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烦嬷嬷行个方便。”说着,顺手塞了个极沉甸荷包到婆子手里,婆子斜着她,捏了捏重出奇荷包,掂了掂正要不舍扔回去,旁边正坐着打牌管事婆子
瞄了她一眼道:“让她去回。”
“赶紧去吧!”婆子大喜,有上头发话,这银子就是不白赚白不赚了!
麻灰婆子是大喜过望,急忙曲膝谢了,提着裙子急步进了角门,熟门熟路往大姐儿住处大步溜星过去。
没多大会儿,大姐儿身边一等丫头书明带着那个麻灰衣婆子,心神不宁出了院门,挑着偏僻小径,一路逶迤往关着周夫人清远院过去。
书明叫开了清远院院门,满脸不耐婆子一看是书明,脸上不耐一挥而,急忙曲膝陪笑道:“唉哟,书明姑娘怎么到咱们这儿来了……你看我这破嘴,书明姑
娘可有什么事?”婆子一句惊喜没完,就小心翼翼起来,书明不怎么镇静笑着,直直硬硬塞了个大荷包到婆子手里,喉咙有些发紧却努力要显自然无比笑
道:“大姐儿打发我来给夫人送几块点心,这是我们大姐儿一片孝心,任谁也不能说什么不是?再说,老夫人也点了头!”书明重重咬着老夫人点了头这句话,看
门婆子一下下捏着荷包,看看书明,再看看那个麻灰衣婆子,犹豫了好一会儿,勉强往旁边让了半步道:“姑娘可得些,别连累了我们。”
“嬷嬷放心!”书明大喜,深恐看门婆子反悔一般,急急拉着麻灰衣婆子一头冲进院门,几乎是一路小跑往上房冲进去。
秦王妃车子刚走了没几步,出了灯棚,外面正是人山人海热闹时候,车子想也不起来,顾嬷嬷跟到车前,将帘子掀起条缝,春兰急忙将头贴过去,顾嬷嬷
耳语道:“跟王妃说,人放进去了。”春兰点点头,放下帘子,将顾嬷嬷话转告了王妃,王妃脸上笑意浓了:“也难为他们能忍这么长时候,这么好机会再
不过来一趟,连我都替他们着急了。”
“会不会真让她又翻……出花样来?”春兰有些忧心忡忡,王妃眼底讥笑重,抿嘴笑了好一会儿,
才自言自语一般轻声道:“就怕她不翻花样,你放心,有是人要踩她,谁叫她当年过于嚣张,该得罪不该得罪全得罪了,真以为自己是贵人了?不过一个得宠
妾罢了,宠威风,没了宠……”王妃声音拖又长又软,却透着无穷寒意。
春兰下意识寒瑟了下,咽了口口水道:“就怕他们从爷身上下功夫,爷心软。”
王妃‘扑噗’笑出了声,抬起两根手指掩着唇,笑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春兰道:“你觉得爷这会儿还有功夫对她心软?别说她一个过气宠妾,就怕再来一打两打全是鲜样美人儿,爷这会儿也没心思了。”
“说到这个,”春兰又开始忧心:“爷对林姨娘也太好了些,会不会出什么事?”
“能出什么事?”王妃淡然非常:“仙草是个聪明人,其实她聪明不聪明也没什么要紧,一个舞伎出身贱人,连个姓都没有,爷就算把她宠到天上又能怎样?
府里,我就算放开手任她折腾,她能折腾出什么花儿来?至于外头,漫说她不懂,就是懂,哼!”王妃冷笑了几声:“她若敢插手爷外头事,那真是嫌命长了,
头一个,太子就饶不过她,不用担心她。”王妃语气渐渐有些寥落:“这么些年,爷心尖子一个接一个,他总要喜欢一个,喜欢仙草这样,总比喜欢周氏这样
好,喜欢就让他喜欢去吧,随他闹去,这一个,好歹是个省心。”
秦王府里,麻灰衣婆子怀里抱着一大包不知道什么东西,跟书明后头从清远院出来,一路疾行往大姐儿住处奔回去,清远院外,一个身形瘦小婆子看着两人走远了,这才从藏身花丛后悄悄退出去,绕了个大圈子往赵姨娘院里回去了。
林仙草回到正院,云秀还没回来,林仙草一个人厢房心神不宁刚转了几个圈子,就听到外面传来重而急脚步声,林仙草忙掀帘往外看,果然是秦王回来了。
秦王看起来心情不差,伸手从林仙草手里接过帘子举着,低头看着她,突然松了帘子,落手抱起林仙草,打横抱怀里,大步进了上房。
“爷这一片真心被你当泥踩了,这回心满意足了?”秦王一把将林仙草扔到炕上,扑过去将她压到身子下,双手按着她双手,嘴唇几乎贴林仙草唇上咬牙道:
“爷生气很,非常生气!你说怎么办吧,要么……”秦王压着林仙草柔软身子,几句话没说完,气息就不怎么平稳了:“你用心侍候,让我化到你身子里,要不
然……”秦王喷着热气,咬了下林仙草耳垂,声音里暧昧浓不可化:“我非让你哭着求饶不可。”
“今天十五,你得到正院,我是说王妃正院。”林仙草不敢扭身子,只好动脖子拼命要避开秦王又啃又咬。
“你!”秦王头一下子抬起来,满腔柔情又差点被林仙草一句话打散。
“这是大规矩!你得守!就算你不守我也得守!女训上说过……”
“我要是不去呢?”秦王曲起一只胳膊,手托腮上,饶有兴致看着林仙草,慢吞吞司懒丝丝问道,林仙草眨了下眼睛,又眨了下眼睛,再眨了下眼睛,对啊,他要是不去,自己能怎么办?
“你肯定会去吧?”
“我让人备好了船,你说粉色合情趣,我记着,满船都是粉纱粉帐,连杯子也挑了桃花点翠,你说鲜花,我也记下了,特意让人从丰台暖棚里挑了好牡
丹、山茶,你喜欢苹果酒,宫里没有上好苹果酒,我让人千里急递从河南送来,原本咱们这会儿应该城外清涟湖里,赏月品酒,欢\爱无度,你辜负了爷这一
片真心!”秦王越说越生气,伸手握住林仙草往自己□拉,贴到她唇上道:“你摸摸,我想你想都裂开了,你让我去哪儿?我哪儿也不去,只想去一个地方。”
秦王话音未落,就低头压林仙草唇上用力吸吮,胡乱拉开衣带,先甩了自己衣服,又把林仙草褪个干净,侧身看着她,手指一寸寸林仙草身上滑过,用力揉
着她胸前软嫩丰盈,□紧贴过去,声音暗哑低低道:“仙草,我要进去了!”随着话音,秦王已经用力直顶进去,一直顶到里面,一动不动用力顶着,满足
叹了口气。
与林仙草预料疯狂不同,秦王搂着她,律动间仿佛透着舍不得一般,那一阵令人晕眩身悸后,秦王紧搂着林仙草,一下下她脸上轻啄着含糊道:“仙草,我喜欢你,喜欢到骨子里,你说对,有些规矩,连我也得守,你自己睡,明天不用起早,等我回来。”
林仙草惊奇之余,一口气松下来,急忙爬起来侍侯他沐浴,洗干干净净换了衣服送出去,回来一头倒床上,长长舒了口气。
第90章 好事坏事
云秀天天出去逛,逛回了无数鲜八卦,极大丰富了林仙草生活。
“……那个女人真是太可怜了,也怪她自己,我父亲就说过,虚名是害人要不得,瞧着那个女人挺好,就是太虚荣,这下好了,这个虚名她是拿到了,半条命,不是,看那样子,肯定是一条命了,搭进去了,孰轻孰重?傻吧?唉,看着真是可怜,抱着她那个旌表文书,头昂再高有什么用?连幅药也抓不起,看那样子活不了几天了,照我看,还不如改嫁来实惠,她长挺好看,干瘦成那样,看起来还是挺好看。”云秀今天八卦有点小伤感,林仙草听云里雾里:“你这话没头没尾,从头说。”
“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还没听明白?”云秀表示惊诧,林仙草气翻了个白眼:“你都说什么了?那女人为什么得旌表,为什么病成这样没钱抓药,没什么留落到京城,呃,对了,她是不是京城人,你倒是把事说全了啊!”
“好吧,就算我没说清楚,”云秀嘿笑了几声道:“其实吧,我也没怎么听明白,好象就是那个女人该得个什么旌表,地方上没给她,她就卖了地卖了房子,大老远跑到京城找礼部去了,还真是让她找着了,拿到了旌表说是钱也没余下多少了,没钱吧,她偏偏又病倒了,人家让她去济贫院她又不去,说什么不能失了先夫脸面,就只好死熬着了,听那个伙计说,她一天就吃了半个硬馒头,水倒喝了不少。”
林仙草心里微微一动,再一细想,又想不出个究竟,怔怔出了一会儿神,啪拍了下巴掌,把云秀吓一口茶呛进了喉咙里,狂咳不止,林仙草看着咳脸红脖子粗云秀吩咐道:“明天去仔仔细细打听清楚,她叫什么,哪里人,今年多大了,因为什么事得了旌表,家里还有什么人,有什么打算,还有,要紧,她病,到底病到什么样,找个好大夫给她把把脉!”
“姨娘要干什么?”云秀一脸狐疑看着林仙草,林仙草拍了拍巴掌道:“我也不知道,就是福至心灵,隐隐约约觉得吧,这事得管一管,说不定有大好处。”云秀连眨了十几下眼睛就放弃了思考,姨娘之高深非她所能明白,听话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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