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谢谢订阅呦!】
我听出来是左非言的声音,本来惊到嗓子眼的心瞬间又落了回来,这个中滋味,谁能体会?我用手拍了拍胸口,稍稍抚慰我那颗跳动太过活泼的心脏。你说这好端端的大晚上有人悄无声息的来到你床前,冷不丁的捂住你的嘴巴,是个人都会被吓得半死好么铗。
左非言看到我醒了,确保我不会发出尖叫后,这才松开了手,贴近我的耳朵道:“这里早就埋伏了人,只怕一会会有场恶战,你穿好衣服,跟着我。”
我也感觉到了空气里的不同寻常的气息,也就是习武之人常说的杀气,我利索的穿好衣服,又悄悄在贴身处备了些毒药,虽然暗中下毒之事为正人君子所不齿,但话又说过来,我只不过是个小女子,离君子远着呢,既然不是君子,我有何必顾虑君子的节操修养啥的。最关键是,这些毒药关键时候能够保命不是么,还有什么能比小命更重要么,很明显,没有。
左非言看到了我的这一小细节,也没有说什么,反正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上次凭着我这半桶水的下毒本事将安子墨几个人皆给放倒了。
待我收拾稳妥,左非言悄声道:“这些人怕是都是来杀我的,我现将你送到你舅舅那里,然后我来引开他们,我们到锦州汇合。”
我立即反对道:“不行,这太危险了。”既然知道是来杀你的,你还傻乎乎的去做诱饵,这不是找死么?
左非言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听到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一道影子悄无声息的从窗户外面跳进了屋子里,左非言忙一脸警惕的把我护在身后。我心里一个哆嗦,心里想着左非言只认为身后是安全的,将我护在了身后,万一我身后也潜伏了人呢,我自然是不敢回头看的,就这我走神这空档里,刚才跳进屋里的那人,摸到了我的床边,小声喊道:“诗诗,你在么?”
吖,这不是卓不群么,我心里随即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想今晚注定是一个考验心脏承受能力的夜晚。
左非言闻声也放松了警惕,走进卓不群,一把捂住他的嘴巴。我嘴角一抽,以前怎么也没发现这左非言这么死心眼呢,怎么每次都用这一招呢,他这是打算吓唬谁呢?
果然,卓不群心下一惊,刚想挣扎,左非言忙道:“是我。”接着松开了他。
没想到卓不群看到我们第一反应不是见到亲人的亲切问候,而是酸酸的来了句:“半夜三更,黑灯瞎火,你们孤男寡女为何呆在一处?芴”
“你又为何出现在我的房间?”我反问道。
卓不群小心的看了一眼外面,小声道:“外面有杀气,我担心你。”
我怒了努嘴:“他跟你目的一样。”
外面渐渐传出了打斗的声音,怕是舅舅已经和人打起来了,左非言听起来声音有些急:“不群,你保护好诗诗,我去外面引开他们。”
卓不群应了声,一把将我拉走,我明白他这是想拉我赶紧上马车,逃离这里。我反而觉得在这屋子里比外面安全,毕竟外面刀光剑影,而且关键是刀剑无眼,万一受伤可怎么办,经过上几次的惨痛教训,我越发的珍惜起来自己的这条小命,说我是贪生怕死也不为过。
我正在思考这要不要跟卓不群一起去外面,卓不群以为我是担心左非言,恶狠狠道:“你放心,他死不不了,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
他说完了这句话,直接带我从窗户跃了出去,而左非言则从相反的方向跳了出去。果不其然,到了外面一些黑衣人正在和舅舅他们缠斗在一起,此时正难舍难分,正好看到了我和卓不群从窗而降,立即将视线放到了我们身上,我们还未落地,便有人提着明晃晃的大刀朝我们砍了过来,我能说我有点晕刀么。大概是看着我和卓不群年轻,而且我还是一个连花拳绣腿都不会的弱女子,他们仿佛对我们更有兴趣,从他们来人的数量上就可以看出。不管何时何地,人都是喜欢以多欺少,以大欺小。
卓不群站定身子,讪讪道:“方才挑错了方向,我们应该从后面的那扇窗户跳下来的。”
我气得想骂人,早干嘛去了,如今这不是落到了人家嘴边上了么,早就提着刀准备好了,不砍你砍谁。不过眼下,我连骂人的机会也没有了,因为那犯着寒光的刀锋已经来到了面前。
卓不群敏捷的将我拉到一边,和来的那几个黑衣人缠斗起来,幸好那黑衣人还不算那么卑鄙,倒没有因为我和卓不群是一伙的而拿刀砍我,其实,我心里更加坚信他们不砍我不是因为可怜我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他们和卓不群激战正酣,暂时忘记了我的存在罢了。我观战了一会,觉得我其实可以趁机先溜走。反正在这里我也只会给卓不群添乱,还得让他分身顾我。
结果,我刚迈出了一步,有一个眼尖的黑衣大叔冷不丁的送来了一刀,我吓的一个趔趄,忙道:“我没想逃,就是腿酸了,换个姿势站,嘿嘿。”
他没想到我迎着他的刀锋躲也不躲,还一脸傻笑,只当我是吓傻了。其实,我心里是非常想躲的,但想了下能躲过去的几率几乎为零,只能老老
tang实实的站着,反倒能到保上一命。他微愣了一下,撤了指着我的大刀。就这会功夫对我来说掏出药粉并且冷不丁的撒到他脸上足够了,由于上次山洞遇险事件,我成功的吸取了那次撒胡椒粉的经验,而配出了现在这种撒上去无声无息的药粉。
我趁他麻痹的这一会,忙闪身出去,还不忘回头看了眼卓不群,确定他能应付之后,我又加快了脚步,我想卓不群也会赞成我这么做的,因为他也希望我能保住小命不是么?不曾想刚才被我麻痹的那个大叔,这一会功夫便恢复了神智,立马提刀向我冲来。不管怎样,他既然能做杀手,想必也是有一定能力的,如今被我一个黄毛丫头暗算,怎么说心里都会憋着一口恶气,而且我还知道,只有将我灭掉之后,才能让他出了淤积在心里的这口窝囊气。想清楚之后,我不禁又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我胡乱地跑着,突然,冷不丁的有只胳膊将我拉到了一处角落,这次由于他没有捂住我的嘴,我“不负众望”的尖叫了一声,这一声成功的将那个把我跟丢的大叔发现了我。我刚一扭头,看到了一脸惊恐的晋升,原来拉我的是这个书呆子。原本他也是好心,但是我未必就好意的领了他这个情,若不是他将我拉到这里,我怎么会大叫一声将自己暴露了。
但现在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我忙拉着晋升一起跑了起来,跑来跑去,我觉得还是客栈屋子里面最安全。
不知道为何这间客栈那么安静,外面激战那么厉害,里面的人还能安眠?我猜大概是大部分人怕惹事丢了小命,都缩在被窝里不敢出来,就是没睡着也装作睡着了。
我拉着晋升胡乱的进了一间房间,也没在意屋子里是什么情况。一个守在床头的小丫鬟被我们惊醒,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人,下意识地想尖叫,我在她尖叫之前,成功的将她放倒,不禁感叹,这毒药这是个好东西。怎么能让她尖叫呢,我已经在尖叫上吃过一次亏了,是断不会在这里跌到第二次的。晋升看到我麻溜的将那小丫鬟迷晕然后往床底下塞,结结巴巴说:“小,小师妹,这不大好吧?”
我瞪了他一眼,我只是为了保命而已,再说又没有杀人放火有什么不好的。眼看那大叔就要追上来了,我自然顾不得许多了。
我又往里推了推那丫鬟,我可不会犯一些让别人看到丫鬟露在外面的衣带而发现破绽的低级错误。这时,我一抬头,发现床上有双眼睛盯着我,原来是个娇滴滴的小姐,我这下就更加不怕了。
大概是我往里塞丫鬟的动作有点大,这才惊醒了她。我忙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指着她的脖子,威胁道:“让我们在这里躲一下,否则我就划花你的脸。”
这女子没想到我就这么直接拿簪子往她脖子上戳,到底是个官宦家的小姐,眼里虽流露出害怕,但也掩饰得很好。说道:“你想怎么样?”
我给晋升递了个眼神,示意他过来,在他没反应过来,我一把将他拉到床上。我这才盖好被子,被就被那大叔踹开,他四下打量了一眼,发现被子被撑了起来,好像被子里不是一个人,心下起疑,朝床边走来。
眼看他这就走到了床边,我急中生智,娇呼道:“哎呦,你轻一点,人家好痛,嗯啊,嗯啊~~”我嗲声嗲气的喊完这这一声,明显感觉身旁两个人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
果然,那位大叔停下了脚步。
我看着火候还不够,有必要再加一把火,嗔怒道:“哎呀,你怎么不动了?”忙将半截雪白的藕臂伸出了被子,露出半个脑袋,忙惊呼道,“有人!哎呀,羞死了。”
我说完这句话,身旁的两个人身体彻底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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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觉得我家诗诗很坏呢,嘿嘿O(∩_∩)O哈哈~
☆、做客【我想跟你叙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