人了,楼飘雪的目的是不是就是这样,逼着他就范,逼着他爱自己,但是他偏偏不爱她,不仅仅是因为根本不敢爱她,爱不起她。就算可以爱,他也不会爱楼飘雪的,因为这种人不适合她,就像仙人掌不适合浇水。
离无渊想起以前自己养了一盘來自远方的仙人掌,那种翠绿的,不会张叶子的植物。上面有一根根的小刺,会伤害想伤害他的人。这是一种进贡的植物,离无渊时常无事的时候,给这盘仙人掌浇水,忘却了别人的嘱托,这只是一棵不需要水分的植物。然后这棵仙人掌就死掉了,枯黄在永远的记忆里面,植物的生命真是短暂的,而且也是脆弱的。这棵仙人掌就是这样的一棵植物。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是沒有办法解释的,别人不会相信。很多真话看起來都是假的,都是不可信的,是不是面前的苏洛漓就是这样,她说得也只是不可信的东西。她其实什么都沒有做,但是离无渊自己却不相信她而已。
但是为什么呢?他自己可以相信自己,但是他自己却沒有办法相信别人。
不想为自己的行为作任何的解释,因为在这个时刻解释是沒有用的,那种莫名的狂热充斥着他的头脑,他不想再跟苏洛漓做任何的解释,身体里面的膨胀在四处左冲右突,想找到一个出口,一个可以让自己发泄的地方。
离无渊的眼睛看着苏洛漓,那种感觉却是凶狠的,他其实也会是一个很狠的人,他从來都不是温良的人。在这个时候,所有的情绪都需要找一个突破的缺口。
离无渊知道自己其实还是爱苏洛漓的,但是现在爱只是一个苍白的名词,经不起风霜,也经不起背叛,这是沒有办法的,都只是为了活着而已,活着太难了。
苏洛漓看着他不说话,但是她却想说话,因为她实在有太多的不满,和太多的不快,一定要说了出來,才能够让自己的心情圆满起來。她看着离无渊的眼睛,一点都沒有畏惧:“你的妃嫔侍女还不够多么?还有和你这么亲密的楼飘雪,你这次來原來都只是为了空穴來风的指责我的不忠,你又有什么资格呢?你就是一个很忠诚的人么?”
离无渊看着苏洛漓,两人对望着,瞳孔里面有一种要燃烧起來的欲望,欲望是很深的陷阱,踩下去就会沦为万劫不复的奴婢,离无渊不会这么的爱任何的一个人,但是他心里清楚地知道自己是爱苏洛漓的,就是因为爱,所以不允许有纰漏。一定要是完整的无缺的,要是有缺陷的话,他一定会成为捡到最大珍珠的人,因为珍珠上面有黑点,所以要打磨,一直打磨到珍珠什么都不剩下。
其实珍珠并不值钱,鲛人哭一场,就会有无数的珍珠。这些都是常见无比的东西,丝毫不值得奇怪。
离无渊这样的想着,思绪是混乱的,自己有什么空穴來风了,其实不都是应该的么?世界总是按照这样的规律旋转往返,太无情,太直接,让人沒有办法抗拒。
他不高兴,那种不高兴的情绪,也积聚成一种莫名的欲望。离无渊大步大步的走到苏洛漓的面前,狠狠的抓住苏洛漓抱在怀里,这种拥抱的感觉是温暖的,是诚实的,人人都会喜欢和心爱的异性拥抱的感觉,这种感觉其实也会是世界上最远的距离,因为明明近在咫尺,却连对方的脸也看不到。
嘴和嘴之间亲吻着,苏洛漓不愿意睁开眼睛,她不想再指责什么,只要他可以抱着自己,怕什么天荒地老,怕什么沧海桑田。只要有爱人的一个拥抱,就都足够了,就可以一辈子了。一辈子不需要多久,只需要快乐就可以了,为什么不要快乐呢?只要有快乐就够了,和相爱的人永远在一起,就是快乐了。
孔子说,朝闻道夕死可矣,如果自己能够得到爱,只要一分一秒就可以。明天算什么,只要时间能完美的定格在这一刻就好,就不用考虑别的困难的事情了。死亡就是最完美的定格,为什么要恐惧死亡?死从來都不是意味着结束,死意味着一个新的开始。
例如说两人的拥抱,就不要说什么一生一世之流的肤浅对白,只要能相拥就已经足够,对方的温暖的体温,对方的身体的接触,就算是隔着衣服,也是好的。
但是这一刻不会持续多久,口唇之间的亲吻之后,离无渊就近乎粗暴地撕裂了苏洛漓的衣服,苏洛漓光秃秃的身体就裸露在初秋的有一点凉的空气里面。
苏洛漓知道自己其实是在走向一个什么后果,其实在亲吻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她只能够说:“不要。”然后她下意识的用手保护着略微隆起的小腹,里面是一个孩子,她和离无渊的孩子,那个小小的孩子,会是两人的爱情的结晶,在外国人的口中,发生了关系,就意味着**,因为有爱,所以通过做的方式体现,还有一个自己的国家的词,鱼水之欢,是鱼和水之间的欢乐,是鱼和水之间的关系,是亲密的,是贴切的关系。
离无渊的瞳孔有些紧缩,他不明白为什么苏洛漓要保护自己的肚子,难道楼飘雪说的那一切就都是真的?她的肚子里面真的会有一个孩子?这是为什么?这是谁的孩子?为什么要瞒着他一直不告诉他?凭什么,不是他才是苏洛漓合法的丈夫?她以前是这么的丑陋,脸上有一条那么硕大的疤痕,但是他还是要她,凭什么她的爱就是这么的固执?现在她成为了美丽的女子,所以就背叛了他?
离无渊指着苏洛漓的肚子:“是谁的?你说。”
苏洛漓不知道能怎么说,空气是微妙的凉,她沒有一个可以躲避的屋檐,真的下起雨來,外面真的是秋凉了,风在寂寥的夜晚呜呜的吹起來,她不知道怎么说,只是说:“是你的孩子,你的。”
这话看起來是多么的底气不足,让离无渊暴怒,他实在是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來对待苏洛漓,总不能等到她把孩子生出來,为什么不一早说出來她怀了他的骨血?这明明就是一种挑衅,凭什么不说呢?她又能算什么呢?不说这些话对她会有什么好处?明明就是不能自圆其说是不是。
离无渊顺手拿起桌子上的一个精巧的瓶子:“这个瓶子是影满痕送给你的对不对,这么漂亮的一个瓶子,就用一个瓶子就换去了你的贞洁对不对?肚子里面的孩子,谁知道会是谁的野种?”
瓶子被大力的扔到苏洛漓的头上,很痛,药丸散了开來,像是一个噩梦,苏洛漓看着自己的狼狈,不知道用什么來形容现在的处境,沒有人会來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