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小天地估计无存,她也没有办法再去考证。
“大叔,那上面也没有那么可怕,不过很多植物有毒就是了!”司云想了想,便将血滴子这种植物说了出来,迟疑了一下又再说道,“那里的蛇,好像也挺臭挺厉害的。”
“血滴子?”苍狼微怔了怔,“这世上居然有这样的植物?”
司云点头:“这世上无奇不有,说不定还会有食人花。”
苍狼蹙眉:“那又是什么?”
司云微笑:“那是一种会吃人的花,不管远看近看都是一朵很庞大很香的花,可当猎物靠近的时候,它有可能会张开满是獠牙的嘴,将猎物一口吞下去,而且它张嘴的时候,也会很臭。”
“是那种能臭到让人中毒的臭!”
苍狼哑然失笑:“你听说书先生讲得太多了吧!”
司云撇了撇嘴,显然对苍狼对自己的不信任,有些不满意。在她看来,这片大陆是圆的还是扁的,这个世界又有多大,她一点都不知道。她就像一个坐在井底下的青蛙,无论怎么蹦都只能看到顶头上的那一小片天空,再多的却无法看到。
她当然是想要看看这个世界的模样,可是在这个科学不发达的社会里,这种想法很明显太过不实际。
哪怕她有飞天遁地的可能,也难以得知。
倒是有一点,她能非常确定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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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有一点,她能非常确定就是,这片大陆就像蒙古国一样,拥有着大片大片的土地,可是人口却集中在某些地方。很多领域上根本就没有人去涉足,甚至千百年来都没有人发现。
想着想着,司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叔,我的心思你不懂。”
苍狼怔了怔,哑然失笑:“你的心思我的确不懂,但希望你以后别再做那么傻的事情,别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司云道:“大叔,我一直很惜命。”
苍狼摇头:“在我的眼里,你不止是不珍惜性命,而且还有可能觉得命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
司云怔了怔,不得不说在过去的话,苍狼的确是真相了。
“以后不会了。”司云只能这么说。
“如果非要冒险,告诉我,我陪你。”苍狼也只能这么说,面对着一个思维不同于常人,甚至是怪异的司云,他觉得自己毫无办法。不能将她绑住,哪怕是揍她,她也会不长记性。
司云再次怔住,微微出神地看着苍狼。
良久,她开口:“大叔,你的胡子越长越密了。”
苍狼:“……”
她又道:“大叔,让我来猜猜你的岁数,你是三十岁?还是四十?又或者更年长一点,快五十了?”
苍狼一脸黑线:“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
司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有,比我老爹还要罗嗦!”
“……”
敢情说了这半天,这坏丫头是觉得他嗦了,苍狼顿时感到有点受伤。想了一下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英杰司子翰,苍狼感到莫明的受伤,自己难不成真的很老了?
果然喜欢上她,是自己老不休了。
不自觉地摸了一把胡子,再一次萌生了要将它剃掉的冲动。
只是年纪摆在那里,剃掉以后再年轻又能如何?
“丫头,大叔不过才二十有余,没有你说的那般老。”苍狼有些别扭地解释了一下,其实说是二十有余,他也快要三十,这种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有点害臊。
司云恍然大悟:“原来大叔还这么年轻啊!”
苍狼顿时面色大窘,默默地盯着自己脚尖看,不作声。
司云话锋一转:“可是看起来不像啊!”
噗!
苍狼那张满是胡子的脸,顿时又是窘迫又是发黑,眼神极度复杂地看了司云一眼,良久都说不出一个字。
最终还是无奈,又宠溺地叹了一口气。
这坏丫头果然有气死人的本事!
伸出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然后站了起来,果断地转身离开。再留在这里,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揍她屁股。
她坏,实在是太坏了!
又不自觉地摸上自己脸上的胡子,眼中闪过一丝忧郁,或许在有生之年,这胡子会一直伴随着他到永远。
罢了,终究是十三年之差,她不过是个孩子。
司云目送着苍狼离去,手不自然摸上肩膀,那个地方曾经两次受伤,第一次她留下了痕迹,又在第二次受伤以后,将伤口抹去。只是受过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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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受过伤的地方,看起来无论再怎么完好无损,曾经受伤时的感觉依旧没有办法忘记,就如留下了牙毒一样。
那个人已经四日不见,不知道他现在情况如何。
她倒是想要去看看他,只是听说学府里已经换了太傅先生,顾希年已经不再做常驻太傅,这几天也没有去教学。
如果要见他,便要去到顾府。
自己以什么名义去见他?以他未婚妻的名义么?说提亲还只是他嘴里说说,并没有真实行动。
以学生?以朋友?听起来就很好笑的样子。
想了许久,司云还是决定放弃现在去看他,再等三日便能再见。到时从大觉寺回来,当是顺路去看看他便好。
顺路看看?司云面色变得十分古怪。
顺便看到床上去,这种顺眼实在是……
可她又研究了一下,对于这种春毒她还真是没有找出解毒的方法,甚至是没有一点点的头绪。她也试过用玉蛇兰去解毒,可是她无比抽搐地发现,玉蛇兰对于那毒来说,就是催化剂。
便可见得,玉蛇玉能解天百毒,却无法解那春蛇毒。
两次在一起都很痛很痛,司云心底下有了一丝阴影,光是想着就有几分颤抖,小腹处也隐隐作痛。
都说第一次是痛苦,第二次以后便有了享受,她却是那种破了瓜又长回来的,苦哈哈地又遭受了第二次破瓜之痛。这种事情实在少有,在她的身上却是真实发生,极为无奈。
不得已她自己检查了一次,才确定第二次以后没有再长回来。
幸好,否则她得郁闷得吐血。
……
时间它就是一个非常坑爹的东西,在司云与小碧无比关心番薯的长况间,悄悄流走了三天。
转眼便到了去大觉寺的时间。
这日是十一月十一日,地球新人类们所谓的光棍节,可是这一天却是小碧这丫蛋儿的生日。
转眼间,这丫蛋儿就十四岁了。
司云不由得感叹:“小碧呐,今天你长了一岁,也前凸后翘了不少。可是唯不变的是,你的个子还是那么的小巧。”
个子是小碧的暗伤,不由得瞪了司云一眼。
“咳咳,四尺六其实也挺好的,所谓的小鸟依人呐!”司云被瞪得摸了摸鼻子讪笑。嘴贱啊,没治!
小碧无限幽怨,南方姑娘本来个子就不高。
在南方还好说,可是到北方以后,这个子真的不够看。最可恨的是小姐自己明明就已经四尺八,可是总在她的面前吼个子太小什么的,让她小小的心灵倍受煎熬。
“咳咳,天气干燥,早去烧香早回。”司云又道。
闻言,小碧终于收回了无限幽怨的眼神,赶紧爬上早就准备好的马车。待二人都坐好以后,马车向大觉寺缓缓驶去。
这丫蛋儿,今天的心情貌似不好啊!司云心想。
按理来说,过生日应该是件快乐的事情,可是到了小碧这里,就变成了无比伤感的事情,实属无奈。
小碧思乡又不是思春,司云也没有办法替她解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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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碧思乡又不是思春,司云也没有办法替她解愁。
……
天气越来越冷,眼看就要到冬至,外面已经白雪飘飘。
若是在往时,司云宁愿待在房间里数着手指头也不愿意出来,只是今日不止是小碧的生日,并且她还要给顾希年解毒。
只是让她心里不舒服的是,自从上次解毒到现在,顾希年都不曾来看过她一次,也没有给她传来半点消息。就好像她整个人对顾希年来说,只是个无关重要的解毒人一样。
司云不禁荒唐地想到,或许他不用她解毒,也是可以的。
哪怕是心中无爱,一想到这种可能,心里就觉得很不舒服。
那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她为他痛了两次。这种感情对于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没有办法忘怀的。
不管男女,都会对自己的第一次有着莫名的依恋。
这一点,司云也不能例外。
如果顾希年欺她弃她,她又会如何自处?
答案:不知道。
这种结果她连假设都没有办法假设,唯有真正遇上的时候才会知道。她不太自信,但也不觉得自己会被欺被弃。脑中回忆着与顾希年寥寥几次相处,又觉得自己其实对那个人,真的一点都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