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郑狩那货搅得睡不着,所以出来吹吹风,才看到。真要发生什么应该早发生了。你的意思是去救?”
“是。”
项不臣拉住他,无奈地道:“你待在这里望风好了,偷鸡摸狗这种事我比你在行。”
凌月一脸狐疑地望着他,项不臣也不解释,朝他笑了笑,身形一动,人已消失在原地。
凌月一惊,四下寻找,结果看到一道黑影如烟般在楼下的院子里闪了几闪,悄无声息地翻过围墙越过道路,贴上对面楼房的后墙。而后,陡手攀爬向上,一会儿就到了客厅窗下,在那里停留了几息,像是在听里面的动静。然后,就横着向旁边移动,到了另一个房间的窗下。
凌月认识他这许多年,从不知道他还有这种本事。
看他在光平的墙面上来回移动,嘴角不住抽搐:其实,项不臣的兽身根本就不是什么变异赤焰豹,而是壁虎吧?!
项不臣停在一扇窗下,里面传来的异响足以让他确定目标就在这里面。他垂了下眼睫,心下为涂进悲哀,同时,对东方玉更是恨得入骨。
好好的一只少年兽,就这样毁了。
因为天气炎热,梅亚蕊没有关窗,项不臣将他的药粉放在窗台,而后回到大厅的窗下,将另一种药粉也放上窗台。
等他回到那扇窗下时,里面已安静了。
他回身向凌月所在方向望了眼,再等了几分钟,就翻身跃了进去。
房内空气里充满了交(防禁)合的气味,一张大床的帐顶里竟安装了照明的灯具,光线将床上的情景照得分明。
涂进四肢大张地被床的四角上拉伸出来的链子扣着,身上肤色潮红,最红的却是面孔。汗水津津的脸上,双眼紧闭,嘴唇上有着啃啮的血痕。梅亚蕊*着骑坐在他身上,此时失去意识,头脸歪在他臂膀旁。
项不臣上前将梅亚蕊拉开,一把拽着她的头发拖出房间,来到客厅。
此时,厅里的六只雄兽在药粉的作用下,正兴奋得癫狂。他们哪里还记得梅亚蕊不许他们身体碰触东方玉的命令,个个都脱了衣裤,亲身上阵。
将小小的东方玉团团围住,分身将所有能塞的地方都塞满,也还有轮不上的就上前厮打抢位。
东方玉身体扭曲着,很痛苦,却也无比地满足,到了神志糊涂地境地,竟也不忘尽量地配合着众雄兽的侵占。
项不臣只从门缝朝里望了一眼,就将梅亚蕊扔了进去。
“卟嗵”一声响,梅亚蕊在地上翻了几圈,手臂砸到了两只正扭打的雄兽。一见有雌兽,那两只就不打了,忙放开对方,扑上前寻了地将自已的孽根挤了进去,然后舒服得一声喟叹。
凌月见着厅里的突变,对项不臣的邪恶程度是刮目相看。
进去时是偷偷摸摸,出来时,却是大摇大摆地从小楼正门出来。他扛着涂进,回到115号楼,凌月已开了院门等着了。
两人将涂进带到了二楼一间空置的房间,如果不是出了东方玉的事,这间房门上本该写上他的名字的。现在,他躺在这张床上,却不再是以主人的身份,又落得如此境地,只能感叹一声:一步错,步步错。
凌月望着他衣袖里露出的手腕上一圈发紫肿涨的痕迹,和昏迷中还高挺的下体,不用问也知道定是着了道,被梅亚蕊得了手。
“他中的催情药药性很强。”项不臣从一个小瓶里用手指剜了点药膏置于涂进鼻下,几息后见他开始晃动头部,眼珠也在眼皮下转动起来,知道快要醒了,就将人从床上夹起进了浴室。
涂进倚坐在浴室一角,冷水冲得他张不开眼来,他抬臂挡着,呛咳了几声。
“我怎么在这里?”他抹了把脸,仰望着立在面前的项不臣和凌月。挣扎着想要起来,却几度滑了下来,只得坐在那里喘息。
“看看你都跟了个什么货色,呐,自已冲。”项不臣将莲蓬往他怀中一扔,就走了出去。
凌月指了指边上的衣服:“换洗的衣服在那里放着,别生项不臣的气,你知道他嘴巴向来不好。但今天是他发现楼里的异状,也是他救你出来的。”
涂进呆呆地坐在那里,然后一脸绝望灰败地将四肢渐渐收拢蜷起。
莲蓬头正对着他的小腹,但冷水却浇不灭升腾的*。
他想起来了,几杯酒后自已身体的异状,而后是被梅亚蕊强行带走时东方玉淡漠无情的脸。她当时没有醉的,也定是听到他的求助,就算没有听到,也该看到的……但是,她什么也没做。
如果,是七七,哪里会容得别的雌兽染指自已的雄兽?
除非,是雄兽自已生了外心……就像他涂进这样。所以,他被抛弃了,如今的一切也都是自找的,是他错看东方玉那贱人的报应啊!
心中悔恨痛苦,身体的*却不住地攀升着,他颤抖着手,将裤子褪到腿弯,握上它,粗鲁地撸动着。
很痛,很痛,他却觉得还不够。
太脏了,太脏了,他再也洗不干净……
待得释放时,那里已红肿破皮。余韵还没过去,就再度硬了起来,他就又一次握了上去。
浴室里面的声音很压抑,夹杂着深沉的痛苦与悔恨,像是来自地底深处绝望的咆哮。
ps:
晕,上一章是172,竟然写成175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 狗咬狗,一嘴毛1
凌月站在项不臣的窗前目送着涂进一步一步地走向大门,而后在那里停住了脚步。他甚至能看到他微微地侧转头,像是要回身看一眼,但终于还是没有。
凌月能理解涂进此时不想见到七七的心情,就是他们这几个昔日的朋友与队友也是不想见的。
如此狼狈与落魄的样子啊……
尽管,他挺直了背脊,步伐稳健,却依然掩不去从灵魂深处散发出的浓浓哀恸与绝望。
他仰首望着黛蓝的天际,星光烁烁。暗夜过后,就会迎来旭阳东升,而他的前路,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他错过了今生唯一的阳光。
东方玉的温情与依赖曾给了他满足与愉悦,但那是水中月,镜中花,看着极好,真要伸手摘取,只会陡惹悲伤。
出了115号的院子,他望着梅亚蕊二楼的客厅灯光,那里淫(防禁)靡的声音还在持续着。他能从中分辩出哪几声是属于东方玉的,哪几声是出自梅亚蕊的口的。
听听,这冒似痛苦忍耐的声音中,其实包含了多少愉悦在里面?
他“呵呵呵”地低声笑了起来,笑得双肩直抖,笑得泪流满面。
“他还会跟着东方玉吗?”凌月担心地望着暗夜中的人影,马上又自答道:“唉,我倒是忘了,没有雌兽的同意,守护雄兽是不能主动离开的。我想,东方玉那个女人是不会放了他的。”
凌月是15岁的三阶,在雄兽中实力尚可,潜力却是极好的。以东方玉现在的废材样。她能收罗的守护兽,质量可想而知。所以。她决不会放凌月自由的。
“要我的话,直接把那贱人的脖子拧巴了。”项不臣躺在床上,双臂交叠地枕在脑后,两条长腿伸直舒展着,说话时。脸上的神情带着两分狠虐。“然后,跑去混黑市。”
凌月回头瞪他一眼:“你不是涂进,七七更不是东方玉。”
“那是。”
“他还是回了梅亚蕊的楼里……”
“还没到解禁时间,他出不了女君院,又不肯留在这里,也只能回那里去了。只是,不知道早晨会是怎样的光景。还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小睡一下,我不陪你了。你自便啊。出去时,记得帮我关上门。”项不臣闭上眼睛,正准备睡,隔壁七七房内却又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凌月:……
项不臣:……
凌月拢着拳头放在嘴边干咳一声,尽管面上飞上了薄红,却还是尽量平静地走了出去,并关上门。
哎吗,当初选房间时选在七七的对面还是正确的。项不臣就在隔壁。这声音比他那间听起来更清晰。
项不臣拉长了脸,抽出头下的枕头就往对面墙上砸去:“该死的熊瞎子,这是第二回了。是跟爷叫板呢吧?”
当然,项不臣不会知道,其实这是郑狩这一夜的第三回了。只是第一回时太过激动,才进去就泄了,所以在项不臣听来,只有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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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亚蕊的小楼直到天拂晓时才安静下来。二楼的客厅里横七竖八地睡了一地。
东方玉本来就身娇体弱,被这样来回捣弄,如果不仗着后来项不臣施放的烈性催情药,早就支持不住了。此时,药性一解,她就瘫软在地,沉沉睡去。
她这一觉睡得极沉,还做了个桃色美梦。
梦里,她坐在一张华丽的大背椅上,脚踩着一只雄兽的背当脚凳。这脚下的雄兽有一头火烧云般美丽的长卷发,她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一看,哟~这不是那个坏坏的拽拽的项不臣吗?
还有两只雄兽正在为她捏肩膀,手劲有点重。她正要呵斥,左右一看,嗨,也是杨七七身边的雄兽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