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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当道 [榜推] (小果子儿)


“你们好大的胆子!”管事虽一时被吓住,可也不是吃素的,跟着二公子什么人没见过,看那暗器没有打到身上,心想对方必是顾忌他们的身份不敢迎来,胆子壮了几分,马上指使人将恋竹几人团团围住。
又是好大的胆子?这些人有没有点创意啊,难道跟那县主是一个师父教出来的?
“我胆子还真不大,至少没你的大。凭你也敢说天大的恩赐?谁借你的胆子,敢在此口出狂言?想造反吗?”恋竹不惧他,掸掸衣袖,一顶大帽子毫不犹豫就扣死在了他的头上,皇权至上的年月,凡事扯上皇帝没有不怕的,天下之大,除了皇帝之外,谁敢妄言天大的恩赐,绝对就是大逆不道。
“我,我没有,你不要污蔑我。”管事被她唬得一愣,当即出口反驳,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他哪里说过要造反,不过是巴结自家公子说惯了的话,这都能跟造反挂上钩?
“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刚才当着大家的面话已出口,在场的人都可以作证,怎么,想抵赖不成?”一听这没什么水平的话,恋竹就知道他是个没什么大能耐的,不过仗着会揣摩几分主子的心事,知道投其所好,平日里跟着狐假虎威罢了,当下牙尖嘴利地顶了回去。
“啪啪啪”,管事怔了一下,嘴唇微动还未来得及说话,不合时宜的掌声就突兀地响起,一直稳坐马车内看戏的岳二公子走了下来,身上是件粉红色的长衫,这颜色穿在女子身上是娇艳,放到他一个年轻公子的身上,尤其还绣着金线,阳光一照,直闪人眼,真叫个奢华无比。
明明不错的长相,可配上这身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油头粉面的,岳为松懒洋洋拍着巴掌看向恋竹:“这位姑娘好一张利嘴,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公子对这说法可是担心得紧哪。”
管事一见岳为松下了车,顿时眼睛一亮,马上殷勤地迎了过去,跟在他身边,嘴里嚷着:“少爷,是奴才没用,这点子小事还要劳少爷亲自过问。”陪着小心跟着,觑着他脸色没变,便接着道:“这女子着实可恨,当真不把我们威远侯府放在眼里不成?小的被打了无所谓,可小的气她扫了少爷您的面子,回头传到老爷耳里,免不了又是生气,这口气小的就咽不下了。”
管事前面几句话,岳为松还没有什么表情,听到说岳侯爷知道会不高兴,不由脸上添了几分认真。
呦,还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恋竹翘起嘴角,这岳为松也不是个草包嘛,有文化的败类比文盲更可恨,简直就是斯文败类。
可她就想不通了,这世道蠢材怎么就这么多,能纵着一个恶奴说这么煽风点火的话,蠢到都不值得同情,活该被个奴才牵着鼻子走。
众目睽睽之下,还能这么自以为风流潇洒地踱过来,看不出大家都是蔑视的眼神吗?做人能不能稍微有点羞耻心啊?
“这位公子眼神不怎么好吧?小女子已是有夫之妇,这声姑娘可当不起。”恋竹可没给她面子,她当然不愿意承认自己莫名已婚的事实,但像这种时候,她倒不介意用用王妃的身份。
“喔?”岳为松眼神闪了闪,看恋竹一身简单素雅的装扮,实在没想到这俏女子已经嫁人了,如此有个性女子实不多见,原本还想着结缘呢,可惜了这般颜色,竟已是人妻了。
他自己这边已经计较上了,却不知人家根本对他无意,嫁人也就罢了,关键人家嫁的还不是普通人,凭他侯府公子一介布衣的身份,便是人家没嫁人之前的郡主身份也可以压他一头了。
“不知这位夫人如何称呼?”岳为松伸手一抱拳,当下顺着恋竹的意思换了称呼。

  ☆、第三十四章 岳家二公子(二)

倒不是他多有礼,在这地界混得久了,他不信谁不知道他侯府公子的身份,敢跟他计较的还真不多,那些事情闹到被他爹知道的,明着因为争执他被罚了禁足,最后还不是要私下里给他赔罪求饶,日后见到他都要绕道走。
只是方才瞧见恋竹毫不畏惧的模样,让他不由犯了思量,莫不是真的大有来头?这才亲自下车周旋。
“敢问这位公子如何称呼?”恋竹不答反问。
“喔?”岳为松见她不答,稍有不解,却也从善如流地回答:“敝姓岳,岳为松。”
“岳公子?”恋竹呵呵笑,甩着手里刚用来给孩子擦伤口的帕子,状似悠闲地问:“不知岳公子府上何处?”
“哎?”这下岳为松真是疑惑了,这女子竟是真的不知他是何人不成?难怪刚才那样鲁莽地为那祖孙俩出头,这样想着,就觉得自己下车来有些多余了。
“岳某不才,家父乃威远侯。”提及父亲,岳为松终于站直了些,不似刚才吊儿郎当的样子,看来威远侯对他还是有威慑力的,同时语气中也多了那么一丝自豪,不知是为父亲的威信,还是为自己会有这样的出身。
“久仰!久仰威远侯大名!”恋竹一抱拳,语气颇真诚,任谁瞧着都会认为她对威远侯甚为崇敬,其实她就今天才听说有这么一号人物。看着岳为松脸上与有荣焉的表情,恋竹偷偷一笑,接着话锋一转:“只是我有些疑问,不知可否请教岳公子?”
岳为松眉头微皱,得知这美貌女子已嫁人,且估计不是什么显赫身份,无须顾忌,原已不打算继续与她纠缠,可看她言语间对父亲还算颇为尊崇,不得已,只好勉为其难回答道:“夫人请讲。”
虽留下来回答恋竹的话,可已不如刚才那般热切,恋竹也不在意,原也不是想与他攀什么关系,态度如何都不重要。
“素闻威远侯向来为人正直,治家甚严,侯府公子想来也该是人品正直的清俊人物,方对得起这样的家世才对。”话至此,恋竹顿了一下,果然见到岳为松脸色稍变,呵呵,人也不如之前想的那么蠢嘛,这就知道她接下来没好话了。
“可今日一见,我是确有不解,堂堂侯府公子竟然当街为难一对乞讨的祖孙,可真是让人长见识了,威远侯如此威名远扬,可侯府家教莫非就是如此?”
岳为松眉峰深锁,虽猜到她许是会言出不逊,却没想到这样直接大胆,明知道他的身份,竟然当着许多人的面直接指责他。更让他不快的事,为何要提起父亲,这是他自己的事,与侯府家教有什么关系?
恋竹没错过她提及威远侯时,岳为松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心中有些疑惑,这类浪荡公子应该对这些话毫不以为意了才对,刚刚眼中的情绪是怎么回事?
“怎么?夫人打算多管闲事不成?”到这会儿岳为松才觉得有些不对,对方已对他的来历一清二楚,可他却仅知对方已婚,这算什么?断不会是怕他报复,若是如此,最初就不会替人强出头与他为敌了。
“话不是这么说,这如何算多管闲事?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此乃人生美事。何况,我也确实对岳公子的行为不解,岳公子如此纵着家仆欺凌弱小,纵没有亲自出手,难道就不担心被说治下不严吗?岳侯爷据说不仅治军严厉,治家更是甚严,这些岳公子竟没有习得一分吗?还望岳公子不吝赐教。”
恋竹说完就盯着岳为松的神色,若她刚才观察无误,总觉得他对提及父亲、或者说有损父亲威名的话尤其在意,也特别容易乱了分寸。
不出她所料,话刚出口,岳为松便有些恼羞成怒了,若说刚刚只是薄有怒意,此刻眼中已是一片盛怒:“这事与你何干?他挡了我的马车,我府上的人难道不能与他理论不成?夫人未免管得太宽了。”声音冷冰冰的,听到恋竹句句将这件事与侯府与父亲相联系,岳为松的火气已然全被挑起了,顾不得先前还维持的风度,竟真的与恋竹计较起来。
“喔?岳公子既如此说,我倒真要问问了,挡了你的马车?你的马车尚未过来,这些家丁就已在为难这祖孙俩,公子的马车始终与这祖孙二人有一段距离没错吧?不如你告诉告诉我们,这样的情况下,这一老一少如何能挡道你的马车?我想不止我一个人有此疑问吧?”恋竹针锋相对,说着回头看向灵儿等人,几人马上配合地点头,周围的百姓虽不敢出声,听此疑问,也不由纷纷点头。
岳为松被问得一愣,回身看向管事,管事此刻也低了头,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没用的废物,关键时刻一点用都没有。
可他此刻也不知如何作答,今天本也就是马车在后尚未过来时,管事已经是跟那祖孙俩起了冲突,他后面过来刚看了一下热闹,恋竹这些人就到了。
事实上他知道很多事都是身边的奴才故意挑事的,今日这事也是如此,他大多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得太过就行,如此纵容,其实不过是希望这些事若传到父亲耳里,算来算去也要计到他的头上,总能得到父亲的关注吧,想到此,不由有些怅然。
恋竹见他发怔,似是陷入沉思,当即不给他多想的时间,接着逼问道:“看来岳公子并未亲见所谓挡车,却在此纵着家奴无中生有,肆意为难可怜人,敢问岳公子,这样做究竟是意欲何为呢?你侯府公子身份已是显赫,似乎不必通过欺压小民这样的手段来加大满足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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