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气,但此时也不是发气的时候,听到云儿的话,青影一闪便到了她前面,只见北辰寒在发疯似的北辰玲身上点了两下,她便安静的不动了。
一看到面前的身影,北辰玲那满脸浓疮的脸有委屈,有羞愧,而北辰寒一看到这张看不清楚容貌的脸,先是一惊,在如此近距离的看到那脸上的浓包,脸色一白。
“皇兄…呜呜”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见人。越想北辰玲越委屈,哭声也大了,可眼泪一碰到那浓疮,又是一阵钻心的痛。
剑眉轻挑,眼前的人还哪有以前的娇横气,“父皇已经请神医的徒弟来给你看了”
云儿闻声走近,还在哭闹的北辰玲见到她,恕气大吼:“贱民,谁让你进来的,给本公主滚出去”被这个该死的贱民看到自己的样子,肯定会笑话自己,父皇怎么能让这种人进来。
外面的人听到里面的恕吼纷纷皱眉,特别是‘贱民’两个字让一直站在门外的北辰阳不悦。
一口一个贱民,也不知道这八公主贵到哪去了,冷风吹过,那双美目正冰冷的看着抓狂又不能动的八公主。
感觉到云儿的不悦,北辰寒冷脸制止出口脏话的妹妹。她身上的毒还需要白云解,玲儿她难道就不能老实点。
“玲儿,够了,她是父皇请来的”在叫下去,外面的人肯定会听到。
见自己的哥哥不帮自己,八公主更来气了:“哼,父皇请来她来做什么,我现在这个样子就是这贱民害的”好好的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说不定这贱女人是想报复自己。
云儿抢在北辰寒之前开口,冷笑的看着现在毫无形象的公主:“八公主,你这样说可有证据?再者我是皇上请来给八公主治病,你说我贱民,那也不见八公主贵到哪去啊”,我贱,你还不是要我这个贱民看病,你比本小姐更贱。
“你……”
被堵的无话可对,想打又动不了,只有双眼死瞪着眼前的人。
看他们也闹够了,北辰寒提醒某人:“白云”
想到自己的治法,云儿刚刚还冷的脸此时正含笑的看着北辰寒。“四皇子,能否请你弄些童子尿来?”
童子尿?“要这个做什么?”
北辰玲一听急了,朝着云儿就吼:“贱民,你想干什么?”
懒得理会旁边的母狮子,对着某人不解的眼神认真说道:“八公主虚火旺,加之浓疮已有些时日,一般的药已经没有效果,若在不医治,这张脸恐怕&8226;&8226;&8226;”
接下来的话不用自己说这两人也明白,至于这个童子尿那可是‘治病’良药,给这火爆脾气的八公主用,那是在合适不过了,嘿嘿……
用童子尿治病是闻所未闻,对于眼前人所说的,两人都有怀疑,可看她认真的表情却也不是在开玩笑。
她是不是故意整玲儿?再看妹妹的脸,北辰寒黑着张脸走了出去。
看着自己皇兄真的走了,某公主急了,她堂堂一国公主要用童子尿,以后还让她怎么见人,正想叫人,突然嘴就被堵住。
“唔…唔…”贱民,你想干什么。
室内终于安静了,看着有脚不能动,有嘴不能言的八公主,某人很不给面子的找处整洁的地方坐下。
瞪?你在瞪也没用,“八公主,别把我看的好像毒蛇猛兽似的,我很大方的,你瞧,一听说你生病了我这不是就过来了吗?”
哼,你大方,本公主的病就是你使的鬼计。
“唔…”
“为了你的公主形象,皇上皇后又在外面,以免你的‘天籁’之音把他们吓到,只好委屈你一下”
某人说完也不在理气愤的八公主,细细打量这个寝宫,果然是皇帝最宠的小公主,富丽堂皇。只是这一地的碎片,唉!真浪费。
等北辰寒拿着童子尿回来,就看到自己的妹妹嘴里塞着东西。
速度蛮快的嘛,瞧眼他手里的盖着的碗,唇角微翘,打开盖子,一股独有的尿臊味传来,秉住呼吸,从身上掏出药瓶,将粉沫洒进尿里,后腿几步对着脸黑的跟包公似的北辰寒说道:“将这个涂在浓疮上,每日两次,三天便可恢复”
看她如此简单就解决,一直端着童子尿的人寒气散放,看数米远的人的眼神也越加冷了,朝着外面的宫女吩咐:“来人”
“奴婢在”
“把…这个涂在公主伤口处”
丢下东西赶紧闪人,要知道他堂堂皇子可是端着这尿好久,说不定身上已有尿臊味,得赶紧洗洗。
见某人落慌而逃,后面的云儿勾唇一笑。四皇子,整的就是你。
里面的人一出来,就赶紧回复:“皇上,公主已无大碍,至于脸上的浓疮,我已将配好药和用法告知伺候的宫女”
一听能治好,皇帝很高兴,“好,名师出高徒,传旨,赏白云黄金百两”
“谢皇上”
云儿交待了几句便带着赏赐回了玉华宫。一直注意她的皇后看她离去便也没在多留。
某天,一直好奇的楚流风找到云儿想问她是怎么治八公主脸的,得到的答案让他足足笑了一个时辰。总结了一句话:宁可得罪小人,也莫得罪白云。
第十六章 大放光彩
皇帝寿辰本应该是件喜庆的事,可最近云儿发现,宫里气氛怪怪的,就连她这个悠闲自在的人也感觉到那股压抑袭卷而来。
最最奇怪的是,从来不用上朝的北辰煜最近被皇帝下旨上朝,每天早出晚归,除了吃晚饭能见到人,其他时间连人影也看不到,而且脸上也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难受,太难受了,“师兄,到底出什么事了?”
“朝中之事”
什么事让整个皇宫阴沉沉,“是发生什么事吗?”
见她如此想知道,放下碗筷,“定周闹洪”
提到洪灾的时候明显看到他眼神中的担忧,看来很严重,“治洪啊,朝堂这么多人难道一点办法也没有?”一个脑袋不管用,那上百个脑袋总有一个有用吧。
治洪是肯定要治的,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治。见她不了解情况,耐心的细说给她听,“定周位处歧杨南面,常年雨水,闹洪时有发生,往年朝中都是以加固堤坝为策,可只治标不治本,每年国库花在这上面的银子一年比一年多,常此以往下去会掏空国库。而且今年情况更加严重,毗邻的几个小镇也受到牵连,朝中正因此毫无结果”
定周?在谷里看书时好像有看到过。书中描述定周乃雨水多发之地,地势偏地,属低洼地区。还个明显的问题便是因为雨水,水土流失严重。看来确实是很严重,以现在的技术,完全加固、加高堤坝是不行的。
“师兄,你可有地图?”
地图?难道云儿有解决的办法?心中一惊,朝堂这么多官员想不出解决之策,云儿怎么可能会有办法?“云儿,你有办法?”
“看过才知道,现在我也不确定”
听到她这样说,北辰煜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连负责此事的官员都没有解决之策,而他的云儿竟然一听便想出了办法;喜的是定周的百姓有救了。
“我这就去拿”
人一走,云儿就一直低头沉思。虽不知道方法有没有用,但比起这些官员来讲应该是略强点的。最主要的是,师兄现在虽是皇子,但一点实权也没有,即便是他不想参与争斗,也难保别人会这样想。上次刺杀虽然还没结果,确证明了有人想要师兄的命。竟然左右都是死,何不给师兄手中多争取点筹码。
当北辰煜将地图拿来时,云儿就埋首于图中。
站在一旁没有打扰,不过每当她一问周围地形环境时一一回答。即便是此时还不知道师妹的良策,可是心中还是无法从震惊中醒来。
指着地图某一处,“师兄,这里环境如何?”
寻着她所指之处看去,细心解释,“北首人多地广,时有旱情,是除定周之外另一个让朝庭头疼的地方,今年也正是干旱之时,不过没有定周严重”
干旱?“我想我有解决办法了”
“云儿,你真的有办法?”
“恩,南水北调,植树造林”
简简单单的八个字重重的敲在北辰煜脑中。
指着地图,“师兄你看,北首旱情严重,而定周却是闹洪多发地,两地相隔千里,地势一高一低,引水北首,一来解决常年缺水之难,二来减轻了定周闹洪的程度;造林是防止定周的水土流失,同时能防洪”就是工程大了些,不过一但完成这次工程,两地的百姓就再也不用被这天灾给毁了家园。
妙,实在是妙,如此一来不但解决了定周的洪灾,同时也把北首的旱情减轻。
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云儿,他无法想像难倒文武百官的问题就这样被她给解决了,而且同时将北首的问题也找到了解决方法。到底云儿脑子里都装些什么,给自己的震惊太大了。
说完见旁边人没有出声,抬头看去,就见他一副吃惊的表情,“师兄,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