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捧住梁锦兰的脸,俯下身就把自己滚烫的唇狠狠覆住梁锦兰的唇,好一顿撕吻肆虐,直到吻的梁锦兰喘不过气。这才松开她。
梁锦兰呆住了。一张脸红的如天边火霞。方灵羽尝到了甜头,还欲再进一步,被梁锦兰拦住。
“兰儿妹妹。你怎么了?”方灵羽疑问。
甜头只能给一点点,哪能全部交待出去呢?梁锦兰暗想,她最大的目标可是文鼎呢!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我们逾矩了,这样不好!”梁锦兰娇羞道。
方灵羽一把抱住梁锦兰,两个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方灵羽在她耳边蹭了蹭,吐气如兰道:“好妹妹,方才咱两亲嘴,羽可快活了,念在羽对你一见钟情,日思夜盼的份上,让羽再快活一点,好不好?”
梁锦兰为自己的魅力而暗自得意,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你既要让他吃到,又不能让他吃饱,就这样吃一半吊一半,才能将他的心牢牢栓在自己身上。
梁锦兰假装听不懂方灵羽的话,芊芊玉手在方灵羽的胸口画着转,故意娇羞道:“兰儿不懂,方少爷想要怎样个快活法呢?”
方灵羽被她这副样子撩拨的浑身上下像着了火,喉结滚动着,目光在梁锦兰已经爆满的胸口间转了一圈,然后,他的手突然从她腰间滑下,一把托住她的翘臀,往自己下身这边按来。
“呀,别!”梁锦兰惊呼出声,俏脸一下子就像染了血似的通红欲滴。
梁锦兰虽然是乡下长大的少女,男女情事方面从未有人教导过她,但她小时候跟着老梁头识过一些字,后来在舅舅家表哥的屋子里,曾偷看过一点例如‘金瓶梅’的禁书,对于男女情事,是知晓一些的。
这会子,两人都是着春裳,他那一按,梁锦兰明显感觉到他身体起了变化,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好像翘了起来,顶着她柔软的小腹。
梁锦兰心里清楚,方灵羽是动情了,想要跟她……那个了。梁锦兰也想早一些尝尝那书中说的销魂滋味,不过她却没打算跟方灵羽试,至少,头一回她是不愿意跟他试的。
梁锦兰一副委屈的样子,眼睛瞬间就要落下泪来,可怜的样子让人心里一软。
“方少爷,求求你别这样,兰儿今日之举已是逾矩了,但那是因为兰儿对方少爷心生爱慕,再不可往深里去了,不然,兰儿真是无颜活在世上……”
方灵羽一惊,看到梁锦兰眼眶红红,也惊醒过来,他虽风流但并不下流,纵使以前在外县求学那段时日,也不乏寻花问柳,但却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从不做强迫之事。
如今,又是真的对梁锦兰动了心,自然更不会委屈佳人。他随即松开梁锦兰,掏出帕子给她轻轻擦拭着脸上的泪珠,轻声哄着:“兰儿妹妹莫哭了,是我不好,是我情难自禁才一而再的对你做出唐突之事。你莫哭,我给你赔罪!”
梁锦兰贝齿咬唇,柔弱一笑,摇摇头表示不生气。
“兰儿妹妹,既然你我两情相悦,不如我今日家去,就跟我爹说明一切,让他找人这两日便去你家提亲如何?”方灵羽问道:“我是真心爱慕兰儿妹妹,想呵护你一世的。”
梁锦兰泪眼朦胧的看着方灵羽,只觉他神情一片真挚,不像撒谎。
梁锦兰很想一口应下,但脑子里却闪过文鼎那张云淡风轻却眸光深锐的脸,人就是这样犯贱,他越是冷漠对她不屑一顾,她还越是惦记着。稍稍犹豫了下,梁锦兰跟方灵羽道:“我这才十四岁,等过了五月初五端午,才及笄。你纵然要提亲。也得到那时候才成。”
方灵羽眼中大放异彩,抚掌道:“好,那我就再等一个月,去你家提亲!”
说完,他从身上掏出一只香囊,交给梁锦兰,道:“这只香囊是我平素贴身之物,里面装的香料里,有几味药材,夏日佩戴在身可驱逐蚊虫。我把它送给你。就当是我们的定情之物。你且收好!”
梁锦兰心里掠过一抹失望,还以为他怎么着都会送她些首饰什么的,没想到是一个不值钱的破香囊,真抠门。
但碍于面子。她还是双手接过那香囊。看了一眼。做工倒是不错,布料也是好的,翻过来一看。梁锦兰怔住了,香囊上赫然绣着一副美女图,而且还是一副玉女横呈的图。
“兰儿妹妹,你若是想我,就把这香囊拿出来瞧瞧,等过了端午,我就派人去你家上门提亲,到时候我们就能日日厮守在一块了。”方灵羽含笑道,顺势搂了梁锦兰入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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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雨一直缠绵的下着,街道上行人稀少,两边铺子里的买卖都比较清淡,一上昼都只接待了寥寥几位顾客。
梁愈梅那里,一上昼除了去了两趟茅厕,便是窝在屋里睡雨觉。
锦曦见孙玉宝眼中布满血丝,心疼他这两日两边铺子来回跑,也着实辛苦了些,就催促他回孙记去歇个午觉。
难得空闲,锦曦把千里香这段时日的账册全搬出来,坐在那一本本的整理着,琴丫这段时日也从锦曦那学习了认字,便在一旁打下手。
锦曦一页页翻看着账簿,察看千里香自开业至今的销售业绩,嘴角微微抿着,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开业至今,大家吃住都在铺子里,都一心铺子经营打理上,都只想着不能亏本,还没来得及探讨过这银子的分配问题。
锦曦不想去试探和询问孙玉霞他们的意思,因为她知道他们到时候又是这样那样的考虑,不舍得真拿多钱,但锦曦也有锦曦的考虑,亲兄弟还明算账呢,孙玉霞夫妇放弃一切过来帮忙打理铺子,投注的心血不比锦曦少。还有琴丫,也是如此的得力,锦曦从来不会亏待帮助自己的人。
所以,锦曦认真琢磨了好久,打算还是效仿孙记那样,孙记划为三股,孙玉宝三成,孙二虎三成,锦曦四成。
那千里香也如此,孙玉霞夫妇占四成,锦曦占四成,还有两成分给琴丫。这个决定,锦曦打算等到孙玉霞他们下回回来再公布。
两人埋头整理账簿,时间不知不觉间就过去的很快。
“曦儿,曦儿,你快来啊!”突然,后院传来梁愈梅的喊声。
锦曦让琴丫把账簿收拾好送回她屋里,自己则快步去了梁愈梅那。
“我在这,在茅厕里。”梁愈梅的声音从茅厕那边传来。
“姑姑,你喊我何事啊?”
“曦儿,你帮我送些草纸进来啊,这芝麻竿子刮得我身上脱了皮,痛死了啊!”梁愈梅在茅厕里大声抱怨。
“啊?姑姑,敢情你这几趟都是用芝麻竿子啊?我早给你准备了草纸呢,就在茅厕里,你抬头看看一旁墙壁缝隙里,我都卷着筒儿塞在那缝隙里面呢!”锦曦大声道。
“哦,那我还真没留意,行了,我自个取,你过去吧!”梁愈梅道。
琴丫拉着锦曦去了前面铺子里,急道:“曦儿,你听到没?你姑姑说她那地方被刮得生疼呢,呵呵呵,都是乡下长大的人,连芝麻竿都不会用,刮破了也是活该,真好笑。”
锦曦点头也笑,别怪她要这样整梁愈梅,因为她忘不了她初来梁家,每每如厕时的痛苦。
谭氏自己和梁愈梅还有梁俞驹梁礼辉,都有资格用草纸,而锦曦他们却只能用旁的,谭氏甚至舍不得芝麻竿,而是摆了几根削的锋利的竹子,大家混着用,每天日落时,孙氏还得负责把那些竹削拿去用水冲洗干净,再摆回去留着再有。
锦曦更忘不了柔儿被刮的破了皮发了炎的小屁股,所以,梁愈梅必须受着这些报复,这是她该的。
“曦儿,你说你姑姑用了那沾了辣椒粉的草纸擦屁股。会是怎么样?”琴丫的话打断了锦曦的思绪。
“那还用问?铁定是辣的嗷嗷的叫啊!”锦曦想了想,道。
“曦儿,你可真厉害,打一巴掌给个甜枣,你姑姑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啊!”
锦曦翘了翘嘴角,一本正经道:“嗯,谁让她是我姑姑呢,我当然要把最好的草纸孝敬她了!”
锦曦做好了晌午饭,端到了前面铺子里的桌子上摆好,那边。琴丫去把梁愈梅给请了过来。
锦曦老远便瞧见琴丫跟在梁愈梅身后。一个劲儿的朝自己眨眼睛,锦曦看出琴丫的意思,目光落在梁愈梅的那只右手上,发现她走路姿势好奇怪。右手隔一会就会去身后扯一下。
“姑姑来了。快来坐。今个晌午我给姑姑做了糖醋鲤鱼,黄豆炖猪蹄,还有卤鸡爪。姑姑快尝尝看味道如何?”锦曦笑吟吟迎上来,扶着梁愈梅落座,把桌上盛的溜尖儿的一碗饭捧到梁愈梅跟前。
梁愈梅笑呵呵接过,四下一扫,眼中有些诧异。
“姑姑,你在找什么吗?”琴丫问,她如今也跟着锦曦称呼。
“哦,没事,吃饭,吃饭!”梁愈梅支吾道,赶紧埋下头扒饭,心中却在暗想孙玉宝今日怎么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