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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女配 (西渊)


  毕竟父亲对她的影响挺大的,潜移默化的也能认得秦简上的秦篆和少数的甲骨文。起先很得意,在父亲面前臭显摆,结果被父亲不吝的教训了一番。说什么,就这点皮毛敢在你老子面前耍大刀,你这丫头简直是太不自量力了!是啊,做人要戒骄戒躁。
  眼眶被回忆熏湿了眼,她垂头笑道:“可能上天眷顾,赐臣妾一颗七巧玲珑心。”
  她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景炎帝的眼,回忆总是带着甜,带着苦,带着酸,带着辛……
  冬月十八,越使将抵达长安。
  景炎帝早些天就交代了蔚央要好生筹办一场恭迎宴,收到上级下达的任务,蔚央忘乎所以的开始为宴会做准备,事必躬亲,内务各局时常能看到她的身影。
  好几次半夜景炎帝批阅完奏折溜达到昭纯宫,蔚央都在挑灯夜战,他说:“不用那么拼命。”
  她匆忙的看了他一眼继续清算手头上的账目:“既然交给我,那就一定要做到最好,和我没关系的我才懒得管。”发觉自己说话的口吻不对劲,她用笔挠着头干笑,“臣妾不是那个意思。”
  蔚央这人挺能耐的,一边忙自己的还能和景炎帝唠几句家常,你一言我一语,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
  待更生阵阵,天明及至,伸个懒腰便看见景炎帝已然躺在软榻上睡着了。
  悄声悄息的给他披了件绒毯,无意间看见他宁静平和的睡颜,心中的某一块坚硬像是被融化了。
  她大胆的伸出食指戳了一下他的脸蛋,觉得皮肤还挺滑嫩,又用手摸了一把,她心中暗爽,觉得自己像一个无耻放肆的女流氓。本还想造次,但又怕他醒了,悻悻的替他拉了拉绒毯,掩嘴打了个呵欠回寝殿补觉去了。
  她一出去,景炎帝这边就睡不下去了,睁开眼怔怔的看着屋顶。
  随后的几日里他再也没来打扰蔚央了,蔚央巴不得他别来,省的她分心做不好工作。但是有时候她会习惯性的问一个问题,却发现回答她的是一室的空寂与回音,某种陌生的情绪萦绕在心头,让她有点,有点莫名的烦躁。
  宴会有条不紊的筹办着,蔚央的性命也渐渐逼近低点。军防图她还没有着落,到时间交不了货,她就得不到那个‘鬼芨’的解药,那种毒只有向岚才能解。只是,福难双至,祸不单行,忙的焦头烂额之际,她又被人给陷害了。
  方修仪死了,凶手是皇后。
  有目击者说,当日皇后娘娘匆匆忙忙从秋兰宫离去,这并不是什么有力的证据,最让人确信无疑的便是那遗落在现场的一枚白玉令牌,还有被人在昭纯宫‘偶然’翻到的一件沾血的宫装。
  蔚央看到白玉令牌的时候心就凉到底了,她对一脸悲悯的陈锦曦道:“皇上在哪,本宫要见皇上。”
  陈锦曦阴阳怪气道:“妹妹你可是一国之母,胸怀宽广,囊括整个后宫甚至天下,为何就有了不该有的妒意?照你这么来,只要是被皇上召寝的人,都该如方修仪一般吗?那还要这后宫做什么?”
  蔚央看着她冷笑道:“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让本宫去见皇上。”
  陈锦曦手臂一横将她挡住,悲悯的脸露出一丝阴狠:“皇上正在逸景殿与众臣密谈,任何人不得去打扰。违令者,斩!”
  蔚央打了个哆嗦,回身坐在正位:“那本宫等皇上密谈结束。”
  陈锦曦身后站着十几个身强体壮的禁卫,夙篱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整座昭纯宫好似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黑雾中。
  陈锦曦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天子犯法当与庶民同罪,就算是叫皇上来,妹妹也是逃脱不了罪责的。”陈锦曦当真是虚伪至极的人,如果可以,她真想去撕烂她的嘴脸,只是那种做法无疑是愚蠢的。父亲说过,以不变以万变,万事需要冷静。
  她深知向陈锦曦服软,是少不了一顿苦头要吃的。平日看她不顺眼,现在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还把她往死里整。她虽然是杂草一根儿,但也经不起折腾。她陈锦曦能带既然带来禁兵就有了对她动武的打算,果真不能被这种人小人惦记着啊!
  这后宫竟是些揣着明白装糊涂的人,个个儿睁眼瞎,你说再多在某些人的眼里那无疑就是狡辩。起先她以为自己过得挺安生的,原来都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扳倒她啊,现在蓄势待发来势汹汹,果真还是自己将这些女人看的太简单了。
  她该怎么办呢,今晨越使已达长安,今晚便是夜宴。对了,夜宴!
  她对陈锦曦道:“今晚皇上设宴恭迎越使,本宫作为此次筵席的筹办者,没有理由不出席。越使见本宫不在,若是让越使误会,认为杞国轻视他越国,到时造成误会怕是得不偿失。姐姐可否以顾全大局为重,一切等晚宴过后再谈可好?”
  陈锦曦胸有成竹的笑道:“关于今晚的筵席,妹妹自是不要为此事担心,本宫会代替妹妹主持大局的。”
  你妹的主持大局,不就是想推翻她取而代之吗,就不信你陈锦曦能一手遮天。邪不压正,就不信自己这么早就被炮灰了。要是真的就这么死了,她也来个‘血溅白绫,六月飞雪,三年大旱’来诅咒这些人!
  她被一条黑布蒙着眼,被两个禁兵夹着,上上下下,七拐八扭的,丁玲哐啷的锁链之声,她被推进阴冷的室内。
  悉悉索索的,好像有老鼠和蟑螂爬过的声音。她侧躺在湿冷的地上,蜷缩着身子,将捆在后面的双手从脚下穿过来。还好以前她在家中自学过瑜伽,这副身子的柔韧度也还不错,轻而易举的摘了蒙眼的黑布,咬开束手的麻绳。
  一处密不透风的暗室,俨然不是什么正规地牢,她估计是要被陈锦曦用私刑了,希望佛祖保佑她能撑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大修大修啊!嘤嘤嘤
  我也来试试在这里扔链接,来路过的,保养一下俺的专栏。╭(╯3╰)╮

☆、17鬼芨毒发

  十五、鬼芨毒发
  关在阴冷的暗室大概有有半日了,天也差不多黑了,筵席大抵也开始了吧。
  她劳心劳力的为景宫奉献着,到头来还是被人算计,不就是个皇后吗,谁要谁拿去!她还想过几天逍遥日子呢,每天超负荷的工作,什么三从四德,做任何事情像是在走钢丝,到头来又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吃力不讨好,就差没有成神经病了。
  阴冷的暗室内潮湿且不通风,她胸闷气堵很难受,胸口一缩一缩的,想要喘几口气,可是气息变得非常不顺畅,害她差点窒息。
  她狐疑的拉开衣服,伸手去摸,手感是凹凸不平的颗粒,借着非常微弱的光她看见左胸口的位置布满了黑色的霉斑,看得她头皮发麻。不多时,脖颈、手臂、腰腹处都是点点黑色霉斑。
  “该不会是鬼芨发作了吧?”祸不单行啊,有没有这么惨,她到底做了什么孽!
  她找不到出口,只能挨着敲墙壁呼救,数次以来胸口越发的疼痛窒息,就好像有个怪物覆在她胸口,一口一口的啃噬着她的心脏。
  没力气了,她靠着墙壁滑下,掀开袖子看那已经变黑的手臂,又摸摸自己脸,凹凸不平黏腻腻的。大概想象得到自己一脸黑毛的样子,叫人看到指定吓得哭爹喊娘,魂飞魄散,她觉得那场景一定很搞笑,扯了一下嘴皮乐了一下。
  哎,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有点困,先让她就着在地上休息一下。
  景炎帝在筵席上没见到蔚央,说实话心里有点空落落的,瞧着笑颜如花的陈锦曦他又开始走神儿。庄惠太后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儿来,淡淡的道了句:“皇后病情严重否?”
  陈锦曦温柔道:“皇上不用担心,皇后只是这些天劳累过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总不能什么事都去麻烦皇后吧,这有臣妾和贵妃就足够了。”
  华清宫前烧了一条火龙,每人的案桌下都置着一只火炉,即使是在冬日,也觉得暖意融融。
  越使一身蓝衣,面容俊朗,举止谦和,与景炎帝几番客套话之后便是歌舞表演。因为是正式场合,表演者们穿的也挺严实,但这并不能掩盖舞者们的曼妙身姿,不少大臣看的两眼发直,妃嫔们倒是鄙夷不屑。
  景炎帝只是自顾的喝酒,十几樽下去头有点晕,一旁的孟姝瑶关切道:“皇上?”
  陈锦曦这边叫了茂陵呈上灵芝蜂蜜醒酒汤,他喝下去后稍好一些,却还是有点不舒服。一直撑到宴会结束,陈锦曦说要送景炎帝回宫。孟姝瑶咬了咬唇,庄惠太后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淡语的说了几句,“故技重施,你不去拆穿她?”
  孟姝瑶讶然,转身看着年轻的太后,她淡眉清目,面无表情。她掠过孟姝瑶的身边,飘然离去。
  自始自终她都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文弱女子,每天只喜欢泡茶,涂丹青,弹古琴,自己和自己下围棋,偶尔兴致来了就会在屋中写草书,写的满屋子都是她的字。
  人说皇上是很少笑的人,可是在她这里总是能看到他满意的笑颜和对她不吝的夸赞,她很开心,奉他为知己,渐渐地她也就爱上了那个笑得很温暖的他。只是,那种笑总是带着穿不透云雾的弥漫和雨雾中的朦胧,她知道现在的他不爱任何人,自己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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