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今日是怎么了,我是宝瓶啊。”刘宝平十分纳闷,看着靖康对她十分不友好的神色,有些尴尬的向靖康走近几步,想问个究竟。心里也反复猜着发生了什么事,
——难不成,自己今日穿着不得体。
‘不会啊,自己不过是把这金朝公主服,微微改动一下,不应该会这样吧。’
“你别过来,”靖康说着,往化机老人身边靠了靠。
他刚才也是突然想起好多,这个‘宝瓶’突然变得聪明的头脑,突然变得开朗的性格,突然就成了金朝才女。
——这不是怪物是什么,还说自己是是天神托梦,真是鬼话连篇,他怎么会相信这个怪物的说词。
“来人,快点把这个妖孽抓起来。”
说着上几个宫中的待位就向踦身向前。
重枭却站到刘宝平前面,“慢着,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化机老人看在重枭同为先天,到是开始解释,
“恭诚王爷有所不知,你面前的可不是什么皇家公主。真正的公主,早就死了,这只是一个被死魂附体,由于,原主尸身命不该绝,阳气不散,因而表面上,这个‘公主’依然如正常人一般活着罢了。”
重枭不懂易术,听不太懂,但想起化机老人刚才似在拿着一面镜子,“尊者可否让枭某看看您宝镜中的东西。”
刘宝平似也听出了不对,
——什么,这个老头竟然知道自己是穿过来的,怎么可能,这神夏大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
“你……你你,你这臭老头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怎么可是什么死魂。”
心里却慌到了极点,这些天来,她也算知道了一些,这神夏大陆,文明十分特殊,这术师,道爷的竟是门主流职业,所以也开始尽量低调,但奈何为时已晚。
就见看过宝镜的重枭,突然站直身体,看向她,眼神竟然隐隐泛起红光,浑身散着无尽杀气。
“妈呀,”刘宝平看着忽然气势滔天的重枭吓得大叫,“夫君,你干什么这样看……噗……”
话还没完,刘宝平的头颅,便从身体上飞下。
“啊……杀人了,”
“公主死了,啊……”
殿中的丫鬟飞逃。
杀死刘宝平的正是重枭,只见他单手一抬,就有一个宫中带刀待卫的刀,凭空飞起,带着重影斩向刘宝平,接着刘宝平头身分离,血喷出老高,而头颅上的眼睛依然大睁着,场面异常可怖。
刘宝平感觉自己灵魂再次飞起,
此刻她看着自己的身体,还有被砍下的头颅,异常不甘,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了她,她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刘宝平的满脸狰狞,正想着,突觉周身再次被灰气笼罩,她哇哇大叫。
“道长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定会好好做人的,”刘宝平,知道了下面那个老头的本事,能屈能伸的直接跪地磕头。
化机老人,满脸淡漠,单手一抬,似是抓捏住了什么东西,接着大殿众人就感觉是似是什么惨叫声,震得人脑仁发疼,又像什么也没有听到,然后过了一小会,周围恢复平静。
化机老人站起身,对着靖康点了点头,“此死魂已魂飞魄散,老朽告辞。”化机老人很快离开,但这后续显然没有完。
怡文公主,乃妖孽附体之事,很快得到许多宫里人的一致肯定,连其以前的贴身嬷嬷,都开始控诉,
“我说公主为何至从受伤后,就忽然性情大变,连口味也从过去的清淡成了盐辣,原来都是被这妖孽附体。”
更有几个在怡文公主身边侍侯过的丫鬟,直接跪地,“老天保佑,不要让那妖孽的邪气沾到我们身上。”
也有人替余珂可惜。
“我说,怎么那妖孽一进恭诚府的门,恭诚王爷就和前王妃合离了,现在想想,肯定是那妖孽搞得鬼,离间了二人的夫妻情份。”
“唉,没准是妖孽用惑人手段套住了恭诚王爷的心,这才把余氏气走的,真是可惜了,虽说出身不高,但却是正正经经的金朝才女,长相也是冒尖的,性情端庄大方,怎么偏偏跟那妖孽同伺一夫呢。”
“是啊,公主已死,被个恶鬼附在身体里,想想就可怕呢,也是余珂合离得快,要不可能连命搭进去呢。”
宫里的靖康,微有心虚,这合离之事,毕竟是他下的旨意。
若是以前就罢了,怡文公主是他的女儿,金枝玉叶,余氏小门小户,自然不配和她同为正妃。
现在此事一出,宝瓶以前痴傻之说,前后不一的状态被证实,这就说明,他是真拿着一个傻子想嫁过重枭。
二来,这宝瓶就算聪明了,也是个怪物,他竟然让这样的妖怪嫁给了重枭,而把他的原配,正正经经的大家闺秀,并且还没有出过什么错的正妃,做主让他们合离了。
现在可好,重枭自己的求娶的王妃,被他弄走了,他赐的却是个……不提也罢啊。
——这下可真把重枭得罪惨了。
作者有话要说:珂珂的情况和刘宝平不一样,她虽然有记忆,但她属于正二八经的新生,应该算做不正常的转世投胎。
易家这个月该是要完结了。
闰土想了几天,还是决定不换男主。
闰土不相信无缘无故的爱情,也觉得突然出现一个爱主女到死,深情不悔的男主,不现实。
重枭与余珂两人,共同成长,共同经历,有过很宝贵的感情积累。
闰土只是想让重枭学会珍惜,学会去爱人,毕竟他是真心喜欢女主的。
而余珂也该学会怎么去‘调教’一个男人,而不是选择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无谓纵容。
☆、易草园篇【番外】
金朝上京,余府大宅,某个叫易草的小园。
这就是余大老爷余大奎,九女儿余珂的院子。
小院面积还是不小的,但大多数的地方都被摘种着各类的花草,树木,被很有规律的栽种着。
但要说到规律,一般人又看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规律。
除此之外,院中其余地方,都是青砖铺地,平常平整。
而院中建筑,除了那最向阳的三间屋子,被用做余珂的卧房、书房、浴室外。
别的几间,除了下人的卧房,就是厨房,杂物房等。
余家不管是以前的余李氏,还是现在的余王氏,都是让家中子女,每月例行请安一次就可的。
但不论春夏秋冬,无特珠情况下,在天不亮之前,余珂一般都会按时起床。
洗漱后,会来到园中,在院中靠东一处草地中蒲团上打坐,而此时正好是第一缕光线射入院中。
然后,半个时辰后,余珂起身,回到屋中。
用完她一向很注意的早膳,吃完后,接着会写上一张菜单,用做明天她想吃的。
肉当然是必有的,其余就是豆类,奶类,蔬菜类每日大都换着花样来。
但让院中人奇怪的是,余珂对一种叫木瓜汤非常情有独钟,常年累月,每日必有。
然后上午的事,大致会归结为二类。
余珂有时会熟练些以前学过的技艺,或是翻看一些易书。
要不就是去余王氏那里,或是把余珏叫过来,或是会会闺阁好友。
中午,吃过一般的午饭,余珂会先静坐一会消食,随手拿着杂书翻看。
然后一般会休息二刻钟,然后起来,写上二张大字。
接着一般就是处理各项家中事宜。
一直到仿晚,余珂吃些清淡的食物后,会再次来到花坛中,打坐半个时辰,然后,跑跳,拉伸筋骨半个时辰。
然后回房,这时侯,府中人,就很少知道她在干些什么了。
因为,余珂这时候,她只会静待在屋中,不让任何人打扰她。
☆、番外余家记事
吾叫余石,乃余氏第二十七代传人。
吾平生专注家传易术,奈何天资有限,家传术术在吾手上不得发扬光大。
吾育有一子,其名大奎,吾倾尽毕生陪养,但大奎一心向往官场名利,意不在家传之术,吾虽每次见他习读八股都会直言斥之,但眼见他屡教不改,是也会睁只眼,闭只眼的让他继续学之。
不仅因大奎,年幼丧母,吾溺爱之,还因,吾也不想,余家人代代在这穷乡僻壤专研家传之术,落到现在这般人丁凋零。
吾之父亲循规蹈矩一生,日日不敢忘祖宗留下的遗言训导,易术也算高人一等,一生志立于为几个子女续命,不过最后也堪堪保住了他这个最不成气候的不孝儿子。
余石记得自己有二个姐姐,还有一个哥哥,分别名为,雨雪风,只有他叫做余石,可见父亲从小就是不看好他的。
可惜两个姐姐年幼夭折,带到有了余风和余石,余父更是严加看管,只因两个姐姐,骤是死因不详,据闻还和后院有些关联,余父不惜把后院封院。
但院能封,却封不住人心。
余风天资了然,不同于凡夫俗子,在他七八岁时,就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开了余父在后院下的封锁大阵,独自破门而入。
见到了尘封已久的后宅,被锁住的是什么样的奇景。
小余石最喜欢粘着大哥,这日,也就偷偷的跟着大哥来到了余家的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