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为什么这么迟才来呢,国事繁多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揍是陛下希望能给媳妇留一个完美的新婚印象,陛下一直再挑衣服,而且陛下也有点紧张,当时候和阿玉说什么呢,洞房什么的,想想就好羞羞,直到德喜公公说“陛下,贵妃主子那边典礼已经结束了”。
陛下才勉强停下了,纠结了半响,在一堆红色衣袍中选择了红色腾龙纹袍。
对于我来说,这是你我的婚礼,我的幸福,也是我的遗憾,阿玉,我一定会再补给您一场天地皆知,万民同乐的婚礼。
“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主子在里面吗?”
柳铃和喜鹊见陛下表情不悦,很是慌张,杏子行了个礼“主子饮了些酒,现在歇下了,我们怕吵了主子,所以出来守着门”。
陛下点点头。放轻脚步走进室内,然后······陛下,陛下,咳,陛下你流鼻血了。
什么样的美景刺激的我们陛下献出了鲜血呢。
李琼一贯没怎么饮过酒,今天被众人起哄着,不自觉的多饮了两杯,刚躺下的时候只觉得晕乎乎的,渐渐的后劲上来了,再加上那贵妃的礼服艳丽无匹层层叠叠,李琼睡得迷迷糊糊的,也觉得觉得身上闷热,抬手扯开衣领。
于是陛下见美人横卧榻上,玉面晕红,秀眉微颦,菱唇丹红,衣领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再往里看,水红色肚兜一角的牡丹娇艳半开,更衬的皮肤白腻,隐隐还看的到一点粉······红,那啥,陛下你把鼻血擦擦吧。
陛下觉得自己头上热气直冒,房间里每一处都被阿玉甜甜的香味充满,陛下几乎是跑着去用凉水洗了把脸,心里默念“阿玉还小,阿玉还小,阿玉还小”,嘴里还含了块冰“冷静,冷静,冷静”。
想到神医言“女子太早破身孕子于身体无益,极容易耗损自身生气,严重的话有碍寿数”。
陛下终于淡定冷静下来,伸手把阿玉抱回床上,他也不敢给阿玉换里衣,只脱下外面的袍子,能抱着阿玉睡也很······好······很······好(>﹏<)
陛下:我媳妇这么美,这么娇,这么软,这么乖,我抱着媳妇,我忒么睡不着。
陛下到时很想单纯的抱着媳妇睡一觉,但是陛下他小兄弟并不听指挥,直直的顶着李琼的小屁股上。
李琼同学正做梦呢,梦里表姐在花园里请自己吃玫瑰糕,自己吃的开心,后面却有个树枝顶着自己,好讨厌_*,李琼左扭右扭,那个树枝却越来越粗了,李琼就伸手去够,那树枝还活动起来了,表姐救我,树枝成精了,额不对啊,我表姐呢,我今天好像是封贵妃了,所以······
李琼猛的一睁眼。
顾殷正喘着粗气,抓着李琼软绵绵的小手来回运动着,李琼一惊,吓得就要把手抽回来,顾殷正到了要紧的时候,哪能放开李琼的手,他双目泛红,身上滚烫,凑上来没头没脑在脸上脖颈一顿乱亲,他亲得也没有章法,到好似一只大狗似得连添带啃,嘴里心肝,宝贝,阿玉,媳妇的叫个不停,李琼直接就吓傻了,毕竟是处男,顾殷坚持得不久就缴了械,那坏水喷了李琼一手。
李琼一直没回过神来,殷殷真的是陛下,殷殷真的是男的,殷殷用我的手撸了一把,殷殷是流氓,男人的身体好丑好可怕,啊啊啊啊啊啊。
顾殷虽然第一次射得有点快,但人家重启也快的很,李琼还没反应完毕呢,陛下已经要再战了,这会儿子顾殷就有闲心放慢动作了,他伏在李琼身上,陶醉的舔吻着李琼身体的每一寸,下!身在李琼身上蹭来蹭去,李琼带着哭腔不住的推他“殷殷······你对我最好了,你不要吓唬我”。
顾殷喘着气,嘴里含含糊糊的“媳妇······你别怕,我······不会······做什么的,我就亲亲你,我知道······分寸”。
顾殷翻来覆去折腾了半宿,李琼哭着哭着都睡着了,他也射了好几回,就是舍不得放开,一直在李琼身上舔舔啃啃的,真是小狼狗见荤,撒不开嘴。
这一夜□□无边,红罗帐暖。
☆、第36章 揍是要甜,陛下也是腹黑党
李琼表示自己的人生观都不好了,殷殷是皇帝也就算了,居然还是男的,这也不提了,为什么居然还是个流氓。说好的温柔大方,软萌好戳呢,殷殷你把你这些可贵的属性都吃了吗。
陛下卯时起床,一睁眼睛先抱着李琼亲了又亲【啊不对陛下昨晚可能没睡】,然后神采奕奕的爬起来上朝去了,叮嘱下人不要吵醒贵妃,让她好生歇息,哦对,陛下临出门还又拐回来,亲了口李琼额头。
其实陛下完全没必要叮嘱不要吵醒李琼,李琼第二天根本就爬不起来啊,前一天没睡好,白天又累了一天,就算没有晚上的事,李琼今天也绝对是雷打不醒的睡懒觉了,更何况,李琼还喝了点酒,还见识了陛下狼狗的功力,陛下还抱着李琼啃了半晚上,所以李琼同学出乎意料的,符合言情女主身份的发烧了。
李琼一觉睡到大中午,做了一晚上各种被猛兽逮到的梦,在梦里被舔了一晚上,醒了的时候还混身无力,喉咙也有些疼,柳铃端来清水,喜鹊带着一队小丫鬟捧着十好几种洗漱用具,李琼咕嘟咕嘟喝完一杯水,嗓子才缓过来一点,开口道“我有点饿”呃,我嗓子怎么这么哑。
杏子讲手中衣服的托盘放下,仔细一观察李琼,双颊泛红,嘴唇干燥,嗓子也哑了,上前道“主子,劳烦您伸出手腕,我给你把个脉”。
李琼这时候感觉出来了,身上有点沉,没什么劲的感觉,她慢慢伸出手腕,额手腕内侧明显有一块红痕,杏子非常淡定,完全视而不见“小姐有些伤风,大概是大典前没有休息好,大典时又累着了,休息一下,喝两幅汤药就没事了。”
李琼嘴角更耷拉了“能不能不吃汤药,我不过就是一点小病,不过就是病了,不过就是病了,不过就是病了,”病了的人是不可以侍奉皇帝的,阿哈哈,我真是天才少女。
李琼眉紧紧皱起“杏子,我觉得我好难受啊”。
杏子也紧张起来,自家主子打小不爱吃药,为了不吃药,除非特别难受都不会说出来,难道是自己学医不灵“主子那里难受呢?”
李琼声音越发虚弱“我头晕,嗓子疼,想吐,浑身都疼,我好难受啊”。
杏子也着急起来“主子您好好躺着,千万别起来了,我这就叫人去太医院传太医去”。
钟太医被翊坤宫火急火燎的叫来,看那小太监急的样子,钟太医心里一咯噔,满京城谁不知道翊坤宫贵妃是陛下的心头肉,要真是这位出了事情,这太医院因为医治妃嫔而死的太医可不在少数,钟太医左右看看,没法子啊,三位院判今天正好轮到他值班,只要他在其他的人根本就没有去给贵妃看病的资格。
钟太医深吸一口气,提起药箱,道“劳烦公公带路”。
那位公公转头就走,连个客套的时间都没有。
这一顿跑啊,钟太医是越跟着跑心越慌,这位主子难道真出了大事,是中了毒,还是得了急症,完了,我老钟这条老命,今儿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进了大殿,隔着帷幕,李琼探出的手腕上盖着丝绸帕子,钟太医咬了咬牙,勉强定住神,别慌别慌,没准能治好,好歹也看一看,手搭在帕子上,屏气凝神,细细探查,浮弦紧缓,再仔细探探还是浮弦紧缓,钟太医心道,这种小病,翊坤宫的人不至于急成这样吧,还是在仔细一点,这回钟太医的手在李琼手腕上足足停了有一刻钟,李琼心里都打起鼓来,不是吧,难道我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病
钟太医也迷糊了,这真的就只是个浮弦紧缓啊,见翊坤宫上下都紧张的盯着他,钟太医紧张的捋了捋胡须,“贵主的脉象是浮弦紧缓之相,贵主是否浑身无力,头疼恶心”。
喜鹊点点头“主子刚才确实说头疼,无力,敢问大人,主子吃什么药,要几日才能痊愈呢”。
李琼的声音从杖子里传出来“咳咳,本宫觉得不用喝药,只是很需要静养一段日子。”
钟太医更迷糊了,妃嫔若是生了病,都恨不得明天就好,生怕被陛下忘却,这位这么一开口就要静养一段日子,钟太医将求救的目光望向杏子,杏子大声道“主子,这回的药一定不苦,喝了药才好的快啊”。
钟太医想起刚才传出来的声音,确实还是个小少女呢,他想起了自家同样不愿喝药的小孙女,心里放松了一点,道“臣一定多放些甘草,贵主喝了药,明后天就能好起来”。
李琼躲在床帐里,咬着枕头嘤嘤嘤,骗人,我就没喝过不苦的中药,而且我才不想马上好起来呢,殷殷昨天好可怕,我完全没有勇气见他啊,我见了他,一定笑不出来哒,没准还会哭出来惹他生气,殷殷是皇帝了,不是我的表姐,他生气一定会处罚我的,说不定会把我罚去洗马桶嘤嘤嘤。
李琼专心的嘤嘤嘤,陛下一下朝就往翊坤宫来,路上听德喜说翊坤宫贵主叫了太医,陛下急的简直要下辇车,直接跑过来,一进门,就见钟太医与杏子望着床帐,愁眉紧锁,陛下也瞬间就拐到阴谋论的方向去了,难道有人敢谋害阿玉,阿玉不会是中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