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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夜晚,总是出事!
“怎么回事呢?”唐琳被楼下的动静分了神。
在唐琳分神之际,那站在窗前的人纵身一跃,跳出了窗户,逃了。但逃的过程中,出了点事故,衣服被窗棂缠住,只好扯掉一块才逃得掉。
等唐琳反应回来时,人影已经在窗外消失,她跑到窗前一看,只看到下面的街道行人无几,当然,除了一排又一排的官兵。
她把缠在窗棂上的那丝布块拿下来,看了又看。
得知人已溜掉,御圣君从里间走出来。
唐琳正在掌灯。
待御圣君要问她些什么时,楼下的官兵跑到了楼上来,正一个房门接着一个房门地猛敲,“出来,里面的人全部出来!”
“瞎折腾什么啊,”深更半夜查房,唐琳实在觉得很无语,进了里间拿起水蓝色的海军服给披身上。
敲到唐琳的房门时,力道很重,一个中年男人的暴喝声,不停地传进来,“开门,我们要严查,快开门!”
御圣君并未去开门,任门外的人敲个不停,他正在沉思,沉思先前听到的一句话。他听到有人说敌国奸细冒出他,可有此事?
直到唐琳穿好衣服走出来,御圣君也没去开门,仍在思考着事情。
唐琳以为御圣君被今晚的情况吓傻了,没有深究御圣君不去开门的事。她向房门走去,打算自己开门。
但是,她还没有走到房门口,房门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马上,一群官兵,不下二十多个,陆续跑了进来,速度极快地把唐琳的房间每个角落都给霸占住。
唐琳望向门口之际,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中年男人身穿军服,头戴盔帽,与士兵不同,他是军官的打扮。此人身材高大,健壮魁梧,五官粗矿,戾气很重。
是个让人一目便胆寒的人。
看到那个中年男人的装束,御圣君眸光一沉,眼中划过让人无法捕捉的情绪。
中年男人打量了房间一眼,对穿着平凡普通的御圣君不屑一瞥,然后傲慢之态走到唐琳面前,嘴角的弧度是令人反感的傲慢与不屑。
唐琳眯起半眸盯着中年男人,没好气道:“有搜捕令吗?”
中年男人冷扫唐琳一眼,不屑回话。
这时,去里间翻床倒柜的士兵走了出来,走到中年男人面前说道:“沈副将,并未发现第三人,恐怕那敌国奸细已经逃了!”
“我们都包围了四周了,他能逃哪去?”中年男人喝斥士兵一句,然后,冷目瞪向唐琳,围着唐琳上下打量起来,“奇装异服,又巧在我们的追捕范围之内,呵呵,”一声冷笑过后,一把扯过唐琳手中拿着的那块布,那块先前闯入房间的人不小心留下的布,“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唐琳扯了扯唇,冷笑道:“你该不会凭此一块丝布就断定我就是你们要抓捕的人吧?”
中年男人冷道:“不是断定,是肯定。”突然一喝,“来人啊,把这两个敌国奸细,给我带走!”
立即,几个士兵上来把唐琳和御圣君给抓住,他们二人谁也没有反抗。
被带走前,唐琳回头看了御圣君一眼,眼神充满愧疚。若不是她分神,也不会让闯入者跑掉,现在害他跟着她被带走。
御圣君并不怪她,回了她一个淡淡的笑容,这个笑容告诉她,请她放心他。
就这样,他们二人被带走了。
这群官兵,带走的,不仅仅只有一个特种兵,还有一个皇帝,一个如假包换的御鑫皇朝皇帝,不是冒牌货能替代的皇帝!
唐琳对御圣君爱慕有加
深夜。
温度骤降。
街上行人罕见,只有更夫在敲着棒子,咚咚咚的声音响起,更夫大声喊着,“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四更天到了!”
大牢。
御圣君和唐琳已被一同关押在了一间牢房内,大牢外头,有重兵把守。
听到外头传来的打更声,御圣君浓眉蹙起。此时已是四更天了,距离五更天不过才一更的距离,这早朝怕是上不了了。
唐琳站在牢门前,有意无意地观察着对面牢房内的囚犯,可惜那囚犯已睡,背对着她躺在破地席上。
御圣君站在唐琳身后一米之外,双手背后,偶尔来回走动几次,神态认真地思考着一件又一件的事情。
唐琳转身,走回来,挨着一角墙壁坐下,无聊得叹了口气,“唉。”
“怎了?”听到叹息声,御圣君不再思考事情,回头望向唐琳,见她一手托着一边脸颊,样子闷骚,顿然知道怎一回事了,“觉得闷了?”
“你说呢?”唐琳无力地瞟他一眼。
御圣君抿唇轻笑一记,在唐琳面前,他的笑容也如沐春风般,再暗淡的周围,也会充满阳光,“怎样才能让你解闷呢?”
唐琳怔了怔,想不到御圣君会这样说,“其实,我也不是闷,就是觉得官府不分青红皂白抓人,你看吧,把咱们都抓错了。我在想怎么出去。”
御圣君问:“那你想到怎么出去了吗?”
唐琳说:“我可以越狱啊,逃到天涯海角也没人能找得到我,但问题是,我一旦越狱了,就落下了逃犯的口实,我可不想在异地他乡亡命天涯。可是,我初来驾到御鑫皇朝,在这里也不认识权贵,没人能替我洗清敌国奸细的罪名,我愁啊!”
似乎听到了什么意外之言,御圣君眼中划过一丝光芒,却稍瞬即逝,“你刚说的异地他乡……难道你是边疆之人?”
“不是,”唐琳耸耸肩道。
御圣君小心翼翼地问着下一个问题,“那就是其他国家的人了?”
唐琳点点头,“嗯!”
得到她的答案,御圣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怎奈有种慌张不安的感觉。她果然是来自其他国家。
若她是敌国的人,他该如何对待?
若她是敌国皇室之人,他大可通过联姻的方式封她为后,可若她只是敌国中的一名平凡小女子并非皇室之人,她断不能替国家和亲联姻的,这又该如何是好?
“对不起,”唐琳突然道歉。
御圣君一怔,“什么?”
唐琳诚心道歉,“我说,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如果没有请你进我房间坐坐,如果没有分神,你现在也不会站在大牢里!”
御圣君笑了笑,眼底尽是宠溺之情,“说什么呢,有此插曲,不能怪你,怪只怪我们在错的时辰碰上错的事!”
“你说话好有学问,”御圣君的一番说词,让唐琳爱慕有加,一双花痴的眼睛看着御圣君,十分欣赏对方的那张充满视觉感的脸庞。
不知哪来的勇气,御圣君问了一句,“哪你喜欢有学问的人吗?”
被当成奸细了!
“这个……”唐琳被问得有些突然,但她不是一个拖拖拉拉的人,回应每一件事,向来都非常果断,哪怕是感情之事。“对于有学问的人,我……”
“人呢?”不远处一个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唐琳的话。
不能及时得到唐琳的答复,御圣君有些微失望,若非那个该死的声音打断,他现在应该知道唐琳的答案了。
当御圣君微怒的眸光望向牢门外时,沈副将已带着一位武官前来。他们走到牢门口,这才停下脚步。
沈副将指了指牢房内的唐琳和御圣君,“将军,此二人极可能是冒充我朝圣明君的奸细!”
这位武官,如同沈副将一样左右的年纪,四十出头,五官粗犷,体格魁梧,身披铠甲头戴盔帽,气势凌人,霸气外露。他身上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满脸的黑胡子。
武官站在门口,打量了唐琳和御圣君各自一眼,粗声粗气道:“我问你们,谁派你们来此的?”
唐琳冷下脸色,“你们抓错人了,叫我们如何回答?”
武官把一块丝布从手中扬起,嘴上一口咬定,“真凭实据在此,奸细,岂容你狡辩?”
唐琳冷脸撇向一边,懒得狡辩,“总之,不是我们的!”
武官说:“这个奸细,他冒充我朝皇帝,潜入前锋战地发号施令,若非我们邵麒邵元帅揭穿他的真面目,恐怕我们边疆百万大军,就要葬送你们之手了!”
听到武官这番话,御圣君暗黑的眸,深得不见底,却隐隐约约透着寒光,寒光背后,是令人毛骨悚然的雷霆怒火。
边关竟出了这样的事,御圣君怎能不恼火。
唐琳听出了武官的话中之意,“这么说,你们是从边关一路追捕奸细到帝都的?”
武官点了点头,“正确。我们邵元帅识破假皇帝伎俩后,这个奸细就逃入了我朝境内。邵元帅命我们务必要活抓奸细,故此一路从边关追捕奸细到帝都,最后在西江月客栈已团团包围了他。若你们不是奸细,怎么会有奸细的东西?”
“可你们真的抓错人了,”唐琳还是老话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