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身子,想和他拉开距离,但是这一动作,让她胸前峰峦更加挺拔。
沈璋本来就徘徊在要不要甜头的边缘,她这样一动,简直是在火上浇油。
他眼神一黯,脑袋凑过去——
“莺姐姐?”
黄莺后知后觉,“嗯?”
他手覆了上去,压了压,“你偷吃了什么?这里怎么长得这么大?”
小流氓!
黄莺脸一红,心里羞极,他不是应该高贵冷艳残酷了吗?
爪子在干什么?
魂淡!
黄莺正愤恨着,他却突然往她耳蜗吹了口气,又来了一句,“莺姐姐,我想吃吃它?”
“你、你说什么?”
黄莺转头,手指尖颤抖地指着他,只觉得脑袋一阵阵的发晕,身上越来越软。
“别怕!”他还过来亲她,“我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这是最亲昵的行为,之后还会更亲密。”
见黄莺仍旧僵着脸,沈璋索性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礼尚往来,我也给莺姐姐吃一吃。”
说着就要伸手,去扯开自己衣服右衽。
“别别别!”黄莺疯了,赶紧伸手去按沈璋胸前的手,慌乱摇头,“不吃,不吃!”
沈璋低笑,眼神却幽深发亮,“莺姐姐摸我了,我也要摸。”
说着,两只安禄山之爪都上了去。
一直处于下风的黄莺,终于机灵了一回,脚尖一点,身子向后飞去。
见自己与沈璋拉开大段距离,黄莺松了口气,心底有些庆幸,自己学了轻功。
见到手的柔软跑了,沈璋眼神一黯,勾勾嘴角,冷笑一声,“想跑?”
说着,就大鹏展翅一般,猛地扑了过来。
他速度快极,黄莺根本来不及思考,动作快于大脑,立时撒腿就跑,慌不择路。
沈璋在后头,不紧不慢地追,看他动作悠闲,却紧紧缀在黄莺身后始终三步之内的距离,一伸手就能抓到她。
这样步步紧逼,黄莺是撒开腿狂奔,什么理智都没了。
终于,她落入陷阱,被逼到温泉洞死胡同。
“表弟——”黄莺背靠石壁,看着沈璋一步一步往一旁挪,都快哭了,“你、你别过来!”
沈璋生气,“你跑什么?”
黄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为什么这么怕,反正他一追,她就本能跑了。
“你、你别这样对我?”黄莺示弱。
沈璋冷脸,“哼,这样算什么,等以后成了亲,我还要扒光你,日日压你!”
“粗鲁!”黄莺无语死了,她怎么也想不到,小变态居然还有这样一面。
前世,他虽然需索强烈,但都是直奔主题,最多就是在她身上满身亲。从来没有这样污言hui语,流氓的一面。
黄莺暗自心想,难道是这辈子没有她在身边,他跟别人学坏了?
沈璋真是不想她再这样躲着了,上前几步将她抓住,禁锢在怀中,傲娇威胁:“以后不准躲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要时时刻刻想着我。还要……”沈璋语气邪佞,“还要主动摸我,主动让我摸。”
“混蛋!”
“那我就混蛋一回!”
说着沈璋就要不客气。
黄莺那点力气在沈璋面前完全不值得一提,动都动不了,别说挣扎了。
无奈之下,她只好装可怜,“别、别这样,我怕!”表情无辜又纯情。
可惜,沈璋根本不吃这一套,哼,前世什么都做过了,装什么!
他不客气地将黄莺从里到外摸了又摸,亲了又亲,最后意犹未尽,含着她的舌头半天不松口。
沈璋“吃素”很多年后,终于又过上了大鱼大肉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看黄鹂拈轻怕重的小聪明样,就知道上不得台面,亲们放心,她就是炮灰。
亲们要留言哦,感觉你们都不爱我了,留言很少。真的是文章太慢热了吗?其实我觉得节奏还好,不过有可能是我把握不准,不过这章之后,小变态就开始彻底放开安禄山之爪了。
再有几章,小变态就会带女主回京了。
另外谢谢数字君的地雷,么么!PS:数字君不要忘记给自己起了好听的名字,*吞了好多数字君的评论,桑心!
1075747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4-10-17 15:32:25
☆、第48章 疏远
此刻,黄莺无力地靠在石壁,已经是身娇腿软,气喘吁吁。
她弱弱求饶,“不要了!”
沈璋舔舔唇,好吧,先放她一马。
黄莺脚软地不能走路,只能靠在沈璋身上,她跟他商量,“先不要提亲好不好?”
沈璋抬头亲了亲她粉嫩却有些红肿的小嘴,安慰,“别担心,我家人会喜欢你的。”
卧槽,谁TM担心这个!
黄莺只觉全身无力,真是跟他没法交流了。
不过,有些话还是得说。
她小心翼翼,斟酌着开口,“我觉得这一切太快了,不像是真的,再等等好吗?”
闻言沈璋在她身上摸了一下,邪笑,“很真,还很软。”然后又抓着她的手探入他衣襟,紧紧压在胸膛上,问:“真吗?”
黄莺抓狂。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我还没准备好!”
黄莺的语气很严肃,从表情到动作,到最最细微的眼神,都在昭示她的心意。
沈璋身体一僵,终于不能再忽视了。
他转眸看她,收敛了眼中笑意,脸上还是没有表情,但却让黄莺无端觉得有些冷。
她有些后悔说得这么直接。
“你要准备什么?”他一字一顿,问得铿锵有力。
黄莺咬着下唇,低下头,“我怕,真的很怕,你现在喜欢我,对我好,但是一年之后呢,两年呢,三年呢,一辈子呢。万一你有一天厌弃我了怎么办?”
沈璋嗤的一声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傻样!”
他过来亲亲她的鼻尖,当然他更想亲下面的某个部位,但是实在是被他蹂lin过了,此时正红肿不堪。
“别怕!”他细声安慰,“相信我,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怎么证明?”黄莺蓦地抬头,双目灼灼,逼视着他。
沈璋一愣,感觉自己好像被算计了。
黄莺心里偷笑,面上却带着哀伤,“以一年为限,若是你不变心,我就嫁给你。”年底你就滚蛋了,还嫁个毛?
沈璋觉得很不爽,非常不爽,恨恨地瞪着黄莺。
黄莺面上警惕,用言语激他,“还是你不敢?”
明明知道是激将法,是个坑,偏偏他沈璋就得往里跳。
他的莺姐姐真是学聪明了!
沈璋不甘心,但也不想逼迫她太过,只好含恨点头同意。
黄莺露出真心的笑容,跟他讲条件,“为了我的名声,你不能在外人面前显露,哪怕一星半点。”
沈璋冷眼瞧她,“那是不是说,没有外人的时候,就想干什么都行了?”
说着,心有不甘的沈璋觉得不能轻易饶过她。黄莺原本整理好的衣衫又凌乱起来,这次,沈璋来势汹汹,摸得更深入,亲得更凶猛。
……
黄莺觉得全身都沾满了沈璋的口水,晚上泡了一个时辰的澡,心里才舒坦些。
碧柔又往浴桶里添了些热水,心疼地望着黄莺,“怎么就磕到唇上了呢,那地方最是皮薄,娘子一定遭了不少罪。”
黄莺脸一红,心虚地往下沉了沉,整个脑袋都埋到浴桶里。
碧柔被吓了一跳,刚要叫喊,就见黄莺吐着泡泡冒了上来。
见此,碧柔忍不住噗哧一笑,“奴婢怎么觉得娘子近日性子活泼了许多,难道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其实碧柔说的是老太太过寿一事,但是黄莺心虚,立刻警惕地看她,“什么喜事,哪里有什么喜事?”
没想到黄莺反应这么大,倒叫碧柔愣了好半晌,好一会才回神,小心翼翼道:“老太太过寿算不得喜事?”
“啊……”原来是这件事,黄莺红了脸,有些尴尬,连忙补救,“当、当然算!”
碧柔松了口气,狐疑地看了眼黄莺,诚恳道:“娘子,奴婢觉得您近日有些疑神疑鬼,是不是没休息好。”
“没有。”黄莺大方笑了,“我这几日睡得可香了,就是之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哦。”碧柔点点头,声音有些低,像是自言自语,“奴婢也觉得娘子应该睡得好,您这几日看着很不一样,不仅性子活泼许多,人也不一样了。”
黄莺追问,“怎么个不一样了?”
碧柔歪着头,迟疑,“这个……奴婢形容不上来,只觉得更有朝气,更活泼,像是放了下沉重的包袱。”
黄莺闻言一怔,好一会才道:“别添水了,去将葛巾取来,更衣吧。”
洗完澡,黄莺穿着细腻轻薄的寝衣,趴在床上。
现在天气已经很热了,晚上睡觉要开窗透气,祖母怕她被风吹到,就取了极细腻的月纺纱给她罩着窗户。
月纺纱透气又遮光,极为难得,产量也极少。
黄家哪怕大富,有钱也买不到,有这样一匹,还是祝家送给沈璋,又转送给老太太的。
黄莺用手指划着身上细密的丝绸,心想这要是现代,她也算是白富美一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