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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痒,我的八岁娘子 [红文] (雪色水晶)


  “你觉得你这样就是优势吗?可是……我现在为什么突然觉得你很可悲?倘若你真的觉得自己有优势,你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与我说这些话,却不敢让半夏看到你。”皇甫正雄指责白九誊,毫不客气的一针见血。
  “据我所知,你根本无法与半夏在一起!既然如此,就不要再来纠缠她,让她再承受十年前的伤害。”皇甫正雄一字一顿,字字尖锐:“我就当今天没有见过你,如果你还有半点良心,今天之后就离开庆国。”
  皇甫正雄义愤填膺的说完,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开,离开之前不忘为他关上房门。
  他这个动作,是怕让云半夏发现他在这房里吧?
  清淡的眸底,寒光冷冽,怕是鬼魅看到了也会畏惧。
  子风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瞥见白九誊眸底那抹寒光,骇的他站在原地,半分不敢动弹。
  寒光转瞬即逝,片刻间已恢复了正常,温和的表情,柔和的目光,让人看了不那么恐怖。
  “少主,您天下无双、绝代风华,皇帝的话只是在故意贬低您!”子风安慰他道。
  琥珀色的眸子懒的瞟他一眼,他靠在椅背上,重新将自己的身体投在阳光下,刺眼的阳光将他包裹住,一时间看不清他的脸。
  “我现在已经到了需要子风你安慰的地步吗?”
  子风只感觉冷气袭来。
  “少主,您知道属下向来是说实话。”他战战兢兢直立,脊背发凉。
  “哼!”很显然,他并不领情,再说了,他也不想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因为他根本就不需要他人的同情和怜悯。
  摸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子风的脑袋迅速运转,扯开话题扭转这尴尬的对话:“少主,您今天不打算见郡主了吗?”
  “暂时还不是时候。”
  他很想问,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时候,不过,待他斜眼打量沐浴在阳光下的那张脸时,所有想问的话又吞了回去。
  “不过,刚刚郡主和皇上两个不是说,三天后即将举行云氏连锁开业十周年的庆典吗?您有什么打算没有?”子风不耻下问。
  以他对白九誊的了解,白九誊一定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的机会与云半夏重逢。
  “你有想法?”清冷的眸扫了过来。
  浑身抖了一下:“这个,属下没有!”
  就是因为没有,所以他才会问白九誊的。
  “给你两天时间想,一天时间准备!”
  “我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开玩笑的吗?”
  白九誊阴沉着一张脸。
  看起来当然不像是开玩笑,可是这话明明就是在开他的玩笑,让他去准备,那是要他去死的节奏。
  唯一的办法……
  子风低头沉默。
  当皇甫正雄刚刚进门,拿了一打资料的云半夏恰恰好从楼下上来,诧异的发现皇甫正雄是从旁边走过来的,一时诧异。
  “你刚刚怎么是从右边过来的?”方便的一排茅房在左侧,皇甫正雄是从右侧过来的,才会让云半夏错锷。
  云半夏的突然出声,把始进门的皇甫正雄吓了一跳,眼睛紧张的瞥了一眼隔壁包厢的门,脸色可疑的一阵白,片刻间恢复了镇定,盯着她手上的资料。
  “材料都准备好了?”
  想到手里的材料,云半夏的注意力被转移,脸上重新扬起愉悦的笑容。
  “都准备好了,我们进去再说。”
  关于商业机密,当然不能在走廊上说了。
  俩人重新进了包厢,关上房门,云半夏还特地叫了阿丙在暗处把风,严禁任何人靠近偷听。
  说到十周年典礼当天的事情,云半夏发挥了她天生的商业才能,一边说,一边在旁边的空白纸上写下重点,她在讲述时,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炯炯发亮,整个人洋溢着自信的神彩,说话时眉飞色舞,别具一番魅力。
  等到说到最后的时候,云半夏发现皇甫正雄一直盯着她瞧,那神情好似根本没有将她的话给听进去,令她怒了。
  砚台突然拍了过去,狠狠的砸在了皇甫正雄的手背上。
  出神的皇甫正雄,痛意把他的魂儿拉了回来,痛的他缩回自己的手。
  手指已经被拍出了几个鲜红的印子,疼的他感觉手指火烧火燎似的。
  “回神了吗?”云半夏黑着一张脸眯眼问道。
  晃了晃手掌,五根手指一根都未幸免,全被她砸中,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半夏,你的心也太狠了吧?居然拿那么硬的砚台砸我!”
  哼了两声,云半夏翻了一个白眼,看也懒的看那五根手指,嫌恶的拨开。
  “在我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你却在走神,将我的辛苦浪费,我没有拿烧红的烙铁砸你,你就该阿弥陀佛了!”她不耐烦的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我现在重新把我刚刚说过的再重复一遍。”
  强硬的态度,根本不给他留任何面子,更没有任何同情。
  早就知晓她是如此,皇甫正雄不再走神,叹了口气,认真的听她述说,这一次,皇甫正雄没敢再走神,当他稍有走神的时候,就看到云半夏的手伸向砚台,想起手指上火辣辣的痛,他就不敢再走神了,赶紧再提起精神继续倾听。
  半个时辰的时间很快流逝,两人坐的腰酸背疼,也该到了两人该离开的时候。
  “我告诉你啊,要是你在我的十周年庆典上出了任何差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云半夏把摊开在桌子上的东西收妥,不忘冲皇甫正雄警告。
  “噗哧”一笑。
  “你是第一个敢威胁皇帝的人!”他又晃了晃到现在为止依旧挂着红印的手指:“也是第一个敢用砚台砸皇帝手指的人。”
  云半夏挑眉,笑容甜美却让人感觉四周寒芒围绕:“我不介意做那第一个拿刀子插进皇帝心脏的人!”她拿着醺满了墨水的毛笔,在他心脏的位置划了一个圈。
  皇甫正雄只觉寒风阵阵。
  “一个太孤单了些!”云半夏一边说着,一边拿笔在他的右胸前也画了一个圈。
  旁边的全身铜镜中,映出皇甫正雄的影像,在他一身明黄色的衣袍前,胸前两个圈,挂在了重要的位置,左右对称,怎么看怎么……暧昧!
  云半夏捂嘴偷笑着:“唉呀,这样看起来真是太好看了!”
  皇甫正雄不甘被戏弄,突然用手指醺了桌子上砚台中的黑墨水,危险的靠近云半夏。
  眼看皇甫正雄朝她靠近,云半夏连连摆手的后退,美目瞪圆。
  “我警告你,你不要过来,当皇帝就要有皇帝的样子,不可以欺负平民百姓。”
  “当皇帝就要被人欺负吗?我这里可没有那个道理。”
  皇甫正雄面无表情的一步步走向云半夏,云半夏节节后退,眼看云半夏退到了角落里无处可逃。
  就在这时,隔壁的墙壁再一次传来“叩叩”的敲墙声,声音比第一次敲击的声音更响了一些。
  正在笑闹的云半夏和皇甫正雄两个人停止了嘻闹。
  “隔壁是怎么回事?”当初她设计这座楼的时候,她的这个特别包厢用了特别的材料,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隔壁是不可能听到她这边的声音。
  隔壁的一人一再敲击墙壁,不禁让云半夏怀疑,是不是隔壁的人听到了什么。
  云半夏准备出门往隔壁的房间弄个明白,被皇甫正雄拦了下来。
  “你拦我做什么?”
  “在你下楼的时候,我不是出去了一趟吗?就是去了隔壁打探情况,隔壁只是一名这儿有毛病的人!”皇甫正雄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他说头痛的时候,敲一敲东西,就会感觉痛病好了些。”
  有这样奇怪的人?
  云半夏狐疑的盯着他的眼睛:“你说的是真的?”
  “这种事怎会有假?不信的话,你也可以过去,不过……他对人的见面礼是拥抱!”为让她相信,他嫌恶的弹了弹自己的衣襟。
  “……”云半夏默了三秒钟:“我相信你,不去了!”
  “你这会儿打算回王府了吗?我们一道回去吧,正好我回宫也要经过王府,顺便送你!”皇甫正雄提议。
  “有皇宫禁卫队的保护,那是最好不过,走吧!”云半夏欣然接受。
  出了特别厢房的门,下楼之前,皇甫正雄不安的视线朝隔壁的厢房门看了一眼,瞧着那门始终没有打开,他才真正的放下了心。
  看来,正如他心中所想,白九誊因为抛弃了云半夏十年,现在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云半夏,所以现在不敢出来吧?
  既然他不敢出现,那就永远都不要出现好了,等到云半夏将他忘的干干净净也别出现。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向来脸皮比城墙还厚的某人,字典里根本就没有“不敢”二字。
  提什么勇气,在他的字典里,只有他想或不想两个词不达意而已。
  很快,皇甫正雄会发现他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在某一客栈中,一名随从打扮的人,悄悄的进了一间客房,在那客房中,一人来回踱步,早已等的不耐烦了。
  瞧着随从打扮的人进门,他的脸上始露出一抹笑容来,所有的焦躁随之而消失。
  “怎么样?打探到了吗?”年轻男子急迫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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