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旁的薄被死死地压在身下,见施宴还没打算上来,夏浅笑干脆伸出一只腿:“相公,我腿好酸好麻,帮我按摩下。”
夏浅笑的肌肤本就白皙如雪,一双美腿纤细均匀,肌肤细腻,施宴看了一会儿后就不敢再看,他忙把眼睛转向一旁:“娘子,你还是睡觉吧。”
夏浅笑郁闷地翻个白眼,成个大字一样躺在床上,姿势极为不雅,她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这人怎么还是不懂呢?
“施宴,我生气啦。”夏浅笑无形象地在床上滚来滚去:“你要是再不来给我按摩,今晚我就去找大哥聊天,穿成这样去。”她指指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
“娘子,我按还不行吗?”说完这句话,施宴就后悔了,难道今晚又是一个难眠夜。
夏浅笑得意,伸出自己的小脚丫子,施宴把她的脚丫子握在手心,洁白的脚趾头看起来俏皮可爱,脚上肌肤圆润如玉,施宴移开自己的视线,一双手只凭着感觉给夏浅笑按摩着。
夏浅笑却不安分,先是伸出自己的两只脚丫子,对着施宴踹了两脚,没有踹动,夏浅笑却不气馁,接着再踹。
施宴也知道,夏浅笑要是今晚不把他踹下床去,这女人估计是不会想睡觉了。因此,在夏浅笑第二次踹他的时候,他很配合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见此,夏浅笑乐得直接从床上跳起来,她终于把她家相公踹下床去了,多么艰辛的工程啊,她终于完成了。
“娘子,小心点。”夏浅笑一个人在床上跳来跳去,施宴却担心地瞅着她,就怕这女人得意忘形,从床上掉下来。
“要你管,我高兴。”夏浅笑白了他一眼,又走到施宴的面前:“相公,抱抱。”
“娘子,该睡觉了。”施宴也很纳闷,怎么现在夏浅笑的精神就这么好了,尤其是一到晚上,总要折腾很久,以前不是这样啊。那是因为,以前的时候,施宴总让夏浅笑很劳累,而这段时间,因为害怕,他一直没有碰夏浅笑。本就在现代习惯晚睡晚起的夏浅笑,精神不好才怪。
“我要滚完床单才睡。”夏浅笑死死地抱住施宴的脖子,不肯放手。见施宴没有拒绝,又好笑地松开他,然后光着脚,跑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在施宴看不到的地方加了点东西进去。一口饮尽后,夏浅笑笑得特贼:“相公,你知道我刚才喝了什么吗?”
不就是茶吗?施宴懒得回答。
“听说女人喝了那东西,就想要去外面找男人。”夏浅笑自顾自地说道,口气满是洋洋得意。
施宴一张脸全黑了。他本以为夏浅笑只是随便说说,但看到夏浅笑的双颊越来越红,尤其是眼睛,已经迷离了。施宴虽生气,但总不能让夏浅笑去泡冷水澡吧,估计夏浅笑的身体也不能泡冷水澡。至于让她去外面找男人,他会同意才怪。
“嘿嘿,相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夏浅笑还保留着一点理智,又不忘拍着施宴的马屁,这句话刚说完,她的理智就被她丢得一干二净了。
施宴不主动,那她就主动把施宴扑倒。两人同房这么久,夏浅笑第一次把施宴扑倒了,一改以往她是被扑的那一个。
一夜缠绵。
第二天的的中午,夏浅笑才醒过来。绿衣紫衣告诉她,施宴上早朝去了,听说江南地区发生了水灾,皇上打算派施宴过去救灾。
这让夏浅笑很不爽,施宴是礼部尚书,救灾和他有关系吗?夏楚曦真不会用人。她的这句话刚说完,未等绿衣紫衣说话,夏浅笑自己就沉默了,夏楚曦这样做,只是想把施宴调离盛京吧,让他们二人分开。
他们去天山的那一个多月,夏楚曦派人来过好几次尚书府。这些,他们都是知道的,只是,她和施宴都没有说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