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得与他正经说这么多话,冉于飞竖着耳朵听过后便再次斜睨这眼打量她,“摸骨?你行么,别原本没事被你摸出事来。”
其实被她这样一说,冉于飞也有几分担心,只是他打心眼里就认为白包子是个没用的家伙,连男女大防都没有,别说摸骨了,她找得着尾骨在哪么,若是摸错了地方……
咳咳……
令桐最见不得扭捏之人,瞧他这模样便着急哪里还能顾及他心里的别扭,二话不说从床上跳下来,连拉带拽的将冉于飞拖过来,手中茶杯落地还能听个响,可怜他喉咙里一个音还未来得及迸出来,便被白令桐拖到了床上,后背一凉,一只手就这样诡异的钻了进来。
第26章 男当羞涩
冉于飞正在经历人生中最折磨的时刻。细软温凉的触感若有似无的游走于腰间,如春风嫩柳摇曳,又如临渊雷鸣般战栗,明明只是轻轻点点的抚摸,可那密密麻麻的激荡之感从脚底直冲发梢,若非他将脸埋在床上,他真想大叫一声。
“唔……”他到底没忍住,还是闷出一声,这回是疼的。
“你再忍一下啊,乖……”
令桐不自觉的就拿出长姐的姿态哄他,冉于飞更郁闷了。他屁股夹紧全身紧绷,感受着那一波又一波的酥麻与疼痛,两种滋味相互交织,他就要心肝迸出筋脉爆裂了。
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再这样紧张刺激过,包括将来某些少儿不宜的场面,咳咳……确切的说不是同一种刺激。他自小就不喜欢被人触碰,生母早逝,父亲又指望不上,从幼年就养成这样一副敏感别扭的性子,偏偏还逞强爱面子,便是有个伤病疼痛的多半也是忍着。生平头一次被用强,还是如此坦诚直接的触碰,他能不震撼么,能不激荡么,能不……疼么!
“你行不行啊!”冉于飞快哭了,他原本是要怒吼一声,可是他一张脸埋在被褥中,瓮声瓮气的夹杂一丝哭腔,怎么听都像是怨念四起,欲求不满。
“好了好了,就这样还逞强,早说出来不就没事了,要是挨到明天起了淤肿看你又如何。”令桐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冉于飞带来多大的心理创伤,还像模像样的继续摸骨。从远处看,一个趴在床上全身紧绷,还不时闷吼一声,一个仰首闭目,手指在那人衣袂间摸索,怎么看怎么香艳。
德宝只从门缝里描了一眼便淡定的移开了眼,方才听见里头茶杯落地,他以为两人吵闹动了手脚,便欲推门而入,不想正瞧见自家爷被白姑娘放倒在床的场面。他发誓他当时就移开了眼睛,是后来忍不住又偷看的,经过上次的惊吓,德宝的承受力明显提高,爷如今还小,等再过几年,更羞人的场面还有呢,他作为贴身心腹的内侍,福利自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想到这里,他方才偷瞄的那点负罪感立马消散,腰背一挺,小眼一眯,继续当起了门神。
“德公公,崔小姐过来了。”一个小太监对德宝附耳道,惊的他立刻瞪大了眼。
“什么!”德宝小跑到癜外瞧看,果然见崔秀英款款而来,崔绣樱手里端个托盘莲步轻移,好像很高兴的样子。
德宝不敢怠慢,又返回去趴在门边对里头的冉于飞道:“爷,崔姑娘正朝这边来呢,您看……”
屋内二人同时一惊,令桐还好些,冉于飞却是惊吓过度,噌的一声翻起身,但他忘了令桐邪恶的小手还在他后腰摸索,这一翻身不要紧,那只该死的手就这样毫无防备的滑到了前方,他只觉的某个部位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说不上是羞涩还是别的滋味,总之用他所有的人生阅历都无法形容。
但是他再不经事也有男女之分的敏感,随随便便被一个女娃摸了不该碰的地方,便是脸皮再厚也端不住了,只见他一张脸胀成了猪肝色,两眼死死的盯住罪魁祸首。偏罪魁祸首还无知无觉没事人一样,傻愣愣的冲他眨眼,冉于飞再也忍不住,蹭的一下站起身,那只罪恶之手临退出之前又该死的蹭了一下,冉于飞逃也似的跳出老远,边喘气边抚平他那频受刺激的心肝。
其实方才不过一瞬而已,令桐还没反应过来呢,只觉得手碰到了什么地方,事后见他这幅反应虽也明白过来,可当时真是不知道,谁让他起的那样突然。
不过这会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崔绣樱就要过来了,令桐还没处躲呢,这要是被撞个正着可就全露馅了。
“可有地方躲么?”令桐四下打量寻找藏身之处,可是圣上的寝宫讲究一个空旷明了,若尽是犄角旮旯的能藏人,安全就没了保障。“算了,还是继续躲在被子里闷着吧。”
令桐一时也没了注意,这会门是出不去了,躲又没处躲,可不是只能藏被子里头了。倒是冉于飞眼珠子一转,跑到床头暗格中掏出一件衣服来扔给令桐,“快换上它。”
两人倒也颇有默契,令桐毫没犹豫的套在身上,冉于飞一边帮她收拾一边给她戴了顶帽子,令桐也不问因由,危急处反而互相信任起来。
外面德宝也很有眼色,拦在门外对崔绣樱道:“不知崔姑娘过来所谓何事?”
崔绣樱对德宝十分客气,“是太后姑姑吩咐我过来给圣上送药来的,不知圣上可方便?”
德宝故意清了清嗓门一本正经道:“原来是太后娘娘派您来的,圣上正在换衣服呢,还请崔姑娘稍等片刻,”
崔绣樱一听便有些着急,“听闻圣上受了伤,他跟前没个人伺候怎么能方便呢。”说话间就要往里走,却被德宝拦下,“我说崔姑娘,您看您这不是难为德宝呢,圣上速来不喜人扰,您这…不太好吧。”
“何人在外喧哗?”冉于飞应景的大声问了一句,崔绣樱立时止住了步子。
“圣上,是我。”崔绣樱羞涩又急切的应了一声。
“原来是崔姑娘,小包子,你手脚麻利些。”
小包子?德宝差点以为是在叫他,转而一想就明白过来,莫名的就想笑。
“小包子在里头服侍呢,崔姑娘稍安勿躁。”
崔绣樱狐疑的瞧了一眼德宝,她怎么不知道圣上身边何时添了一个奴才。好像是在回答她心里的疑问,德宝又道:“是我新调教的小太监,刚被送到御前,也是笨的很,让姑娘见笑了。”
“笨就换个聪明的过来,笨手笨脚的怎么伺候人。”
“是是,立马就送走。”德宝心说怨不得圣上不喜欢她,这还什么不是呢就在乾元癜指手划脚的,真是活该不受待见。
“德宝,让她进来吧。”冉于飞一发话,崔绣樱又竖起笑容端正的走了进去。
令桐郁闷的扮作太监低眉顺眼侯在一旁,还算冉于飞脑袋转的快,虽然不怎么愉快倒也算是好法子。像这样的大家小姐轻易不会正眼瞧这些奴才,就是看一眼一时也想不到令桐头上,只见她耷拉着脑袋十分恭敬,一副蠢笨呆滞的形容,也就没了探究的兴趣。
“绣樱见过圣上,听说您受伤了可还要紧么?姑姑让我给你送来活血化淤的药,说是让我瞧着你用了药才行。”
怎么一个两个都有这癖好!冉于飞郁闷了,原本崔绣樱过来是太后撮合之故,她今儿恰好进宫请安,倒是赶上了一桩送药的好差事。可她不知道圣上方才经历的心理创伤,她这种近乎非礼的要求在他看来就沦为白包子一流,也实在是无辜受冤,似她这样的大家闺秀,怎么会有这样无耻的念头。
“就不必劳烦崔姑娘了,方才小包子已然替朕上过药了,你便照实回了太后,朕已无大碍,这药你留下,朕会按时用的。”
圣上下了逐客令,崔绣樱虽失望但也不好拂了他的意思,只好栖身告退。临走时还偷偷剜了一眼小包子一眼,都怪他上药上的太早,自己都不能多呆一会,还有那个名字,真是跟人一样蠢笨讨厌。
等等,她怎么觉的小包子有些眼熟,可是一时之间又记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么个人,她用眼尾又扫了一眼这才满带疑惑的离开。
令桐送了口气,忙将一身太监服扯下来,“我说你怎么会存了这么件东西,可是也经常穿了偷溜出去的?”
冉于飞被戳穿掩嘴轻咳,但更多的是羞涩愤怒,他觉得再同她一起待下去非要减寿不可。
“下午便让权哥带你去延禧宫,若是让太后起了疑心你可就麻烦了,以后尽量避免与崔绣樱遇上,她今儿一时没回过味来,难保再见你时不会想起来。”
自两年前与崔绣樱闹过一次后两人再未见面,彼时令桐小胖子一个,今儿又是这样一身装扮,她一时认不出来也在情理中,可要是哪天再遇见,难保她不会记起今天的事,以崔绣樱那小性子,定会在太后跟前再卖她一次,到时候少不得又是一番官司。
“嗯,我知道了,崔绣樱送来的药你到是可以用一下,方才替你查验过了,骨头并无损伤,将养几日也就好了。”
令桐看他脸色铁青却又一本正经的不敢瞧她,心知方才孟浪了些也就不在逗他,只待下午白令权送她去延禧宫不提。
但二人没料到的是,他们还是低估了崔绣樱的心思,她回头便将小包子的事告知了太后,对于一个除了德宝以外能近皇帝身的内侍,她当然十分关注,而且这个内侍与白家四姑娘十分相像,甚至据崔绣樱描述,这个太监十有*就是白令桐假扮的,她哪里还能坐得住,待令桐‘回宫’的第二日便将她招去了仁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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