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家人慢慢的吃着饭,席间偶尔有人说上几个笑话,气氛倒是很热闹。
等下午,寿宴结束,宁月谨就带着君媱回了家。
两人提前离开,杨氏则是留下和他们一起帮着收拾残羹剩饭。
“怎么了?这么急着回来。”君媱问道。
“在那边太闷。”君老爷子身为家主,可能是因为儿子的问题,面上看着并没有什么不愉快,可是透过细微的表情和偶尔的眼神还是能察觉出来。
秋菊给两人送来茶水之后就出去了。
“喝了多少酒?”递上茶水,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多,三杯而已。”
抬手搂着她的腰拉倒自己身边,然后下巴搁在她的肩膀,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和酒气混合在一起,让他心神激荡。
“媱儿……”他声音暗哑,轻声唤道。
“你不会吧?”君媱听到他的声音,全身一颤,然后就红着脸,哀嚎一声。
强健的身躯压下来,宁月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现在可是白天。”这家伙,自从成亲一直都没有节制,可是也不会在白天这样。
“那又如何?”没有命令,是没有人敢闯进来的。
“什么那又如何啊,自然不可以。”
宁月谨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随着床幔渐渐放下,里面也热闹起来。
等三个孩子跟随着外公外婆回来,宁天宇就迈开腿冲着爹娘的房间来了。
这是他的习惯,不管何时,只要爹娘在身边,他总会时不时的去溜达一下。
“砰砰砰——”
“娘亲,你在房里吗?”
“进来吧!”君媱在里面道。
“啊,娘亲在的话宇儿就去玩了,要跟着外公去后山,就不进去了。”随着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小家伙就跑远了。
屋内的君媱整张脸都黑了,她这是瞎折腾什么啊。
看着旁边头枕着手臂笑的一脸当让的宁月谨,君媱不禁嗔怪道:“都怪你。”
“是,怪我,怪我不该停下来。”宁月谨勾唇一笑。
外面,宁天宇跟在君正民身后,冲着后山去了。
看到那座鱼塘,里面透过水面还能看到有鱼窜出来。
“外公,咱们捞鱼啊?”
“现在还不能捞,这些鱼还小呢,要等到年底才可以。”君正民笑道。
“哦,这样啊,那我就等到年底的时候再过来,那个时候外公带着我一起来捞鱼啊?”
“行,外公就在家里等着宇哥儿。”
第二日,君清荷就带着一个包袱上了门,来到君媱房里,就打开来,里面是一件大红的嫁衣,上面绣的鸳鸯戏水的花样。
“君媱姐,你觉得是不是很一般啊?”当初君媱成亲她没有去,不过却知道,那绝对是风光无限的,单单只是嫁妆那都前面进了瑾王府,后面的还没有出君府,虽然只有一百二十台,可是每一台都是绝对的不掺半点水分。
“清荷不满意吗?”君媱抚摸着那顺滑的绸布料子,笑问道。
“也不是,就是想让君媱姐看一看。”君清荷垂头小声说道。
“挺好的,清荷什么时候成亲啊?”
“家里定的明年八月份,比梦妮晚了两个月。”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清荷可要过的幸福啊。”
“嗯,放心吧君媱姐,我一定会努力的。”虽然嫁的人家比不得大户,却也是很规矩,家里兄弟三人,他是最小的一个,也有自己的药铺,她就觉得很好。
在泉水村这几天,君媱都是和君兰儿凑在一起,两家的孩子玩的也很不错,小宝更是天天跟着无忧比划拳脚,每天院子里都是几个小家伙嘿嘿哈哈的声音。
这一住,就是七八天,比原本定的三五日要长得多,京里暂且没事,他们也就不着急,反正孩子们也喜欢,他们做父母的只要看着就好。
十月中旬的这天,两人接到了京城的来信,说是薛离尘回来了,并且还带着怀胎数月的苏云舒,两人准备在家里再成一次亲,让他们两人务必到达。
看到书信,君媱笑的眉眼弯弯。
“阿离那家伙可是终于娶到了舒儿,还有了四个月的身孕,真有他的。”
“苏云舒?燕王的女儿?”
“嗯!可不就是那家伙心心念念了好多年的心上人么,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愣是在南疆呆了近三年,如今可算是如愿了。”
“那咱们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吧。”在这里也住了半个多月了,每日虽然很清静,可是却也有着诸多的不便,房子太小,容许他活动的地方也就小,而媱儿就会更加的咬紧牙关不吭声,太气人。
“嗯,行!”君媱点点头,是应该要回去了。
清晨,三辆马车停在家门前,村里不少人都来送行。
“咋这就回去了?”杨氏道。
“是啊,京里有友人要成亲,我们还是要早点回去的。”四天后,就这样回去一路上都要快马加鞭了,而且还要准备贺礼,事情还是有不少的。
“好吧,你们路上小心,别太急着赶路,大人能受得住,宇哥儿年纪还小。”
“放心吧娘,那小子皮实着呢。”君媱看着正欢快的在几人中间乱窜的小家伙,然后在他跑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出手拉住了他。
“可不是,是个皮实的。”杨氏呵呵笑道。
后面,一应的行李都已经被下人丫头搬上了车,宁月谨也已经在车前等着了。
“爷奶,爹娘,我们走了啊。”
“行,路上可要小心啊,别太着急了。”杨氏挥手道。
“哎,知道了,你们也不用送了。”宁月谨把小儿子抱进车里,然后搀扶着妻子上了马车,最后一个钻了进去。
马车一路上慢悠悠饿冲着京城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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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就四千吧。明天可能会晚上更新,也许有点晚,不过明晚应该正文就会结束了。
127,结局篇。
锦绣风华之第一农家女,127,结局篇。
距离宁月谨和君媱成亲,一转眼就过去三年多,这一次居然就是这个家伙要成亲了,最重要的是,他一直都是一个敢于挑战的人,这一次更是惊骇,直接就是自己的妻子挺着大肚子就要拜堂。舒悫鹉琻
相府七少爷的婚房内,君媱正陪着苏云舒,一袭大红的嫁衣因为宽松,反而遮住了那略略微显得小腹。
“君姐姐……”苏云舒攥住君媱的手,“我这样,是不是很不好啊?”
“哪里不好?”君媱不解。
“就是明明都已经嫁给了尘哥,现在又成一次亲,总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然我心里也明白,那是我们自作主张,可第二次,还是觉得……”说到这里,她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了。
君媱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拍拍她的小手,“别担心,薛家的相爷和夫人整天恨不得就让他这个七爷能够早点成亲,如今好不容易成亲了,而且媳妇还有了身子,这还不让他们乐晕了啊,你就安下心来吧,未来公婆指不定该如何感谢你呢。”
“不,不会吧?”苏云舒在红盖头下的声调都变了。
明明如今都是大着肚子成亲,这足以成为京城的笑柄了,未来公婆不怪罪就是好的了,为何还要感谢她啊,再说了就算自己不嫁给薛离尘,她就不相信,未来的某天薛离尘不会成亲。
“今天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可不能胡思乱想啊,免得让你的宝宝也变得不安。”
“我也知道。”也只能等着了,这几天她可一天都没有安静下来,住在府里,薛离尘也不让府内的众人来打扰,就连薛贵妃想要来看看自己,都被他给拦下来了。
今天是他们大喜的日子,苏云舒很高兴,却也有点失落,师傅终究是没有熬过今年,她还想着等自己的孩子出生,让他高兴高兴,可是谁能想到呢。
师傅临死的时候很安详,带着一种死而无憾之感。
苏云舒心里的难过难以表达,她真的很喜欢这位老人,看着让人心里有点发渗,但是相处的时间一久,才发现他不过是个寂寞的老人,只是希望能有人陪在他的身边。
曾经那多徒弟,临走之前,居然只有这最小的弟子在身边。
寨子里的老人都说师傅临走时也没有留下任何遗憾,她相信也是这样的,但是心里依旧为师傅感到心疼。
走的时候,衣服是苏云舒给他做的,新衣新鞋。棺材也是苏云舒和寨子里的人为他准备的,老人一生都在为了他喜欢的蛊术而努力,根本就没想到死后该如何,也许是想到了,不过却并不去计较,毕竟寨子里的人死后随便找两块木材板就地一埋也就可以了。
小黑被留在寨子里,当初他们两人回京的时候,小黑一直送出很远,若不是因为它实在是太大,苏云舒是想着将他带回来的,那里毕竟是它的故乡,她也不想让小黑没有主人,还要没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