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夫郎容珩/我有夫郎来暖床 完结+番外 (莞尔一贱)
“让你帮我杀一个人。”薛二娘脸上露出狠厉的阴笑,目光扫了扫右边监牢里沉睡不醒的满香,接着说:“这个下贱的奴婢太碍眼了,居然想煽动我家的家奴来告发我,真是不自量力。她明天白天会求县太爷准她出狱去见她弟弟满水,你就找几个地痞流氓趁机把她揪到暗处,活活打死……”
活活打死……薛二娘的喉咙里发出诡异的闷声,好像恨不得生吃了她。
想杀了这个贱婢,薛二娘的方法恐怕有不止一百种。而她故意挑满香去见她弟弟的时候动手,就是猜到那些流氓地痞不会放过满香那花苞似得的弟弟,一边看着自己弟弟被欺凌一边被人活活打死,那表情一定很有趣……
“知道了。”宁掌柜冷静的带上帽子,黑罩衣遮住了她的脸:“这件事儿我帮你办妥了,之前的旧账就要一笔勾销。”
“这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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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苏二丫心满意足的睡到自然醒,果然在容珩身边就有一种平静安心的感觉,闻着他淡淡的发香就睡得很香甜。容珩也是一样吧,眼下的乌青淡了好多,嘴角还不自觉的挂着一抹笑,好像在做美梦呢!
一整夜都保持同一个姿势,胳膊有些发麻。苏二丫小心的从容珩的身下抽出自己的胳膊,生怕惊醒了他。
“呃……”容珩嘴里轻轻吐出一句撒娇似得呓语,幽幽转醒。
都已经这么小心了,怎么还会弄醒他。苏二丫低头一看原来不仅是她一晚上抱着容珩的腰,容珩也攥着她的衣袖一夜未放开呢,这一动就把他惊醒了。
容珩狭长的眼眸微微眨动,带着惺忪的睡意,衬得他越发柔弱温顺,白皙的脸庞粉嫩的嘴唇,意外的诱人。苏二丫禁不住舔了舔,将那柔软的唇瓣纳入口中。
“昨天晚上睡的好不好。”
“好。”容珩难得有些赖床的缩了缩,又伸手抱住了苏二丫。他这人平时起的早,生活有规律,因为这一段整日担惊受怕没睡好,昨夜又睡得太安稳,打乱了他的作息规律,因而有些反常的赖床。
可是,赖床的容珩好可爱啊!
怀里的身子虽然清瘦,却也是软绵绵的,还带着一种青竹的馥香。以前容珩也有这种体香,但是最近怎么感觉越来越浓了,像是涂了什么香脂似的,闻多了除了清雅之外又多了一种骨香肉腻的魅惑,让人忍不住酥软如麻。
苏二丫咬了咬容珩软软润润的小耳朵,舌尖顺着他线条漂亮的耳廓滑动。
“我昨天伺候你伺候的你喜不喜欢啊。”
容珩缩了缩,低声说了句:“喜欢。”
逗自家夫君脸红,玩的不亦乐乎的某人,更加兴致勃勃的说。
“容珩乖,我最喜欢诚实的孩子了,那我伺候你更衣好不好。”
半睡半醒的某人就迷迷糊糊的被自家妻主剥光了亵衣亵裤露出白嫩嫩的瘦弱身子,虽然瘦骨嶙峋,但是线条美的让人喷血……
苏二丫的目光落在了容珩莹润挺巧的小屁股上。
那里有一个小红点,以前这里好像就有一颗朱砂痣,苏二丫帮容珩洗澡的时候见过,只是当时没注意,如今细想起来这东西好像变大了一点。而且颜色越发的艳冶夺目,先是要破茧成蝶似得。
忍不住伸手顺着容珩漂亮的脊线摸了过去,按在尾骨那里的小红点上,细嫩如玉的皮肤摸起来感觉很好,只是这越来越热的温度……
“呜哇……”这不是让人听了耳根子发软的呻-吟,而是苏二丫悲惨的痛呼。
已经完全清醒的容珩,发现自己一大清早就被剥光了还乱摸,最恨就是苏二丫穿的还整整齐齐,目光里像是在研究自己的身体一样,不带情-欲,在认真思考什么。
故意撩拨的他全身发软,热的像要燃烧起来一样,可她却还能保持冷静,容珩心里又恼又羞,气的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
趁着苏二丫疼的一缩,容珩迅速的套上了衣服,红着脸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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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饭吃的玉米粥,现在满香不在,所有的家务活都落在容珩身上,做完早饭,还要洗衣,打扫院子。
如今天气寒冷,苏二丫怕容珩洗衣服伤了手,专门烧了一壶热水,交代容珩洗衣要兑着温水洗。
以前容珩在福禄村,为了痴傻的苏二丫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他们家那么穷,冬天连块炭都买不起,烧水用的柴火都是有限的,平时热水洗澡都舍不得,何况洗衣呢。容珩每年都是在溪边洗衣,刺骨的溪水洗的他一双手红肿的像个萝卜,关节处都生了冻疮,疼痛难忍。
容珩生性隐忍,自己以前也不觉得。只是如今苏二丫看着他手指上深色冻疮印子,心疼的不行。
“你可仔细点,不要累到了……今年还没起冻疮呢,说不定今年仔细着过去了,明年就能彻底好了,不受这苦头……”苏二丫将容珩的手放在手心里,在关节处细细的揉捏,揉的他整个手都热了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你不是还要去找赵掌柜,还不走?”容珩嗔怪的瞪了她一眼,微微上挑的凤眸里带着浮动的春-色。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苏二丫都没有碰过他,容珩觉得自己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只是被揉了手指就有感觉,也太……容珩有些抵触的抽出自己的手指,生硬的催着苏二丫出门。
“行行行……我走了我走了……中午给你买些好吃的回来。”
苏二丫捉着容珩又亲了亲脸,这才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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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门外,此刻正跪着一个半身是血的少女。
“满香。”苏二丫脚步顿了顿,眉头深深的皱起。看满香的样子应该是被秦羽罚了板子,从臀部以下到大腿都是鲜血淋淋皮开肉绽的。满香跪在地上,因为身后的伤一直立着上身。
满香自知对不起苏二丫,因而不敢进门,只在门口跪着。她已经跪了两个时辰了,见苏二丫出来了,忙磕头喊到:“小姐,小姐……”
苏二丫看着她,目光渐渐冷了下来。她实在不想面对满香。即使心里知道满香有不得已的苦衷,心里是应该同情满香的遭遇的,但是她毕竟不是圣人,被掏心掏肺相信过的人深深的背叛,心里像是被捅了刀子。没办法原谅她。
苏二丫转身回了屋子。满香整张脸僵硬下来,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
小姐,这是厌恶她憎恨她,连见都不愿意见她吧。她是不是该识相滚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出现在小姐的面前。可是膝盖好疼,站不起来,满香轻微的动了动,立刻感觉膝盖上针扎似得刺痛。
“吱呀”苏家大门再次打开。
一个青花布的包裹扔在了满香的面前,包裹微微敞开了一条口,露出几件衣服和一张契约书。
正是满香的死契。
“我不想一个曾经背叛过我的人和我生活在一起,你的衣服行李我都帮你收拾了,你若是还念着一点旧情就赶快走吧,别让我再看见你。”苏二丫冷漠的说到。
满香不敢抬头,只瞧着苏二丫绣了云纹的青色布鞋,朝着那个方向磕了三个响头,把前额都磕破了。她含着泪说:“小姐大恩,永世不忘。”
说完,捡起那个包裹,挣扎着离开了。
☆、43
郑歆入了狱,郑荣记不但没了主心骨,而且毒害人加上诬陷同行的罪责使郑荣记的声誉更加不堪,兵败如山倒,郑荣记没几天功夫就辞退了一多半的伙计。不仅如此,郑家如今正闹得厉害,郑歆的三个侄女都叫嚣着要分家,单出去开酒坊。
“听说孟县令判的几个冤假错案害了人命的官司都跟薛二娘有关,郑歆沾到的不过是排除异己的小案子,就算判下来也要不了她的命,赔个百八十两的银子,判个三年五年的刑也就放出去了,可看她家人的架势,恨不得她死在牢里呢!”
苏二丫夹起一颗花生往嘴里一扔,咬的嘎嘣嘎嘣的。
“郑歆为了当上这个郑家的掌权人,估计也没少使阴招,她这一代的人都被她斗下去了,可她忘了下一代的也长大了呀!你瞧她那几个侄女,一个个如狼似虎的,也不是好糊弄的。我看啊,没个两三天,她这家店非得东家拆走一个招牌,西家拆走一个货台的。”赵瑜啜了一口梅花酒,与郑歆明争暗斗这么多年,最了解郑歆的人莫过于她了。
“真是便宜她了!”苏二丫冷哼了一声:“本来还想用最新研制的芙蓉香酒和一抹香把她的生意全抢过来,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店里门可罗雀生意惨淡,再一点一点的磨平了她的性子让她乖乖的对着咱们摇尾乞怜,把平安镇第一酒坊的名号让出来。唉!看来没机会了……”
郑歆略有些吃惊的看了看苏二丫,她好像有些不一样了,气势足了,心也狠了。
此消彼长,彼消此涨。
郑荣记的生意一落千丈,而赵家酒馆的生意则越来越红火。
前几日苏二丫入狱,赵瑜急得像是油锅上的蚂蚁,一边忙着招架县太爷一边还要忙酒坊,一个人就有些捉襟见肘,于是赵家来了许多表亲帮忙担着,这几天赵家酒坊生意好,酒坊里里里外外更是忙活的像是停不下来的陀螺,要不是有亲戚的帮衬,赵瑜还真腾不出手陪苏二丫在这儿喝酒。
“那个梳着木芙蓉发簪的小姑娘挺机灵的,以前没见过啊!你们家排第几啊?”