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殇琴扬唇大大的点了个头。“哗。”随着袖风一扫,一颗石子飞向顺风处撞在石壁上,激起的零星火花点燃了通风口旁边的油灯。
这就是她设计中的一大部分了,这样一来即使伸手不见五指自己也不用跑去点灯,直接寻着风声处用刚才的办法,便可点燃这里的烛火。“嗖嗖嗖。”瞬间亮起的火光反射在一面铜镜上,然后铜镜又反向另一处墙壁,不断循环折射,直到这不大不小的石室,仿若太阳西斜的夕阳一般橙黄明亮为止。
“皇上,怎么样?还可以吧?”看着自己偷偷摸摸一月之久的佳作,殇琴看向被自己压身下的帝王,邀功似的问道。石室不大,但比一般的小暗室要大的多,整体算下来应该是上面内室的大小。不过别看它小,俗话不是讲麻雀虽小,可五脏俱全嘛?看看这里就知道,石桌石椅应有尽有,咋一看去就像一个两口之家。
“一般。”嬴政打量了一下石室,还锐利的看到了躺着的地方上面,挂着床缦的是花雕石勾,却还是讲出这么句不尽人意的话。
唔……什么叫一般?听到这话的人儿垮下脸蛋来。她辛辛苦苦画的方案,那些工匠辛辛苦苦赶出来的成果,就得来这两个字吗?好歹你也说还好呀?一般……一般这话,只是不想太打击自己了吧?
“光线取光点与设计方式很好。”撑起身半坐起来的帝王,看着交错的小光源却点亮整个暗室时,还是称赞的点了点头。
……这算赞美?殇琴幽怨的抬头看着帝王。也许真的一般吧?比起他那神秘的地下皇宫,这里真的算不了什么。想到这里的人儿,心里又平横了一些。
“爱妃为何想到要建一个这样的暗室?”帝王打量的目光停在石床对面的墙壁上,问道总是有着奇妙思想的人儿。这石室除了光线,与凹进去的两处石壁里所挂着的两幅画像之外,就真的没有哪里特别的了。
“因为天下是政的。”刚还为自己的设计大受打击的殇琴,“唰”的看向帝王突然又扬起脸庞来。“这世界的一切皆属于秦皇,那臣妾就只好搬到地下来了。”伸手搂住他颈子,说着这话的人儿将头靠他胸膛上,看着石室唇边溢出笑容来。
“在这里政就只是殇一个人的了!”
“没有江山,没有恩仇,没有皇上,只有政与殇两人!”
“原来还有不是属于朕的地方吗?”嬴政听到她这大声似宣言之话,不自觉扬起唇角,看着她所建筑的石室若有所思的讲道。
“嘿嘿,当然,至少这里是本宫的!而皇上你也是本宫的!”被欺压太久的殇琴,说着这话时抬头挺胸,似她终于从奴隶翻身做主了般。
“不管是到哪里,殇都是属于朕的。”听到她这小人得志的声音,嬴政伸手抬起她下巴,黑眸直定定望着她妖娆的凤眸讲道。“就是这地下也一样!”似是誓言,帝王沉沉的一话让刚还眉飞色舞的人儿,收起了洋洋得意之色。
呜……她是不是又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许是好的事情吧。想起二千五百多年后,那座无人敢开启,被称为世界第一大奇迹的巨大皇陵,殇琴突然不敢嬉皮笑脸了。因为他是那么的强,强到他所做的一切,都足以震惊世界。
“爱妃,今晚可是新婚之夜,我们应不该在这里聊天了吧?”红罗账里,帝王又勾起一些手中尖细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上一吻后,看着她抬眉意味深远的讲。
“当然!我还要还债!”
“哗”的迅速扑倒他,讲着这话的人儿伸直脖子,脸更红气更喘的大声嚷嚷道。唔,不能在这里还被他压着!不管他以后是不是也占据地下大半山江,反正这一刻,这间石室是自己的,所以她一定要反客为主,把自己多年来忍受的不平等条约,都一一从他身上讨回来!
“皇上,说好的,说好臣妾来伺候皇上的,只要皇上你释放一次,就二万两银子,不可赖皮!”
“咯咯”收紧手指的殇琴,终于在自己清醒的情况下,讲出这些豪迈的话来了。
“七千六百万两,爱妃有没有算好要还多少次?”嬴政看了眼死命掐着自己的小手,挑眉看着一脸大义凛然的人儿问道。
“不知道,慢慢还,总会有一天还完的!”嘴一扁,殇琴高傲有所谓的讲。要还多少次呀?这数字太大,没有计算器她真的要花些时间才能算得出来。
“皇上,今晚臣妾会伺候你直到你射不出来为止!”有着伟大志愿的人儿,讲完就俯身趴他身上,对有着少许胡须仿佛没有温度的刚硬五官,又是舔又是咬的,努力想要讨好他的同时,也想看这张冰山俊颜慢慢因自己而溶化。
“想要朕精尽人亡?那也要看爱妃有没有这个能力。”摸着似幼虎在自己脸上又舔又蹭的小脑袋,嬴政嘴角擒着一抺不易察觉的笑。
“只是像爱妃这种成度的舔弄,应离爱妃预期的结果要差很远。”趴身上的人儿舔得自己满脸口水,可就是避开重点磨蹭着。帝王看着床顶上的石雕玄武图案,勾起的唇角弧度不禁又变大了一分。在你的领土里雕大秦的旌旗?实在是可爱的紧。
“臣妾这是引君入翁。”殇琴抬起头梗直脖子看着帝王,不肯服输的反驳。
第481章 婚床下卿的世界(1)!
☆、第482章 婚床下卿的世界(2)
“是,爱妃已经引朕入你的翁了,所以还是请爱妃直奔主题吧。”揉着她柔软的腰,嬴政看着嘴硬的人儿含带笑意的讲道。在她的地方?只有她与自己,似乎也挺不错的。
直奔主题是吧。吞了口口水,殇琴眼睛一闭一睁,“哗”的挥袖灭了光源,瞬时石室就沉浸在一片黑暗中。然后这种似类掩耳盗铃的人儿,俯身吻上他削薄总是紧抿着的唇瓣。
直到一个潮湿温热的软物探进自己口里,帝王才清醒了一点条件反射的缠上去,霸道抓住她舌尖不放。
“皇上不可以动……”还没等主动的人儿说完话,就被身下的帝王掐住下巴再一次吻住。
这个时候不应该是自己主动的吗?怎么会变成被动了?殇琴的抗议,化作含糊的轻喘混杂着清亮的水声,暧昧声顿时充斥着整间石室。而觉得闷热想要换气的人儿,却发出了一声似满足般的叹息,然后就感觉到身下的帝王力道又大了些,吻得又深了些。
“啊……”后背微微冒汗,被他大手锢住动弹不得。娇呼一声的人儿,听到自己羞耻的呻因声有些恼怒地挣扎着,小手胡乱的挥着想找个什么地方抓着时,却因为惊慌失措,不小心将帝王的衣裳给扒下来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殇琴,就像被电到一样立马停手,想要藏起又惹祸的凶“手”。
放过挣扎抗议的皇后,嬴政低头看向衣裳又看着尴尬局促的人儿。“爱妃还真是热情。”深沉的眸子里闪动着亮光,说着这话的帝王,话里带着一抺调侃的笑意。若是此刻她没有灭灯,就能看到他本显得有些凉薄的嘴唇上,染上了她晶莹的水渍,严肃的脸孔好像有些欣然与满足味道,又好像依然没什么表情。
“当、当然!”反正自己不是要伺候他的吗?不就是脱衣裳吗?不脱衣裳自己怎么伺候他呀?眼睛已经是一片雾气的殇琴,在这黑暗中根本看不清他这细微的变化,只觉他这若有似无的笑意,像是要等着看自己出丑一般,就大胆的承认自己刚才的错误,而且说着便开始脱起他衣物来。
唔……这该死的衣物为什么老是跟自己做对啊!她虽有夜能辨物的能力,可是只仅限于辨物啊,要看清那腰上的绳索,她还须再练个十年。
豪迈一扯他衣裳的殇琴,在扯不下来时才终于想起还有腰带这一事,而且在这古代的衣裳,几乎是没腰带就不用穿了,所以可见这腰带是绑得有多好,多精细。然而这精细又重要的腰带,等这位紧张的新皇后发现时,它早已因她先前的粗鲁而乱成一团了。
“不要着急,慢慢解。”抱着她不知是情动还是急红的滚烫身子,嬴政大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枝,安抚的讲道。
“唔……不管了,反正不全脱下来也能伺候好皇上!”急得满头大汗的人儿,放弃在这小小的腰带上困斗,看着领口大开,衣带半解看上去被自己凌辱的帝王,便突然信心十足的讲。
哈哈……你也有被自己压住的一天呐?总算是将大婚前那天的恶气出了!
“爱妃还是动作快一些为好,不然朕可不保证能等到你来伺候。”抱着她腰的大手,渐渐移到她小腹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便轻松扯开了她的腰带,丝制第二重红边为辅的浅粉色衣裳滑了下来。嬴政看着笑得愉悦不知在想什么的人儿,危险的讲道。
“到时皇上可别喊停!”被他这行一讲,感觉自己气势又快被他压下去的殇琴,说着老脸一红,梗直脖子很大声的讲道。
“朕等着。”
“不要不要,臣妾讲过今晚要伺候皇上的!”被他压倒的殇琴,立马张牙舞爪起来,就想完成自己先前所讲之话,也顺便把那巨额的欠债减少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