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们脆弱,见不得女主受苦,理解!偏写这文时,我是充当虎妈,一边虐一边哭,下手越狠,自己越是哭得天昏地暗,没别的,就是要写自己心里的他们,天塌下来,也不更改路线。
原本我决定,更文更到七十九章,我就停文,数据实在冷淡。过不上几天,jj页面的自然榜按照时间排序,那么这文也就沉没无影踪了。即便因为更新有保证申请推荐,然编编推荐看的是数据,所以因为收藏数的数据退让隐身,也不足为奇。
终于看到“小黑”菇凉冒泡,希望我不要弃文,我心里涌过温暖,灰常开森。前两天,贴吧一位小天使说,这个文是她看过的有关顺治皇帝的小说里最喜欢的,当即我就流泪了,这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
有在看文的菇凉们,冒个泡给个支持吧,有些话不好明说,但我却是已经下定决心为这个文埋进十足的诚意。
大家愿不愿意要我这份诚意?乃们点个收藏,留评支持,偶这份诚意绝对跟随大家直到全文结束。
写着写着心就塞,心就玻璃了,我也就不写了。
善良的菇凉们,期盼能给我留评,也给我说说jj妹纸们的口味,过段时间开新文,希望能在jj的写作旅程中,更上一层楼!
鞠躬!万谢!
作者有话要说:
☆、除夕守岁
乾清宫的除夕家宴,后宫妃妾们皆身着吉服亮相,时辰快到时,皇后领先,大家尾随鱼贯而入乾清宫大殿。皇上宝座前设金龙大宴桌,左侧地平上,面西座东摆着皇后的宴桌,其余妃妾的宴桌排在左右,身份不同所用的餐具也不同。
皇上准时入宴,大家站立于座位处向皇上行礼,礼毕,皇上入座,大家方可坐下。这时开始演助兴的承应宴戏,享用美味佳肴的同时,还可欣赏演出。进膳后,还要喝奶茶,随后宴席撤去,重新摆放酒膳。酒膳时皇上进酒,大家都要一一跪拜。进酒之后,再喝果茶。承应宴戏演完,大家向皇上跪拜,皇上起座离开,大家这才各还本宫。
刚踏进承乾宫,小碌子提着食盒就跟了进来,皇上宴桌上的燕窝炖鸡、烧鹿肉、野鸡粥逐一摆在我跟前,“启禀皇贵妃,皇上说晚宴时看主子没吃几口,便差奴才送些吃的过来。主子先歇着,过会儿皇上祭祀礼成回宫休息,奴才过来接主子去乾清宫陪皇上守岁。”
一听皇上宣我过去守岁,菱香激动万分,捧出新做的玫瑰红长袍,袍子的袖口、衣襟绣着朵朵绽放的月季,外穿的马甲大襟和袖口镶嵌皮草,整装下来,我被菱香折腾成一朵活脱脱的月季花。
为营造过年气氛,乾清宫丹陛左右安设万寿天灯,晚上天灯都被点亮,万寿灯后面的左右都悬挂万寿宝联,每幅宝联两面都用金丝绣上联句。入夜,万寿灯光映照在宝联及其金字上,使得黑暗的夜晚特别透亮,新年来临的喜悦浓浓现出。
“墨兰,今年守岁朕最高兴,心里觉得很踏实。”他牵着我的手在殿前宽敞的月台上来回漫步,灯光在地上投射出两人的身影。
“在盛京时,朕可以和皇额娘一起守岁。进了紫禁城,便是奶娘陪着守岁,后来奶娘出宫,便是奴才们一旁伺候着,朕自己守岁,什么是孤家寡人,朕算是有了深刻体会。”
“皇后也可以陪皇上守岁呀!再者后宫妃妾众多,皇上怎会是孤家寡人?”我认为我的说法很客观,只要他一声令下,陪他守岁的人有的是。
没想到我这随口一句,反倒惹恼了他,二话不说,扯着我下了丹陛一旁的石级,大步走上与乾清门相连的高台甬路。
这个反复无常的家伙,我也没说什么,哪有大踏步快速散步的,这不是变相惩罚吗?突然他来了个急刹脚,竟然已来到乾清门,幸好他还不至于怒到破门而出。
“你故意气朕,是不是?朕大婚那年后的除夕,赛琪确实陪朕守过岁,朕说一句,她要顶撞三句,不是吹毛求疵,就是挑三拣四,结果新年时辰未到,我们俩大吵一架,不欢而散。至于岚珍,话不投机半句多,你不懂吗?宣她过来,还不如朕自己呆着。”
毕竟大过年的,我也不想惹他生气,赶紧向他赔罪,“皇上恕罪,妾妃失言,喜庆的日子请皇上不要生气,说些高兴的事儿吧!”
“惹朕生气的可是你,还得是你让朕高兴起来吧!”
脸色看着明明和气多了,偏还为难我,也罢,想了想,那就给他讲个笑话,“一人新育女,有以两岁儿来议亲者,其人怒曰:‘何得欺我!吾女一岁,他子两岁,若吾女十岁,渠儿二十岁矣,安得许此老婿!’妻谓夫曰:‘汝算差矣!吾女今年虽一岁,等到明年此时,便与彼儿同庚,如何不许?’”
听完,他眉欢眼笑说道:“朕真想钻到你脑袋里瞧瞧,斯文恬静的模样,脑袋里反倒活跃得很。还有吗?再给朕讲一个。”
“秀才年将七十,忽生一子,因有年纪而生,即名年纪。未几,又生一子,似可读书者,命名学问。次年,又生一子,笑曰:‘如此老年,还要生儿,真笑话也。’故名曰笑话。三人年长无事,俱命入山打柴。及归,夫问曰:‘三子之柴孰多?’妻曰:‘年纪有了一把,学问一些也无,笑话到有一担。’”
笑声扬起,看他这样子,心情应该不错,我算是转危为安。可突然间他的笑容变得有些怪异,“墨兰,你的笑话让朕想到一件正经事儿,你可要好好回答朕。”
我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配合一下他。他笑嘻嘻地凑到我耳边,小声道:“秀才年将七十才生子,你总不会也要朕到了七十才肯为朕生皇子吧?能不能提早一些?”
我脑袋一懵,心顿时失去控制在腔子里胡乱弹跳,羞臊不安的我顾不上多想,回身匆匆逃走。他从身后追来拦住我,“朕盼着早一些,可也不是现在,你怎么就急冲冲要往屋里蹿去?”
这一逗趣的话语更是让我恨不能就地挖个洞埋了自己,羞恼缠身的我返身又想夺路而跑,他一把拉我拥入他怀中,俯下头搁在我肩上,“别再从朕的身边逃走,朕累了,想歇一会儿。”
我吓得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可这砰砰直跳的心却一刻不能安分,时间好像为他停住脚步,而他也变得格外安静,与此相反,我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拨快时间的指针,快快进入新年,然后逃回承乾宫。
“皇上若是累了,妾妃扶皇上回屋歇息。”实在是忍不住了,我必须打破这种局面。
他还是一言不发,我意识到好像有点不对劲,我的手慢慢探向他的额头,糟糕,他似乎病了,虽不是高热,但确实在发烧。
太医很快赶过来,看过之后说是皇上过于劳累加上受了些风寒,情况不严重,喝些汤药好好休息就可痊愈。太医退下准备汤药,我吩咐太监打来凉水,分别在他额头、手腕和小腿各放一湿布,间隔一段时间就换一次。
太医进来呈药,吴良辅扶皇上坐起,皇上脸容倦乏,我接过药碗端到他跟前,可他盯着药不动,莫非还要送到他嘴边?吴良辅积极地靠过来,接过我手中的药,冲着皇上一脸媚态,“一直都是奴才伺候皇上吃药,皇上向来不喜欢苦药,还是奴才来吧。”说着,他躬身把药送到皇上嘴边。
皇上清冷的目光盯着吴良辅,“把药交给皇贵妃,留她一人即可,其他人都退出暖阁在外候着。”
吴良辅把药递给我时,那眼中忽而闪过的悻悻然让我有些吃惊,怎么像在与我争风吃醋一般,这太久不做男人,心里状态也变得复杂了。
我倒了一点药在碗盖里,一口喝下去,“太医就是太医,配置的药都如此甘甜,药温正合适,皇上喝吧!”不是怕苦吗?我就即兴表演哄哄他吧。
看他喝完药后的表情我不禁暗自偷笑,中计的他瞪圆双眼,我视而不见地说道:“良药苦口利于病,皇上很快就好了,嘴边有点药渍,擦擦吧!”
我递给他手帕,他反倒抬起嘴送过来,就是不动手。我耐着性子轻轻给他拭去,他一脸得意夺过我的手帕,“朕瞧瞧,这次手帕上绣的是什么?”
手帕上绣的是月季,出自菱香之手,她特意为搭配这套衣服而为。皇上看过之后摇摇头,只见他从御枕下抽出一块手帕,两块手帕放在一起比较。一眼就看出是块女人的手帕,绣的是一株紫色幽兰,不止是眼熟,而且是熟得不能再熟,不正是我在赫桢府上时照着屋里那棵墨兰所绣,这可是目前为止我最满意的绣品。
我本想拿过来仔细端详,他一把收回枕头下,“那日朕手伤,你缠在朕手上,它是朕的御用之物,别想动它。”
我张口结舌,明明就是我自己的,我还不能碰,问题的关键是我已经失去那种再绣出一块一模一样值得炫耀的灵感了。
本想费些口舌争取回来,不想吴良辅在屋外请示,子时到了,皇上该更衣前往祭祖礼佛,不得已只好伺候他穿好朝服,恭送他出门。寻常人家除夕夜吃饺子是在子夜时分,而皇上要忙到将近寅时才能吃上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