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尝试着又去亲吻她,从嘴唇到耳垂,又到肩膀,手也开始温柔的上下抚摸。
江素梅开始受不住了,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
见她脸上开始涌现潮红,布满了情-欲之色,余文殊好奇,观察了会儿,把手又放回那湿润处,轻轻撩拨了几下。
她身子忍不住就颤了起来。
他继续,她颤的更厉害。
“虫娘,是不是很舒服?”他在她耳边问。
江素梅耳朵都红了起来,不好意思的推他。
余文殊看她的娇羞样子,再也忍不住,抬起她一条腿,纵身就进了去。
她发出“啊”的一声轻喊。
“疼吗?”他停了下。
可能已经够湿了,不太疼,但还是有些难受,她摇摇头,打算忍一下,只道:“你先慢一点。”
他便放慢了动作,时而伏下来吻她,时而又拿手碾磨她一下。
她一开始很不适应,只时间久一些,整个人就像烧着了一样,好像所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那一处,就只望他再快一些,用力一些。
她的声音更大了,嗯嗯啊啊的。
余文殊见她陷入其中,心花怒放,知道她定是舒服了,便使出了很大的力气,快速的抽动。
她好几次都要大叫,可又害羞,只拿被子把脸蛋遮了起来。
“虫娘,不要挡着,我要看你。”余文殊一把掀掉被子,兴奋的道,“虫娘,是不是很舒服,我弄得你,很舒服罢,是不是?”
她不肯答。
余文殊不甘心,俯下身把她抱了起来,让她两条腿缠在自己身上,他就这般用力的往上挺着。
两人面对面,江素梅羞的不知道怎么好,叫道:“余文殊,你……啊!”
这下他不介意她叫他全名了,催道:“虫娘,你再这样叫,快!”
江素梅气死了,一边舒服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边却又被他盯着,简直入地自容,她抱住他脖子,低下头不再给他看。
他轻笑起来,只用力的顶她。
二人渐渐都有些不行了,他呼呼喘着气,到底这个姿势有些累,可他就想看着她这个模样,听她在耳边呻-吟,愣是坚持了下来。
江素梅终于耐不住,呜咽的哼了一会儿,浑身瘫软下来,也不管他看没看,只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无力的挂在他身上。
看她眼睛似闭非闭,神游天外的样子,他也受不得了,刚才她里面又一阵阵紧缩,他被咬得太销魂,只觉世上再没有比这更快乐的事情,当下低吼几声,抱着她一顿猛戳,才交代出来。
“虫娘。”他摸摸她的额头,只觉黏糊糊的。
这天气已是有些热了,全身运动很容易出汗。
江素梅哼了一声,不想动。
原来做这种事,女的也挺累的,潮涌过后,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想躺着睡觉。
他俯身亲了亲她:“虫娘,我抱你去洗。”
听到这话,江素梅瞬间清醒。
洗澡的厢房有段距离呢,他怎么抱她去?就是真抱了,那被人晓得,她怎么好意思出门啊!
这搁在她前世,是没什么,可到底那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情,这里,多少双眼睛盯着,她做不出来。
江素梅一咕噜的就爬了起来。
余文殊皱眉,怎么回事,她就那么不要他抱?
“我自己去。”她衣服一裹就出去了,跑的比什么时候都快。
外面丫环自是知道一点里面的动静,早就备好了水。
江素梅洗了个澡,更是累了,刚一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余文殊回来时,她已经睡的很熟。
他低下头,仔细瞧了她一会儿,慢慢笑了。
这个女人,此前与他才只见过几次面,现在却已经睡在了一起,还那么亲密!成亲真是一桩神奇的事情啊,他就这样完完全全的拥有了她。
他熄灭烛火,躺下来,伸手在她身上又到处摸了一遍,好像在宣誓自己的主权一般。
江素梅被他摸烦了,哼唧道:“余文殊,我困,你别碰我了。”
他笑得春光灿烂,把她搂得更紧。
不久之后,他才知道,要真正得占有她的身心,其实也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48 子债父偿
隔了一日,江素梅终于看见了听弦。
正如余文殊所说,那真是个妙人,言谈有趣,虽则年龄也近三十了,仍风韵犹存,难怪余拙会喜欢她陪伴,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以余二夫人的角度来看,又不知如何。
江素梅暗暗一叹,不管怎样,她觉得余二夫人一定是个心胸宽广的,换作别人,看自家相公整日领着小妾四处溜达,自己却费尽心力去操持一个家,只怕早就暴跳如雷了。
可余二夫人在任何时候看起来都很平静,即便听到余拙说不日又要出门,她也没有露出怨念之意,还叮嘱听弦要好好照顾余拙。
江素梅若不是亲眼看到,当真觉得匪夷所思。
若是评世上二十四孝夫人,余二夫人一定当选!
可敬仰归敬仰,余二夫人却绝不是她奋斗的方向,江素梅扭头看一眼余文殊,假使他哪一天也有样学样,她是肯定不会老实的顺从的。
余文殊自然一点不知她在想什么,只同余拙夫妇说明日回门的事情。
余拙笑道:“你娶了个这么称心的妻子回来,此番去,定要表达谢意,别失礼了。”一边叫下人搬来一个箱子,“这些带过去,亲家老太太几个定会喜欢的。”
余文殊奇怪:“父亲,里面都是些什么?”
“我游历大江南北,什么没有,都是日常见到就买下的,有貂皮,狐皮,人参,鹿茸,杭绸,大红袍,哦……”他敲一敲脑袋,“上回用作聘礼去了一些,所剩不多,但也应够了。”
全是昂贵的东西,看来余拙也是四处散钱的主儿啊,江素梅咋舌。
余二夫人点头道:“这些也行了,不然亲家只当怎么呢,还回礼的话又麻烦,也就这些罢。”
余文殊应一声。
回门那日,二人大致是在巳时初去的。
江家也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来款待。
只老爷子跟江兆敏,江烨三人还未回,这等日子,一般下朝了去衙门点个卯,也都能通融一下,回来吃顿饭的。
女眷们就先聚一起闲聊。
其实也就江画梅在讲,江梦梅一向寡言,只在听。
“三姐姐嫁了去,气色都变好了,看这脸蛋白里泛红的,定是姐夫疼爱呢!”江画梅嘻嘻笑道,“三姐就是好福气啊,上回二姐回来,都没有送那么重的回门礼的。”
江素梅暗想,疼个鬼,天天被蹂躏倒是真的,不过马上来小日子了,看他怎么折腾,她幸灾乐祸的笑了笑。
“都是父亲在外游历买回来的,其实是重了些,一般也不用送这般多。”她解释。
“反正怎么看,余家都阔气的很。”江画梅看看她的打扮,一身的新,就是裙子上压的玉佩都叫人眼红。
江素梅笑道:“晓得了,将来也一定帮着你找一门阔气的夫家。”
江画梅轻啐一口:“我才不是这个意思,还得要看人好不好呢。”又拉江梦梅,“五姐,你说是不是?”
江梦梅红了脸,轻轻点一点头。
这个内向害羞的小姑娘,倒不知将来嫁去哪里呢,江素梅真有些替她担心,武氏有时是拎不清的,江梦梅又不得老太太跟老爷子的喜欢,怕是不好预测了。
三人说话间,青禾快步过来,立在门口道:“夫,夫人,老爷子回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慌张。
青禾算是冷静的人,却也这样,江素梅忙问:“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好像老爷子致仕了。”
什么!
江素梅大惊。
这绝对不是一件平常的事儿,老爷子虽喜爱古玩字画,可也只当作平常的兴趣而已,他的主业还是当官,且不说如今身体仍硬朗,肯定不会突然致仕的,就算想,也必会同家人知会一声。
她当即就跑了出去。
二老那里,正乱作一团。
江素梅远远就听见惨叫声,她只当是发生了什么,跑得更快,结果刚到院门口,就见到了叫她震惊的一幕。
老爷子正拿着棍子,在亲自执行家法!
那对象当然是家中不二人选的江兆年了。
可怜的江兆年到处逃命,像被猛兽追赶的猎物,抱头鼠窜,可惜老爷子叫下人守着院门,他逃不掉,偶尔被老爷子追到,就是一记猛棍,打得他哭爹喊娘。后来好似伤了腿了,实在跑不快,索性伏在地上求饶,涕泪横流。
老爷子眼睛赤红,理都不理,只拼命打他。
老太太哭得呼天抢地。
眼见再打下去,就得出人命,江兆敏跟江烨只得不要命的去阻止老爷子。
幸好老爷子还是疼这两个的,怕误伤他们,手脚慢了下来,父子俩赶紧就把棍子给抢走了。
“父亲,就算三弟混账了一些,到底也不是什么大错,您还是饶了他罢!”江兆敏跪了下来。
江烨见父亲跪了,自然也不能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