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李妍已经想退缩了。
她又扭了扭身子,说:“不行,臣妾还是不能在这儿睡,尽管你和玉瑜没有那……那个,但是她肯定坐过或躺过,臣妾有……有洁癖。”
“洁癖?”徐澄还是第一次听这个词,“无论你有甚么癖好,你都得住在这里,被褥每日都换洗的,你再提玉瑜的事,朕就不等七日之后了。”
李妍见徐澄紧盯着她看,那样子都有点像饿狼了,她赶紧闭嘴不再说话了,真怕他来强的,那样她想逃也逃不脱了,贺太医说过得等七日之后的,她可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徐澄见她不再闹了,嘴角带一丝笑意,向外吩咐道:“传晚膳。”
晚膳很快就传来了,绮儿和晴儿进来在床|上摆一个小矮几,然后布好菜,端到案几上由李妍自己吃。李妍吃的是补血餐,而徐澄吃的是正常的饭菜,所以他们吃的不一样。
徐澄问:“要朕喂你么?”
李妍忙摇头,“这几日臣妾都是自己吃的,不需劳烦皇上。”
徐澄来到桌前,故意挑了一个与李妍面对面的座位,然后各自吃着,偶尔抬头远远互望一眼,这种感觉像是在宰相府里的那一段时日,他们之间有着很好的默契。
用过晚膳后,绮儿和晴儿伺候着李妍洗漱,徐澄则去旁边一间屋子里去沐浴。
待徐澄过来时,李妍闻到他身上一股香气,暗道,女人洗澡才泡鲜花甚么的,他洗澡难道也泡这些?
徐澄钻进了被子里,李妍再仔细一闻,倒也不像是花香。他们都侧躺对望着,李妍眨了眨眼,问:“皇上,你身上是甚么香味?”
徐澄自己嗅鼻闻了闻,“这是龙涎香,你不喜欢么?”
他说着就伸过手来,将她揽在怀里。李妍蜷在他的怀里,紧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很踏实,很温暖,说:“喜欢。”
可是转念间,她又想到了章玉柳。章玉柳才刚死,而自己则与徐澄这般亲密地躺在龙床|上,要是章玉柳能见到这一幕,她会怎么样,肯定会气得吐血。
李妍忍不住幽叹一声。
徐澄亲了亲她的额头,手里用力再紧搂着李妍的腰,说:“怎么了?”
“臣妾只是没能想到章玉柳会这般恨臣妾,她完全可以和儿女一起去庸城享受天伦之乐,为何非要走这条不归之路?倘若臣妾真的被她杀死了,她不也要陪着臣妾一起死么?她来之前肯定早已思虑好了一切,她压根没打算能活着出宫。臣妾与她以前只不过是嫡妻与妾室的区别而已,却能让她恨至如此,看来男人纳妾当真是害人非浅,不仅害了当妾的女人,还害了她生的孩子!”
徐澄见她义愤填膺,忙道:“你放心,以后朕不再做这种事了,害不着人的,你别气了。”
李妍抬头仰望着他,感慨地说:“说来说去是臣妾胎投得好,能嫁给你为妻,性命才得以保全,倘若臣妾只是你的妾,怕是现在死的就是臣妾了。皇上现在说不想去害女人了,但天下的男人可都还在残害女人呢,这种纳妾的风气也该治一治了。皇上此前不是说要出新政么,还说要问一问臣妾的意思,仅此纳妾一条,臣妾就有许多话要说。”
徐澄来了兴趣,捧着她的脸问:“你的意思是让天下百姓都不许纳妾?你以为天下的男人都有朕这般惧内么?”
李妍忍俊不禁,推了他一把,“皇上哪里是惧内了,明明是威逼利诱加挟持好不好?既然皇上的后宫都只有嫡妻一人,那么上至百官、下至民间所有的男人都该以皇上为楷模才是,皇上可以在新政里加一条,男人只能娶妻不得纳妾,妻四十未诞下子嗣,可报官府且经查证后才能纳一妾。但凡有人触犯新政,得坐牢一年,另外还在罚额,平民罚交一年赋税,学子不得参加科考,若是官员就得解其职,另交罚银百两,若是行商者,则罚银二百两。”
徐澄很是惊讶地看着李妍,然后默默地点头,“此法可行!只是……何为科考?”
李妍暗惊,她差点忘了,这里还只是实行举孝廉为官,并没有科考制度,她呵呵笑了笑,“这是臣妾无意中想到的。”然后她把乡试、会试、殿试等说给徐澄听,再扯了扯秀才、举人、状元等等。
徐澄现在不只是吃惊了,而是大为赞赏,“有皇后助朕制新政,乃朕幸事,看来朕是慧眼识珠,知道皇后是万千女人都不能及的,所以才乐意放弃后宫三千,只为博你一笑。”
李妍听得要倒牙了,说:“酸死了,别动不动提后宫三千,有十个以上就能把折腾你。”
徐澄被她说得热血一涌,一下堵住了她的嘴,双手忍不住在她身上摩挲。
李妍瘫软在他的怀里,由他含着她的唇瓣,两人唇舌交缠在一起,正愈演愈烈时,他们听到贺太医在外面问:“皇后娘娘喝药了么?”
徐澄气结,暗骂道,贺太医你简直是阴魂不散,不想要脑袋了!
徐澄放开了李妍,说:“你好像真的是忘了喝药。”
其实绮儿早已准备好了药,只是见他们俩在亲热,就没好意思过去打扰。
而贺太医得知皇上把皇后娘娘抱进春晖殿了,所以故意趁这个时候跑来提醒一下。
徐澄坐了起来,绮儿端药过来了,李妍接过碗来一口饮净,因为此药实在太苦,一口闷可比一口一口地喝要痛快。
徐澄却起身,小太监已经进来为他穿戴整齐了。
李妍望着他,“皇上有事要忙?”
“朕去上书房睡,明早就来,你可不要挽留朕。”徐澄言罢就走了,好像生怕自己会反悔一样。
李妍心里不禁一笑,谁要挽留你啊。
第74章 大结局下
七日后,李妍已经能下地走路了。正值春暖花开,阳光格外明媚,李妍来到御花园看景。
崔嬷嬷跟在李妍身后走着,满脸带笑地说:“娘娘,你瞧这园子里的景致多好,这些花儿可都是十分名贵的,妖娆艳丽又大气。若是出了宫,娘娘只能看些上不了台面的山花、野花,哪有宫里这些经过精心培育出来的花儿赏心悦目?”
李妍放眼一望,宫里的景致当真是好,巧山怪石、名花贵树、小桥流水、亭阁楼台,样样都精致得很,在如此明媚的阳光照耀下,确实让人赏心悦目。
李妍叹道:“玩个几日的倒还是觉得新鲜,但愿多年以后仍不觉得厌烦。”
晴儿在旁边放纸鸢,由于只有微微细风,晴儿又不太会放,纸鸢根本飞不高,还动不动就往地上掉。
晴儿一边跑着去捡纸鸢一边说:“绮儿可会放纸鸢了,只是她如今惦记着嫁人,整日呆在屋里绣鸳鸯,都不陪奴婢玩了。”
李妍走过来把晴儿手里的绕线手柄接了过来,说:“来,本宫试试。”
李妍一边放线一边往后退,纸鸢徐徐上升,晴儿拍手叫道:“原来娘娘很会放纸鸢啊。”
崔嬷嬷在旁笑道:“娘娘小时候淘气着呢,跟小子一样常常在外面跑着放纸鸢。”
李妍被崔嬷嬷这么一夸,就往后面退得更急了,崔嬷嬷和晴儿都抬头看着空中的纸鸢,根本就没留意到李妍后面有一棵大树。
眼见着李妍就要退到大树前,后脑勺要撞到大树了,忽然有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她往旁边一拉,直接把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李妍吓得正要大叫,抬头见是徐澄,立马闭嘴了,她手里还拿着绕线的手柄,纸鸢竟然没坠地,还在天上飘着。
徐澄将她搂在怀里,远远对崔嬷嬷和晴儿说:“你们伺侯皇后娘娘不周,险些让她撞了大树,罚你们三个月的例钱!”
言罢,他把李妍拿里的绕线手柄往晴儿面前一扔,晴儿伸手一接,竟然接住了。不是她接的手法有多好,而是徐澄扔得够准。
徐澄将李妍打横抱起,往春晖殿走去。
崔嬷嬷和晴儿面面相觑,然后一阵偷笑,皇上这是心疼娘娘了,生怕她受伤了。晴儿捂嘴笑了一阵,便跟在后面也要去春晖殿,被崔嬷嬷拉住了。
晴儿不解,说:“嬷嬷,咱们再不紧跟着好好伺候,等会儿又要被罚例钱了。”
嬷嬷戳她的脑门,“你真是个笨丫头,你紧跟着去才会被罚例钱呢!”
晴儿仍然懵懂不知。
徐澄一路上抱着李妍,被不少宫女和太监们瞧见了,他们惊得远远退到一边。李妍求饶道:“皇上,臣妾已经能下地走路了,你快放臣妾下来。你是皇上,在奴才面前可别失了龙威,惹人笑话。”
徐澄看着怀里的李妍,越看越心动,真是秀色可餐啊,说:“朕抱自己的皇后,谁敢笑话,莫非活是不耐烦了?”
进了春晖殿,徐澄把李妍放在龙床、上,然后衣袖一挥,奴才们皆退了出去,他们退出去之时还顺手将门关上了。
李妍慌了神,说:“大……大白日的,皇上想干嘛?”
徐澄一下将她扑倒,压在了她的身上,先是堵住她的嘴亲了一下,然后才说:“朕想干嘛难道你还瞧不出来?”
李妍本以为这种事至少要等到今晚上才发生,没想到他压根等不及,他可是饿了半年的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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