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识这个神情!夏苒赶紧把头低下去,阿帕奇在她面前站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他要干点什么的时候,他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那捧红花应该是刚刚摘下来的,花朵跟枝叶都鲜灵灵的,这里一片都是长草,他是去什么地方摘来了花?夏苒正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些花的时候,阿帕奇伸手拿了一朵。
他拔出花蕊塞到嘴边,轻轻一吸,然后把那朵大红扔到一边,夏苒怔了一下,学着他的样子,尝了一口,竟然是甜的,不像蜜那样稠,也只是很少很少的一点,但却非常清甜可口。
见她尝了那花,男人站了起来,他扬扬手,吹了声口哨,大鸟飞到他胳膊上,亲昵的用喙去啄他的手指,还磨蹭他的头发。
夏苒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鸟,看上去像是鹰,可她不确定鹰是不是会这么听人的话,这是一只非常漂亮的鸟儿,除了头跟尾巴,全身都是黑色的羽毛,嘴尖而黄,看上去非常有力量。
土著人看上去并不奇怪,但有两个看上去显得稚嫩年轻的人崇拜的看着阿帕奇,走过来想要摸一摸这只鸟儿,这只鸟非常骄傲,它动一动脑袋从阿帕奇的左臂跳到了右臂,侧过头梳了梳羽毛。
阿帕奇难得露出笑脸,他一直是沉默冷硬的,在这个时候却容易带着浅笑摸了摸鸟的背,那只鸟回报似的轻啄他的手。
这只鸟一点也不怕火,它就站在阿帕奇给它指点的木桩上面,缩起一只脚,把头钻到翅膀下面睡觉。夏苒一点也没客气的把花蜜全吃了,红花被她摆在床边。
她是为了嘴巴着想,但显然阿帕奇误会了,他在轮到他睡觉的时候把手伸在厚厚的毯子里面,伸手拉开了夏苒衣服的拉链,夏苒僵着背不敢动。
他的头埋进她头发里,牙齿轻轻啃咬她的脖子,灵活的双手拢住*揉捏,夏苒翻得翻了个身,背对他没用,那就面对他。
她满是怒火的眼神落进阿帕奇眼里,他放缓了喘息声反而急促了起来,*顶着皮裙磨蹭着夏苒的腿,她不敢公然的反抗他,她知道阿帕奇一直对她很宽容,可不代表那些人也是一样。
她第一次逃跑被抓住他没有惩罚她,她咬伤了他,他也没有惩罚她,可如果当着这些人的面拒绝他,他还会不会放过她呢?夏苒不能确定。
阿帕奇也没想弄出多大的动静来,他看着夏苒闪着光的眼睛停下了动作,手上停了,嘴却没停,他捧住夏苒的脸,带着胡渣的脸蹭过她的面颊下巴,吻在红唇上。
舌头一缠起来就没完,他像侵略者那样争夺夏苒嘴里每一寸土地,她被迫张开了嘴,阿帕奇一边吻她,一边安抚似的抚摸她的背,大腿牢牢压着她,弓起背狠狠吻她。
夏苒第一个感觉不是恶心,阿帕奇的嘴里带着草木味,非常好闻,像是用了薄荷味道的牙膏那样有些清凉,缠着她的舌头不住吮着舌尖。
她第二个感觉也不是恶心,她只觉得喘不过气,他几乎是发了狠的在吻她,两只手紧紧扯住夏苒身下的毛毯,力气大的好像要从上面扯下一块来。
等这个吻终于结束的时候,夏苒没有吐也没有哭,她张大了嘴巴疯狂的吸着气,她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阿帕奇也一样喘息,他紧紧盯着夏苒的嘴唇,红艳艳的,嘴角淌着银丝。
这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但他不能在这儿,他翻了个身躺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毯子也遮不住他的*,他收回抚摸她背的手,抓着她的手拉到他的□,让她触碰他的坚硬。
阿帕奇虽然一句话也没说,但夏苒明白他的意思,他让她用手。
☆、第59章 好长好长的冬天
雪比他们预计的大太多了,平台上剩下的的柴被贝克搬到屋子里,林薇点了好几遍,又要取暖又要作饭紧巴巴的算下来,也只够十天了。
本来贝克的想法非常简单,他们不可能一整个冬天都不出门去,就算是冬眠的熊也有起来的时候,他们可以趁着天晴收集木头,一整个秋天他们的重点都是食物,木材是到冬天快来的时候才急急忙忙准备起来的。
如果暴风雪再下上十天,他们可能就要烧家具了,贝克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事,一家人关在家里出不去裹上全部的衣服,把家具全当柴给烧了,还是没能熬到冬天暴风雪结束。
他祖父说的,在他那个年代的人们在家门口会准备好足够的柴,防止冬天雪下得太大,贝克还以为准备得够充分了,没想到这里的雪比他见识过的要大太多。
围廊压塌了一半,林薇正煮着早饭,门边卡卡作响,木板折断了掉到树底。炉子上的铁锅煨着汤,她们不再往火堆里添柴。
那些剩余的木头被分成十份,必须很小心的计算用量,能撑多久就撑多久。屋子里不像之前那么暖和了,贝克也不再裸着上身走来走去,他们不再从早到晚的烧火,冷得受不了才点起木柴。
林薇跟贝克穿着鹿皮衣踩着兔毛毯子,靠余温取暖。为了让屋子里更暖和,林薇把所有能用的毛皮都拿了出来,地上墙上铺满了,沃夫整天缩在毯子上,到了夜里非要挤上床,跟它的“爸爸妈妈”一起取暖。
林薇让它睡在脚边,用它热烘烘的身体给她暖脚。贝克半夜里必须起来三次,雪下得厚,门封得更快,要是不及时清理掉碎冰,他们会被封死在门里,直到雪全化了才能出门。
贝克用脚踢掉门外的冰,掉下去的冰块一次比一次多,听声音就知道了,外面的雪也不知道有多厚,不能开窗户,光透不进来,林薇熬的灯油也快不够用了。
幸好他们还有吃的,也不缺水,顶上的活板门也是一样,贝克从下面往上托,这个不能用踢她,他的两只手拍得又红又肿,鹿皮手套在找沃克的时候丢了,林薇借着小孔里透进来一线微光给他缝了另一双更厚的。
拉开活板门就有雪落下来,林薇把它们收集在竹筒里,化成冷水烧滚了喝,屋外黑漆漆的,屋子里面也是一样,沃夫的眼睛在黑暗里像两个圆灯泡那样亮。
它出去玩了两次心野了,关在家里那么多天,无聊的直转圈圈,扒在门上喵呜喵呜的挠个不停,贝克走过去它拎起来,揉揉它的肚皮:“乖一些,我们也想出去,可外面太冷了。”
林薇努力让贝克高兴一些,她变着花样做饭,想尽了办法用最少的油煎鱼,把鹿肉肠切碎拌在蒸酥了的球茎里,像是土豆泥那样搅拌在一起。
每天泡茶的时候她都会在贝克的杯子里多放一勺子酸梅酱,既然出不去,他们就有更多的时间干特别的事,时间多了,林薇就吃不消了,贝克把热情全用在她身上,如果再这样下去,冬天还没结束,她的腰就先断了。
于是林薇缠着贝克问他小时候的事,把他的那些家人的趣事说给她听:“既然我总有一天会姓威尔森,不如就从现在开始了解他们。”
贝克的嘴角差点咧到耳根,他搂着林薇讲故事,可他能讲的那些早就在林薇耳边唠叨过不止一遍了,剩下没说的那些全是些风流韵事,比如他曾经保持着酒吧约炮的记录之类的,贝克严肃的低头看了看林薇,他要把这些秘密一直守到坟墓里。
他在林薇的面前,就像白兔那样纯洁,他把他所有的第一次都奉献给他的唯一的爱人,林。贝克自己被自己感动到了,这句话可以用来当他的墓志铭“这里躺着一位忠诚的人,他毕生的爱都奉献给了他的妻子。”
简直太感人了,贝克低下头吻吻林薇的头顶,嘴唇粘在上面半天才“么”的一声松开了,他的软软猫会一直在他身边,就算是死亡也不能分开,他们的手会握在一起埋进土里。
林薇抬起头看着咧嘴傻笑的贝克,知道他的思维又不知道飘去了哪里,她轻轻笑了一声,仰头捏住贝克的下巴吻了他一下。
不能出门只能缩在皮被子里的日子也不那么难熬了,贝克缠着林薇唱歌给他听,他唱了那么多回软软猫,她却一次都没唱过,林薇先是埋着头不肯,后来贝克缠得太紧,不唱就吻着她不肯松嘴,林薇这才妥协了。
但她还真不记得小时候有哪些童谣了,于是折衷成给贝克讲中国古代的神话故事,她把女主角换成公主,男主角换成王子,什么梁山伯祝英台,什么七仙女跟董永,牛郎和织女,嫦娥跟后羿,等她说到嫦娥飘到月亮里,从此不能再跟后羿见面的时候,贝克忍不住打断了她。
“你小时候就听这些?”贝克不能置信,林薇想了想,其实她还听过老鼠娶亲啊三打白骨精啊田螺姑娘之类的,但要跟贝克解释这些太难了,王子公主还好理解一点,于是她点了点头。
贝克捂住蓝眼睛:“为什么你听的故事都是悲剧,王子跟公主总是不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他是看迪士尼长大的,每个坏人都会得到惩罚,每一对情侣都能终成眷属。
只要有勇气决心跟爱,好人总是能过上美满的日子,而坏人都会得到惩罚的,英雄们总是事业爱情两丰收,姑娘们穿着漂亮裙子小伙子们高大健壮。就算是野兽原来也是一位王子,真爱的力量救赎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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