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用珍珠穿成蝴蝶状的珠花躺在盒子里,是真的珍珠,粒粒晶莹饱满,一看就很贵很贵很贵!
“哇,好漂亮,一看就不是塑料的。”子苏双眼放光,羡慕的一比那啥。
软软迅速把盒盖关上,又推回给琅夜:“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说珍贵可是一点也看不出珍贵的意思,分明就是嫌弃。
“不是,软软,这个东西不值钱。”
“那我更不能要,当我是窑姐儿,随便什么都能糊弄。”原来软软也可以如此牙尖嘴利任性傲娇。
“不是,珠子都是真的,但是我做的不好,我没让别人穿,怕你不喜欢。”
孔瑄鄙视着语无伦次的狼大王,你整天油嘴滑舌挤兑我的劲头哪去了,不过是个小姑娘,你就怂成这样,真是给魔界丢脸。
“琅夜,你还会穿这个,这么多年也不见你给我穿一个?”鄙视归鄙视,孔瑄还是要帮他。
“才学的,昨儿个整整学了一天,手都扎烂了。”狼大人翘了翘爪子想把手上的针孔给软软看,可是软软起身给子苏倒茶,根本就没看一眼,真是特别特别巧。
“感情你昨天一天去红袖招就是学着穿珠花,没有叫十几个姑娘从早干到晚不用吃饭不用睡觉?”跳跳感到很失望。
“跳跳,一个姑娘家胡说什么?”小鱼赶紧把制止跳跳。
“闭嘴,爷们儿说事儿,你瞎搀和什么。”今天跳跳对小鱼倒是温和,只是谁爷们儿谁娘们儿?
噗,子苏笑尿,她无法想象琅夜翘着兰花指穿珠花的样子“琅夜,你手真巧。软软,快谢谢人家呀,珠子值不值钱先另说,这份心可是特别贵。”
“那我更不能要,还是留着送别人,我去厨房看看炖的汤好了没有?”软软起身躲进厨房真是没有留下一片衣角。
孔瑄拍拍琅夜的肩膀:“兄弟,节哀顺变。”
针扎在手上时,琅夜只感到兴奋和希望,现在话伤在心里,比针扎的还疼。
子苏站起来:“你们先吃着,我去看看软软。”
软软站在阿黑最愿意呆的桂花树下,双手捂着脸,肩膀一耸一耸,一看就是在偷着哭。
“软软,今天是你生日,哭是不吉利的。”
“巫女大人,你说阿黑它到底去了哪里?”
姑娘,你的阿黑就在你眼前而且还是个高大英俊多金的大帅哥,为什么你要对只狗念念不忘?
“咳咳,软软,你听我说,阿黑它不是狗,它是一只狼,它不可能整日呆在我们的世界里,它回家了,回它的山野密林里过它想过的生活,如果你真的喜欢它就放了它成全它!”子苏简直佩服自己的吐血,看来狗血电视剧不是白看的,这台词,说的贼棒!
“真的吗?可是现在山里那么危险。”
“那我们这里就安全吗,你别忘了一直有人想打死它,软软不伤心了,总有一天它会来看你的。”
“嗯。”
“软软,你真那么讨厌琅夜?还是有什么误会?”子苏巧妙的把话题转移到琅夜身上真是知心姐姐。
“难道你们喜欢他?那人野蛮自大臭不要脸看着就烦。”一提到琅夜软软立马变硬,成了无敌小尖刀儿。
“不是呀,他英俊彪悍很有男人味,而且也很懂得照顾女孩子,还有呀,心细,你看他去红袖招不是嫖妓,而是学着穿珠花给你惊喜,真是个温柔到骨头里的男人。”
“巫女大人,你不会是喜欢他吧?”软软的眼泪被风吹干,现在风吹眼球了。
“你真奇葩,我,为什么喜欢他,好了,外面冷,我们端着我们美丽的生日大饼回屋吧,大家给你过个生日容易吗?”
子苏好容易把软软哄屋去,同时还端了个金黄酥脆的大圆饼。
子苏用刀把饼切成六块儿,她让每人都拿一块儿,然后拍拍巴掌说:“各位,因为没有生日蛋糕我们就用生日大饼代替了,你们手里的饼吃的时候要慢一些,因为里面可能有幸运纸条儿,上面写着好玩的事情。有字的一定要念出来并做到呀,这是为软软生日助兴的游戏,现在开动!“
孔瑄举着饼蹙眉,这个小呆瓜怎么这么多花样儿?“子苏,你都写了什么?”
子苏冲他眨眨眼睛:“快吃,吃到不就知道了。”
跳跳嘴急,三两下就吃出来,她看了纸条大怒,原来她的是要为她座位左边的人穿鞋。
“穿鞋,我他妈的剁了小贱鱼的脚。”
没错,她的左边就是小鱼,真的特别巧。
大家笑哈哈的拍手,看着跳跳弯下腰小鱼不自在了,他举手道:“可不可以换换,我给跳跳穿鞋。”
在场的其余二位男人直想吐他一脸:你这样贤惠不如穿个肚兜回家带娃娃!
跳跳鞋印子招呼他胸口上:“给姑奶奶穿鞋?我看你是想赚便宜。”
小鱼迎*泪姑奶奶你夏天光脚挽裤腿走来走去还动不动踩我背可是占我的便宜!
最后小鱼苦着脸让女霸王给脱了鞋又穿上鞋,明明还是那只鞋,但却像只小鞋儿,挤得脚丫子都蜷成一家子,疼,很疼,特别疼。
小鱼和孔瑄还有琅夜都什么也没吃到,软软看着手里的纸条儿,搓成团扔一边儿“这什么都没有。”
小鱼把纸条儿捡起来展开一看:“和你对面的人喝交杯酒。对面,对面是琅夜。”
软软脸红的像樱桃,她狠狠瞪了一眼琅夜,意思很明白,你要是敢我就咬死你。
琅夜心里简直感激子苏的祖宗八辈儿,但是他也害怕,软软不会回厨房拿刀切了小小狼吧。
但是大家都是热情高涨,特别是孔瑄,琅夜就不知道冷艳高贵的大明王也这么人来疯,非要两个人喝。
琅夜把酒杯倒满站起来,同时软软警惕的缩缩身子,抗拒心理明显的让人心酸。
琅夜挺爷们儿的把手一挥:“大家别闹了,酒我替软软喝了,祝软软心想事成。”两杯酒下肚,琅夜扬扬酒杯,简直是帅的没天理。
“师父,你是纯爷们儿。”跳跳把从子苏那里学来的话给用上了。
本来事情就此可以结束,没想到软软不领情,她也倒上酒:“我自己的酒我自己喝,谁用你瞎操心。”
这年头好人难当,好心都喂了狗!
软软不会喝酒,呛的她直咳嗽,琅夜紧张的看着她,眼睛里满是关怀。
软软一抬头正对上这双眼睛,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却能一眼看透温柔,熟悉的感觉仿佛大海的潮汐将软软的沙滩一寸寸侵占“这双眼睛明明就是阿黑的。”
软软眸色潮润,满面激动,她抚着悸动的心房大吼一声:“你说,你到底有没有吃了阿黑?”
琅夜:。。。。。。。
子苏孔瑄:。。。。。。。
跳跳小鱼:。。。。。。。
所以说人不一定有狗帅也不一定有狗好,琅夜开始懊悔自己为什么要费气把力的变成人,狼生炒蛋的不忍直视。
子苏觉得自己这个调节气氛的小能手必须显威力:“最后一张纸条,在谁那里?说,是谁是谁?”
众人都望着她:“是你。”
子苏赶紧把纸条儿啃出来并大声念出来:“向你右手边的人说一句心里话。”
这是什么玩意儿,谁写的?
子苏大吼一声,简直是怒发冲冠,谁这么不学好儿,这都是表白的节奏呀。
大家目光热切盯着她:“是你。”
子苏深深吸口气,好吧,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等等,右手边的人是谁?软软?跳跳?不,好像是孔瑄。
孔瑄?我勒个大擦,怎么会是他?强烈要求换位置。
孔瑄含笑看着她的小呆瓜:“子苏,你的心里话是什么?”
“我,我的心里话是让你分分钟从白富美变成黑胖粗!”子苏又来了句大家都不懂的神语。
“算了,我来说吧。子苏,我喜欢你。”
槽,表白了表白了,孔瑄表白了,他和谁表白,子苏四下张望,目光茫然。孔瑄捏捏她的脸,轻声道:“小呆瓜,你找什么?”
“找你喜欢谁。”
“在这里,孔瑄在桌子下面捏着她的手,挠挠她的手心。
呵呵,这一定是个误会,或者他根本就是喝醉了。
除了琅夜,大家都认为孔瑄是女人,所以只当闹着玩,琅夜今晚心事重重也顾不上关心孔瑄,所以各怀心事的孩子们都端起酒,或高兴或不高兴,总之觥筹交错喝的很嗨。
散的时候大家都醉了!
跳跳拖着小鱼回家,小鱼傻笑靠在她肩膀上不知在吟什么风华。
琅夜把醉倒在桌子底下的软软抱回房间,然后就像阿黑那样熟稔的趴在她榻边呼呼睡去。
只剩下孔瑄和子苏。
子苏喝醉了很安静,瞪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看孔瑄。
孔瑄捏捏她的小鼻子:“睡觉去。”
“嗯。”小呆瓜答应的很乖,自己东倒西晃的回了房间。
然后,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特别特别奔放。
孔瑄按住她的手:“子苏,别脱了睡觉。”
“不脱衣服怎么睡,你也脱。”说完子苏上下其手还挺灵巧的就给孔瑄脱了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