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霸宠毒妃:嫡女无双 番外完结 (连玦)
云菱擦得仔细,自己的身体也贴近了盛启,他身上的汗水很自然的染在她的裙衫上。
“让你不要去非得去,还不让本王随同,受委屈了?”盛启哪里感觉不到小妻子的士气低落,他带兵打仗这么多年,对这一点的感知从来敏锐。
“有时候想其实是不是离开更好。”云菱也只是说说气话,她这人非常现实,很清楚人走茶凉这句话。
而且最重要的是,盛启和她现在身上有很大的光环和凶名。天下谁人不知这大盛京都的厉王府里,住着一对有三头六臂的大凶人。那厉王能一剑怒杀百万军营,那厉王妃则能疫杀百万军营。都是以一敌百万的存在,试问谁敢去招惹?
再者对于大盛来说,厉王府里住着的人再凶,那也是他们的战神,是保卫他们家国的凶神!只要他们在,那么就可安居乐业。所以谁敢对这王府的人不利,天下百姓就跟谁急!
于是在厉王府里,在众目所能看到的眼界中,没有人敢于动手。其一是很难成功,其二是即便成功,也会不得好死。
“本王卧病,王妃自然不得空闲,你纯粹是自个没事找事。”盛启一点不同情云菱。
云菱怒瞪着盛启,后者无奈搂着那柔软的腰肢败下阵来道:“本王不好,怎么能说你不对是不是?是本王不好,娘子别生气。”
“贫!”云菱不知道盛启什么时候嘴开始犯贱,明知道要被她瞪眼,也怕她瞪眼却非要惹事。
“晚上吃什么?”盛启自打上朝辞军政,从此陪在娇妻旁后,就一心一意的当一个吃货和贫货。
“我怎么知道晚膳有什么吃的,你不会自个去看啊。”云菱没好气的摇头。
盛启一听不干了,捞起小妻子往屋里走道:“你昨晚不是答应了今儿给我做什么大面和什么茸汤么?”
“我不记得了。”云菱决定耍赖,因为她现在不想做。而且她本来就狠辣,昨夜若不是被逼急了,绝对是不会立下这割地赔银子般的条款。
“你想跟本王耍赖?”盛启阴涔涔在云菱耳边道。
云菱水眸动了动,脸色有些泱泱:“进宫累了嘛。”
盛启听言微愣,然后将人儿抱好:“那你先歇会,晚膳好了我再唤你起来。”
“你将那带兵故事给我听。”云菱抱着男人修健的背道。
盛启拧了拧眉,总觉得自己搂着小妻子给她讲故事这个画面非常别扭。可是在过去,他已经被迫做了很多次。
“好不好嘛。”云菱那撒娇的杀手锏出,盛启心都软成水了,哪里还有不好的道理。
其实云菱只是想要知道关于盛启的经历,她想知道到底怎样的过往,成就出那样一个心脏都严重损伤的人还能靠着意志活下来。
所以此前盛启说,他会比她活的更长久,云菱一点都不怀疑,因为这是他盛启说出来的。那么只要他不想死,即便是死神也奈何不了他。
这是一个神一样的男人,却待她如三月的春风,暖而柔、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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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昨儿的章节,该是魅夜送娰太妃去明山的,长风死了我手打字快了……已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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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是我按照理清楚的一些线,在慢慢的按照我喜欢的调调写的,也许会觉得跟前面有些风格不一,但那是一种历经风浪后沉淀后的平静。
第3章 来自凤城的魂,美了一座城
丰元五年,大盛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那时云菱数着大昌源的银票,数到手抽筋。在世人眼前,大昌源已经淡出了商贾大家行列。然而没有人知道许多的商号幕后控权者,其实是大昌源。且不仅仅局限在大盛,而是全天下。
“本王回来了!”这是盛启第五次,并且加重力道的想要得到正视。但是那个满眼只有银票的小妻子,正在做这每天都会做的事情——数银票。
盛启就不明白了,明明他们很有钱,而且也从来没穷困过,为何这小女人就是对银票如此钟爱。尤其是这两年闲下来,她出了捣鼓下药材,便是醉心于数银票这种低俗的事情。最近更甚,颇有入迷成魔的趋势。
“本王回来了——”盛启得不到小妻子的柔迎,没有抱到那温软的娇躯,正表现出一名大将应有的气势。
许是因为盛启这回喊得足够大声了,云菱终于把水眸从银票中挪起。
“你回来啦。”云菱明显才看到盛启,也才听到他说话,可见她数银票数得有多认真。
“嗯。”得到回应的盛启瞬间散了浑身的将气,原本的郁闷也一扫而空。他踱步子往小妻子身边坐下,柔声说道:“每天这样数,不觉得烦闷么?”
“最近是有些烦闷,总觉得还是数金子好点。”云菱琢磨着金子比较有实在感。
盛启听言眉毛抖了抖,但耐着性子温和道:“为何忽然天天都要数银票,你从前也有几月数一次。而且怎地忽然要数金子,搬来搬去多累人。”
云菱沉默思考起来,盛启则安静的等着,但不想她却道:“好像是有些累人,但想着把金子摆在屋里,整日整日金光闪闪的,感觉好舒服的样子。”
盛启深邃的黑眸有点抽风,对于小妻子这种恶俗的审美观,他忽然有些茫然无措。若是真的将屋子砌满了黄金,这——这也太不像话了,简直就像是暴发户做派,完全不符合他堂堂高贵优雅的王朝尊贵王爷形象。
但盛启毕竟是无往不胜的大将,他最擅长的一点就是摸清楚情况有变的根本原因。然后才能针对不同的突变,采用最有效的战术。
所以盛启再问道:“菱儿,你是不是有什么预感?”
“嗯?”云菱听到这句话,目光正式的看着盛启。他伸手将她拉入怀里,宠溺的轻抚着她的背:“你是不是觉得有些不安心?”
“说起来,好像是有点。”云菱慢慢跟着盛启的引导走。
“只有数银钱能让你舒服?”盛启正在将问题抽丝剥茧。
“是这样。”云菱从盛启的问话里,也了解到最近对于银钱的喜爱程度有点诡异。
盛启沉默了一下,又开口问道:“如果不舒服,是怎样一种不舒服?”
“想吐。”云菱青黛微蹙的回答着。
“似乎是两月前开始的。”盛启算着时日道。
“不记得了。”但云菱本人却记不清楚。
“你最近吃得少,似乎没什么胃口。”
“不知道为什么,以往喜欢吃的菜现在看着没感觉。”
“反而跟我抢我喜欢吃的。”
“好像是。”
“这个症状有点儿不对劲。”
“怎么不对了?”
“怎么跟长陵给本王买回来的,《关于怀胎》一书里,说的怀孕初期那些症状很相似?”
“你见过那个孕妇想吐的时候数银票就能好?”
“倒是没见过,但我也没见过孕妇。”盛启这一句倒是实在话。
云菱摇摇头,并不认为自己怀孕了,因为她并没有感觉。
“要不让刘御医看看?”盛启压抑着兴奋,总觉得这回有戏。
“问题是你觉得刘御医还愿意来看?他这两年被你耍了不下百次,你大概每月就找他来看一遍,非说我怀孕了!”说起这事,云菱就觉得丢人。她明明跟他说了,她做了避孕措施。当然最近几月没有,因为年满十八岁的她准备怀一下孩子了。而且她的大姨妈不定时,这就说明受孕比较困难,所以不太可能这么快中奖。
“本王之命,他敢不来?”盛启这话倒是大实话,先不说这刘御医是他的人,再者盛启的身份尊贵,就是天天让刘御医来府上他也得来。
“我丢不起这个人。”云菱白了盛启一眼,觉得这事完全不靠谱。
“再一次!我都两月余没请刘御医来了,这会肯定是有了。”盛启坚持,他很担心万一有了孩子,但是因为他们没注意给弄没了。
“要去你自己把手给刘御医把脉,我反正不愿意去丢人。”云菱收拾起银票,决定不再跟这个丢人的家伙腻歪在一起。
“这怎么行,本王又不会怀孕。”盛启抱紧云菱不撒手。
“我自己是医生,我很清楚我现在根本就没怀孕。”云菱有些烦了。
盛启不是医生,但是他听说医者不能自医。所以在他看来,云菱对自己身体的判断,那都是不准确的。
“你自己算算,都有两月余没来葵水了。”盛启坚信自己的判断。
“但这又不是第一次,有一回我三月没来。但是你除了请魅夜来看,还隔三差五的请刘御医来看,结果呢?”云菱声音有些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