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国家可是才刚从他们大郢的国土上离开啊,他们身为失败者面子早就没了,来了肯定被大郢百姓扔鸡蛋扔石头!他们也不是笨的人,怎么可能再来这里自讨苦吃!
一想到这里,夏侯过就想到宇文璨刚才说这些国家落下一个便为他是问就欲哭无泪。
皇上这不是在为难他么!
他是个忠臣啊,这些年来出生入死的,皇上就不能放过他一次么?!
“他们为何不能来?”这等喜事怎么可能只有友国,他们这片大陆,无论是友国邻国还是强国弱国,全部都要过来!敌国战国更要过来,他亲自邀请也算是一个握手言和的机会了,他们这些败国还不得诚惶诚恐捧着奇珍异宝过来?
战争之后他国近礼的事儿越发少了点儿,趁着这个机会送筝儿一座金山给筝儿也不错。
“但是……”夏侯过想要说什么,宇文璨利眸一扫他便不敢继续这个话题了。
“皇上……”夏侯过想了想还是觉得非常不妥,吞咽着口沫道:“皇上,那么多国家前来,我们岂不是要在京都建筑大量的驿馆供各国使团住行才行?”皇上请来的全是帝皇亲自率领的使团外宾啊,那是每个国家最高贵的人了,供给他们的驿馆差了定然会惹人闲话,所以好的驿馆是肯定少不了的。
问题是,这么多驿馆不是用纸笔画画就能出来的啊,只要稍微好一点的都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需要巨大的流动银子啊。再者,这些驿馆不可能常常用到,占地大又无实用,必定会造成巨大的浪费,严重的会引起百姓们的反弹之心,更甚至有可能将皇上和皇后娘娘皆列入穷奢极欲之列,毁掉两人的一世英名啊!
夏侯过越想越觉得大量宴请外宾不可行,正要劝说,宇文璨则头也不抬的便在奏折上写下批阅边淡淡道:“朕何时说要建筑驿馆了?我大郢帝国的皇宫如此之大,百年前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外加数千宫人都能住下,如今我皇宫住的也不过是朕一家四口外加百来个宫人,剩余的地方难道住不下几十个国家的使团不成?”
“呃!”夏侯过眨两下眼睛,想起他们大郢的皇宫现在委实少人,几十年来皆是空空荡荡的,让人收拾一下能够容纳数千人,招待外宾使团足矣。
“夏侯过,难道你还担心钱的问题不成?”宇文璨唇瓣撇了一下,邪魅的顿笔睨着夏侯过道:“别人不知晓朕坐拥大郢多少金山银山,难道你跟了朕这么多年都不知晓么?你觉得这一次朕操办的封后大殿还需要用国库的钱不成?”
说白了,国库那点儿钱他还真的看不上眼道神全文阅读!
最重要的是,他替她举办的立后冠冕岂能用他人之钱财!
夏侯过眉梢动了一下,单膝跪地道:“属下愚昧!”
宇文璨知道他想明白了,也不多说,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夏侯过前脚刚走,荣骅筝就进来了,看到埋头伏案的宇文璨她皱了皱眉,边举步靠近他边道:“你今儿才刚能下地走动怎么就开始批阅奏折了,不是让你先行好好休息么?”
宇文璨抬只抬首朝她笑:“来了?”
荣骅筝眉头皱得更紧了,抿着唇一把抢走他手上的朱笔往一旁扔去,拉起他的胳膊,“走,先回去休息,这些东西我来批阅。”
宇文璨不动声色的伸手包住她拉扯自己胳膊的手,不让她拉动自己,反而微微一用力将她扯进了怀里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强而有力的臂膀圈住她的腰肢,安抚的温柔的道:“筝儿,为夫哪里有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我懂医术。”荣骅筝反驳道,他虽然没大碍了但是昨天才刚醒,身子根本就吃不消大量用脑。
他鼻尖轻轻在她后颈处磨蹭,温和的道:“但是身体是我的,我的身体怎么样我很清楚,批阅奏折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已经躺在龙榻上整整两个月了,再躺下去难道你就不怕你夫君变成一个不事生产的傻子么?”
荣骅筝冷哼,垂头嘀咕了一声。
宇文璨听了下她的嘀咕,顿时就笑了。他听见她说——“即使你是傻子也是我的夫君。”
“笑什么笑,回去休息。”荣骅筝板住脸道。
宇文璨忍不住叹息,“筝儿,为夫觉得更应该好好休息的人是你。”别以为他不知道她有多累,昨晚她一沾*就睡着了,今儿早上还史无前例的起来特别晚,为了让她好好睡一觉他没有叫醒她,今天他们一家四口的早膳推迟了足足一个时辰。
“我又没有受伤。”荣骅筝坚持的道。
“你不也说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么?”宇文璨缩紧双臂,鼻尖眷恋的在她的脸颊和耳边轻轻的蹭着,气息全数涂在她的颈侧,引得她忍不住轻颤了下。他邪魅的笑了,搂着她腰肢的手在她腰间开始游移,挑/逗她敏感的皮肤。
荣骅筝的脸皮红了一下,伸手想要推开他,奈何她越推宇文璨便抱得越紧,在她敏感的皮肤上磨磨蹭蹭的,不一会儿荣骅筝便觉得自己臀部下方有什么东西在变化了,他的气息更是开始变得热了。她有些心慌,“宇文璨,你别乱来……”
他唇瓣在她后颈轻轻的吻着,啃咬着,“……筝儿,我想你……”
“璨!”荣骅筝被他咬得缩了缩脖子,动着屁股就要在他腿上下来,“都快要用午膳了,你……”*伤身,他才刚醒来……
他动作没有停止,手脚唇舌都开始深入,“距离午膳不是还有半个时辰么?”
“你……”
荣骅筝还想反驳的,但是宇文璨却已经将她抱着转了个身子,让她面对面的跨坐在他腿上,薄唇迎上她的,让她再也抗议不了……
不敢写肉,依然估摸着文文结束后有时间的话要不要写点儿肉放到群里去补偿一下大家。
帝后番外(生生相惜,悠悠我心4)
两人已经甚久没有**了,互相思念互相渴望的两个人抛弃了心中所有的顾忌,管它什么白日宣淫还是什么,顺从了自己的心意,他们选择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去感受对方,两个月前他们都太害怕了几乎是肝胆俱裂,看到对方都好好的有时候都会觉得是在做梦,而这中相互索取的行为恰好能够最真实的证明彼此是真是存在的。
那一天荣骅筝衣衫半褪,上身紧紧被剥落了外袍还有肚兜被完全剥离身子,其他几层衣衫都还半褪的挂在手臂上,前襟露出雪白的带着点带你印迹的肌肤。她下身本来就是坐在宇文璨大腿上的,椅子宽敞但是空间有限,宇文璨当时动作如暴风雨来袭,荣骅筝根本挡不过,结果整个事儿完成她下身的衣裙还在,亵裤也还挂在腿间……
由于空间使然,虽然整件事儿结束了但是宇文璨也没有从荣骅筝的体内撤出去,荣骅筝身子软绵绵的靠在宇文璨的坚实宽厚的胸前,红唇浅浅的喘着气。她上辈子是军人,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和人欢爱,她埋在宇文璨的肩膀上连脸蛋都不敢抬起。
在缓气的过程中,荣骅筝瞥到仍在椅子旁边的一抹红,她认出那是她的肚兜,她记得宇文璨当时解开了带子后从她里面强行扯走然后随手扔下的。看着翻落在地上的肚兜,她瞟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心里却恨不得将它毁尸灭迹。
丫的,这是方才激烈的证据啊!
当然,除了遗落在地上的肚兜是方才激烈的物证之外,荣骅筝身上半褪的衣衫,还有宇文璨身上整整齐齐的龙袍都是方才激烈的物证。
当然,说到宇文璨身上整整齐齐的龙袍,荣骅筝其实是气得牙痒痒的,知道在整个过程中宇文璨就只在下半身的亵裤开了个口子……
荣骅筝反观了一下自己,不禁有点儿恼怒,张开嘴巴狠狠的在宇文璨露出来的脖子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宇文璨心情却非常好,一双黑眸浓得像是化不开的墨,一只手掌停留在荣骅筝腰间,另一只手则轻轻抚着荣骅筝后背的长发,唇瓣是不是在宇文璨的发间和耳际落下一串串轻吻,缱绻意味极浓,每一个动作也包含温柔和*溺,让人见之皆脸红心跳。
荣骅筝力道不少,宇文璨当时也只是动了一下眉如玉医坊。
他云淡风轻的模样荣骅筝看不过眼,啃啃啃的在宇文璨的脖子上连续的留下了一拍整齐的牙印。她咬得不客气,原以为宇文璨会动一点肝火的,哪知道宇文璨根本就舍不得生她一丁点气,肝火没有倒是情火再次大动,双手托起她的脸蛋怜爱的用鼻尖轻轻蹭她鼻尖和脸颊,浅笑盈盈的问:“筝儿,你要为夫刮目相看了。”
荣骅筝还反应不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身下敏感的感觉到了什么,她一怔,刚刚恢复一丁点的脸儿顿时红得滴血。她咬牙,伸手要捶宇文璨:“你还想来!”
“筝儿,你我之间何须欲擒故纵?”宇文璨挑眉,亲亲她汗湿的脸蛋儿,眉眼间捎着倾城的微笑,“难道经过了方才你还真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么?”
荣骅筝被他说得不知道怎么反驳,想到快要午膳了赶紧抓住他的手,“别再来了,待会儿就午膳了。”待会儿的用膳不止他们一家四口,还会有客人来,难道他要她用这个样子和客人们用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