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来那些原本在看热闹的男人也都个个的瞪圆了眼睛,口水都流过了下巴,在衣襟上湿了老大一片都不知道擦。一个个心里痒痒的像是长了草,忍不住暗叹道:乖乖,这些绝色的男人都哪里来的,真是比女人还美上三分呢。
那二十多个男人到大厅分左右两排站好,身上的衣服颜色各异,可脸蛋却都是俊朗异常。有点温润如玉、有的美艳如花、有的长身挺拔、有的较弱哀怜,真是比女人还美的面容,却是铮铮男儿身,姿容不见媚态,却各有各的美艳。
这里虽然不是大城市,可这家“南风馆”却是远近闻名的,因为这里的绝色男子够多、够美,个个性子好、身材好、更有的琴棋书画、歌舞俱佳;可更有一点也是其他寻欢场所不能比的,就是价格高的吓人,一位普通姿色的小倌就比一位江南名妓的价格高上一倍了,要是这里的红牌官人,那价钱就可想而知了。
可那位白衣小公子在这些俊美的男子中间走了一圈,从头看到了尾,似乎都没有一个满意的,只是摇了摇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大把珍珠来。
那老鸨最懂的察言观色,一见白衣的小公子摇头,忙着凑了过来。却不想那小公子手一松,一把的珍珠“噼里啪啦”的尽数落在了地上,五光十色、耀眼璀璨的撒了一地。
“小爷,您这是……”
“都不看中,还有再好的没有?”
那老鸨见了这一地的珍珠,又心痒是又心疼,咬牙狠心说了一句:“有,小爷您请跟我来。”
白衣小公子跟着那老鸨就往后走,那些口水横流的男人却在一边喊着:“妈妈慢走,这个归我了。”“我要这个了。”随即一团乱糟糟的淫声浪语,那些绝色的美男已经被一群如狼似虎的男人给分了个干净。这些人缺的不是钱,缺的是乐子,大把的银子扔出去,就是要找着偏门的乐子尝尝鲜。
听着身后的声响,那白衣公子暗自握紧了粉拳,却又暗暗庆幸,好在自己来的是时候,要是再晚一天,只怕沈青菱也会沦落狼口了。这白衣的小公子不是别人,正是顾展颜。
“小爷,就在前面。”那老鸨伸手指了指前面的一间破房子,说道:“人在里面,小爷您隔着窗纸看一眼就好,要是看中了我就给你把人送过去。”
“你诓我呢?那些衣冠楚楚的绝色男子我都没看上,你给我带到这后面破屋子干嘛?”顾展颜故意扯大了嗓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就要发飙。
“小爷,您别急啊。这个才是我们这里真正的红牌,只不过性子烈一直是干净身子;可前两天出了个岔子,这厮给跑了几天,昨天晚上才请了高手捉回来的,本来打算今天晚上好好调教一番,若是有人出个高价我就卖了他,所以才关在这里。正巧小爷您口味高,这货色可是真正的新鲜嫩草,您看看就知道了。”
老鸨说完,竟然伸手去拉顾展颜,顾展颜闪身躲了过去,又瞪了那老鸨一眼,低声的吼着:“别碰我,我讨厌女人。”随即迈步上前,伸手捅破了窗户纸,向里面看过去。
这间破屋子里面已经搬空了,什么家具也没有,倒是有几个长条板凳横在地中央,顾展颜原本不知道那是做什么的,却看到其中一条板凳上绑着一个白衣人,四肢都绑在板凳上不得动弹,脸色煞白如纸,显然也是绑的时候多了,有些吃不住了。
顾展颜看到那被绑着的人就是心里一颤,那人正是沈青菱。
“怎么样?小爷您看……”老鸨见顾展颜半天不说话,只是一直看着里面的人,急着催着。
“就是他了,这些够不够?”顾展颜说着,直接把自己腰间的钱袋解下来塞到了老鸨的手里。
那老鸨打开一看就是眉开眼笑的合不拢嘴,手里的红手娟扑扇着叫着:“够了,够了,小爷真是阔绰,您且到上房等等,我把人装扮一下就给您送过去。”
“来人啊,请这位小爷上楼。另外送一桌上好的酒席。”老鸨喊着,已经有个男人过来招呼,看样子是这里的龟奴。老鸨见顾展颜跟着走了,还不忘后面买好:“小爷您不知道,我们这里从来都是只有茶水不卖酒菜的,今天算是给小爷您的彩头了,不多收您的银子了。”
“别废话,人快点送来。”顾展颜心里烦闷,吼了一声就跟着走了。
“哎哟,今天可真是发财了,左一位小爷、右一位小爷,做的却是一个人的买卖。可这两个东家一个小倌儿,我又该如何是好呢。”那老鸨正掂量着手里的荷包乐着,却猛然感觉一股子怪风刮过,随即脖子上就是一凉,一个阴刺刺的声音在背后说道:“银子、珠宝你都收了,这人归我了。”
“啊?这……”那老鸨才想说“这不行”,就感觉脖颈一疼,又是一热,竟然是横在脖子上的那把剑紧了一分,擦破了一点点肉皮,有血流了出来。
“大侠饶命啊,饶命。我这里是江湖上人称金面虎、金大爷的场子,我只是一个前面招呼的,又是个女人,既然这人您看中了,那您就带走,归您了。”听老鸨说完那人才收了剑,却让那老鸨不准回头,径直往前走。
那老鸨就感觉背后一阵邪风,把她整个人往前推去,随即就是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可她摸摸脖子上还火辣辣疼的那个不大不小的伤口,一身的冷汗都湿透了中衣,却仍然趴在地上不敢起身也不敢回头。
就听到背后的门“啪”一声响,随即就是屋里的沈青菱一声惊呼,之后又是板凳翻到的声音,总之是乱七八糟一通响。那老鸨听着心里发颤,心想着:我的乖乖,这位爷火气够大了,不知道那小倌第一次能不能受的住。
可那声音乱了一阵就停了,那老鸨等了好久也没再听到声响。最后大着胆子站起身往后一看,就只见那破屋的门扇大开,可屋里板凳翻倒在地,绳子也散落着,却不见沈青菱的人影,更不见那个冷声冷气的大爷。
“啊!人呢?”那老鸨一惊,飞快的跑进屋里去看,真的已经是人去屋空。
“来人。”老鸨一声叫,马上就有人跑了过来。“快去四处找找,那小倌沈青菱不见了。”老鸨虽然叫人去找,却又命那人不要声张,因为她手里还攥着两家的银子呢。
思来想去,那老鸨把心一横,牙一咬,暗自说道:“小爷,就对不住您了。可您毕竟也是好男风这一口的,算起来也不算吃亏,何况那位爷的姿容样貌和您倒是等对,若是你们二人凑在一起,倒也算是一对璧人。”
想到这里,那老鸨叫过来一个心腹的龟奴,叫他如此这般。那龟奴一边听一边点头,但也暗暗的捏了把汗。
“没事,快去吧,银子都收了,直叫那两位小爷都满意就好。”老鸨说着又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粉红色的小纸包递给那龟奴,龟奴接过来点头快步的离去了。
顾展颜再屋里等了半天也没见沈青菱被送来,急的正来回踱步,就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忙拉开门看,却仍然没见沈青菱被带来,反而是一个老龟奴捧着一壶酒来到门口,一脸陪笑的说着:“小爷,这是我家妈妈送您的玉壶春酒,请小爷尝尝。”
“人呢?我不喝酒,银子可是给了的,快把人给我送来。”顾展颜故意粗着嗓子吼着。
那龟奴却不紧不慢的把手里的酒放在桌上,一边斟满一边说道:“别急啊,小爷您先品酒,那小倌是第一次,面子薄不肯来,我家妈妈正在教育呢。”
☆、第043章 喝下合欢酒
“教育!怎么教育?”顾展颜一听到龟奴说那老鸨正在教育沈青菱,立刻就想起沈青菱手指甲里的那些针孔的伤痕,心里就是一阵难受,把手一摆说道:“人带来就行,我自己会教育,不用她费心了,银子我还有,不够尽管开口。”
又怕那龟奴不肯去,拿话搪塞自己,顾展颜又拿出一块银子塞到他的手里,说道:“快去,快去。”
那龟奴见了银子心里就是一乐,但又记着老鸨说的话,忙把银子揣进怀里说道:“小的谢过爷的赏钱,小的先敬爷一杯酒,然后马上给您叫人去。”说完,就把刚刚端上来的那壶“玉壶春”酒满满的倒上一杯,双手捧到了顾展颜的面前。
顾展颜本来没有心思喝酒,可是见那老龟奴一脸的谄媚知道自己推脱不喝他又要废话,索性一把接过来仰头喝了,酒杯往桌上一放催促着:“酒也喝了,还不快去。”
“是了,小的立马就去。”那龟奴说完快步走了出去,出门之后还不忘把门关上。
顾展颜在屋里又是心烦意乱的踱步,等着他们快点把沈青菱带来,也好少受点罪。其实顾展颜来到这南风馆一直没发飙,只想着拿银子赎人也是迫不得已。她虽然是个杀手的狠脾气,又做了山贼,可毕竟也知道贼不与官斗的道理。
而她来之前已经打听清楚了,这家南风馆真正的东家,那老鸨口中的什么“金面虎”也算是一个狠角色,加上财大气粗和这里的官府也有勾结,所以自己只怕硬不过他,反而落得个被围剿的下场,所以才想到先礼后兵,大把的银子、财宝摆出来,好好的赎人就是了。
顾展颜越想就越是心烦意乱,在屋里也是越走越热,不一会儿没等到人来,却弄了个香汗淋漓,俏脸通红,就连呼吸间都觉得一股闷热难当,那股子燥热就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直往心坎里烧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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