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悠莞尔一笑:“给大哥开玩笑的,何必这么当真呢!小妹是清白的,就是见了皇上,皇上也会秉公处理的。”
“带走!”长孙震高声道。
“谁敢!”慕容权怒斥一声,没人敢上前。
长孙悠看向慕容权道:“王爷,这是圣旨,不可违抗。王爷相信臣妾吗?”
慕容权看向她坚定道:“本王自然相信你。”
长孙悠欣慰的笑了:“臣妾不会辜负王爷的信任,臣妾没有偷军机图,也没有毒害秀女和宫女,所以不害怕见皇上。王爷若是阻拦,才是中了奸人的计。王爷放心,臣妾会没事的。”
“本王和王妃一起进宫,绝不会让任何人伤你分毫。”慕容权坚定道,不管如何,她都不会让她有危险。
长孙悠点点头。
慕容权拉起长孙悠的手,朝外走去。
御林军们立刻跟上。
南宫少宣看到这一幕欣慰的笑了,她没有选错人,战王真的值得她爱。试问哪个男人敢为了一个女人违抗圣旨,可是战王却敢,也只有他敢吧!
众人看着长孙悠潇洒自如,淡定从容的背影,很是佩服她。一个深闺中的女子,居然有这份淡定从容的胆量,着实让人惊叹。只怕是男子遇到这事也会乱了阵脚,而她却是如此的坦荡,沉稳,和传闻中的左相府嫡女相差甚远。
魏子奇一脸的感动:“太感人了。他们的爱情真的可以和我与甜儿的感情相比了。”
“我们也进宫。”慕容宏道。
御书房内,皇上,皇后等着御林军把长孙悠押过来。
长孙悠和慕容权一脸淡然的走进来。
“参见父皇。”二人恭敬的行礼。
“长孙悠,你可知罪?”皇上不怒而威的质问。
长孙悠却淡定道:“悠儿不知自己犯了何罪?”
“长孙悠,你窃取将军府军机图,有人证物证,你还想抵赖。”皇后看向长孙悠严厉的质问。
“人证物证?不知皇后娘娘所说的人证物证在哪里?”这个皇后,等有机会一定让你好看。
“带人证。”皇后命令道。
身边的嬷嬷立刻下去。
片刻后,只见战王府的四夫人箫听雨出现在了众人视线。
慕容权冷冷的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箫听雨向皇上皇后,慕容权行礼后,看了眼长孙悠禀报:“两日前的一个晚上,妾身睡不着觉便在战王府的后院散步,不一会儿,就见王妃捂着流血的胳膊从后门跑进来,当时王妃还蹲在王府后院的梧桐树下埋了什么东西。便看到这一幕,当时只觉是王妃在府中烦闷,偷偷溜出去玩了,后来才得知那晚将军府进了刺客,丢失了军机图,而后宏王府还死了三名宫女和三名秀女,当时妾身不知道此事,事后听说此事,方才觉得事情蹊跷,便进宫来禀报皇后了。”
“你胡说,那日我在战王府,何曾出过府?”长孙悠立刻反驳。
“可有人作证?”皇上问道,语气不似皇后那般冷漠。
长孙悠看向了慕容权。
“儿臣可以为王妃作证。”慕容权道:“在那之前的一天王妃的额头受伤了,所以儿臣第二天晚上去帮王妃的伤口上药,上完药刚到书房,便有人来禀报宏王府出事了,儿臣立刻便去了。而在出事之前,儿臣一直和王妃在一起。”
“战王为战王妃作证,只怕这个无法让人信服,毕竟你们是夫妻,而战王妃一个女子为何会去偷军机图,这幕后想必有人指使吧!战王妃不会武功,怎么潜进将军府,除非有人带她进去,转移将军府中守卫的注意力,然后幕后的人潜进将军府的书房,盗走了军机图,而战王妃不会武功,一时间没来得及逃跑,便被魏将军伤了左臂,听说那晚暗中有人救走受伤的刺客,那人会是谁呢?”皇后的话很明显,是在说幕后指使之人是慕容权。
“皇上,儿媳没有偷军机图,王爷更没有指使臣妾。若刺客真是臣妾,臣妾怎么回去宏王府杀人呢!这不多此一举吗?”长孙悠立刻辩解。
皇后阴冷的笑了:“这就是战王妃的高明之处,还记得太后寿宴那晚死了三名秀女,而秀女死时,战王妃当时正好在皇宫内,和战王合演了一出陷害太子的计,只怕是这三名秀女看到了你们陷害太子的真像,所以你们杀人灭口吧!用悦凤国的毒药在宫中和宏王府中害死人,然后嫁祸十七王妃。这样别人怎么也不会朝战王府怀疑。”
“这只是皇后娘娘的猜测,没有证据就是诬陷。”长孙悠无畏无惧的指责道。
“放肆!”皇后一声怒喝。
慕容权冷冷的看向皇后道:“母后,王妃只是不善表达,没有冒犯的意思。虽然王妃用词不当,但是却也没有说错,既然母后认为偷军机图和战王府有关,那请母后拿出证据。”
“证据?刚才四夫人不是说了战王妃左臂受伤,还有梧桐树下埋得东西吗?长孙震,你立刻派人去搜。”
“是!”长孙震立刻带人去了。
“朱河,你去掀开战王妃的左臂看看是否有伤。”皇后看向身边的中年嬷嬷吩咐。
“是!”名叫朱河的嬷嬷立刻朝长孙悠走去。
长孙悠说服自己要镇定,虽然有伤,却不是魏将军伤的,所以一定能找出破绽还自己清白。
朱河掀开了长孙悠的左臂,左臂上果然有伤,用纱布包着。
“战王妃,你真的是偷军机图的刺客。”皇上很震惊。
慕容权也很意外,因为她真的不知道长孙悠受伤的事。
长孙悠有些愧疚的看向慕容权,微摇头。
慕容权知道她的意思。
朝她点点头。
“战王妃,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皇后严厉道。眸中滑过得意。
长孙悠立刻解释道:“悠儿这伤是昨晚遇到刺客所伤,不是魏将军伤的。”
“刺客?呵呵,战王妃,你是在说笑话吗?战王府守卫森严?战王府若是进了刺客怎会没有侍卫保护,若真进了刺客,为何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皇后立刻追问。
长孙悠立刻回道:“臣妾这伤是在战王府外伤的。臣妾怕王爷担心,所以没说。”
“狡辩。身为王妃怎么会大晚上的出府呢?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皇后这是要把长孙悠朝死里逼。
“皇上,皇后。”慕容宏此时进来了:“战王妃昨晚出府是去见本王了,她担心十七王妃,所以劝说本王把十七王妃从天牢放出来,所以才会晚上出府,这点臣弟可以作证。”
“老十七向来和战王走的近,所以这话值得人怀疑。若刺客是战王妃,十七王妃便是无辜的,老十七是要救自己的王妃,还是救战王妃?”皇后这话问的还真有水准,若是慕容宏救自己的王妃,那就承认长孙悠是刺客,若是救长孙悠,便可说明慕容宏与长孙悠相交甚深,不惜牺牲自己的王妃救她,那他的作证就不可信,这个皇后,还真不简单。
“臣弟只是实话实说,没有救不救谁之说。”慕容宏从容道。
“皇上,左相到了。”公公进来禀报。
“宣!”
“老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长孙耀光进来立刻行礼。
“左相,你也听说此事了?”皇上叹口气道。
长孙耀光立刻恭敬的回话:“是!老臣教女无妨,才会出了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左相,既然你的女儿已经嫁到了战王府,就是战王府的事了,左相何须自责。”皇后嘴角勾起了笑容。
长孙耀光惭愧道:“是老臣没有教育好这个女儿,才会让她铸成今天的大错,老臣无颜面对圣上。”
“左相这话说的早了吧!此事正在调查,还未确定是王妃所为,左相为何急着来替王妃认罪。”慕容权不满的看向长孙耀光。
长孙耀光一怔,一时间回不上话来。
长孙悠不悦的看了眼长孙耀光,这就是她的父亲,女儿出事不是急着来为女儿洗脱冤情,反倒急着来认罪,是故意要害死她吗?本尊有个这样的父亲,也算是大大的不幸。
“战王妃身上有伤为证,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对了,听说魏将军伤刺客时用的是剑,而十七王妃受伤的左臂是刀伤,显然刺客不是十七王妃。那么现在只需让人验一下战王妃的伤是刀还是剑伤便可真相大白。”皇后立刻提议道。
皇上赞同的点点头:“宣右相。”
南宫少宣已经到了殿外,立刻进来了。
085:替罪人
长孙悠心下凉了半截,看来要陷害她之人花了心思的,昨晚伤她的刺客使得是剑。可是她又不能说是太子的死士所伤,一是没有证据。二是:死士是皇后和太子秘密培养的杀手,皇上肯定不知,若是说了,皇后和太子不但不承认,反倒会被反咬一口,说她陷害太子,到时皇后肯定会治她一个无中生有的罪名,所以眼下还是先洗清刺客的嫌疑最重要。
南宫少宣立刻上前为长孙悠验伤,看到她的伤口,南宫少宣心中一阵心疼,居然伤的这么深,什么人竟然如此歹毒。
但现在不是心疼的时候。
“右相,可看出是什么兵器所伤,若是右相看不出,就让军医来看,军医最认得兵器之类的伤。”皇后催促道,大有威胁的意思,似乎看出了南宫少宣看长孙悠时的异样眼神。
南宫少宣立刻回道:“回皇上,皇后娘娘,战王妃的伤口确实是利剑所伤。”
皇后松了口气,看来南宫少宣还是忠诚她的。
南宫少宣却转而道:“但是王妃的伤像是刚伤不久的,而将军府进刺客已有两日,若是那日所伤,伤口应该已经开始愈合了,但是战王妃的伤口还分开着,说明是新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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