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凌云暖心一笑,“谢谢皇后娘娘。”
不久,御圣君回来了,他此次出去,不仅摘到了可吃的水果,还打了野禽回来。
一见到他,唐琳就高兴地说:“君君,凌云醒了。”
御圣君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走到地毡边,蹲下来,凌云刚要行礼,被他阻止了,“你这样子,就别逞强了。”
凌云惭愧道:“劳烦皇上救凌云,凌云惭愧。”
御圣君说:“在外,朕不是皇帝,是你的好兄弟御圣君,是好兄弟就不要说如此见外的话!”
凌云道:“多谢皇上看得起凌云!”
“可是好点了?”御圣君问。
凌云点点头,“比起受伤的时候,现在是好多了。只是凌云觉得很奇怪,身上的毒,怎么解得了?好像解药鲜少的!”
御圣君说:“朕给你吃下的药丸,不仅能解天下各种奇毒,而且还给服用者增加十年的功力,凌云,你这条命,朕给的,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朕可不想再看到今日这番场景!”
凌云热泪盈眶点点头,“凌云谨记于心。”
“有什么话,等你好了再说。”御圣君倒不急着知道凌云的遭遇是如何造成的,他回到篝火旁,开始弄吃的……
吃过东西后,天际边一个闷雷传来。
唐琳抬头看向天空的时候,月亮已经不见了,黑麻麻一片。她低下头后,对御圣君说:“好像要下雨了!”
御圣君看了一眼天色,然后起身走过来,把凌云慢慢扶起,往马车走去。
凌云慢慢走着,“这个时候下雨,也不知何时会停。”
御圣君无奈一笑,“老天要下,我们也管不了。”把凌云扶到了马车里坐好后,回头望去,唐琳已经把该收拾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
唐琳刚进入马车内,一阵大风突然刮来,紧接着,迅猛的大雨,滚滚斜着降落,淋过马车。
马车不是很宽也不是很窄,若是不放一堆东西在里面,可以容得下四五个人躺下睡觉的,但此时物品占了一半面积,御圣君他们有三个人,若是一个人还能睡,三个人只能坐着了。
避免雨水和大风飘进来,御圣君把两扇窗给拉上了挡雨板。
外头那堆篝火,已被雨水灭了。
唐琳在马车里面,可清晰地听得到地面上水流的声音,看来,今夜的雨,下得还很凶猛。
“夜里凉,披上!”唐琳把披风往凌云身上盖。
凌云忙接过自己盖,“好的,多谢皇后娘娘!”
御圣君把唐琳拥入怀中,用她的红色披风,盖上她,也为自己保了暖。“睡吧,明天醒来,雨就停了!”
唐琳在她怀中轻轻点了点头,“嗯,皇上你也早点睡着!”
马车内一角,放着一盏灯笼,昏黄的灯火,为马车内的环境带来了微弱的光芒。
看到御圣君待唐琳那么好,凌云看在眼里,羡慕在心,也有一丝复杂的味道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在他心里滋生。
深夜时分,大家都入睡了,尤其是唐琳,睡得更熟,她往御圣君怀中钻了钻,寻求更温暖的港湾,手落到了一旁,碰到了凌云的臂弯。
似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天生敏锐的凌云倏然醒来,低头下去,才发现唐琳的手搁在他的臂弯之间,莫名的感觉,划过心间……
次日。
凌云因吃了御圣君给的药丸,痊愈了不少,为此,也不担心颠簸的路途了。
吃过点东西后,御圣君他们就赶起路来了。
到了一镇上,御圣君在一间普通的客栈外停下了马车。
“我去之前路过的那家药店给凌云买些药回来!”下了马车后,唐琳对御圣君说了句就往回走。
御圣君刚想叮嘱唐琳两句,但转念一想,没人能伤得了唐琳,故此就没提醒了,把凌云扶下,进了客栈。
柜台前,武剑涵哀求着掌柜,“掌柜的,就留小女子*好不好?我就只有这点钱了,”还是之前偷来的。“要是还有,肯定会拿出来的!您就可怜可怜小女子吧,留小女子住一晚,小女子会感激不尽的!”
掌柜的一脸为难之色,“姑娘,我这里平时客人本就少,常有亏本的日子,不是我不留姑娘,实在是……”
“掌柜的……”武剑涵泪汪汪瞅着掌柜。
掌柜看着她这副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动人摸样儿,动了恻隐之心,“那……那好吧,反正空着也是空着,就少收你点钱,你喜欢,就随意去挑一间住下吧!”
武剑涵激动得一把抓住掌柜的手,“掌柜的,太谢谢您了,您就是小女子的恩人呐!”
御圣君已到柜台边,对客栈老板说:“掌柜的,我要两间房!”说着,同时把银子替了过来。
客栈老板爽快一应,“好的,房间很多,客官可随意挑您喜欢的!”
御圣君说:“楼上的,哪间都行!”
客栈老板立即喝来一小伙,“去,带这两位客官到楼上选房间。”
武剑涵随意瞄了旁侧一眼,没想到看到的竟是那晚帮她驯服她那匹宝马的美男子!
想跟着我,有本事才行!
武剑涵刚想要上去跟御圣君打声招呼,哪知这会御圣君冷漠地转身,把凌云扶上楼去了。到了嘴边的话,被他那种无人敢亲近的冷漠,给吞回了腹中。
等御圣君他们上了楼上,武剑涵才蹑手蹑脚地上楼去,最后选了挨御圣君最近的房间住下。
唐琳抓了药回到客栈,亲自去厨房煎药,熬好了,倒到碗中,端出厨房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照,晚霞殷红如血。
“趁热喝了!”唐琳把汤药送到凌云面前。
本来,她要亲自给他喂下的,凌云自己端过了药碗,“谢谢皇后娘娘,这点事,凌云还能自己做的!”
“那行,你注意点,这汤药还烫着!我先回房去了!”说毕,唐琳转身离开了房间,并把房门关上。
凌云端着药碗,怅然若失看着紧闭的房门……
吃过晚饭后,唐琳打开窗户,靠在窗台前,看着外头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
御圣君在隔壁房间,问着凌云受重伤一事,“究竟你如何受的伤?离开皇宫后,你与你师妹小诗发生了什么事?”
凌云说:“本来是要带师妹回师门见师父老人家的,让师父他老人家来开导开导她,可我们中途被一个神秘人追杀,那神秘人重伤我的目的,是要救走我师妹!那神秘人太厉害了,我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御圣君问。
说到中毒的事情,凌云黯然垂眸,但言语之间夹杂着他的愤怒,“是我师妹下的手!她和神秘人离开前,还不忘在我身上解恨!呵,”苦笑一记。“枉我们曾经还是两情相悦的人……”
御圣君不知道说什么,只是拍拍凌云的肩膀,当做安慰。“既然她不思悔改,你也别再对她动心思,有些事,有些人,当断立断!”
凌云苦笑道:“我连见她的念头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会对她动心思!”
御圣君问:“是个什么样的神秘人?”
凌云回忆了一下,当日在树林中突然受到神秘人送来致命的一掌,紧接着与神秘人交锋了几个回合,终因为受伤严重而倒下去,最后,还被他曾经那么疼爱的师妹,给喂了师门剧毒。“是一个身穿黑衣,戴着黑斗篷,戴着半脸黑色面具的人!”
御圣君双目一冷,又是神秘的面具人。
次日一早,御圣君为唐琳盖好了被子后,走出房门。开门之际,对面房间的武剑涵也在开门。
她见到他,立即开口,“少……”可对方,看也不看对面的房间,以及她,转身就往楼下去了。
武剑涵郁闷地吐了口气,恨自己怎么没有勇气唤对方一声呢。
为了不被父亲重罚,武剑涵只得在客栈小住,一早,不得不离开。她已经收拾了细软准备离开了。
下了楼感激了客栈老板几句,武剑涵走出了客栈,左右看看,那个令她怅然若失的人影,已不见。
御圣君到厨房端出小二熬好的药,往楼上送去。
中午吃过饭,御圣君他们又开始上路了。
前往花县路途,较为偏僻,马车行走了三四天,每天御圣君他们都是在树林之中过了夜的。
直到第五天傍晚时候,马车才驶入花县城中,最后选了一较为好的客栈住下。
唐琳到楼下叫饭菜的时候,一只信鸽飞来,停留在了房间的窗台上。御圣君见状,过去把鸽子上的信条拿下来,匆匆看了一眼后,他看向窗外的天色,深邃复杂的目光定格在了黄昏中……
“君君,我们到楼下吃饭吧……咦?”唐琳推开门走入房间一看,御圣君的身影已不在房中。
她到屏风后面看了看,没发现御圣君的身影就到隔壁凌云的房间,由于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他的房门,看到了正在换衣服的凌云。
见着那不宜人的一幕,唐琳立即尴尬地转过身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唐突了,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