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接招,悍妃是个检察官/冷王悍妃 [金榜] (素歌)
皇甫羽晴点点头,对着梅贤妃微微欠身:“贤妃娘娘,失陪了!”
在梅贤妃、南宫龙泽和温诗韵的注视下,皇甫羽晴跟在南宫龙砚身后走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望着那两人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梅贤妃看似漫不经心的淡淡笑道:“看起来羽晴郡主似乎和三皇子挺熟的?”
温诗韵听着心里却是喀噔一下,连声应道:“不不不,其实他们并不是太熟,只是……只是我家峰儿和三皇子合着在京城里开了一家酒楼,平日里偶尔会见着面罢了。”
说话的同时,温诗韵恳求的眸光暼向南宫龙泽,她知道自己说了谎话,可是若是实话实话,梅贤妃对皇甫羽晴的印象一定会大打折扣,哪有女人在外面抛头露面做生意的?更何况还是和男人合伙。
温诗韵这一刻才真正开始后悔起来,悔当初应该听皇甫仪的话,不让皇甫羽晴去开什么酒楼,这会儿可好了,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按着预期发展,别提什么三皇子了,眼下能够顺顺利利的嫁给四皇子就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南宫龙泽接收到妇人投来的目光,深邃的眸光微微一暗,看似不经意的睨了一眼不远处的二人,淡淡道:“将军夫人说的没错,这事情孩儿也知道。”
听南宫龙泽这么说,梅贤妃脸上的表情更是柔软了几分,淡淡道:“将军夫人不必紧张,本宫也只是随便问问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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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站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南宫龙砚一脸正色的盯着皇甫羽晴的脸:“为什么父皇会将你许配给四弟?事情一定没有表面这么简单……”
皇甫羽晴盯着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和南宫龙砚认识这么久,和这个男人相处很舒服,不会生气,不必算计,心里很踏实舒服。
如今,既然他也问到她头上来了,皇甫羽晴并不打算瞒他,清澈澄净的水眸对视上男人疑惑的眸光,面色平静如水,云淡风轻的淡淡应道:“因为我怀孕平南王的孩子,所以皇上才会下旨赐婚。”
南宫龙砚当场石化,镌刻俊颜的表情错综复杂的变化着,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盯着皇甫羽晴依旧平静如水的脸颊,下一秒突然扭头朝南宫龙泽的方向奔去。
直觉身后的风声呼啸而来,南宫龙泽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站在他对面的梅贤妃杏眸惊恐的瞪大,温诗韵也惊得柔荑捂上了胸口。
南宫龙泽敏捷回首,只见南宫龙砚左手勾拳,化做一股强劲的力道正朝着他的方向威压而来,因为毫无防备,南宫龙泽的右颊生生地接下了这一拳,脚下踉跄不稳的朝后退了好几步,镌刻的俊颜也瞬间红肿起来。
就连温诗韵也感觉到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力,惊诧的睁大双眼,谁也没有料到一向和睦的三皇子竟然会对四弟大打出手。
此时此刻,南宫龙砚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底漾着腥红血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盯着对面的南宫龙泽,低喝出声:“你这该死的浑蛋!”
南宫龙泽诲暗的眸底闪过一抹森寒,眸光冷冽的从南宫龙砚的身上一扫而过,醇厚低沉的嗓音同样不带一丝温度:“这可是三哥先动手的,怪不得为弟无理了!”
下一秒,南宫龙泽冷哼一声,一股灵力自他袖中发出,南宫龙砚急急的发力来阻扰,却显然内力不及南宫龙泽深厚。
“都给我住手!住手!”梅贤妃眸底划过一抹紧张,一个是自己的儿子,一个是张皇后的儿子,不论是伤了谁都只会让外人看笑话。
可是她的低吼压根儿起不到半点作用,两位年青俊美的男子,如同两只斗决斗的雄狮,就算是遍体鳞伤,也不愿先一步妥协。
很快,犀利的打斗声便惊动了御花园所有人的注意,张皇后的步伐也匆匆而来,看见自己的宝贝儿子和四皇子激烈的打斗着,明显占了下风,此刻发丝凌乱,面容红肿,嘴角流着一丝血迹,就边锦绣玉袍也被内力撕裂成条状,像破布似的裹在身上,顿时一阵心疼。
“住手!都给本宫住手!”张皇后大喝一声,只是她的喝声同样不起作用,南宫龙砚不肯罢手,南宫龙泽自然也不会认输。
皇甫羽晴水眸划过一抹复杂,南宫龙砚突然怒气冲冲的攻击南宫龙泽,极有可能都是因为她的缘故,解铃还需系铃人,这件事情还是得由她自己解决。
…
第八十七章 给她点颜色
皇甫羽晴秀眉紧蹙,清冷的嗓音厉喝出声:“二位皇子请住手!”
说话的同时,女人飞身跃向两人中间,打得不可开交的南宫龙砚和南宫龙砚几乎同时收掌,脚下的步伐也连退好几步,退到五丈开外的距离,不难看出刚才的打斗确是动真格的。
两位皇子好不容易收手,这也让张皇后和梅贤妃二人暗暗松了一口长气,却不料就在这时,南宫龙砚皱着眉头低吼出声:“羽晴,你闪开,本王今日非要与他一决高下。”
说话的同时,男人犀利冷冽的鹰眸穿透过立在中间的皇甫羽晴,依然怒视对面的南宫龙泽,他的话出口,站在对面的南宫龙泽毫不客气的冷冷丢回一句:“本王奉陪到底!”
皇甫羽晴眉头紧皱,看着这两个风流倜傥的男人,哪里还有往昔的淡定如风、邪魅妖娆,一番打斗下来,南宫龙砚明显占了下风,可他却依然还是不肯罢休。
“今日是贤妃娘娘的寿诞,羽晴恳请二位皇子不要再闹了。”皇甫羽晴声音清冷,直直站立于两个男人中间,没有半点要让开的意思。
两个男人谁也不吭声,虽然此刻被拦截了下来,却依然没有丝毫罢休的意思,皇甫羽晴没有得到回应,也依然站在原地,三人就这样僵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一道苍劲冷冽的醇厚嗓音传来:“你们俩个在园子里胡闹什么?都跟朕到御书房。”
这一声厉喝,才算是让南宫龙泽和南宫龙砚兄弟二人瞬间变脸,就算不惧母后、母妃的威严,在面对九五之尊的父皇时还是存心半丝畏惧之心的。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眸光皆闪过一丝复杂,而站在一旁的张皇后和梅贤妃,看见两个儿子一言不发,一前一后的跟在南宫彦身后离去,眸底的神色更是错综复杂的变化。
就在这时,一位华衣锦袍的俊美男子朝张皇后走去,男子面色透着淡淡忧郁气质,五官轮廓和张皇后颇为相像,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长皇子南宫龙菁,刚才南宫彦出现的时候,他也正陪伴左右。
“母后不必担心。”南宫龙菁走到张皇后身边,安抚的轻揽上母亲的肩膀,颇有几分体贴。
张皇后秀眉轻蹙,无奈的摇摇头,轻柔出声:“本宫真不明白,砚儿那颗脑袋里都装着什么,成天不务正业也就罢了,今儿这大喜的日子当着文武百官、众从家眷的面……唉!真是把咱们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
一旁的梅贤妃面带愧疚之意,上前对着张皇后微微欠身:“都怪妹妹教子无方,刚才的事情还请姐姐多多担待,泽儿他年轻气盛……”
张皇后眸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淡淡出声:“这事怎么能怪得了泽儿,要怪也要怪砚儿无端生事,今日是妹妹寿诞,坏了妹妹的雅兴,应该是姐姐向你道歉才是。”
“姐姐若是这么说,妹妹就更加担待不起了……”梅贤妃依然恭敬的态度,倒是站在不远处的皇甫羽晴,看着她们如此恭谦的态度,反倒觉得有些不自然。
虽然两个儿子打了一架,可是张皇后和梅贤妃之间的交情似乎并未受到半点影响,二人很快便说说笑笑的继续游园,温诗韵也被梅贤妃拉着一块儿去了。
皇甫羽晴的眸光淡淡瞥向南宫龙菁,这男人生着一张好干净的俊颜,浑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就在这时,一名婢女从男人身旁经过,随风飘起的衣袂稍稍触碰到了一下男人的衣摆,皇甫羽晴清楚的看见男人原本温和的俊颜瞬间拧紧眉头。
下一秒,南宫龙菁万分嫌弃的从袖中掏中一块纯白丝帕,弯腰将那块地方轻轻擦拭,紧接着,那一块白色方帕便被他随手扔到地上。
男人转身离去,却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清婉嗓音:“长皇子,你的手帕掉了--”
皇甫羽晴缓缓走上前去,拾起地上的那块纯白丝帕,唇角噙着盈盈笑容,朝着南宫龙菁的方向走去,男人深邃忧郁的眸底划过一抹异色,不过很快便恢复自然,唇角亦噙着一丝敷衍浅笑,淡淡道:“羽晴郡主恐怕弄错了,这块帕子不是本王的。”
丢下这句,男人便头也不回的离去,几乎连看也未多看皇甫羽晴一眼,女人眸光深处闪烁着疑惑,总觉的这位长皇子看上去怪怪的,好像有洁癖,还有他刚才看她的眼神,虽然唇角噙着丝丝笑意,眸光却明显透着嫌弃,就像看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