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各种各样的瓶子,里面都是奇奇怪怪的丹药,就连他也没有见过,还有一大盒一大盒吃食,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最后是一个千年檀木制成的盒子,从上面雕琢的痕迹来看,那是很深的内劲才做得到的。
盒子表面镶嵌了几颗宝石,那是自己原来的收藏,打开这个珍贵的盒子,令萧北煜万万没想到的是那里面竟然是一块紫颜色的布。
可后来,他却下意识地觉得那不是一块布,那也许是一件衣服,虽然上面的刺绣实在粗糙,但他还是看出上面是什么,那是一个个圆圆的包子。
看着包子下面的东西,萧北煜以往都是疑惑无比,如今他却有一丝了悟。
那······可能是一块木头。
木头!
衣料并不常见,甚至可以说就连他都没有在天下间见过同样材质的,可那一袭贵气的紫色却引得他从此爱上。
从此,紫色成为他的专属,属下们纷纷默契地不再穿紫衣。
如果,自己是木头,那么夜叶在哪里?那个据说自己很黏着的女子。
脑海中不由得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身影在他的怀抱中,带给他的感觉很温暖。
想到什么,某王马上施展瞬移,屋内的人影顿时消失。
苑千楼内,一女子正急匆匆走着,看到走廊边立着的身影,女子眉头一皱,不予理会。
然男子却拦住了她:“你又想干什么?”
第十章:冉魂又伤
“什么我又想干什么?”女子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丝厌烦,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显然不想理会面前的男子。
廖越离开背后的柱子,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样看着面前的女子,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越来越陌生了,陌生得让自己都觉得厌恶!
“不管怎么样,你好自为之!”
说完这句话,廖越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心中头一次怀疑自己多年的守望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
也许,他该和子聪那小子一样娶个贤妻生个可爱的孩子,一辈子好好为主子办事就好了。
芝纤看着那个一点也不留恋就离开的男人,心中空荡荡的,不是这样的!他应该默默跟在自己身后,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支持的!
想到什么,芝纤的眼里闪过一丝焦急,步子瞬间急切了起来,再没有管那个越来越远的男人。
而她没有看见的是,廖越的步子已经停了下来,转过头来就那么看着她的身影急匆匆远去,眼里再没有半丝波动。
“顽固不化!”
这句话说的不知是他还是她。
再没有半丝留恋,廖越的身子飞速窜走,这一次再也没有停下来。
他也是有尊严的,虽然心中有情,但也容不得一次次遭到玷污。
何况,那个女人根本就拎不清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几年前他已经错了一次,如今他再也不能继续错下去了。
他不光是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属下,主子的属下!
廖越几下就飞上了屋顶,看着钟宇对月凝视,心里没来由一股好笑,这小子这幅样子莫不是思春了。
也对,都二十七八的老男人了,想一想女人也是应该的。
“四弟,月亮好看吗?”
钟宇转过头来,看见三哥的眼神不同寻常,心里染上一丝古怪,三哥怎么了?
“月亮当然好看,主子说若能采集月能,会对修炼有好处的!”钟宇答得一脸严肃认真,将廖越满肚子的话都压了下去。
果然,这小子做什么事都与主子有关,不过主子人家是不想娶老婆,做冰块就做了。但四弟整天把自己整成一个冰块的样子,姑娘们谁敢靠近?
“四弟,我看你还是学学子聪早点娶个媳妇儿消消寒气吧!”廖越拍了拍钟宇的肩膀,苦口婆心地说。
他们兄弟中就只有排行最小的子聪成了婚生了娃,现在璞羽长大了也爱不撒娇了,他们满腔父爱没处发泄简直无聊死了!
赶快让四弟生个孩子出来,小冰块肯定特别可爱。
谁知廖越就这么随便一说,钟宇的脸顿时红了,眼神也不似以往那般沉静,抱着剑的臂膀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廖越注意到这些就像发现了宝藏似的,整个人都亮了。
“四弟,难不成你有看上的姑娘了?”
钟宇红着脸瞪了廖越一眼,直接逃了。
临走还留下一句:“三哥我看你还是先娶媳妇儿吧,哥哥不娶,弟弟怎么能娶?”
廖越笑骂了钟宇一句,心想,这小子平日里净学主子装冰块,如今害羞了也学会开玩笑了!
不过,说起娶媳妇儿,廖越的眼神一闪,脑海里出现那个总是默默看着他的女孩。
如今,她已经二十岁了却还没有出嫁的意思。
那边,芝纤在萧北煜房外等了好久却还是没能等到他出来,就连屋内也一点动静都没有,就像里面没有人!
被心里的想法吓了一跳,屋子内怎么可能没有人呢?钟宇明明说过主子刚刚回来的,不可能一下子就走了!
直到等到第二天中午,房内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时候,芝纤才确定主子真的走了。
心里的气憋得吐不出来,主子一向讨厌女人的靠近,她这才不敢上前一问只敢等在这里。
她等了主子那么多年,甚至大着胆子做出了那件事,如今都已经二十多岁了,要是主子再不娶她,她就快成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正在这个时候,昨夜一起喝酒的司尘和廖越勾肩搭背走到了附近,芝纤一看廖越满身酒气的样子,眼里就厌恶不止。
这个男人不知道帮自己寻找主子的下落,竟然还喝了这么多酒,真是废物!
“来来来,五弟,再给我一坛子离愁嘛!”廖越揪着司尘的领子,一副你不给我就不罢休的样子。
而被他揪着领子的男子却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三哥一喝醉就这副样子,以往的经验让他足以应对。
看司尘只是笑着却没有任何表示,廖越微醉的身子摇了摇,皱起眉头来,这离愁可是五弟新酿出来的好酒。
比之离恨也不相上下,他每每心情不爽就会讨一坛子喝,以往一坛子也就够了,可如今却觉得少的太多。
“五弟,就再来一坛子,反正你想酿出来多少就有多少。”廖越死缠烂打,要是五弟再不答应,他就准备以势压人,他的排行可是比五弟高的!
没想到司尘更绝,直接来了一句:“主子要喝不够了怎么办!”
好吧,这下廖越彻底不敢再说下去了,天大地大都不如主子大。
不过主子哪有什么忧愁!
廖越蠢蠢欲动,考虑着接下来该怎么软硬皆施,把五弟给撬动了。
站在一旁的芝纤简直是要气炸了,她有那么透明吗?平日里那廖越哪一次见到她不是一副欣喜的样子,哪有如今这般无视。
这男人不是说爱她一辈子吗,现在这叫爱吗?
“廖越!”尖锐而又愤恨的声音引得廖越转过头来,哟,这不是那个女人吗?如今这副炸了毛的样子是给谁看啊。
从昨夜他就决定了再也不会受到这个女人的影响。
见廖越看着自己的双眼没有一丝温度,芝纤首先想到的不是别的而是这个男人竟然变心了!
“廖越!你说过要爱我一辈子的!”芝纤说得大气凛然就像廖越是一个变了心的小人。
然而这一切在廖越耳中却是特别的刺耳,爱她一辈子!自己竟然说过那么恶心的话,他怎么不记得了。
“不好意思,我变心了!”
倚在司尘的肩上,廖越轻轻飘飘来了这么一句,却把芝纤气了个半死。
不该是这样的,这个男人应该立马跑过来安慰自己才行啊,一切都不对!
在芝纤的想法中,她应该是主子唯一爱着的女人,而廖越则一辈子默默无悔地守着她,这一切多么美好!
可是如今却不一样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从那件事以后,他就对自己渐渐冷淡起来了吧。
可是,心里的不平衡却让芝纤吼出一句:“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变心?”
听见对面女人的疯言疯语,廖越心里最后的一丝感情都放下了,他真是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人。
看着那双日渐阴险的美眸此刻狰狞地放大,眼角出现的几条细纹,廖越不知怎么就突然间来了一句:“你都这么老了还有什么资本在这儿大喊大叫!”
她老了?她老了!芝纤不可置信地捧着脸跑了出去,她都快忘了,自己都二十多岁了!如今被这么说出来只觉得脸都丢光了,难道她老了没有吸引力了?
司尘对着廖越比了个大拇指,廖越也是哈哈一笑,不知怎么心里特别爽!
正在这时,一个干练的身影映入眼帘,想着自己刚刚说的话,再看看瞳儿那双平静无波的眼,廖越慌了。
他忘了,瞳儿也二十岁了!
而对面名叫瞳儿的女子却是仔细地看着廖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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