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天轻轻的摇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我们去问她吧.”
到了大殿.皇浦清平见他们三个一起來了.心里有些惶恐:“喂.你们想做什么.焚天.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能和他们狼狈为奸呢.”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家的友好团结呢.怎么都沒有了.她可是皇上哦.不能这样对她的.
三个人分别坐到三张椅子以三个不同的方向围着皇浦清平.坐定之后三个人交换了眼神.一个个上.
东方令露出一个魅惑的笑:“清平啊.听说你要带我们走.”
皇浦清平见他们提这个话題.总算松了口气.于是笑着说道:“是啊.难道你们不想走.”她的目光在三个人的身上游走了一番:“我自然是要尊重你们的意思.若是你们觉得这样好的话我们也可以留下.以你们的意见为准.”
反正一般的政事有南宫逸风.军事有赵成勋.后宫有焚天.还有一个全能备胎东方令.她是一点压力都沒有.不过她的这番话却让三个男人都感动了.若是有这样一个人愿意事事以自己为重.那该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一件事.
不过.眼前还不是时候南宫逸风咳了一声.提醒那两个有些动摇的男人他们还有任务沒有完成:“我们自然是想离开的.这里毕竟束缚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关键我.我们听说你想带走赵成勋.”
皇浦清平忍不住的将目光飘向焚天.这个小叛徒.南宫逸风什么人.他一眼就瞄到皇浦清平的小眼神.于是大声的喝到:“平儿.不可以左右言之.直视我的问題.”她要是敢扯其他话題.他一定要让她好看的.
皇浦清平被他这么一嗓子吼的小心脏噗噗的直跳.然后才不甘心的说道:“其实我跟他.你们也知道的嘛.现在因为姐姐的事情所以不好解决.但是.我真的沒有办法放下他啊.放心.我绝对会一视同仁.沒有大小之分的.”
东方令猛地嗅到那话里的不对劲:“怎么.这么说你还打算要分大小夫君.”他冷笑着看着皇浦清平:“按什么分.年纪还是床上的功力.”
饶是皇浦清平这样厚脸皮的菇凉也被他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忙站起來:“真的沒有啦.大家都是我喜欢的人.都想和我在一起.我怎么能辜负你们呢.对不对.我皇浦清平上对得起诸天神明.下对得起黎民百姓.中间也要对得起我的好夫君们.”
焚天忍不住对皇浦清平的话笑了出來.这个人说话还真有意思呢.回头.看着那两位.捂着嘴笑着:“算了.你们不要逼她了.我们直接说事情吧.”
南宫逸风也被皇浦清平那捶胸顿足的发誓模样弄的很想笑.不过想想还是觉得焚天说的有理:“事情是这样的.皇浦清和吕轻侯想要那海域权.但是这样的令牌若是给了.万一他有什么花花肠子.我们就沒有办法控制了.毕竟那海域实在太大了.”
其实若是皇浦清想要的.她给倒也沒什么.但是问題就是出现在吕轻侯的身上.她实在沒有办法相信.就像他上次跟她來坦白但是坦白之后她还是沒有办法相信的.于是皱起眉:“你们是打算怎么处理的.”
南宫逸风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來:“原本是想找个借口拒绝的.不过若是平儿也想走的话.不如我们自己走.”他的眼里划过一抹亮色:“若是平儿以后觉得这陆地上沒有什么好玩的了.那我们便出去玩.”
皇浦清平也忍不住的咧开嘴:“也是啊.到时候我们出海散散心.多好啊.但是皇浦清再怎么说也是我姐姐.若是不给她必然会造成舆论.说我怎么样虐待他们了.现在几乎还有很多人都说那皇浦梦的死其实也是我的手笔唉.”
好吧.就算她根本不在意那些虚名.但是.有时候听见别人将那些虚名都栽赃到自己头上还是有些难过的.
东方令想了想:“现在独孤遗恨重伤.边塞那边有赵成勋守着我们也不用担心.朝堂这边有南宫.后宫有焚天.不若我來请旨去守海关.到时候你们脱了身便來找我.怎么样.”若是一下子朝廷少那么多人肯定会引起恐慌的.
南宫看着他有些愧疚:“但是就算我们决定走了也不一定会立刻能走啊.你在那里恐怕要多守一些时候呢.”其实他之所以在这里说这件事就是有这样的安排.除非他愿意和焚天换身份.继续以贵妃的身份留下.不然的话就要去那里.
“这有什么啊.人家赵成勋不也在阳关城呆了那么久么.我为清平守一下城关有什么不能的.”东方令倒沒有觉得什么.不过他更关心的是却是:“对了.你们要在她身边守着.若是有陌生的男人.杀无赦啊.”
南宫逸风也随即露出一个笑:“对啊.这是必须的.”这件事就这样落定了.只不过后來焚天却出來说道.他想和东方令继续交换身份.他以东方令的身份去海边.因为他实在不善于管理后宫.以及和那些后宫的女人们勾心斗角.
东方令自然也不放心离皇浦清平那么远.当时不过是无奈之举.现在有人愿意替他.他当然乐的同意.反正不过是装一下嘛.无所谓.再说晚上还有皇浦清平那温香软玉的.多好.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拍案定下來了.三个人在朝堂上做了一场戏.将这海域权给交给了东方令.
吕轻侯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东方令和皇浦清平的关系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果然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甚至连一个相信自己的机会都不愿意给自己.回到府邸之后.皇浦清也沉默起來.想不到清平真的残忍至此.
吕轻侯抱着妻子那瘦弱的肩膀安慰道:“沒事的.至少她沒有整治我们对吧.反正只要我们还活着便是有希望的.”这样的安慰是多么的苍白.苍白的甚至沒有任何的作用.皇浦清忍不住的潸然泪下:“轻侯.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如果沒有做错.为什么要这样的对待她.若是以前的过错.那么轻侯又有什么错.为什么他也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不公平.不公平啊.
☆、第一百一十二章:怀孕记事
日子依然不紧不慢的过着.焚天带着那海域权去了海边.朝堂里的事情也安稳了不少.独孤遗恨似乎上次受伤不轻.一直都很安逸.几乎沒有什么举措.而翎国居然选择在这个时候换国王.纳兰希出人意料的继任了王位.
本來这样的事情是应该她这个国主去的.不过走之前忽然被诊断出來她竟然怀孕了.所以老国王只好委屈自己.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的走了.
当然他的委屈也只是做样子.谁不知道翎国的美人一个个皮肤都嫩的很.不然他能这么心甘情愿甚至速度神速的出发.皇浦清平忍不住的打了一大大的哈欠.好无聊.真的好无聊啊.
她一点都不想呆在这个破房子里.好想到御花园里看看小花啊.喂喂小鱼啊.虽然也很无聊.可是总比坐在这里有意思的吧.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姿很端正的男人.唔.其实还是他适合这个位子.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哈欠.然后用手指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门口的太监尖声的唱到:“贵妃娘娘请求觐见皇上……”
皇浦清平勉强的露出一个笑容.然后隔着门大声的喊道:“放他进來.不是都说了以后贵妃觐见不用通报吗.”起身.一手撑腰.朝着门口走去.也不知道他又给自己带來什么好玩的了.呜呜.在这里坐牢唯一好玩的便是东方令的小玩意了.
东东方令端着小盘子走來.看见皇浦清平那放光的眼睛.忍不住的白了她一眼.然后将蒙在上面的丝布给扯掉.皇浦清平忍不住的尖叫起來:“哦.麻将.麻将.”身上所有的不舒服一扫而光:“你真的做出來了啊.”
她将那盘宝贝一样的东西给接过來.然后挨个挨的摸了一下.呜呜.这个二十一世纪打发时间的法宝啊.终于回到她身边了.
东方令将手背在伸手.看着她的模样忍不住眯着眼角笑了起來.很少能见她有这样的笑容.为了她的这个笑靥.他的付出便是值得的:“那是自然的.我的雕刻那可是一绝.”
皇浦清平喜滋滋的坐下來.看着那些曾经的旧识.怎么看怎么喜欢啊:“來來來.南宫东方令.我來教你们怎么怎么打牌好了.”一想到以后可以玩这个国粹就觉得其实生活也不那么糟糕嘛.
南宫逸风指了指面前那堆积如山的奏折.冷冷的看着她:“我要是去玩麻将了.谁來替你披阅奏折呢.”真是个沒心沒肺的丫头.不过.目光落到她那还沒有起伏的腹部.那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孩子呢.随手抽來一张宣纸.不知在画着什么.
东方令倒是有点兴趣.他将手缩在袖子里.然后坐到皇浦清平的身边.看着她玩弄着那些木质的牌面:“怎么.还有什么规矩吗.”
皇浦清平白了他一眼.真沒有常识:“自然是有的啊.不过我们现在加上南宫也才三个人.要四个人才能玩起來.”右手撑着下巴.开始发呆:三缺一唉.多么大的遗憾啊.简直让人跺脚跺脚啊.
南宫逸风冷冷的瞟了她一眼.然后说道:“怎么.不然我们将焚天和赵成勋都调回來陪你游戏.”死丫头得陇望蜀.他们这边刚松口说可以考虑接受.结果这个妞竟然就开始有这种妄想了.
皇浦清平和他们处的久了.自然懂得这个时候应该退让的.于是傻笑一下:“怎么敢.怎么敢……”然后回头看着东方令:“走.我教你好了.到时候我们两个合起伙來让他们死个彻底.”
南宫逸风朝着那两个小人投去一个嫌弃的笑容.然后继续披阅奏折:“哼.这个林尚书竟然说海域权不应该交给外官.简直对我英明的决策的一种蔑视.哼.我记得好像边塞那边还缺一个什么府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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