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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难忍,臣妾做不到 (书锦程)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还是王妃娘娘……
可白筝也有些受伤,虽然她与景玺并未确定具体的关系,可毕竟两人那天在湖边都已经那样了,还不算吗?
难道说,那对景玺来说,只是一次意外,一次玩笑?或者是……随便玩玩?
毕竟,景玺从来没有对她表露过任何心迹啊!
如此看来,倒是她白筝过于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而且如今,她都主动说了是因为害怕才到他的房间,而他……依然在桌边喝酒看他那样子,一副完全不想再搭理她的模样。
白筝只觉越加黯然,“对不起,是我冒昧了,不会有下次了。”
说完,白筝将自己身上的棉被放回床上,然后从景玺身后绕过,径直往门口走去。
待开了房门,白筝停顿了一下,发现坐在桌边的景玺并没有任何想要留她的意思后,心下一凉,这才毫不犹豫地带上门,往院外疾走而去。
*
白筝走后,景玺这才将握着的拳头松开,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闭眼、仰头、喝尽。
“娘,你可以出来了。”
这时,黑暗中转出一个人影,黑色劲
装,头上包着一方黑布,黑色面巾挂在脸颊的一边,“算你还比较知趣。否则,为娘绝不留情,迟早取了这个祸害的人头!自古红颜皆祸水,这个道理,你难道还不懂?”
是段清尘。
景玺用手指摩挲着杯壁,微醺的脸上是无奈的笑,“娘,该做的,孩儿都做了,你还要如何?”
段清尘抢过景玺手中的酒壶,“很简单,你若想留这个姑娘的性命,五日后,就用太子的人头来换。”
“娘,他是父皇的儿子,也是我的亲兄弟。”对于段清尘的狠辣话语,景玺并没有表现出震惊,只是很平静地陈述了一个这样的事实。
“那你就杀了刚才那丫头,留你亲兄弟的命。为娘可是给了你选择的。”段清尘一句话说完,脸上露出志在必得的笑,反正,她不会吃亏。
太子和白筝,总有一个人是要她亲手去解决的。
景玺直接将酒壶举至嘴边,喝下一大口,并不接话。
他的父皇,统共九个儿子。几年前,6续有两个皇子被派来这与月国接壤的桐县,所带着的使命不同,但命运却相同,皆是无故失踪,连尸骨也未寻到!
他不敢去猜测这件事到底是谁所为,但他实在不愿,太子成为第三个……
见景玺不说话,段清尘也没再多留,推门走了。
片刻后,梅歌从外面进来,将屋里燃尽的烛台换了新的。
“王爷。裴叔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葬好了。等您有时间,属下可以带您去看看。”
“季审言的伤如何?”景玺眉头紧锁。
梅歌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王爷饶命!请王爷赐死!”
景玺的规矩是什么,她梅歌再清楚不过!再说,交到她手上的人,她居然因为自己的疏忽让他遭袭,她也没脸再替自己求情!
“你说,本王是不是该让她知道所有的事实了,包括我的身份?”景玺好似完全没有听到梅歌的话,望着窗外,声色飘渺。
“……”这王爷,思维跳转太快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他?她?
总之,这是不跟她计较季审言的事情了?
躲过一劫是一劫啊!谁还真的想死啊?除非有病!
“王爷,属下不敢多言,但凭王爷吩咐。”梅歌暗暗给自己的机敏点了个赞,她这句回答可谓无懈可击啊!
“滚。”
景玺仍旧望着窗外,但唇齿间飘出的一个字却让梅歌吓得屁滚尿流,赶紧连滚带爬地往门外而去。
只是梅歌刚爬出门,便看见灵风像座山似得立在门边,看她的眼神里冰冷而又鄙视。
“哎,今晚的月色不错哎?你看那月亮圆的……啧啧……那叫一个圆哪!”梅歌抱臂,认真地欣赏起天上的郎月来。
灵风再不看她,更没有去看她说的朗月,一双眼睛里满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梅歌只觉更加尴尬,心里顿时有千千万万匹长相丑陋的马匹呼啸而过:灵风这个死人,大家一起共事快十年了,熟得都快软了,怎么彼此之间的感情依然这么冷漠呢?
非人哉啊非人哉!
*
白筝从景玺的房间出来后,实在不敢回自己的房间,便一直在明亮的回廊里游荡。
走得久了,双腿越来越酸软,主要是内心的委屈加上恐惧,几乎快要把她压垮。
她寻了一根红木柱靠着,抱着自己的双臂,努力不让自己的眼泪掉出来,只是心里那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越来越浓烈,逼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午夜的风,格外地让人感觉寒凉。
夜又这么安静,所有累积在心中的情绪,在这一刻似乎都想钻出来透透气。
“有什么了不起……明天……”明天她就离开这里!再不留恋!
季审言现在变成这副样子,万一皇帝大人一怒之下迁怒所有人……对!明天就走!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呢!
白筝用手扯起自己的嘴角,兀自笑了一个,“嘻嘻,白筝,你是最棒的!”
带着面具的景玺找到白筝的时候,正好看见白筝这一副眼中含泪,嘴角扯笑的场景,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脚下的步子便加快了些。
“筝儿。”景玺却依然用了季审言的声音。
白筝被黑夜里的声音一惊,待明白过来是季审言的时候,内心的疑惑反而更浓。
“你这么快……就可以下床走动了?”
见男人依旧戴着面具,白筝不由得有一种宿命般的感觉。成亲前夜,她用金簪刺伤了季审言的脸,他就一直戴着这个面具。那时候还觉得,终归有一天,季审言这个面具是要摘下来的。
可是现在……恐怕这个面具,往后永远都摘不下来了吧。
想到这里,白筝心中一阵唏嘘,不禁对眼前的面具男人生出深深的同情。
看着白筝脸上迅速漫过的哀伤神情,景玺挨着白
筝站定,将她的手握在自己的两掌之间,“白筝,本王……觉得你还不错。”
听见眼前这个男人的话,白筝原本的那些伤感情绪顿时被吓得支离破碎!
她脑海里突然就涌现了白天的情形,当时他脸上烂掉的血肉粘在自己的衣服上牵起的那些……一种害怕的情绪顿时弥漫了整个胸腔!
谁说面貌不重要的?那根本就是胡扯!
虽然白筝自觉以前就不喜欢季审言,但此情此情,得他这样一句夸赞,她心底的反感可不是一滴两滴,而后浪推前浪!
“王爷!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这样!”白筝用力将自己的手往回拽,想要脱离男人的束缚。
“别讲究那么多了,走吧,回你房间,本王有事要告诉你。”景玺完全不顾白筝的反抗,反而将她打横抱起,自顾自地往前走。
“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是什么事情还要回房间才能说?!
难道是白天她为了想让季审言快点接受治疗而抱了他,又让他误会了?!
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她应该再坚持一会儿等秦柯来的,不应该自作聪明的!
白筝想起之前季审言对自己强来的那些事,身上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不不不,季审言,我们早就没关系了。今天我抱你,并不是因为喜欢你,那是因为……”
“你抱了季审言?”景玺猛地停住脚步,隔着面具望着怀中有些惊慌失措的小女人,语气森森。
白筝一愣,恍然觉得刚才听到了景玺的声音,可定睛往四处一望,根本没看到他人,最后她把目光落在眼前的这张面具上。
“那你说说,你为何要抱我?”景玺换回季审言的声音。他还是没有准备好,向她坦白事实、坦白身份。
白筝还沉在刚才的声音中没有回神,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若不是考虑到季审言那让人害怕的面孔,她早就伸手去掀开那面具了。
“你喝酒了?”白筝敏感地捕捉到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男人身上的特殊味道:酒香混合草木清香。
她最初被黑衣人追杀时,在树上遇到的那个男人,身上也是这个味道。
“恩?”景玺假装疑惑,心里却苦笑,出来的急,居然把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我都闻到味道了,你喝酒了。受了那么重的伤,就不怕被影响吗?”白筝语气淡淡的,心里却翻江倒海,许多以前她并未在意的小事一件一件涌上来,占据了她整颗心。
“再那么多话,小心本王堵你的嘴。”景玺脚步更快,说话的语气有些流里流气的。
白筝便不再多言,任由他抱着。
既然怀疑,就必定要弄清楚,这是她的原则!
就算即将要去的地方是龙潭虎穴,她也要一探究竟!
*
到达陶苑的时候,里面居然灯火通明,这一点是她没想到的。
景玺走到桌边,将白筝放下,而后自己也坐在桌边。
白筝提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递给男人,“王爷,喝点水。”
景玺顿了一下,这才伸手去接。白筝快速扫了一眼他摊开的手掌。
上一次,她被景安礼威胁的时候,也是这个面具男人救了她,而她记得清清楚楚,那个男人是被伤了掌心的,流了那么多血,伤口一定很深,一时半会是痊愈不了的,必定还有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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