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上涌,道:“小谨,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灵鹫看着漫不经心,面无表情的筱瑾喝道,知不知道要是方才撞上或者踏上了你的身上,重伤无疑?
看着灵鹫那张怒气沉沉的脸,冷笑道:“呵!我就是想试试到底有多危险?”冷眼的瞧着灵鹫一眼,将马头调转,继续前行,也不管灵鹫是什么反应。听着筱瑾的话,灵鹫差点没有被气得吐血,就是要试试有多危险?这是人说得话吗?
灵鹫也是一拉缰绳,一夹马肚,便追了上去,二人并驾前驱,从侧面看着筱瑾那张生气的怒容,更是不解,轻声道:“小谨,你怎么啦?”语中全是探寻的语气。
筱瑾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灵鹫那张苍白的脸,道:“说,刚才为什么不理我?”筱瑾的眼光审视的看着灵鹫,好似要将他看穿一般,灵鹫一听原来是因为自己不理她才生气,只是这种危险的动作就算是赌气也不能做啊。当下也拉下脸来,柔声道:“刚才那么多人拥抱你,我吃醋!”说完苍白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红晕,煞是可爱。突然之间灵鹫又抬起头来,眼神坚定的看着筱瑾,正色道:“以后除了我不准别人再碰你,否则,我便将他的双手砍了下来!”
看着灵鹫认真的模样,筱瑾‘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世间当真是有如此霸道的人,不过就是朋友中的正常拥抱,也能如此的大发醋意,只是淡淡的说了句:“那可不行!”然后便不再说话了。
灵鹫见她拒绝,心中着急的说道:“我不管,反正除了我,以后谁要是碰你,哪里碰你我便割他哪里。”打定主意之后也不再生闷气。筱瑾将手中的酒囊扔给灵鹫,道:“尝尝味道如何?”
看着筱瑾那双期待的眼光和自信满满的笑容,灵鹫拔开瓶塞,顿时酒香四溢,说不出的勾人馋涎。灵鹫立即品尝一口,瓶塞上才带着淡淡的清香,那里面的酒刚一喝进去,灵鹫只觉得就像一股清凉的冰水带着酸酸甜甜的酒香滑进喉咙,好喝的不得了,又忍不住的想要喝第二口,第二口下去,更加是回味无穷,将果酿全部都吞进腹中,唇齿间留下一阵酸甜的甘甜别味。
灵鹫惊艳疑惑的看着筱瑾,筱瑾见他这模样,便已经知道了灵鹫此刻的心情,娇媚一笑,心中更是得意洋洋,道:“这叫做——鲜果酒酿!跟酒比起来,味道怎么样?”
灵鹫道:“更是别有一番风味!实在是生平第一次喝这种佳酿,恐怕这天上的琼浆玉液也不如你的这佳酿好喝,小谨,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灵鹫的眼中闪烁着精光,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么的兴奋。
筱瑾道:“只要动动脑子的事情,在我们那边,这种东西很常见的,什么可乐,鲜橙多,雪碧,还有咖啡,各种各样的饮料都有。”灵鹫听着筱瑾的话,这些东西是他从未听过的,小谨又是从何处得知,吃过了牡丹楼的特色菜品,又喝过筱瑾的特制的鲜果酒酿,现在听见筱瑾说的这些什么可乐,鲜橙多,雪碧,咖啡,灵鹫实在是也想尝一尝。
当下开口道:“你说的那些东西有鲜果酒酿好喝吗?有皇宫中的玉液纯好喝吗?有桃花酿和青梨沽的酒好喝吗?”筱瑾听灵鹫说得这些,她自然没有喝过,但是对于酒这东西,再好喝的酒也有七分烈性,她本来就不善喝酒,当下只是淡淡的开口:“我说的这些东西可比你说的这些东西好喝多了!”
灵鹫道:“真的吗?这些东西你也会酿吗?”灵鹫的眸中闪着激动的光芒,期待的看着筱瑾,期盼着她重重的点头,然后自己就有口福了。
筱瑾看着她期待的眼神,点头又摇头,道:“可乐和雪碧倒是没有办法弄,不过要是有咖啡豆的话,可以自己来磨,而鲜橙多的话倒是可以做出来。以后要是有机会的话,我再请你喝啊!”
灵鹫一听筱瑾的话,失望的心顿时便活跃了起来,心道:“机会,怎么可能没有机会,今生我是你的夫,你是我的妻,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身边!”高兴得点了点头,灵鹫又拿起那酒壶品尝了一口,顿时心情尚好。
筱瑾道:“你慢点喝,要是早早的喝完了,咱们这一路上倒也口中无味了,还有啊!你这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就暂且不要急着赶路,反正连家堡在哪里倒是不会走的。”筱瑾看着灵鹫脸上苍白的模样,关心的说道。
灵鹫一听,心中一暖,昨天还说自己想要参加英雄大会,现在又在说不要走得太快,还不就是担心自己身上的伤势,柔声道:“等到下个镇上,去买两把剑!”他突然才想他的佩剑曾经在将钱花完之后为了喝酒就典当了。当下应了一声,却见灵书还没有追上来,当下便停在原地等着灵书。
不一会儿,却见灵书急匆匆,慌慌张张的追了上来,口中焦急的喊道:“瑾姑娘,灵鹫公子,等等我!”
筱瑾笑道:“灵书,你太慢了,快来追我们啊!”说完一扬马鞭,啪的一声打在马屁股上,马儿吃痛的扬长而去,灵鹫见便筱瑾走了,也催马前行去了,留下身后焦急的灵书不停的夹马肚,口中还喊着:“瑾姑娘,等等我!。”
——
萧潇醒过来的时候,迷迷糊糊便看见自己躺在床上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突然之间双瞳骤然睁开,瞬间人也清醒了许多,将被子一抓便坐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脖颈,又看了自己身上穿着的已经不是那身大红锦袍,而是红色的内衣?
萧潇看着打量着这房内,第一个反应就是——我没死,我还活着?因为看着窗户外面透进来的阳光,斑斓的洒在地方,将窗柩印在地上,阴间是不可能有太阳的的。
萧潇渐渐的起身,打量着这屋子,屋子里面打扫得很是干净,而且这里面的窗帘和帘缦都是崭新的。揭开珍珠帘缦,萧潇来到外室的桌旁坐下,眼光审视打量着这这房内,墙上差不多都挂着书画,却见那梳妆台上女人用的胭脂水粉,铜镜,木梳,全都是崭新的,萧潇更加疑惑不知道这里先前住的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没有死?她记得明明喝了连城璧送来的毒药,这一切实在是想不通。
萧潇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茶叶的清香回荡在唇齿间,立即冲淡了口中那浓浓的苦涩味道。萧潇来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铜镜,仔细的查看着自己脖颈中的伤痕,却发现光滑如玉,一点细痕都没有。萧潇才放下心来。
萧潇来到门前,打开房门,却见满院子的花儿开得娇艳无比。她的眸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眸中满是欢喜,这院子这么漂亮,那么这房子的主人一定是个不谙世事,风趣高雅的雅士。
萧潇刚一来到院中,却见转角的地方历时出现一个身穿淡绿色青衫的人影朝着这边急速走了过来。不多时,那人便已经来到了萧潇的身边,萧潇见她是一个丫鬟打扮的女子,见着萧潇醒了过来,站在院中,她恭恭敬敬,脸上带着笑意喊道:“萧潇姑娘,你醒了?”她的手中端着银色的水盆,里面装满了水,手中还拿着帕子,转身便进了屋子。
萧潇看着她眼中的笑意而并没有吃惊的神色很是诧异,就好像是知道她会在今天醒过来一样,现在她是越来越好奇,这神秘莫测的屋子主人又是谁?为什么会救她?
萧潇来到房间里面,却见丫鬟将水盆放在架子上,对着萧潇道:“奴婢叫做兰青,请我家公子派奴婢来伺候姑娘的,请姑娘洗漱!奴婢现在就去将衣物给姑娘拿过来。”说完便径自转身出去了。
萧潇也没有准备细问,看着兰青的身影消失在门边,萧潇来到架子边上洗了脸。不多时,兰青便已经端着衣服进了门,手中一个托盘,托盘中也是一身大红锦袍,却不是凤冠霞帔,却是红得耀眼,这身红色让萧潇想起了一个人——连城璧!
萧潇看着那身大红衣发愣,兰青已经将衣服捧上来,轻声道:“奴婢伺候姑娘更衣!”萧潇虽然不喜欢这红色的衣衫,但是毕竟人家已经救了自己,不能有太挑剔。看着这繁琐的古装,也没有想过拒绝,看着兰青那张单纯和善的笑脸,萧潇又想起了侍儿,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萧潇张开双臂,任凭着兰青为她更衣,裹了一层又一层,在她的手下穿梭。萧潇突然想起了原先身上的这套衣衫,好像被人换过,当下开口道:“我原先的衣衫不见了,是你帮我换的吗?”兰青一听只是淡淡的笑笑,笑容中更是别有深意。
兰青笑道:“是我家公子为姑娘换的!”兰青如实回答。
萧潇自然知道兰青口中的公子一定便是这院子的主人,虽然萧潇是他所救,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子被一个男人看光了,眉头一聚,冷声道:“你们公子到底是何人?”她的语气冷冽,眼神凌厉的看着兰青,紧紧的抓着兰青的双手。
兰青对萧潇突然发怒也不恼,对着萧潇和善的笑道:“我家公子说了,萧潇姑娘若是问起他来,便说曾是萧潇姑娘的知交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